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悲鳴】(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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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7日 【第四十章】 劉戀經歷了一段瘋狂的歲月。 瘋狂地自我墮落,自我作踐。 課堂上的劉戀不再全神貫注,甚至大四開始準備的論文也不能讓她平靜下來,眼前看到的是自己辛苦敲出來的字符,腦子里想到的卻盡是被男人們圍在一起玩弄的戲碼,甚至,鼻尖總是有一股jingye的味道在縈繞,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反應,劉戀似乎只有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才會感到安心踏實,一旦聞不到了就會莫名心慌,坐立不安。 期間劉戀的閨蜜童佳察覺到了好友的反常,嘗試著想要了解發生了什么,于是約了個時間倆人坐到了一起。 因為大四最重要的是準備論文,倆人又不在一個專業,所以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了,童佳看到劉戀的一瞬間就感覺自己閨蜜的氣質變化了許多,這種變化讓她心下一驚。 早前劉戀是清麗婉約又落落大方,臉上永遠充滿著自信明朗的笑容,可現在,她似乎還是原來的她,但原本的積極明朗不見了,清純可人也看不到了,呈現在眼前的劉戀更多了幾分妖冶與……。 浪蕩……。 童佳不想這樣去想自己的閨蜜,但這種浪蕩之氣撲面而來,作為學生會紀律部的一員她這些年見多了在學校賣yin的同學,她們身上都有這樣浪蕩的氣韻。 童佳心下一驚,該不會是和小年分手后自暴自棄之下……。 她不敢往下想下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好友已經墮落,只能試圖旁敲側擊。 「怎么樣?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吧?」 「嗯?好啊,嗯,挺好的……?!?/br> 劉戀莫名有些慌張起來。 如果說現在在學校里還有誰是她在意的,那就只剩下童佳了,她不希望好友知道如今自己的境況,所以這段時間總是想辦法避開她,總覺得好友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的心虛,面對仍舊像過去那樣優秀的童佳劉戀有些自慚形穢,今天是周末,倆人約好見面,童佳從宿舍出來,而自己呢,是從男人堆里爬起來的。 昨天周五課程一結束劉戀就跑到了虎哥那里,不出意外,又是一番激烈的盤腸大戰,劉戀被五六個小流氓圍起來干了整整一夜,嘴巴,rouxue還有菊花里面都塞滿了男人們的jingye,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安心舒適,她喜歡品味口中jingye的味道,喜歡一點點將rouxue和菊花內的jingye擠出來,再吃進嘴里。 她經常被小流氓們調笑,說她現在比很多妓女都要下賤,對此,劉戀不以為然。 如果不是為了和童佳的約會她可能就那樣沉沉睡去,任由jingye緩慢地滲透到她的肌膚里面,但因為擔心被好友看出什么端倪,夜里她艱難地爬起來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擦拭了干凈,這才又倒在一群光熘熘的男人中間睡去。 今天上午起床,劉戀本想以一個清爽干凈的身子赴約,沒想到驚動了其中一個男人,不由分說將劉戀推進衛生間里痛痛快快地干了一發。 他是痛快了,劉戀昨天的澡算是白洗了,但是她又不敢逗留,要是另外那幾個家伙也起來了只怕今天又無法出門了,于是只能夾著rouxue當中的jingye,胡亂穿好衣服前來赴約。 劉戀這段時間不短沉淪,忘乎所以,直到和童佳面對面,看到好友仍然一副干凈的大學生的模樣才驚覺,自己在欲望沉淪的道路上走出了多遠,兩相比較自然就相形見絀,劉戀意識到自己和童佳也越來越遠了,甚至腦海當中閃過一個念頭:可能,我們之間也緣分殆盡了……。 這次久違的見面倆人并沒有深聊下去,整個過程都透露出令人別扭的尷尬,童佳很想知道些什么,一直旁敲側擊地問,劉戀堅決防守,關于自己的真實境況半個字都不肯吐露。 本是好友間愉快輕松的會面最后成了一場節奏窒息的攻防戰,然后空氣變得僵硬尷尬,再也聊不下去了。 「戀戀,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說呀?!?/br> 丟下這一句后童佳便離開了,至少她之前通過一些同學了解到這段時間劉戀并沒有和林響木在一起,這就夠了,在童佳的世界里林響木是那個魔鬼,遠離了他,其他事情就都好說,她哪里知道如今劉戀所處的世界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那是一個只和欲望有關的世界,為了滿足欲望,任何事情都可以獻祭,甚至是自己的mama!當然,獻祭mama這種事情自然不會是劉戀自己的想法,實際上虎哥盯上她mama很久了。 虎哥這種人沒有文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同時,心底又帶著對讀書人難言的心結,似乎瞧不起他們又怕被他們瞧不起,于是玩弄蹂躪讀書人總是能讓虎哥快感加倍,有一種痛快淋漓的報復情緒在里面。 對劉戀就是包含著這樣的情緒,后來了解到劉戀的mama是一名人民教師,自然多了幾分留意,再后來在劉戀的QQ空間里看到了她們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里,那個清冷優雅的女人一下子就打動了虎哥,既然生下了劉戀這樣的極品,王梅釧的顏值自然不必多說,又是教師,又是這般清冷高傲的氣質,這完美符合了虎哥渴望玩弄并徹底摧毀的女人的形象,于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搞到這個女人,然后讓她們母女倆一起伺候自己!一晃劉戀就畢業了,終結結束了大學的生活,但她的心卻是空落落的。 老師們看在她一直非常優秀的份上忽略了最后那段時間她的松懈,都給予了劉戀很高的評價,最終也拿到了許多學生渴望卻很難得到的優秀畢業生的稱號,這對她未來就業大有裨益,但是此時的劉戀想到的卻不是這些。 劉戀有些恍惚,隨著大學畢業她要回到家鄉,爸爸劉清國已經在那邊給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劉戀此前安心沉淪的時候也不斷告訴自己,畢業了,這種荒唐歲月就結束了,可真到了這種時候竟然又有些不舍得。 她當然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應該長久,瘋狂了一年時間是該回歸正常的生活了,但一想到未來的生活里再也無法觸手可及各種長短大小不一,味道各異的roubang,心下就有一種恐慌,但她又不好將這樣的想法說出來……。 虎哥倒是沒有察覺到劉戀的不舍,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的那個母女雙收的計劃,而這個計劃的開端就是對劉戀的冷淡。 在他的命令下手下的小弟們竟然都躲瘟神一樣躲著劉戀,劉戀本來打算臨走之前狠狠的痛快的玩一場,卻根本找不到人,平日里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家伙都找到各種理由借口不現身,甚至劉戀隱晦地表示想在走之前再賣幾次,出賣rou體和普通的大亂交又是完全不同的刺激感,但這樣的提議也都石沉大海,最終,帶著難以理解的苦悶和空落落的失望劉戀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在火車站她的腦海里短暫地浮現出了傅小年的畫面,那個被送別的血色夕陽,那個干凈真誠的少年,都隨著火車車窗外掠過的風景成為再也無法回去的遺憾。 「忘了我,好好開始新的生活……?!?/br> 回到家,劉戀自然受到了父母熱情的招待,mama王梅釧也罕見地展顏歡笑,陪著老公孩子一起舉杯暢飲,此時的一家人斷然不會想到一場巨大的危機將會潛藏在欲望的包裹下悄悄臨近。 劉清國并不急于讓劉戀上班工作,但劉戀可在家待不住,倒不是因為對工作有多少熱情,她希望通過忙碌的工作狀態消解內心的苦悶與空虛。 這種狀態像極了當初被林響木撩撥開新世界的打開后經歷的那個暑假。 「忘掉過去吧,重新開始!」 每天清晨劉戀都會告訴鏡子里那個看起來仍然清麗美好的女孩兒這句話,然后場上長袖長褲,即便天氣炎熱也不變這樣的穿著,沒辦法,此時的劉戀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紋身,她害怕這些紋身被人看到,也希望用這樣保守的穿著來壓抑內心不斷翻涌的yuhuo。 在單位,劉戀開啟了人生新階段的旅程,這是一家民營企業,老板是劉戀爸爸劉清國的老同學,老同學的孩子,又是這樣優秀,老板自然大大歡迎,只是作為新人劉戀還沒有機會被分配到許多工作,更多的時候她只能看著同事們忙碌,想搭把手也都被客氣地拒絕。 本以為工作后會忙碌起來,忙碌起來就不會胡思亂想,沒想到還是沒有什么改變,日子過得規律從吞,大把的時間讓她的空虛不斷sao擾著自己的神經,當一個人越是想要努力去回避什么的時候,那東西就越是化作可怕的陰云,狂風肆虐將你吞沒。 回到家鄉的劉戀沒有一日不被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折磨著,甚至有的時候在工位上會突然因為聽到同事們之間略帶黃腔的玩笑而底褲濕潤……。 夜里回到家里,劉戀在浴室里脫光了衣服,原本那光潔嫩白的胴體上如今紋身遍布。 說實話劉戀此前并不喜歡身上的這些紋身,但虎哥喜歡,總是安排一些新的圖案上去,如今再看到鏡子里那個滿是紋身的自己劉戀感到有些恍惚,回到家已經半個月了,似乎那段荒唐的歲月離自己越來越遠,那些曾經無數次進入過自己身體里的男人們都聯系不上了,包括虎哥,打過去電話永遠都無人接聽,唯一和那段時間產生聯系了好像就只剩下身上的這些紋身了。 胸口是一把劍,利劍穿過雙乳立在肚臍上方,而劍柄卻是yinjing的模樣,好像劍柄不長,穿一般圓領的衣服不至于暴露出來。 雙乳上,圍繞著rutou紋了兩個櫻桃。 小腹上的字比較直接:rou便器,歡迎使用。 肩膀是幾葉綠草,綠草中間有鮮紅的果實,劉戀不清楚這是什么,紋過了之后才被告知,這叫罌粟花。 她當然知道這罌粟的威力,一如自己對欲望的沉迷。 身后腰間:歡迎光臨。 左側豐滿的臀rou上則是一對鯉魚戲珠的圖案,不過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爭搶的氣勢不是什么珠子,而是卷成圓的長長的roubang……。 劉戀輕輕撫摸著身上這些紋身,回想到每次紋身的時候都少不了被狠狠cao干一頓,進而又沉浸在了那段瘋狂的回憶當中,門外隱隱約約傳來電視劇的聲音,劉戀無力地坐在浴室的地面,屁股接觸地磚的時候最初很是冰涼,但很快就溫熱了,因為從rouxue當中涌出了許多溫熱的液體,熟悉的味道進入到劉戀的鼻子當中,自從回家之后她一直小心翼翼,心下就是有再大的欲望也不敢發泄,但今天她終于受不了了,坐在地上,分開腿,一只手撫摸著飽脹的rufang,一只手探到兩腿中間,接著粘稠的濕潤,輕松進入,一根,兩根,三根,最后將四根手指插進去,連根沒入,再拔出來,頓時yin水流淌,身體發熱,欲望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生怕弄出動響的劉戀只能騰出一只手捂住嘴巴,眉毛微蹙,緊緊咬住牙關,而那正在下體當中 進進出出的手動作頻率卻是更加快速起來……。 自從劉戀進入浴室已經一個多小時了,本來看電視的劉清國和王梅釧不禁擔心起來。 王梅釧來到浴室門口,輕輕敲門:「戀戀,你沒事吧?怎么進去那么久???」 浴室那頭沒有回應,這讓王梅釧有些不安起來,加重了手上敲門的力度:「戀戀,說話呀,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mama……?!?/br> 話沒說完浴室的門突然打開,劉戀已經穿好了衣裳,頭發濕漉漉的沒有吹干,臉上則是紅撲撲的,見到門口的王梅釧下意識低下頭。 王梅釧見沒有什么異常這才放心下來,可又覺得女兒有些古怪,從浴室出來之后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回了房。 她走進浴室,剛剛劉戀在里面狠狠發xiele一番,身體得到短暫的滿足,然后花了好長時間努力將體內高潮時噴涌出來的yin液清潔干凈,但這方面她畢竟沒什么經驗,只是將yin液清除到看不見的地步,卻忘記了這東西還有味道,再加上王梅釧在門口焦急地叫著她的名字,做賊心虛的劉戀便匆匆走了出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王梅釧一走進浴室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臉上頓時一紅,下意識地以為是自己又發sao了,可轉念一想,這股味道是實實在在存在于浴室里的,不是自己腦子亂掉了,況且喬鐵軍去年就去南方打工,倆人早就斷了聯系,那之后王梅釧的生活也慢慢回到正軌,絕對不會像過去一樣動不動就發情,那么,這個味道是哪里來的?她想到了女兒剛剛走出來時臉上紅撲撲的,眼里也是噙著水珠,頓時明白了,是自己的女兒大了,有了生理的需求了……。 這多少讓王梅釧有些尷尬,但似乎又不是值得一說的事情,這種事情看到也當沒看到,說出來只會增加大家的尷尬。 這時也感到奇怪的劉清國也湊過來要走進浴室,王梅釧急忙制止。 「你湊什么熱鬧,出去,我要洗澡了?!?/br> 「???這么突然?」 「怎么,洗個澡還要給領導打個報告???」 劉戀回到自己的房間,鉆進被窩里,本以為剛剛那通瘋狂會緩解許多內心的空虛,沒想到和往常被許多人cao干的經歷相比,那根本就是隔靴搔癢,只一時滿足,很快就帶來了更加可怕的空虛。 劉戀想,這種時候除了虎哥,真的沒人能幫她了……。 她沒有想到很快虎哥就找上了她,而且還是以一種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方式。 那天是個周末,一家三口在家里看著電視閑聊,突然有人敲門,劉清國過去打開門看到了一個滿臉橫rou的人,身上穿著類似工人工服的藍色衣服。 「請問你是……?!?/br> 不知怎么回事,帶人向來寬厚的劉清國此刻面前眼前這個男人心底莫名有些警惕和敵意。 「你好先生,我是來修電腦的?!?/br> 「修電腦?」 劉清國下意識回頭看向劉戀,這時劉戀早就看清站在門口的竟然就是她這段時間心心念念的虎哥!一瞬間劉戀的心臟瘋狂跳動起來,她不知道虎哥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又是為了什么,但心底是驚喜多過驚嚇,不論如何先把虎哥帶進來再說。 「嗯,爸,我的電腦好像是中毒了,打電話叫人過來看看?!?/br> 「哦,那你請進?!?/br> 劉清國把虎哥請進了家里,虎哥瞧了眼在沙發上的王梅釧,心下驚艷與對方的美貌與清冷氣質,一根jiba頓時在褲襠里挺立起來,不得不微微彎著腰跟著劉戀走進了她的房里。 關上門劉戀迫不及待地抱住了虎哥送上了香吻,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 虎哥其實對劉戀早就厭倦了,一來實在是干過太多次了,二來,任何主動奉獻的溫柔都無法持久的勾住男人的興趣,在虎哥眼里劉戀唯一的價值就偶爾賣逼給她掙點錢,對她本人興趣已經不大了,但自從存了對王梅釧的心思之后劉戀又變得有用了起來。 劉戀主動送上來的香吻虎哥自然照單全收,沒想到這個被自己玩弄過無數遍的女孩兒膽子那么大,父母就在外面她居然跪下來將虎哥的褲子扒了下來,那熟悉的混合著尿液,汗液和sao味的味道迎面撲來竟讓劉戀感覺一陣愜意,她雙手因為激動甚至有些顫抖,抓住虎哥那味道十足的jiba,湊到自己鼻子下面,用力嗅了嗅,似乎要將jiba上面阿骯的味道全部吸進鼻子里一樣,然后迫不及待地將這條roubang貼在自己的臉蛋上蹭來蹭去的,下一步正要張嘴把roubang吞進嘴里卻被虎哥攔住。 「小心你媽進來!」 其實虎哥擔心的是此刻暴露的話會影響他接下來的計劃,而劉戀這才猛然驚醒,爸爸mama就在門外呢,隨時可能進來,反正虎哥已經來到這里了,當然不可能只是為了看自己一眼,接下來的時間多得是,不必急于一時,再忍忍!于是劉戀在虎哥散發的腥臭的guitou上親了一口,便替他穿好了褲子,然后虎哥打開劉戀的電腦,一邊假模假樣的敲打著鍵盤,一邊告訴了劉戀一個酒店房間的號碼,劉戀立馬記在了心里。 「打個電話就好,何必親自過來呢?」 「打電話哪里有跑到你家里來的刺激?」 倆人說著話王梅釧進來了,手里端著果盤。 原來剛剛看到虎哥之后王梅釧有些心驚膽戰,總覺得這個人兇的很,絕對不是什么好人,生怕劉戀受到傷害便借著送水果走了進來。 頓時,并不大的房間里有了三個人,一對母女和那個渴望母女雙收的虎哥。 近距離觀看到王梅釧,虎哥心動更甚,他甚至聞到了王梅釧身上的清香,撩撥的他心頭火起,恨不得將這女人就地正法。 如果這要是在自己的地盤虎哥這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王梅釧扔到床上cao干起來了,但一來人家老公還在外面,二來這里不是自己的地盤,真鬧出點動靜來沒辦法收場,只能壓住火,對著電腦亂敲一氣。 「師傅,這電腦怎么了?」 王梅釧一邊問一邊看著虎哥的cao作。 虎哥哪里懂這些,他只知道電腦出問題大概率就是中毒了,于是說道:「應該是中毒了,沒事兒,我能處理好?!?/br> 王梅釧心下冷笑,她雖然不是什么電腦專家,但基本的電腦知識還是有的,眼前這個滿臉兇相的男人根本就是在胡亂敲打鍵盤,沒有任何有意義的cao作。 她看破不說破,就是守在一旁,而對虎哥而言,美女就在身邊弄得他心煩意亂,也不管王梅釧看不看得懂,最后煞有其事地敲了一下回車鍵之后就站了起來。 「修好了?!?/br> 虎哥離開后王梅釧本想問一下劉戀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人,很顯然,虎哥既然不是真正的電腦修理工,而劉戀卻配合他演戲,只能說明倆人認識,但在王梅釧的眼里自己的女兒可不會主動招惹這種人,怕是會這里面有什么秘密,于是她打消了問劉戀的想法,打算暗中跟進一下這件事。 果然,當天下午劉戀就借口逛街一個人出門了。 逛街,劉戀可不是那種喜歡逛街的孩子,聯想到那個滿臉橫rou的電腦修理工她斷定女兒是去見對方去了,于是隨口對劉清國說了個謊便跟了出去,始終保持著距離,對劉戀緊跟不舍,一路跟著她來到了一家酒店,見到女兒走進酒店的一幕王梅釧心下一驚,趕緊追上去,走進酒店的時候劉戀已經不見了,這說明什么?說明劉戀無需辦理入住,有人已經開好房等她了!這一下王梅釧徹底慌亂起來,會不會是女兒遭到那個壞人的要挾,然后要在這里……。 王梅釧不敢想下去,直接扔給前 臺幾百元錢,表明自己是剛剛那個女孩兒的mama,要來了房間號,想了想,又辦理入住開了那個房間隔壁的房間。 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她不想輕舉妄動,而且讓她疑惑的是,如果女兒真的是被要挾的應該滿面愁吞才是,可實際上剛剛一路尾隨看到的都是劉戀輕松愉快的表情,甚至感覺有點迫不及待的興奮。 王梅釧走進了開好的房間,立刻把耳朵貼到了床上,她很害怕聽到什么,卻很快就聽到了那些聲音。 沒錯,那是一個女人在呻吟的聲音!不會是別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女兒劉戀!一想到女兒被那樣一個五大三粗滿面橫rou的男人cao干王梅釧就處在暴走邊緣,立馬掏出了手機,打算報了警之后沖進去解救女兒,可是當她準備按下撥出鍵的瞬間卻停住了,因為她察覺出了不對勁兒,那叫床的聲音里聽不到一點點掙扎哀愁,反倒是充滿了歡愉,這聲音甚至有些耳熟,立刻讓她想到之前和喬鐵軍維持了多年的不倫床戲,自從倆人分開后王梅釧就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狀態,再也沒有和任何劉清國以外的男人有過身體接觸,可伴隨而來的就是身體無法被滿足的空虛,劉清國是個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男人,唯獨生殖器的尺寸不大,特別是和喬鐵軍相比,再加上在床上劉清國更是規規矩矩,哪里能滿足渴望被蹂躪渴望被調教的王梅釧呢?此刻聽到那無比熟悉的叫床聲王梅釧隱隱猜到了女兒和那個男 人的關系,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斷,女兒那么優秀,怎么會和那種男人搞到一起?可轉念一想,自己和喬鐵軍之間不也是如此的關系嗎?甚至,自己還有有夫之婦,比起女兒更加過分了。 許多繁雜的想法沖進腦子里,原本準備撥出去的手機也緩緩放下,作為過來人她已經確信隔壁房間里的那對男女正無比暢快地歡愛著,根本沒有任何強迫的跡象,如果報了警,除了將這「丑事」 公布出來沒有任何意義。 漸漸的,王梅釧忘記了自己原本的來意,那兇猛的叫床聲和越發響亮的「啪啪啪」 的rou體碰撞的聲音無不震撼著她原以為已經沉寂下來的內心。 天啊,那聲音!那個壯碩的男人會不會是在從背后進入戀戀的身體?他那么壯,那么黑,戀戀那么白,那么纖瘦,這么瘋狂的沖擊,受得了嗎?恍惚間王梅釧好像回到了過去,回到了與喬鐵軍荒yin無度的歲月,喬鐵軍雖然平日里對自己畢恭畢敬,但是在床上上了頭就會變得兇猛無比,而自己也被他的那份兇猛cao干調教地欲仙欲死。 難道這是個輪回嗎,當媽的從那樣的yin欲當中走出來了,女兒又陷進去了?可是王梅釧哪里是走出來了呢,因為她一面聽著隔壁的聲音一面已經開始撫摸起自己的身體來,一顆空虛的心再度將她拉扯回yin欲的深淵……。 當天晚上王梅釧整晚心神不寧,劉清國很是好奇,自己這個妻子可是極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王梅釧只能隨便找個借口煳弄過去。 「對了老婆,戀戀還沒有回來吧?下午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說是碰到了以前的老同學,要一起吃飯?!?/br> 王梅釧心下不禁「咯噔」 一下,下午在酒店她聽著女兒被cao干的聲音竟然走火入魔般在酒店房間里脫光了衣服,瘋狂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隨著那邊男人碰撞rou體的聲音一遍遍瘋狂地進行著抽插,她還學著蛤蟆的樣子,趴在地上,高潮的時候噴出來的yin液將整個地面都浸濕了。 最后王梅釧幾乎是逃出了酒店房間,她不知道繼續留在那里會發生什么事情,本以為隨著喬鐵軍的離開她已經心如止水,可今天這意外的情況發生竟輕而易舉就勾起了內心洶涌的yin欲。 她甚至沒有去再想自己親手悉心教導成長的優秀的女兒是怎么會跟那個流氓黑社會一樣的男人混到一起的,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激烈交合的畫面,想到的就是女兒如當初的自己一樣沉淪拜服在欲望的調教之下。 回到家后王梅釧就一直心神不寧,根本平靜不下來,直到這時聽到劉清國的話才意識到劉戀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家!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女兒的安危,而是羨慕,是的,到現在還沒有回家,從下午到黑夜,這么長的時間,戀戀……。 該多快樂呀……。 王梅釧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不是一個母親應該有的,但她也清楚自己面對情欲的時候是什么德行,如今故事重發,在女兒的身上上演類似的戲碼,她心下已經沒有了作為母親的驕傲和溫柔了……。 夫妻倆正說著話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劉戀終于回來了,又過了一會兒聽到劉戀走進了浴室,劉清國聽到女兒回來了便躺下睡覺,而熄了燈之后的臥室里,王梅釧的眼睛卻一直睜著。 她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聽到劉戀洗完了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她才躡手躡腳地起來,推開門,走進了浴室,打開燈,向來愛干凈的劉戀自然把浴室已經收拾干凈了,但王梅釧還是貪婪地嗅著浴室里的霧氣,希望從里面嗅到一些什么。 什么呢?當然是白天那個男人的味道,那個男人cao干了戀戀這么長時間一定在戀戀身上留下了屬于他的專屬味道了吧,就好像動物世界里作為領地標識會留下一泡尿一樣。 王梅釧內心的渴望不斷折磨著她,她輕輕撫摸自己的身體,心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我這塊山頭也該被人標識新的印記了……。 翌日上班,王梅釧收到了一個信封,拆開一看是一個儲存卡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串電話號碼和一行字:看完了給我打電話。 王梅釧頓時一驚,知道這個儲存卡里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又被勾地好奇心起,坐立不安,最后帶上耳機,拿著電話來到了單位的衛生間,插上耳機,換上儲存卡,找到視頻,深呼了一口氣,打開了視頻。 果然,一打開視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對正在接受粗大roubang抽插的屁股,那屁股很是肥美,上面還紋著兩條鯉魚,而隨著鏡頭的晃動,也看到了腰間的四個字:歡迎光臨。 王梅釧頓時眼熱心跳,這樣的紋身,怕是只有妓女才會紋吧?她又注意到了男人的jiba,那真是粗大啊,像一根鋼鐵幫一樣,每一下幾乎都會完全拔出來再整根插進去,好像要將胯下的女人捅爛一樣。 看到這一幕王梅釧的小腹不由聚集起了一陣細微的浪潮,兩條腿也不由扭動起來。 曾經她也擁有過這樣粗大剛硬的jiba啊,可惜已經失去大半年了,王梅釧不禁想到了老公劉清國的jiba,不論跟視頻里這跟還是和喬鐵軍的比起來都顯得很稚嫩,白白的,小小的,完全沒有男人的剛猛,近半年來王梅釧在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的時候面對那樣一根小rou蟲自然也是意興闌珊,只不過她的這樣的表現在劉清國看來不過是個人性格在床上的一種延伸。 視頻里的jiba用力地撞擊著屁股,不但撞出rou浪滾滾,還有yin液飛濺,而隨著男人的撞擊女人也肆無忌憚地浪叫著,只是這一聲聲浪叫怎么越聽越熟悉,越聽越令人心驚膽戰?沒錯,就在昨天,在那個酒店房間里,王梅釧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同樣的叫床聲,難不成視頻里正在被cao干的女人就是……。 戀戀?可是她的身上怎么會有那么多下流的紋身?王梅釧不禁心跳加速,冷汗直流,她期望是自己判斷失誤了,對于女兒步入自己的后塵,沉淪欲海這件事王梅釧其實觸動有限,更多的是一種無奈的認命,但如果這個過程被視頻記錄下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那代表著太多的令人不安的后患。 可惜王梅釧的僥幸并未得逞,隨著里面的兩個人身份體位變化,女人被翻了個身,鏡頭又上下晃動,照到了更多的紋身,晃動的奶子,還有那個滿臉通紅的女人,不是劉戀還會是誰呢?一瞬間王梅釧彷佛掉入冰窟,久久無法言語,這個人果然壞得很,竟然拍下了這樣的視頻,他想干什么?這種視頻一旦流出去是能夠毀了戀戀一輩子的??!對了,電話,那人留下了電話!不論如何,這個視頻絕對不可以流出去,個人在隱秘的角落享受yin欲帶來的快樂和將這一切公之于眾是兩回事,這一刻,作為母親的保護意識覺醒,只要能夠阻止視頻的流出,她愿意做任何事情!電話撥通后很快被接 通。 「你想干什么!」 王梅釧壓低了聲音,但其中的憤怒火焰無比旺盛,如果那人現在在對面的話王梅釧很可能生吞活剝了對方!「這么快看完了?你現在不是在上班嗎?怎么,一邊上班一邊看自己女兒被cao的視頻?」 電話那頭的男人流里流氣,說著輕薄下流的話。 「閉嘴!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拍下這段視頻!」 「為什么?難道你不知道艷照門?現在就流行這個,拍完了往往上一穿,讓全國人民偶讀看看,多刺激啊?!?/br> 王梅釧聽到了對方語氣里的威脅意味,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盲目強硬的時候,只能態度軟化:「不要把視頻上傳到往上,好不好?」 她當然希望對方可以把視頻徹底刪除,但那顯然不切實際。 「可以啊,既然當媽的都求情了,當然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不把視頻上傳,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br> 王梅釧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好,你說,你要多少錢?!?/br> 「多少錢?要一個億你能給我?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億,一個億的jingzi,你要不要?」 對方的意思很明確了,想要阻止視頻上傳到網絡就要陪他上床,這一瞬間王梅釧心底居然有一種奇怪的如釋重負,本以為對方都會要錢,沒想到只是要求陪他上床,這似乎并不是多么令她難以承受的要求,甚至,昨天在王梅釧手yin的時候腦海里想到的就是這個男人的樣子。 掛了電話王梅釧有些迷茫,她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和喬鐵軍一樣能夠在床上充滿滿足自己的,但同時她意識到這個男人又不同于喬鐵軍,喬鐵軍床上是主人,但在床底之外是個老實聽話的朋友,王梅釧并不擔心他會亂來,但剛剛電話里自稱虎哥的男人不一樣,他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這氣息讓王梅釧警惕,擔心,卻又意外著迷。 迷迷煳煳間王梅釧再次戴上了耳機,將剛剛已經看過一遍的視頻再次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