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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嵇裝暈瞇著眼睛瞧她,如他所料,江水眠目光瑩瑩低下頭來,一副溫柔繾綣的模樣,卻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盧嵇還以為自己是被松鼠啃了,吃痛掙扎,下一秒,江水眠就摁住他,一副給了大棒就拿蘿卜的模樣,嘴角含笑,深深吻下來。 盧嵇從善如流的動手,伸手去找找剛才送出去的那戒指是否還在,兩手難免觸及到黃河兩岸的肥沃土壤,引得江水眠似埋怨的悶哼一聲。他也覺得不太好,依依不舍的松開手來,兩只小爪子卻伸到他身上,狠狠一捏—— 盧嵇:你跟老子這么不客氣,就別怪老子以牙還牙了! 盧嵇覺得自己有點長進,至少沒有再喘的活像是六十娶了小媳婦的老漢,就是江水眠有點呼吸急促,微弱光線下也能看到她臉上泛紅。說著動手,她果真開始不老實起來,連偶爾親他幾下都有點心不在焉。 盧嵇覺得自己活像是被逼進車里的良家婦女,連忙道:“眠眠……” 江水眠簡直就跟變臉似的,一瞬間裝出可憐天真模樣:“怎么了?我想動手,你還不愿?!?/br> 盧嵇頭上冒汗:“我這是怕出事兒?!?/br> 江水眠動了動身子,道:“唔……不要緊,老爺……你忍一忍嘛,我知道你意志堅定?!?/br> 盧嵇覺得她就跟白骨精似的,捉住她的手:“這會兒你叫我五叔都沒用?;?、回家——” 江水眠卻又撤開了,抹抹嘴,道:“回了家誰還跟你玩。我明兒早上要出去打架呢。吸你一口陽氣,也算是夠明天用的了?!闭f罷她就直接從后座擠到前座去,兩腳搭在前頭,倚在副駕駛座位上,噘著嘴,望著一臉懵逼的盧嵇。 江水眠轉過頭來:“不讓親不讓摸,那現在你是要等一會兒呢,還是現在就來開車?!?/br> 盧嵇解釋道:“是在車上影響不好……” 江水眠又那副死樣子了:“我說了要把你怎么著么?是你自己立場不堅定。你不讓摸我不就停手了么?!?/br> 盧嵇心道:你也不要停手的這么干脆啊…… 他從后座下來,打開前頭車門,老老實實當司機,他還以為江水眠生氣了,沒想到,剛插上車鑰匙,江水眠身子一歪,朝他而來,一下親在他下巴上,聲音粘軟:“看在你今天簽下不平等條約的份上。他們幾個虐你,我這兒還是要待你好一點。唔……你該刮胡子了?!?/br> 盧嵇轉過頭來,剛要親一下面帶笑意的江水眠,忽然聽著后頭響起了一陣手撥鐵鈴的聲音,胡同里蹬三輪車的叫起來:“喂!前面那個開車的大老爺!能不能別把車堵在胡同口!我們還走不走了!哎——” 盧嵇短暫的親了她一下,大笑一聲,踩著油門,開出胡同去。 第二天,賽武大會的賽程正式開始,李顛繞過看臺上站著的觀眾,擠過人群,正拿著賽程的單子要去跟江水眠說話。才走到科學斗毆派的牌子前頭,一仰頭就看見了江水眠。 李顛張大嘴:“……你作什么妖呢?” 江水眠打著陽傘,穿了一身灰色條紋的百褶裙,蕾絲邊白襯衫和有點類似于西裝似的短上衣,腰間是鑲著金扣的寬腰帶,珍珠項鏈和珍珠耳環一個不少,帶著深粉色的無檐小帽,蓋住下頭的盤起來長發,帶著蕾絲手套坐在那里剝花生嗑瓜子。 她涂著口紅的嘴唇微微一張,磕了瓜子,將瓜子皮扔到旁邊空座的紙袋里,穿著高跟鞋的腳蕩了蕩:“怎么了?” 李顛:“……” 江水眠……你真是要當場上最閃亮的那個啊…… 作者有話要說: 趁著2017求婚了。今年斷更,明年再更! 祝大家明年都順順利利,心想事成哇!明早我要去廟里,正好把大家的份都拜上233333 ☆、第117章 科學斗毆派因為在中華武士會登記過, 所以初選賽都不用參加, 不過到了下午, 就有她跟一些同樣擁有晉級賽事的門派的比斗了。 江水眠只參加兵器械斗類,在中國武行里,基本兵器都是不開刃,人不穿甲的,輸贏一般只點到為止,刀往脖頸一比, 自知技不如人的自然告退。不過肯定也有對對方和自己估量不夠, 導致受傷的, 雖然沒開刃, 但也都是鐵器, 力道之下骨折見血都常見, 這都是所有武人心里早有準備的。 科學斗毆派的名字被大喇叭念到的時候,宋良閣幫她拎著長皮箱, 送她下場。場下四個臺子,各自進行賽程,等到后頭的半決賽之類的才可能場內只有一個臺子。大概是模仿了拳擊臺, 四周也有繩索, 江水眠穿著高跟鞋踏上臺階,百褶裙倒也輕便, 她微微提了一點裙擺,鉆過繩索下頭,走上臺。 對方看到賽程上是“科學斗毆派”, 心里就一咯噔,遠遠看著江水眠娉娉婷婷的走過來,甚至還穿著高跟鞋,臉色鐵青。 江水眠穿的囂張,態度卻很好,她摘下蕾絲手套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禮。 因為械斗比武更容易見輸贏,所以一般是三輪比試。先是每人各自選武器,比如江水眠若先拿了一把□□,對方就可以選稍顯克制的兵器。反之亦然。這樣兩輪后,才是各自背對,不互通的情況下隨便選兵器,以此來平衡兵器相克帶來的落差。 第一輪是江水眠先挑,宋良閣這個隨場教練在臺子邊打開了箱子,江水眠拿了斜在箱子里最長的那件兵器,道:“我選唐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