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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中的根本就不是春藥吧……”我把刀刃輕輕往上刮,關守玄的表情真是爽翻了,我輕笑起來:“可別想耍我,二爺把我當傻子我可真不爽,現在都能戳爛你的膀胱,真讓你嚇尿了——” 關守玄真是驚到了:“蛤蟆你別這么不講理,我一句都沒說,你是你說我中春藥的!我不過是好多年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看你這么主動想享受一下罷了??!” “嗯哼?那你半夜趴到我床上來是怎么回事兒?” “……我中的是渾身無力的毒,我其實就是想讓你幫我倒碗水而已?!标P二爺軟軟倒在我床上,他身量高,腳腕都搭在了床沿上:“是你想太多了?!?/br> 我冷哼一聲,不理他,徑直把匕首在燭火上一燒,往他老二上一劃。 “啊啊??!你到底在做什么!快點松手!啊啊——蛤蟆你不能因為自己變成了女人,也要毀了我的性福??!疼啊——”二爺哀嚎著,我心中暗爽,看著他因為中毒而幾乎動彈不得,任我魚rou。 最終在他絕望的眼神里,我停下了手:“別謝我,包皮環剝手術,這年頭還沒有第二個人能給你做!這還是在秋天,感染的幾率很低的……疼點就疼點嘛,以后有你爽的時候?!倍數皖^看了看還好好長在身上的把,長長舒了口氣。 “哦,記得每天用酒精擦一擦啊,否則你要是感染了,整根都爛了,我就幫不了你了?!蔽夜垂醋旖菈男Φ?。 二爺倒吸一口冷氣,作勢就要翻身下床找白酒,可卻動也動不了。他苦笑道:“藥效上來了……今兒我還真要借你床一用?!?/br> “我可不信宅院里沒有你的人,怎么還會從房梁上掉在我屋里?” “他們不方便出面罷了,在那層窗戶紙還沒戳破之前,我還是別太囂張為妙?!彼悬c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去我屋里睡吧,我可真是動不了了……真不知道還要僵硬到什么時候?!?/br> 我撇撇嘴,翻身跳下床去,趿著鞋子披上件外衫,拿著燭燈推開了門?!皠e在我床上做奇怪的事??!”反復強調著,我有幾分困意的往他屋里走去,倒在床上就睡。 想想當初在軍醫院的鐵床上,拿著手機看小說,一陣陣炮彈聲音震得天花板直掉渣,我就抹掉屏幕上的灰繼續看rou文,自己的神經也算是粗了,可今夜,在那輕微的腳步聲剛剛踏過頭頂屋脊的時候,我就猛然驚醒了過來。不知是柳七這身子由于練武而聽覺敏銳,還是我這幾日太過緊張,我甩甩頭甩去睡衣,在被子里抓緊剛剛從二爺那里拿到的匕首,拔出刀鞘。 古代布鞋特有的厚布鞋底聲音落在了窗外回廊下,我放松呼吸,心中卻是有幾分又驚又怕。為何我今日睡在二爺屋里就出了這事兒?!來人到底是敵是友?莫不是關守玄他早就料到所以—— 我心中思緒萬千,卻聽著外面靜默了一會兒,窗戶就被打開了來,一個人影矮身竄入屋內,所幸我放下床簾,他看不清床上的身影,我把枕頭塞入被子內,擋在胸腹,如果他直接出手殺我,這竹枕還能擋住一擊。 就在我以為他會掀起床帳時,那人竟勢如閃電手握短刀,徑直往我胸口插來! “呲——”短刀刺入竹枕,來人感覺到聲音不對,就要收手,我不知哪里來的膽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床里拖來,右手抓緊匕首,往他腰腹上刺去!夜里看不清身形,我卻敢肯定是個身材矮小卻健壯的男子,他一驚,反手就一拳打向我的臉,我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后仰躲開,匕首卻實在的扎入他體內。 那人吃痛悶哼一聲,下手也更狠,拔出匕首跟我在狹小空間的打起來!我當兵時學的那點搏斗術都是半吊子水平,那里能跟他相比,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手臂上就受了兩處傷! 媽蛋,難不成才來這古代沒兩天,就要死于床上熱身么?!他手臂結實,擋住了喉嚨的要害,而胸口似乎藏有胸甲,我根本傷不得要害,連中幾拳,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這古人還挺知道防護重點部位的,我多番想要一腳踹爆他下身,沒想到他躲得更快。 這狀況不由得我再猶豫下去了,他的匕首被我踢飛,卻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頸,我直翻白眼,卻掙扎著抬手,一面扣住他的手,一面把刀刃刺入他脊背!幸得他沒有關窗,在月色下我我能清楚看清他肌rou下隱藏的骨架,并把匕首刺入他脊柱與肩胛骨之間的縫隙,刺穿了他的肺部!他吃痛,松手,我卻不愿放棄這個機會,用力拿刀一劃,在他后背上,給他的肺泡開了個長長的口子! 那男子完全意識不到自己這處傷口的致命,還要動手殺我!忽聽得夜里一陣低低的幾不可聞的哨聲,他手上動作停了停,我剛拔出匕首還要掙扎,他就身形一閃,踉蹌跳出窗外! 我痛的幾乎要昏過去,喘著粗氣從床上滾下來,跟只筋疲力盡的狗一樣,喘了半天才罵罵咧咧的扶著墻,站起身來一步一瘸的朝我自己原來的房間走去。 這狀況二爺不可能預料不到……他是知道有人要殺他,所以才故意換床位要我來送死?!這小子裝的倒是挺像,還中了毒——放他媽的屁! 我推開自己房門,端著燭火,果然看到應該無力癱在床上的二爺站在床邊,手里拿著滴血的短刀——等等!我的床上……為什么會有一具尸體?!那鮮血浸濕了我的鴛鴦小錦被,甚至順著床榻邊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