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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筑清光總是不長教訓,一開始就喜歡勾他,說盡大膽的話,撩撥人的招數與生俱來。勾得他要沒完沒了了,她又蜷著腳趾頭往上縮著逃跑。 被他第三次扯著腿往下拉的一瞬間,筑清光在這羞恥的水聲里腦子都有些飄飄然。顧漾舟長了一幅讓人浮想聯翩的臉,不是客觀凌厲的帥,光是清冷禁欲的氣質就總是要讓人多生心思。 她想起主席臺上演講的少年,眸子清亮溫和,淡漠的神情下是溫潤清潔。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還是說顧漾舟一直以來是這樣,只是現在暴露本性了而已。 男人長得光風霽月,周正清雋,卻有癮般地對折騰她這件事樂此不疲。 或許,他只是對她有癮。 癮有多大,欲望就有多深。 不知他是喝了酒有點控制不住還是怎么樣,他出警這幾天都住局里,不知天昏地暗,睡眠質量很差。但一碰到她就有點忍不住,親了又親,一下一下地吻,口水交纏,極盡親密。 筑清光本來快累得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中又感覺到身后被他攬進懷里。 腰肢被他的手臂側著摁緊,腰窩那都被摸得發癢。他舔著她的脖子,移向耳骨,在她耳邊問:“我能——”話被消了音,掉進她的耳朵里。 要命,這男人說起葷話來和平時判若兩人,沙啞撩人。 膝蓋蹭到床沿褲腰一側,冰冰涼涼的觸感,又硬又冷。 筑清光嚇得立馬清醒過來:“你是不是把槍放床上了?” “.......” 突然的打斷讓一時之間的安靜變得突兀。顧漾舟把手摸過去,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手銬。居高臨下看著她,一時兩個人都沒說話。 筑清光看他眼眸愈暗,吞了吞唾沫,抿抿唇把手銬丟開,立刻打碎他沒開口實施的想法。摸到他微濕的碎發,她往后掃過去,露出他俊秀的額頭、眉骨。 衣服被腳蹬到地板上,她下意識抱著顧漾舟的脖子,輕抽氣:“顧漾舟,我有點累?!?/br> 他啞聲嗯了一句,唇覆在她薄薄的的眼皮上。一點點舔過她的臉頰,耳垂,音色繾綣地哄慰道:“再一下就好?!?/br> 半小時前也是這么說的。 “騙子,你根本不愛我,你就是喜歡我的身體!”她沒什么力氣地罵道。 他聲音又冷又欲,任她怎么說都承認得很坦誠:“嗯,我是?!?/br> 自律溫和、禁欲冷淡都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對筑清光極致的渴望。 能坦坦蕩蕩地訴說對她的感情,于顧漾舟來說應該是一場等了很久的恩賜。 發根都是汗,兩個人呼吸交錯。鼻間是她的發香,他安靜地嗅,沉默地埋頭在她的頸肩。 筑清光時常覺得他熱衷于她的身體,只有顧漾舟自己清楚對她的迷戀不止于此,在少年十幾歲的夢里,只是幻想中的相互摩擦就讓他這么情難自控,現實里發生時當然更讓人欲罷不能。 ... 歸于平靜后的一會兒,窗外開始下起雨夾雪,室內卻依舊在溫熱之中。 顧漾舟手往她腰摟過來,她一巴掌拍上去,毫不留情去咬他的唇。哼哼唧唧:“累,別碰我,我要睡覺?!?/br> “我抱你去洗澡?!彼浇瞧街?,饜足后的嗓音都清醇不少,眸光透亮地鎖著她的眼。 筑清光沒力氣扭捏了,非常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務。窩在他光著的胸膛里有氣無力:“你下次.......能不能我說停,就停?” 剛決定在一起時她也是這么一句“我說停就必須要?!?,那時候有多盛氣凌人,現在就有多低聲下氣。畢竟兩個人做這種事本來就是都在享受的,只是她覺得顧漾舟有時太不節制,可能想她死在他的床上。 出乎意料,他答應得很爽快:“好?!?/br> “........” 筑清光掀起沉重的眼皮,仿佛在探究他說這話的真假,她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真會應。 還沒開口,顧漾舟的手指輕輕往上握住她,有點涼…… 熱水沖洗下來,頸部皮膚立馬舒展開。 她被泡得舒舒服服,突然想到他剛剛低聲在自己唇邊含糊不清說的話,奇怪地問:“顧漾舟,你要是結扎了還怎么要孩子?” “那就不要?!?/br> “不行,我喜歡小孩子啊,很可愛!” 他聞言抬起深邃的眼,又掐著她下巴吻過去,赤.裸.裸的欲念毫不遮掩。 又親上了......就不該和他一起進浴室。 筑清光被吻得迷迷糊糊,指腹按在他嶙峋突出的鎖骨上。天馬行空地想:顧漾舟真的很熱衷于和她親密接觸,皮膚饑渴癥大抵和他差不多!她該不會要成為被男朋友親死的第一人吧? 好在快窒息前他退了出來,又移向她耳垂。 耳邊是他克制低沉的喘聲,“你不如多喜歡喜歡我”。 第46章 警隊年假休完當天, 顧漾舟買了晚上的票準備去安清市。 筑清光酷愛睡懶覺,夜里又被折騰得有些晚,從床上睜眼時已經是下午。她光著腳打哈欠, 看見顧漾舟正在陽臺打電話。 男人下頷弧度清晰流暢,從英氣的眉骨到挺直的鼻梁,無一不是冷峻剛硬的。但他膚白唇軟,脾氣溫和,給他自身氣質又添一層陰郁秀氣感。 她盯著發了會兒呆,開始惱怒他在和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