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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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夢里時常擦槍走火,可真刀真槍上陣還是頭一遭。更何況,一見他就緊張。 蕭硯夕摩挲她細膩的下巴,“孤喜歡一學就會的女人?!?/br> 掌珠點點頭,“我會學,殿下教我?!?/br> 這話更加取悅男人,蕭硯夕低笑,指尖從她的下巴滑到脖頸,再往下,滑過雪峰,打個旋兒,來到革帶上,輕輕一勾,“這是孤的?!?/br> 掌珠低頭,難為情道:“是?!?/br> 男人還是低笑,似乎心情不錯,俊朗的眉眼染了幾分妖冶,指尖捻了捻綢緞衣衫,“這也是孤的?!?/br> “是?!?/br> “還給孤?!?/br> 掌珠揪住前襟遲遲未動,許是心里還是邁不過這個坎兒。 蕭硯夕單手撐在榻上,身體微微歪斜,懶洋洋看著她,也不催促,罕見的有耐心。 掌珠咬唇,低頭解開革帶,大衫松散開。 里面...... 蕭硯夕斂住調笑,抬手撥開,眸光更為幽深。 纖薄的肩雪白滑膩,手臂纖細,衣衫之下的小女人更為妖媚。 蕭硯夕靠近她,撩開長發,聞了聞脖頸,一股桂香撲鼻,是摻了桂花的澡豆味道,淡雅好聞。 掌珠僵直身體,任由男人作為,胸口傳來痛感,她咬住唇,忍著羞赧和苦澀,不讓自己發生聲音。 可能是嫌她不夠配合,蕭硯夕側眸,盯著她的臉蛋,加重手勁。 掌珠揚起脖頸,如靠不了岸的浮萍,“...熄燈?!?/br> 蕭硯夕從她衣襟里摸到令牌,哼笑一聲,在她睜開眼睛時,將令牌扔向榻前燭臺。 隨著哐當一聲,屋內一角陷入黑暗,整個帳篷暗了幾許。 令牌將將打在燭火上,瞬間熄滅。 掌珠想要起身去撿,被男人按住肩膀,壓在榻上。她能感受到男人強有力的心跳,通過衣衫,傳遞給她。 蕭硯夕捂住她的嘴,剝了蛋殼,手一路向下,按了按她的肚子。 掌珠皺起秀眉,渾身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啦,抱歉~ 明天見~ 感謝在2020-10-22 22:13:20~2020-10-23 22:52: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咖喱沒有土豆、has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1章 燈影黯淡,將兩人的身影打在帳墻上,如交頸的鴻鵠。 掌珠雙臂環胸,想要蜷縮成蝦,被男人按住雙手手腕。 小姑娘無助又一根筋,顫巍道:“熄燈......” “不是熄了么?!?/br> “還有幾盞連枝燈......” 一個小東西,事兒還不少,男人的不悅寫在臉上,一雙鳳眸卻盈滿炙光,似要把她吞沒。 掌珠受不得他居高臨下俯瞰的姿態,頭偏到一側,“別...別看?!?/br> “呵?!鼻寮兊牧钊似鹨?,蕭硯夕掀了掀眼簾,明目張膽地脧視,“孤不看你,看誰?” 掌珠白著一張臉,看他慢慢靠近,一點點將她拖進潭底,身體如漂泊的鳳艒,混亂了意識。 她被剝了殼,長發凌亂,鋪在枕頭上,狼狽不堪。 蕭硯夕握住她的一只腳踝,掌珠嗚咽一聲,秀眉緊皺。 姑娘唇紅齒白,連啼哭的樣子都楚楚動人,可男人偏偏沒有同情心,就想看她痛苦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掌珠下意識往后躲,使得兩人都很難受。蕭硯夕勒住她腰肢,斥道:“別動!” 掌珠僵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丫頭的腰是真細,肚臍左側有顆紅痣,小小一顆,并不顯眼。蕭硯夕碰了碰,紅痣像攔截湍流的水閘,稍一開啟,就令她柔成了春水,連嗓音都帶了媚。 好聽。 蕭硯夕撓了撓她的癢癢rou,她的身體如風吹灌木林,枝椏亂顫。 男人起了壞心思,在她哼哼唧唧時,一連撓她癢癢rou,逗得小姑娘差點暈過去。 那是一種怎樣的聲音? 帶著哭腔的咯咯笑,又嬌又媚。 賬外,凌霜背對帳簾,面無表情地揮退門侍,“這里不用你伺候?!?/br> 門侍為難,攤手道:“殿下的脾氣,凌大人應該清楚。小的可不敢擅自離開。惹怒殿下,哪有好果子吃?!?/br> “由我擔著?!?/br> “這……” 凌霜又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帳門口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用以固定地釘的石頭上,嘴角掛著僵笑,笑紅塵擾人清夢,嘆歲月徒留悲涼。 殿下是何等矜貴的人,竟讓一個小仆人占了初次。 凌霜說不出心里的滋味,單手握臂,指甲隔著衣衫嵌入rou里,衣衫染血...... 宋家帳篷。 宋屹安遲遲等不回掌珠,心里有了猜測,殿下再孤傲也是男人,怎會對傾城美色無動于衷?何況,是殿下欽點掌珠去伺候的。 宋屹安搖搖頭,撂下帳簾,轉身瞧見父親身穿寢衣走出來,“您怎么不披外衫?” 說著話,他走到架子前摘下鶴氅,為父親披上。 宋賢笑著拍拍他手背,“在擔心掌珠?” 宋屹安扯扯嘴角,“父親覺得,殿下會讓掌珠入宮嗎?” “這是殿下的事?!彼钨t走到桌子前,為自己倒了碗熱水潤喉,“咱們是臣子,要為君王排憂解難,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要竭力辦好。若殿下想讓掌珠入宮,咱們以嫁千金的規格相送,若殿下不想掌珠入宮,咱們就繼續待她為客,左右不會虧待了她?!?/br> 宋屹安不認同父親的話,既然掌珠進了宋家大門,敬了改口茶,就是宋府的女兒,即便太子想讓掌珠進宮,也要按著納妃禮儀來辦,這般匆匆要了女兒家身子,太過荒唐。 他心里悶悶的,一個人走出帳篷。想起初見掌珠時,小姑娘拎著一袋牛rou,攔下他問路的場景。嬌小的人兒在比肩接踵的人群中極為惹眼,漂亮的如同瓷娃娃,一雙眼睛明媚清透,若是夜晚遇到,還以為是星星化作的精靈,誤入了凡塵世間。 這樣一個簡單的姑娘,如何在深似海的宮中獨善其身? 太子大帳內,掌珠裹著錦衾,躺在小葉紫檀榻上,以前她聽村里的穩婆說過,陰陽調和后,躺著更易受孕,她存了小心思,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榻前,蕭硯夕邊整理下擺,邊用長眸瞥她,“不起?” 掌珠不敢直視他那雙欲念未褪的眸子,剛剛雖只經歷了一次,但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并不饜足。之后,他沒有再要,卻煩躁地跨下榻,沒有好臉色。 至于原因,她不想知道,伺候的如何,也不在乎,她的目的只有一個,要崽崽??稍率聞傋?,按理兒說,是懷不上的。 蕭硯夕掐了一把她情.潮未褪的臉蛋,“想賴孤床上?” 掌珠有點兒魂不守舍,沒聽清他的話。 蕭硯夕松開手,走到帳前,對外面的人吩咐道:“傳水?!?/br> 一道低柔的聲音傳來,“諾?!?/br> 蕭硯夕愣了一下,是凌霜...寒風瑟瑟,她沒離開? 稍許,侍衛拎著兩大桶水走進來,掌珠立馬扯過錦衾蒙住頭。 侍衛兌好水,恭敬地退了出去。 蕭硯夕自顧自沐浴后,換了一件寬袍,身姿如鶴、飄逸出塵。他走到榻前,扯了一把衾,“起來?!?/br> 掌珠不敢忤逆他,乖乖坐起身,雙腋夾著衾沿,像穿了一條抹胸,其實,她連換洗的衣裳都沒有,只能干巴巴等著,“殿下,衣裳?!?/br> 蕭硯夕斜眸過去,見她瑩白肩頭上殘留的手指印,瞳眸一暗。 掌珠覺得冷,搓搓手臂,“殿下?” “孤讓你穿了?” “......” 雖是出宮狩獵,但太子大帳內樣樣俱全,蕭硯夕來到書案前,取下筆懸上的狼毫,蘸了墨,回到掌珠面前,在掌珠一連錯愕下,附身扣住她左鍵,在她右肩上...作畫。 掌珠鬧不懂他的目的,肩頭傳來筆頭的觸感,一筆一劃,極為磨人。 男人清淺的呼氣噴薄在脖頸,她歪頭躲了下,狼毫明顯歪了一筆。 本以為男人會生氣,可他沒有,就著畫歪那一筆,繼續作畫,心無旁騖。 掌珠怕癢,不自覺卷縮腳趾。 半晌,蕭硯夕收筆,直起腰,欣賞自己的畫作,又在掌珠的鼻尖上加了一筆,“想看嗎?” 掌珠蹭下鼻尖,全是墨,皺皺眉,有些不高興,又不能表現出來。 蕭硯夕用筆桿挑起她下巴,“問你話呢,想看嗎?” 他指的是她肩頭的畫,掌珠本不想看,但礙于還要跟他生崽崽,目前不能得罪他,點了點頭,“想看?!?/br> 蕭硯夕挑眉,“求孤?!?/br> “求殿下?!?/br> 乖的不要不要的。蕭硯夕悅色,用錦衾裹著她,抱到銅鏡前。 掌珠看著鏡中的男女,紅了臉蛋,根本沒心思注意肩頭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