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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奇怪問:“江大人有傷在身?” 江單被他問得一愣,旁上的江夫人已上前:“怎么了?小師叔?!?/br> 彌生和尚并未言語,抬手速度極快的攻擊江單,江單未防,且他的速度極快。 那和尚的兩手已在他胸膛上快速的三下連擊,也不是打,便是看不清手勢的一按一壓。 江單覺得心口發悶,悶哼了一聲,倒退了一步。 未及,那和尚一把抓起江單的右臂,嘩啦一聲,那條袖子便化成了碎步,露出江單的右臂,只是那臂上發黑變紫的,還有些糜爛的傷口,瞧著滲人。 那是江單上次在顧公廟受的傷,一直未好,看了許多大夫都藥石無醫。 露出那臂,彌生和尚便皺起了好看得眉頭,轉身拿起那桌上的茶杯,掀了杯蓋。 然后將那還呼氣的熱茶一下朝那傷口處一淋,他的動作快得江單反應未及,回過神,那熱茶已是淋下,疼痛麻痹的手臂仿佛不是自己的。江單低叫一聲,出了一頭汗。 “彌生小師叔,你這是做什么!”江夫人著急問道。 只是下一刻她便驚訝得說不出話了,江單手臂上的傷口在冒著絲絲黑氣,而他的整條手臂連著手掌都是青紫的。 廳上眾人都驚呼,不由上前。 江夫人嚇壞了:“單兒,你這手臂是怎么了?你受傷了嗎?彌生小師叔,這是怎么回事?我兒怎么了?” 宋恕之上前,站在江單身后,江單的后背正抵著宋恕之的肩,從沒一下倒下,他全身都在出汗。 那一直未出口的江大夫人也皺了眉頭,淡言:“小師叔?” 彌生和尚未抬頭,只是便磕了一角那杯蓋道:“遭邪祟了?!?/br> 杯蓋裂開了一半,彌生和尚拿著那鋒利的杯口便在那江單指尖一刮,那黑血便一點一滴的落下。 宋恕之與江單都有些吃驚。 眾人驚奇又擔憂,江疏那小胡子都快飛起了:“這是……” 彌生和尚拿過那下人送來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嘆氣:“阿彌陀佛,沒想到景興國內竟已有妖孽做祟了?!?/br> 宋恕之皺眉問:“什么意思?” 和尚道:“兩位大人身上的氣息不對,江大人更是邪物侵體?!彼瓎卧诘温涞暮谘骸叭羰窃龠^幾天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來了,善哉善哉?!?/br> 第119章 昭王府迎來了一位貴客,漢月公主。 漢月公主乃是當今圣上的胞妹,生得漂亮華貴,且極有才華,是長安城里除那明嵐郡主外最聰慧的女子了。 只是那漢月公主都已二十有五,卻至今未婚嫁。 世人皆知,漢月公主仰慕那位瑾瑜王爺,自年少便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位瑾瑜王爺似乎不大喜歡這位至高無上的公主。 漢月公主的到來,王府的人都知道為什么。 大廳里,昭王妃招待了這位久居深宮的公主,是的,這位年長的公主并未在外落府,一直住在紅墻綠瓦的宮里。 上了那熱騰騰的好茶。 昭王妃十分官方的開了頭:“不知漢月公主到王府而來,有何事?” 她是在明知故問。 那漢月是個臉都生得傲氣的女子,面無表情時都一臉不屑一顧。 而說話時,那語調卻是柔水一樣。 “昭王妃,漢月聽聞連城哥哥……受了重傷?!彼Т?,欲言又止:“心中十分擔憂,才過府一探?!?/br> 昭王妃聞言,似乎頗為難“啊城……啊城的確受了重傷,只是他而今在休息中,不便有人打擾?!?/br> “王妃放心,漢月不會打擾到連城哥哥的,漢月只想親眼瞧瞧他安好否,心中才能安心,且此次也是皇兄想讓漢月看看情況……” 她說得真情真切,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甚至連皇上都搬出來了。 昭王妃對著她似笑非笑,起身十分端莊:“既然公主都這么說了,那本王妃自不能不給看了,公主,請吧?!?/br> 漢月公主似聽不懂她的嘲諷,只是點了點頭:“多謝王妃jiejie?!?/br> 這昭王妃并不是很喜歡這位公主,雖說這公主對連城多么情深義重,可是……生長在深宮的女子從不是那樣簡單的人物。 這些年來,也有不少官家的女子對連城心慕,卻總會莫名其妙的暴斃。 想來,與這位漢月公主脫不了干系,若是同她成了妯娌,想想都覺得可怕。 她定要回去給他家那位王爺吹吹枕邊風,定不能讓啊城迎娶這公主。 ―― 聽聞那漢月公主來,白辭早早讓人堵在院門口,里三層,外三層,生怕飛進半只蒼蠅。 昭王妃領著那公主來時,瞧著那情景,雖皺了皺眉頭,但在看到那位漢月公主臉上帶著不悅時。 她十分滿意的朝白辭一眨眼,白辭一臉驕傲。 昭王妃道:“公主,你瞧,這些人都是為了防止外人打擾到啊城休息布置的,啊城啊……擾不得?!?/br> 她重重道。 漢月公主面無表情,提腳便走了進去。 院子的侍衛并為讓道,漢月皺眉,語氣有些不耐煩:“做甚?” 昭王妃很是遺憾表示:“這是啊城的侍衛,本王妃無權能號令?!?/br> 白辭隔著兩道人海,站在那房間門口,行了簡禮:“公主,王爺說了,任何人不能打擾他休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