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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遙遠帶來的壞處不止這些,喻薄回座位時,不會經過她的身邊,而言夏也很難找到理由,能從喻薄那繞一圈才回到自己位置。 但是,她需要什么理由嗎? 言夏站起來,輕巧地繞過桌椅,在喻薄前面一個座位上坐下。 對于她的出現,喻薄只是將眼瞼稍稍抬了一下,露出那雙黑得明凈透徹的眼,而后又垂眸,繼續在桌里翻找。 坐得近了,言夏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的白,仿佛她用手一戳,就能留下一道紅印。 “喂?!彼_口,叫他的名字,“喻薄?!?/br> 喻薄手下的動作停頓了,他重新抬眼,看著她,“什么事?” 聲音清清冷冷的,就和前兩天在主席臺講話時一模一樣。 言夏托著腮,彎眼笑時整張臉都明艷如光:“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嗎?”和喻薄說話時,她微微仰起頭,并不在意這個角度可能會暴露她面部的缺點。 因為她自信,她的臉沒有缺點。 喻薄頓了一下,繼而又在繼續翻找東西,這是徹底不想理會她了。 但言夏并不會因為這個軟釘子而止步不前,她看向喻薄的書桌,問他:“你在找什么?” 喻薄仍沒有回答她。 言夏沒有生氣,很奇怪,這個時候,她的耐心極其的好,若是換在平常,她一定會拉下臉發脾氣。大概人們對于好看的皮囊,天生會多幾分寬容。她逃不過, 也是碌碌庸人中的一個。 “喻薄?!彼L了聲音叫他,尾音因為拉長多了幾分甜膩婉轉。言夏撐著桌子站起來,她的袖子拉到手肘上,露出一片白皙細膩的肌膚,手腕上戴著銀質的手鏈,有星星點點的碎鉆鑲嵌在其中。 喻薄終于找到要找的東西,一盒類似藥的紙盒,還有一本書。他的視線除了一開始在她臉上短暫停留了一下,之后再沒有落在她身上。言夏沒有看清這兩樣東西,不過也沒關系,她的目的本來也不是想看喻薄要找的是什么。 “有人和你說話時,你要看著對方,這是最基本的禮貌,這個道理你們優等生不懂嗎?” 終于,這個冷淡的男生又將那雙漂亮的眼睛抬起來,看著她。 “抱歉?!庇鞅〉穆曇羝届o冷淡,可言夏沒有聽出一點抱歉的意味,“我有事?!?/br> 言夏豎起一根纖細的食指,指尖上的一點紅,就像雪中含苞的紅梅。 喻薄的目光微不可聞地停駐在那朵紅梅上,只是一瞬間。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毖韵恼f,“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br> 他微微垂下眼,言夏發現,他的眼睫也很長,弧線不是上翹,也是微垂的,不似眉眼那般秀致鋒利,多了點柔和的味道。 “我——”言夏注意到,喻薄該是掃視了她一遍,才說出這句話,“我目前沒有早戀的打算?!?/br> 他從言夏身邊走過,課桌與課桌之間,距離狹窄,所以喻薄經過時,衣袖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言夏的手臂。然后,他的襯衫被人拉住了,女孩的手是柔軟的,掌心的溫度卻是很高,灼熱的,幾乎能燙到他的皮膚。 言夏揚起眉,她的眉是精致描畫過的,唇上也涂了亮色的口紅。 “我勸你,最好早點打消這個打算?!?/br> 她的語氣高傲,像是在對他發號施令一般。 說完,言夏就甩開手,朝教室外走去,過短的校服裙擺下,是兩條光致致的腿,纖細,筆直,幾乎一手就可以握住。 喻薄平靜地收回目光,他看到自己拿著書的手,手背上有隱隱浮起的青筋。他自然地換另一只手拿書,走出去。 接下來的幾日,言夏本有心想在喻薄眼前多刷存在感,她的想法自始至終都很簡單,追人,不外乎就是送對方喜歡的東西,然后讓對方盡快熟悉自己,繼而產生感情。但是學校即將到來的校慶,硬生生將她的計劃胎死腹中。 歷來學校這種大型的晚會活動,對言夏所說,都是最好的逃學時機,因為她有正當的理由,可以晚些回家。但是班主任不知從哪里探聽到,言夏自小學舞,中國舞跳得極好,就想讓她去校慶上表演。 本來言夏已經拒絕,她才不想費勁地去練習,就為了坐在下面幾千個師生三分鐘的觀賞。 不過這個班主任真是神通廣大,竟然將想要言夏在校慶上表演的事告訴了她的父母。今年的校慶恰好遇上高一的迎新會,為了不浪費資源,學校便把這兩個晚會并在一起,辦得格外隆重,還特意邀請了家長代表前來參加。 言夏的父母正是在邀請的行列,聽說班主任屬意她的舞蹈,有心想要她上臺表演,自是十分樂意。為此,言父硬生生擠出了時間,去參加校慶。言夏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只能答應了班主任的提議。 自此,言夏一天之中的空余時間,都花在了練舞上。 言夏是個傳統意義上不讓老師省心的壞學生,唯獨有幾個值得稱贊的優點,其中之一就是認真、不服輸。既然答應了要表演,那就要做到最好。她許久沒有跳舞了,但撿起來也十分的快,沒幾天,言夏就能斷斷續續跳完一整支要表演的舞蹈。 舞蹈教室寬闊,敞亮,一面墻上都鑲嵌了鏡子,言夏正對著鏡子,在壓腿。指導她的舞蹈教師今日臨時有事,要晚些過來,她還特意叮囑言夏,在她沒來的這段時間,可以先復習昨天學習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