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樂胥

    2020年1月22日

    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在宿舍打著游戲，跟舍友開著黑，一個個化身祖安

    狂人，在游戲里逮誰噴誰。jiejie寧薇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極力忍著哽咽，對我

    說：「海海，快回來，爸爸出事了?！?/br>
    我當晚收拾好行李，買了一張火車票，從大學所在的杭州連夜趕回了老家。

    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已經擺上了靈堂。我走到水晶棺前，無論我現在是多么不想

    承認，但我看到一切都是真實的，爸爸對我很好，很愛我，從小到大，我無論有

    任何要求，爸爸都會滿足我?，F在的爸爸臉被一塊麻布遮住，再也沒有了生氣。

    我不敢相信前兩天才囑咐我好好學習的爸爸，一個大活人，現在卻突然躺在這里，

    再也醒不來了。

    我還在路上的時候聽親戚說，爸爸是醉酒被車撞死的，當場就不行了。

    mama坐在一旁，哭成了個淚人。我在mama旁邊坐下，想抱住mama的時候，媽

    媽一頭撲倒我懷里，哭得更兇了。我第一次真實感受到了mama的脆弱。

    葬禮由我大伯一手cao辦，雖然我們得到了一大筆賠償，但我真覺得錢已經算

    不上什么了。

    這幾天每次看到mama瘦弱的身影，對于我來說都是最扎眼的存在，mama整個

    人瘦了至少有十斤，mama本身就是纖瘦苗條的身材，這下看起來有骨感了。

    mama是農村出身，家里條件不好，小時候營養跟不上，被家里人叫做小不點。

    從小被人叫做小不點的mama，弱小的身軀有著令人側目的執著和毅力，前半

    生，mama用這份力量考上了大學，改變了人生，走了一條與大姨和舅舅完全不同

    的道路。后半生，mama耗盡她的心血來cao持這個家。她不與人爭斗，也不巴結領

    導，即使做了18年醫生仍然評不上任何職稱也沒有怨言。mama會準時地做好家里

    每一頓飯，每天都會把家里打掃一遍，把我和爸爸的衣物整理的整整齊齊；不僅

    如此，逢年過節，同親戚長輩的人情往來也都是mama一手cao辦。勤勞善良，為人

    低調是鄰里們對mama的一致評價，中國女人傳統美德的光輝在mama身上綻放。

    我深信，在這一代女生里，再也找不到能具有mama這樣品格的女生了。

    我只請到了三天假，連上周末，一共呆了五天，本來我不想回去。但頂不住

    mama和jiejie的催促，尤其是mama，她一旦認定了，倔脾氣一上來就沒人能說服。

    我萬般無奈只能買了票。

    回校前一天晚上，jiejie回婆家那里看望孩子，拿些衣服和日用品，晚會再回

    來，聽說之后會陪mama住一段時間，現在家里暫時只剩下我和mama。mama在廚房

    洗菜的時候，看著mama的背影，我忍不住上前想去幫mama。

    mama頭也不看我地輕聲說：「海海，不用你幫忙?！?/br>
    我看著水龍頭流下來冰涼的水淋在mama手上，感到心痛。我說：「mama，讓

    我來洗吧?！?/br>
    mama聲音很細，三天的葬禮似乎帶走了她所有的力氣，她幾乎是乞求地說：

    「你去外面等好嗎？」

    mama從來沒有這樣對我說過話，她的眼睛里眼淚在打轉，那個在家里說一不

    二的mama不見了，我緩緩收回了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mama又輕輕地說「你等我一會，菜馬上就做好了?！?/br>
    我非常心疼mama，極不情愿地回復了一個「好」字，走出了廚房。

    在外面聽著mama開蓋，點火，放菜下鍋的聲音，想象著mama那副嬌弱的身子

    板，我發誓要擔起保護這個家的責任。

    過了不久，mama把菜端了上來，拉著我來到火盆前，給爸爸燒紙，mama忽然

    開口說：「海海，回去后好好讀書知道嗎？」

    這句話從小到大不知道對我說了多少遍，這次，我感受到了話語里的期望，

    那份本就屬于我的責任。

    「好?！刮覒艘宦?，看著火盆里的燃燒著的紙錢，我沉默了一會，再次向

    mama乞求：「媽，就讓我多呆兩天吧?！?/br>
    「不行?！筸ama一口回絕，聲音雖小，但那不容置疑的態度令我不敢去看媽

    媽的眼睛。

    一頓飯吃下來，mama一直問我學校的事，mama問一句我答一句，這種氣氛讓

    我非常痛苦，mama難道不明白嗎，我只是想多陪您一會而已。

    好不容易吃完，我陪著mama整理爸爸留下來的遺物，觸景生情，mama幾次落

    淚，我好說歹說拉著mama離開房間，坐了一會，mama說「累了」便要去睡覺，并

    囑咐我明天早上記得叫她，她要去火車站送他。

    這是mama的第一次這么說，以前從來都是我怕第二天起不來讓mama叫我的，

    這個身份上的轉變更讓我更加意識到我身上的責任。

    jiejie很晚才回

    來，我正在手機上無聊玩著手游，我隨口問她：「怎么不帶我

    乖外甥一起回來?！?/br>
    jiejie插著腰說：「家里都亂成這樣了，我哪還有功夫照顧那個小祖宗?！拐f

    著jiejie坐到身邊，說：「爸爸mama就管我管的嚴，把你寵的跟個寶貝一樣，看你

    現在都快玩游戲玩廢了?！拐Z氣里不乏抱怨和對我的不滿。

    我低頭不語。

    「你呀，別就記得玩游戲，跟姐說說在學校找女朋友了嗎？」

    我回答說：「沒有?！?/br>
    jiejie忽然黯淡的說：「爸爸不在了，今后家里就靠咱姐弟倆了，你也別成天

    就記得玩了?！?/br>
    提到了爸爸，我下意識收起了手機，點了點頭。

    「我的好弟弟，你可別說一套做一套。你現在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人?！筳iejie

    一本正經地說：「盡本事行嗎？」

    這樣嚴肅的jiejie讓我有些不適應，我扭捏了一會，說：「我會的?！?/br>
    jiejie突然抱住了我，「但你也不用太擔心，家里還有我和你姐夫呢，你就專

    心讀好大學?！?/br>
    jiejie柔軟的胸擠在我手臂上，現在正是天氣涼快的時候，只隔了一件衣服，

    我能清楚感受到jiejie文胸堅硬的質地。讓我一時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氣氛，我抱

    怨了一句：「姐，我都多大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我都懂的?！?/br>
    jiejie說：「那就好。jiejie這幾天累死了，先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蛊鹕?/br>
    便走向衛生間洗漱去了。

    看著jiejie的背影，那隆起的臀峰讓我一時想入非非。jiejie和mama不同，她出

    生的時候，家里的條件已經算的上小康了，吃好喝好，發育一直不錯，現在的身

    材非常好，自從生了孩子后，變得越發豐滿了，胸大了至少一個罩杯，屁股大了

    一圈，前凸后翹，人卻沒見真的怎么胖，rou都長到兩個該長的地方去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頭，這都想到哪去了。等jiejie回房睡覺后，我也沒心情繼續

    玩游戲了，洗漱完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沒有叫起mama，我想讓mama睡個好覺。只是留了一張紙條，早早

    離開了家。

    回到學校的時候，舍友嚷嚷著拉我繼續開黑，換作從前，我毫不猶豫就開機

    跟他們干了，但是現在我提不起心情來。舍友也都知道我家里出了事，也不強求

    我。

    我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爸爸mama都是名牌大學出身，jiejie也是一本畢業，

    就我連個本科都考不上，只能上個?？?，真是蹉跎十多年，虛度了無數光陰。我

    認清了一件事，一直玩游戲我是真的會廢的，等畢業了我要拿什么去照顧mama？

    憑什么去撐起這個家？

    第二天起床，我逼著自己繼續學習，到了晚上，從來不去教室自習的我，硬

    是抱著一本高等數學下，就沖到了教室自習。

    有的人看書是真的會頭痛的，比如我，一晚上下來書沒看多少，都發呆去了。

    只能用還不適應的話安慰自己。

    回宿舍的路上我給mama打了個電話，mama在電話里責備我：「你怎么沒叫我

    送你？」

    我說：「我想讓mama多睡會?！?/br>
    「你忘了mama是醫生嗎，早起算的了什么？」

    我扯開話題說：「媽，從今天開始，我會好好學習的?！?/br>
    mama愣了一下，顯然這句話比起公雞下蛋還新鮮，媽不相信地說：「媽不信?！?/br>
    「真的?！刮揖従彽卣f：「我自己都不相信，但都是真的?！?/br>
    mama在電話里那頭感受到了我的決心：「那樣的話，mama很高興?！?/br>
    一連幾天下來，我拒絕了所有的游戲開黑邀請，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教室和

    書本度過。

    我想起mama曾經抱怨我說給家里打電話少，現在又是爸爸過世不久，mama還

    沒從悲傷中走出來，每到晚上，我都會給mama打電話，為了證明我在學習，我還

    會幼稚地去拍些自習室照片通過微信發給mama，mama看到我的變化很開心，每次

    不忘囑咐我早點睡。

    作為一個學渣，讀書是個要命的活，一周下來，我感覺我要瘋了，挫敗感主

    要來自于我僅憑一腔熱血是完全沒有用的，掌握不到方法和訣竅的我，即使花再

    多的時間去看書也沒有用，面對習題的時候該懵逼還是得懵逼。很快我就想放棄

    了，感覺這輩子自己是沒救了，這天晚上我照例給mama打電話，我跟mama說：

    「看書好累啊?！?/br>
    「有mama以前上學累嗎？」

    我問mama有多累？

    mama說：「mama小時候上學要走十里路?！?/br>
    我打斷mama說：「沒有自行……？」脫口而出后發現自己太幼稚了，連忙把

    后面的話收了回來。

    mama笑著說：「沒有汽車，沒有公交車，也沒有自行車，哪像

    你們現在的孩

    子那么幸福。我和你大姨每天早上六點起床，一人揣著一個饅頭就去上學，無論

    冬夏寒暑?！?/br>
    我突然想起以前大姨對我說的一些事，我問mama：「媽，聽說你以前考大學

    的時候，外婆和大姨那個時候都特別不支持你?！?/br>
    mama說：「她們不相信我考的上?！挂苍S因為都是已經過去了的往事，mama

    說的很輕松。

    我問：「為什么？mama的成績不是一直都很好嗎？」

    mama回答說：「我小的時候摔斷過腿，后來……」

    我馬上打斷mama：「媽，這事從來沒聽你說過?！?/br>
    「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舅舅慫恿我去騎牛，我從牛背上摔下來把腿折

    了?！?/br>
    「他不是你親哥哥吧?！刮倚÷曕止?。

    mama想起了往事，說「十里的路我拄著拐杖也走不了那么遠，就干脆休了學，

    沒想到一休就是四年。因為那個時候你舅舅要上職校，家里沒錢供我和你大姨同

    時上學，我當時小，就說讓大姨去吧?！?/br>
    我說：「不對啊，大姨不是跟我一樣不是讀書的料嗎，你常說我這一點跟大

    姨。讓大姨去簡直浪費?！刮夷X子里腦補了無數個外婆偏心大姨的情節。

    mama否定說：「是我自己決定的?！?/br>
    「為什么？」

    「不記得了?！?/br>
    我又問：「那mama你休學的時候讀幾年級？」

    「讀到五年級了?！?/br>
    我一算，五年級，休學四年，正常的話到高一了，我瞬間驚呆了，我問：

    「mama，那后來你重新上學呢？不會還從五年級上起吧？」

    「那倒沒有，mama從六年級開始?！筸ama說的很平靜。

    我能想到那樣的場景，mama就像一個留了四年的留級生一樣，一個本應該讀

    高中的年級出現在小學，那么她在班上會遭到如何異樣的眼光。我單想想就不寒

    而栗，如果換做是我，可能根本就不想再去上那個學。

    我問：「mama你那時候在一群小學生里面會不會特別別扭？」

    mama滿不在乎地說：「那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是為自己上學的?！?/br>
    mama的話讓我深受觸動，mama外表怎么看都是一個弱小的女人，但mama讓我

    明白，真正決定一個人強大與否的是內心。

    mama又說：「還有，mama以前跟你過，我那個時候不怎么長身體，混到小學

    里也沒有那么扎眼?！诡D了一下，mama很自豪地說：「后來小學畢業考試mama考

    了全鄉第一?！?/br>
    我忍不住打擊mama：「mama你可是比他們四歲?！?/br>
    mama沒生氣，只是說：「那也是第一。你說你現在去考小學畢業有把握考第

    一嗎？」

    我「哈哈哈」掩飾地笑了起來說：「我有把握不考倒數第一！」

    mama繼續說：「即使這樣，也沒人相信我能讀出個名堂來，但我認定了的事

    沒有人能說動我。你外婆沒辦法，只有送我繼續讀書，我只讀了一年初三，后來

    中考又考了全縣第一，如愿上了高中?！?/br>
    「媽，你真厲害?！刮矣芍耘宸?。

    「你不知道媽有多用功。哪像你成天就知道玩，遺傳了你舅舅和大姨，讀書

    不中用?！?/br>
    我連忙說：「我知道錯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嘛?！?/br>
    mama笑了笑，說：「對了，我覺得你jiejie說的對，大學里的戀愛是最純潔的，

    你抓緊了趕快找個女朋友?！?/br>
    我笑著說：「哈哈哈哈哈……這個……媽，你以為我不想嗎？沒有妹子瞧得

    上我啊?！?/br>
    「那就趕緊把自己變優秀知道嗎？」

    「知道了，媽?！刮ㄒ灰淮?，我對mama沒有任何敷衍的回答。

    這通電話就像是鄧爺爺在92年南巡的講話一樣，堅定了我上進的決心，沒有

    理由再荒廢下去。

    連日地學習所帶來的疲憊被一掃而空，整個人全身心再次投入到學習中。接

    下來兩個星期，我沒有缺過一堂課，沒玩過一把LOL，有時候就會唏噓，我這樣

    的人居然會有一天認認真真地看書。

    舍友從一開始嘲笑我裝模作樣，到后來發現我玩真格的，轉而開始佩服我。

    但學習仍然是枯燥的，而且以前自己欠的債實在太多了，我逼著自己堅持下

    去，我知道我現在有一口氣在，一旦我松懈了，這口氣斷了就再也接不上了。

    慢慢的，每天給mama打一個電話也變成了我的習慣，有時候我都怕mama覺得

    我煩了。

    這天一個高中同學忽然聯系我，他給我了張照片，拍的是一張醫院展示欄的

    照片，上面有多位醫師的照片，「那位孫施菁醫生是你mama嗎？」

    「是的?！苟业年P注點停在了mama后面的職稱上，「主任醫師」。二十年

    了，我mama終于評上

    了嗎？

    老同學說明了來意，他爸爸生了病，問我能不能幫他掛個號，也是，現在怎

    么說我媽的號也是個專家號了，我回答說：「我不太懂醫院的規章制度，我問一

    下我mama，盡量幫你辦到?！?/br>
    這個時候正是5點多，我想mama應該正在做飯吧，我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響

    了幾聲后，mama接通了電話：「兒子，今天這么早打電話過來了？」

    平常我都是晚上自習晚打電話，我說：「有個事想問mama?！?/br>
    「什……」mama突然「啊」了一聲。

    我奇怪地問：「mama怎么了？」

    「周子豪你別鬧?！筸ama在那邊說。

    我聽到那邊一個男生說：「阿姨你打電話，我幫你炒菜?！?/br>
    周子豪我知道這個人，寒假回家的時候見過，那個時候jiejie在給他做家教，

    聽說家里很有錢，是學?；@球隊的主力，但成績不怎么樣，于是找到jiejie寒假給

    他補習。我一想爸爸去世后jiejie就搬回家里陪mama住了，那周子豪自然也跟著過

    來了。

    mama在那邊說：「你一邊去，你會炒什么菜?！?/br>
    「我真的會，不信你問寧老師。你看菜都要糊了?！?/br>
    mama似乎是從了周子豪，這時對我說：「海海，剛你想問什么事？」

    我說：「我有個同學的爸爸想掛你的號?！?/br>
    「這樣?！筸ama說：「這個容易，你讓他明天上午過來，我給他加一個號?！?/br>
    得到mama肯定的回復后，我問：「mama，你在做飯嗎？」

    「是呢?！筸ama這時在那邊對周子豪說：「你還說你會炒菜，這都沒炒熟?！?/br>
    周子豪說：「是嗎？我看已經熟了啊?！?/br>
    mama說：「趕快回鍋，你讓我來?！筸ama對我說：「兒子，先不說了，我掛

    了?！?/br>
    我說「好」之前，聽到那邊周子豪在那邊說：「那孫阿姨你手把手教一下我

    嘛?！?/br>
    我心想家里熱鬧點總歸是好的。

    很快我就這樣把自己折磨了一個月了，到了周末，正好英雄聯盟更新了版本，

    按捺不住的我決定給自己放個小假，跟朋友打了一晚上英雄聯盟，很久沒玩手生

    疏了，于是也坑了他們一晚上。到了12點，他們決定不帶我玩了，我也有點不好

    意思，自己又單排了一把后準備關電腦，但難得放縱一晚，我就是想干點啥，但

    又不知道干什么，這時云盤的廣告彈了出來，我順手想關掉，但沒點到右上角那

    把叉，而是點開了鏈接，先是蹦出了一個網頁，等我關掉網頁，云盤的界面彈了

    出來。

    登錄的是jiejie的賬號，之前她用我的電腦登過一次云盤，我這里至今還存有

    她的登錄狀態。

    jiejie是一名高中老師，除了會往云盤里存一些教學視頻和PPT資料之類的。

    她還是一個美劇迷，經常從云盤下載一些美劇。反正睡不著，看看jiejie云盤里新

    來了什么美劇吧。

    但打開后，一個叫愛愛視頻的文件夾瞬間吸引了我，我點了進去，存了三個

    我jiejie的名字寧薇帶著123編號的視頻放在里面，我驚了，這個文件夾它的就像

    生怕別人不知道里面的東西帶黃色的一樣。至少我存AV還會給文件夾取個名字叫

    學習資料呢。

    看上傳日期，最早的一個是上個月一號，最近的一個就在我爸爸去世前一天，

    我拉上床簾，戴上耳機，忐忑地打開了視頻，視頻一開始就是jiejie裸體躺在床上

    面對著鏡頭，一雙美腿張開到了最大，上身一片白花花的美rou上一對巨乳劇烈的

    搖晃。

    我一下就硬了，雖然知道jiejie的胸部很大，但平時都是戴著胸罩穿著衣服，

    jiejie作為老師怕影響不好還故意裹得緊緊的，現在jiejie一對豪乳就這么毫無遮掩

    的暴露在我面前，沖擊太大，我幾乎無法呼吸。

    視頻像是男人手持拍攝的，男人的下體在jiejie的xiaoxue做著瘋狂地活塞運動，

    jiejie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在劇烈的沖擊下，頭不停地在左右擺動，雙手也

    不停地在試著想抓住男人的手，但每次嘗試都會被男人猛烈的的沖擊打斷。

    「喔……啊……」jiejie的呻吟聲從耳機里傳來，夾雜著痛苦和快感，幾乎要

    穿透我的耳膜。

    「不行了……不行了……」jiejie突然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男人這個時候也

    停了下來。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

    還真他媽是愛愛視頻！

    我馬上點開下一個，這個視頻jiejie是跪趴著的，視頻開始就是男人在后面扶

    著jiejie的腰猛烈抽插，jiejie痛苦地喊了一聲，「老公，慢點，我真的不行了！」

    我腦海里馬上浮現出姐夫的形象，姐夫也是一個教師，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

    的，一個手抓不住雞的形象，沒想到在床

    上居然這么猛。

    「老公，真的不行了，你的jiba太粗了?！筳iejie的手背著伸過來抓住姐夫的

    手，「求你了……啊……」

    姐夫并沒有因為jiejie的求饒而放過jiejie，硬是把jiejiecao趴在了床上，射了姐

    姐一身。我不得不承認，有點猛。

    我又打開第三個，還是趴著的姿勢，但這次是趴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這沙發

    我認識，是在jiejie家里沒錯。視頻里jiejie的衣服都沒有脫掉，而是直接把黑色的

    A字群掀了起來，白色內褲撥到一邊，直接cao。

    jiejie，你這跟姐夫也玩得太開了吧。沙發臟了不難洗么？不過也是，人家在

    家里想怎么玩怎么玩。

    而我的下體已經硬得要爆炸了一樣，想擼但是又覺得別扭，視頻里的對象可

    是我的jiejie，我對著自己的jiejie擼算什么。

    我于是找了一晚上黃網，搞得精疲力盡，第二天睡到下午兩點才起床。

    強迫自己又去看了一下午書，jiejie那一對白嫩的巨乳讓我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渾渾噩噩到了晚上，我照例給mama打了個電話。

    我問mama：「媽，你在干嘛？」

    mama回答我說：「在跟你jiejie學著做瑜伽?！?/br>
    mama是個很傳統的人，因為學醫的關系，人也有點古板，沒想到現在都學起

    做瑜伽來了，跟上潮流了。

    這時我聽到周子豪的聲音，他在那邊說：「孫阿姨，你這個動作不對?！?/br>
    mama疑惑地問：「哪里不對？」

    周子豪說：「我來教你?！筸ama似乎開了免提，周子豪的聲音大了一點。

    我一看時間，現在是九點多了，我就問：「周子豪住在家里嗎？」

    jiejie在那邊回答說：「這兩天周子豪爸媽不在家，就在我們家里睡?！?/br>
    我心想這算屁理由，周子豪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離開了爸媽會餓死，一想到他

    不會睡我房里吧，我就覺得有點不舒服，不過也不好說什么。

    這時我聽到mama輕輕「嗯」了一聲，jiejie在那邊說：「周子豪你別使勁壓啊?！?/br>
    周子豪那邊連忙道歉，問：「孫阿姨，我沒弄疼你吧？」

    mama說：「我這年紀看來還是不適合弄這個?！?/br>
    周子豪調笑說：「孫阿姨你說你是寧老師的jiejie我都信，但是您可得注意保

    養，不然真就是老了?！?/br>
    我感覺我插不進去話，于是說：「媽，那你們繼續，我先掛了?！?/br>
    掛了電話，回到宿舍。老同學打電話過來說上次掛號的事非常感謝，他大大

    夸了一通我媽的醫術，說他爸的風濕看了很多家三甲醫院都一點用沒有，在我媽

    手里一個星期下來就好了很多，不怎么痛了。說我媽怎么都不肯收他的禮，讓我

    暑假回去帶過去，只是單純的表示謝意。我又跟他聊了一些高中的事，到掛了電

    話，已經要11點鐘了。

    有這么優秀的mama我非常自豪，我也得努力才是。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我就給mama打電話，mama沒接，后來跟我說剛剛跟jiejie和

    周子豪去樓下玩了會籃球，還囑咐要多鍛煉身體。

    我們家所在的小區確實有個小籃球場，以前mama從來沒去過，我一想這樣也

    好，mama是在接觸新事物，總歸是好現象。

    晚上睡覺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我打開了電腦，又登上jiejie的云盤，發現愛

    愛視頻里更新了！

    我顫抖地打開了新的視頻，寧薇4，jiejie和姐夫這是要在云盤上學抖音記錄

    「美好生活」？

    我打開了視頻，但我馬上驚得差點咬了舌頭。

    這次視頻不再是手持攝影，攝像機被擺在了一旁，將zuoai的兩個人完全拍了

    下來，而視頻的男主角卻不是姐夫。

    他穿的一件藍白校服，褲子脫到了膝蓋那里，從背后插入了jiejie，而jiejie和

    上次一樣，衣服穿得整整齊齊，裙子撩起，內褲被撥開到一邊，只是換了個地點，

    jiejie的雙手撐著書桌，兩條美腿跪在椅子上，將豐滿的美臀翹得高高的。后面的

    大男孩掄圓了大rou，狠狠地插入了jiejie，jiejie「啊」地一聲就叫了出來，然后緊

    緊地捂著嘴說：「不要插那么深啊……啊……」

    大男孩說話了：「寧老師，小聲點，孫阿姨還在外面呢?！?/br>
    孫阿姨？不就是我媽么。我按下暫停鍵，仔細看去，發現那張書桌不就是我

    家里jiejie的房間嗎？

    從側面看去，我還是認了出來，這個男孩就是周子豪！

    我有點不敢相信，那個人根本不是姐夫，而且，jiejie每天晚上就是這么給周

    子豪補課的？

    我要平復一下心情。這個視頻信息量有點大。

    過了好一會，我再次點開了視頻，周子豪慢慢一邊揉著jiejie的胸，一邊繼續

    挺動著下身，沒幾下jiejie就不行了，幾乎是哀鳴般的「啊……」了一聲

    之后，整

    個人就趴在了桌上了，所有的視頻周子豪的下體沒有完整出鏡過，我就不懂了，

    真有那么牛逼嗎？

    看著親生jiejie被這樣對待，我氣不打一處來。關掉了視頻后，我想我該怎么

    辦啊。

    這視頻要是被姐夫看到，jiejie的家庭不就沒了嗎？

    jiejie你真是，哎……

    我不知道該怎么評價jiejie的這個行為，我外甥才三歲。但她終究是我jiejie，

    就算jiejie真的錯了，未來真要跟姐夫鬧離婚，我也會站jiejie這邊。

    被這個事一弄，懷揣著這么大個秘密，第二天我又沒心情看書了。我在想一

    個問題，要不要跟mama說，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mama還沒從爸爸去世

    的事緩過來呢，現在如果又給她這個打擊，那她怎么承受得了啊。

    那我該怎么辦？我覺得我有責任去處理這個事。但我還沒搞清楚jiejie和周子

    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不到jiejie有什么理由會愛上周子豪，難道是jiejie找刺

    激？那我跟jiejie說要她別玩了？

    這我哪說的出口。

    我想了兩天都沒想明白，這兩天我也沒照常給mama打電話，揣著這個秘密，

    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家人了。

    第三天晚上八點多，我終于忍不住給mama打了個電話，我問mama：「周子豪

    還住在我們家嗎？」

    mama說：「他回去了啊，怎么了？」

    「沒什么，隨便問問?！?/br>
    然后我就不知道說什么了，mama也沉默了一會，說：「海海，其實你不用每

    天都打電話給mama，媽好好的呢，你不用擔心mama?！?/br>
    我說：「哪還有嫌棄兒子給家里打電話的mama，小心我以后一個月都不打一

    個電話?！?/br>
    mama笑著說：「你敢的話我不給你打生活費?！?/br>
    我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問：「媽，你有沒有覺得jiejie哪里不對勁？」

    「為什么這么問？」

    「沒什么?！筸ama不知道就好，我連忙圓了回來：「我前幾天給jiejie打電話，

    感覺她有點不開心?！?/br>
    mama說：「可能是因為她婆婆希望她回家住她不肯吵了一架吧，哎……我也

    一直在勸你jiejie回去住，你姐就是不肯?！?/br>
    「媽，你這就不對了，哪有趕自己孩子走的?！?/br>
    mama語重心長地說：「媽這不是希望你們過得好嗎，你們過得好我就自然過

    得好了?！?/br>
    我煽情地說：「媽，等我畢業了就回老家來陪你?！?/br>
    mama說：「我不要你陪，我跟你說多少遍了，哪里適合你你就去哪里，你的

    人生是你自己的，被你媽拴住了，那算什么，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吃，做好自己的

    人生的每一個最適合自己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了，以后無論你在哪，我也

    可以跟著你，難道你不想mama跟你一起住，怕你未來的老婆嫌棄媽嗎？」

    mama把我說的鼻子一酸，就想哭，我仰望著夜空，一時覺得自己好渺小，我

    能做到的事太少了。

    周末，jiejie給我打了個電話說：「mama的生日還有一個月就要到了，我們要

    給mama過個難忘的生日?！?/br>
    我看了下日期，就在五月十三號，于是說：「那我請個假回來?！?/br>
    jiejie這次沒有反對，說：「那你得好好準備一下，別空手就跑回來了?！?/br>
    我一口答應。跟jiejie一通電話打下來，覺得jiejie雖然出軌了，還是跟自己學

    生一起，但jiejie永遠是jiejie，家人永遠是家人，她對姐夫的愛會變，但她對mama

    是愛是不會變的，那就夠了。

    jiejie和周子豪的事我徹底不知道怎么辦了，看視頻jiejie沒有一點抵抗，甚至

    還很享受，也許我就不該去干涉，那是jiejie自己的生活。

    去吃中飯的路上，偶爾會看到一些穿著青春靚麗的老師，又想起mama平時樸

    素的衣服，我馬上有了主意，mama的生日，我為什么不給mama一件漂亮的衣服呢？

    說辦就要辦，匆匆吃完飯，我就跑出學校，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到處走著，每

    經過一個女裝店我就會駐足，我沒好意思走進去，就在櫥窗外看著它們展示的衣

    服。我付出了從老家回來后第一次翹課的代價，走了好幾條街，終于看上了一件

    標價2488元的白色碎花連衣裙，我腦海里想著mama穿上的這件衣服的模樣，mama

    小時候雖然是個小不點，但上了高中后突然長了個，有一米六出頭，在南方的女

    性里算是中等了，她穿上這件連衣裙一定會美得像天上的仙女。

    但我沒有錢，我想可以找同學借，但馬上被我否定了，這樣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要自己賺錢，才有足夠的誠意。

    我一定要在那之前賺到足夠的錢。在生日那天給mama一個驚喜，中國人總是

    會羞于表達愛，

    尤其是家人之間的，我這次一定要告訴mama，我有多愛她，讓媽

    媽徹底從爸爸去世的陰影里走出來，重新面對生活。一想到這，我心情澎湃，同

    時是無窮的動力從內心涌向身體每一個地方。

    我特意聯系了一個家里貧窮的同學，他就經常打零工，我跟他說了我的情況，

    他告訴我，像我這樣的，第一做不了家教，我沒那本事，第二白天要上課，不能

    去搬磚。最好的方法是發傳單，并給我介紹了活。

    我一咬牙答應下來，是一個發游泳健身廣告的，我第一個晚上就沒發出多少，

    還以為只是運氣問題，但一連三天都發不出去，一共只收到了100塊的辛苦費。

    我徹底辭了這活，晚上回到宿舍，不知道該做什么，想起jiejie的事來，就打開姐

    姐的云盤。果然又更新了，而且連著三天更新了三個，我點開了最后一個叫「寧

    薇7」的視頻。

    我照例拉上床簾，戴上耳機，打開了這個視頻。

    這次jiejie并沒有穿著衣服，而是被脫得精光躺在床上，周子豪將jiejie兩條腿

    壓到了胸前，像打樁機一樣挺動著下體瘋狂的在jiejiexiaoxue內抽插，「嗯……啊…

    …」jiejie的呻吟聲讓我口干舌燥，渾身火熱。

    視頻里周子豪突然停了下來，對jiejie說：「叫聲好老公?！?/br>
    jiejie一點都沒猶豫，就叫了聲「好老公」。

    周子豪yin笑著說：「想讓老公繼續cao你嗎？」

    jiejie點了點頭，說：「想?！?/br>
    周子豪又問：「那你再叫聲爸爸?！?/br>
    jiejie猶豫了一下，一聲「爸爸」還是叫了出來，周子豪突然問，「那你叫我

    爸爸，我該叫孫阿姨叫什么？」

    跟jiejie玩點性游戲也就算了了，怎么還占便宜占到我媽身上來了，本來我對

    周子豪就沒什么印象，現在直接變成厭惡了。

    好在jiejie沒有完全喪失理智，jiejie愣了一下，生氣說：「你還得寸進尺了！」

    說著就要從周子豪身下鉆出來。

    周子豪連忙哄jiejie：「好jiejie，我錯了，我們繼續好不好？」

    jiejie不讓，周子豪強行把jiejie掰了過來，大力地cao起jiejie來，「啊……啊…

    …」jiejie承受不住，一雙手把床單拽的死死的，「輕點……啊……」

    cao了一陣，周子豪又問：「叫爸爸?！?/br>
    在周子豪的yin威下，jiejie很快再次屈服了，叫了一聲：「爸爸……」

    兩個人最后就在這變態的游戲中同時到了高潮。

    我徹底放棄對這件事做任何行動的想法了，jiejie喜歡玩就讓她玩個夠吧，也

    許就跟男人總是喜歡去夜店酒吧艷遇一樣，jiejie玩累了總還是要回歸生活的，我

    不信jiejie真會為了周子豪拋夫棄子。但就是怕jiejie玩出事，被姐夫或者mama發現

    了。不過這我也顧不到了。

    我又去找那個同學幫我出出主意，怎么賺錢，他想了半天，說他現在是有個

    活很快就能幫我賺到錢。

    FF23;ＯＭ

    我一問是什么。他說是收債。

    我心里有些忐忑，他又說，只要我們收到債了，2000塊錢那都是很輕松的事。

    我問他什么時候。

    他說五一節。

    五一節還有一兩個星期呢，那之前做什么？

    他說繼續發傳單咯。

    于是我又開始發起了傳單，發了兩天后實在累得很，自從上次mama說不用每

    天都給她電話后，我確實降低了頻率，畢竟每天打電話也沒那么多可說的。這天

    晚上想起來我就給mama打了個電話。

    一連幾個電話都沒打通，后來mama給我回了個電話，解釋說：「剛在給周子

    豪縫針，沒接到你電話。兒子你有什么事嗎？」

    我問：「他怎么了？」

    mama說：「他跟朋友打球摔破了頭，來了我們醫院，我給她縫了兩針?！?/br>
    摔得好！我在心里說。整個人心情都變好了，又跟mama聊了些有的沒的，掛

    了電話累得直接睡了。

    五一節越來越近，我發傳單發了七八天，一共只賺了600來塊錢，離我的目

    標還差的遠，好幾次擔憂的問那位同學，我生怕催收賺不到剩下的錢，我那同學

    都被我問煩了。

    期間jiejie給我打電話過來

    ，她問我：「海海，我想五一節帶mama去張家界去

    玩，她怎么都不肯怎么辦，要不你去勸勸她？」

    我說：「mama不肯去我有什么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mama那脾氣。她認定的

    事就沒人能改變的了?！?/br>
    「那怎么辦??？」

    我說：「mama現在肯定沒什么心情旅游啊?！?/br>
    jiejie說：「她越是沒有心情我也是想帶她去啊?！?/br>
    我一想也是，好心情不就是玩出來的嗎，我給jiejie出主意說：「你不是還有

    我外甥這個殺招嗎？」

    「對哦！」jiejie笑著說：「好弟弟等你回家帶你吃夜宵?！?/br>
    「我記著了?！?/br>
    后來果然不出我所料，jiejie讓外甥親口求mama一起去，然后輔以錢不能浪費

    的攻勢，最后還是勸動了mama。

    完了jiejie微信給我發了個高興地表情，還給了我個100紅包。

    雪中送炭??！蚊子再小也是rou！

    我又給mama打了個電話，開口就問：「媽，我聽jiejie說你們五一要去張家界

    玩?！?/br>
    mama說：「是啊，怎么了？」

    我撒嬌似地說：「我也好想去啊?！?/br>
    mama說：「那你來就是了?！?/br>
    我是真的好想去，但五一要賺錢給mama買生日禮物，只能忍痛了，嘴上卻說：

    「算了，五一三天假，是我學習的大好時機，不能浪費?！?/br>
    mama被我說笑了：「你這說得還是我那個好吃懶做兒子嗎？」

    我正想繼續調侃，卻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周子豪的聲音，「孫阿姨，我這線可

    以拆了嗎？」

    「可以了，明天你去醫院會有人給你拆的?！?/br>
    「孫阿姨你不給我拆嗎？」

    mama有些不耐煩地說：「我要看病人忙的很。再說了，我嚴格來說不是一個

    外科醫生。你放心，其他醫生比我做的更好的?！?/br>
    這時我聽到周子豪說：「其他醫生沒孫阿姨漂亮，也沒孫阿姨溫柔啊?！?/br>
    mama似乎被說得不好意思了，說：「別貧了，聽話?！?/br>
    這時mama問我：「兒子，還有什么事嗎？」

    我說：「沒有了?！?/br>
    掛完電話，想著周子豪跟mama走那么近總覺得不舒服。但我也沒想太多。

    每天晚上我都有關注jiejie的云盤，自從上次的「寧薇7」后，隔了很久才更

    新了「寧薇8」，我想著jiejie也不是玩得太瘋。

    但打開視頻后我發現我錯了，jiejie被綁在椅子上，蒙著眼，嘴里被塞進了自

    己的內褲，雙腿完全地張開，一根假陽具插進了jiejie的xiaoxue里，整個視頻大部分

    時間只有jiejie一個人，承受著下體強烈的刺激。

    到最后jiejie高潮幾次后，周子豪才走進視頻，問jiejie：「舒服嗎？」

    jiejie回了聲：「舒服?！?/br>
    視頻到這里結束。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我關掉視頻，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又是讀書發傳單的生

    活，臨五一越來越近，可能是太想回去跟mama和jiejie一起去張家界玩，但又不能

    去的心情讓我非常想家，我給mama的電話又頻繁起來。

    這天晚上我跟mama打電話，說到一半mama突然說：「突然黑了，家里燈泡好

    像壞了?！?/br>
    我問：「是不是停電了？」

    「應該不是，我聽到彭的一聲。家里正好還有備用燈泡，我去換一個?！?/br>
    「媽那你小心些，要不先關掉電閘吧，安全點?！?/br>
    「好的?！?/br>
    我準備掛電話，但mama那邊沒有掛，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忘了，于是我也就

    沒掛，過了一會，我聽到mama挪椅子的聲音，停了后，我猜mama站了上去。

    這時周子豪的聲音傳了過來，「孫阿姨讓我來吧?！?/br>
    「不用，我自己能行?！筸ama回答說。

    「那我來扶著阿姨吧?！?/br>
    mama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很快周子豪的聲音告訴了我結果：「孫阿姨，我

    扶好了?！?/br>
    接著是一陣細碎地聲音，過了一會，忽然我聽到mama「啊」地一聲，然后是

    椅子倒地的聲音，「彭」地一聲把其它聲音都掩蓋了。

    聽到周子豪很著急地問mama：「還好有我接的快，孫阿姨你摔到哪里沒有？」

    「沒有?！筸ama說。

    「孫阿姨，我給你揉揉?！怪茏雍勒f。

    mama沒有表示反對，然后是一陣寂靜，我聽不到什么聲音，我這時確認我音

    量開到最大了，但很快，電話顯示掛斷了。

    我很想再撥通回去，但是以什么理由呢，不對，我給我媽打電話需要什么理

    由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非要打這個電話回去，我糾結了一陣，最后決定打了

    回去。

    電話很快撥通了，我問mama：「mama，點燈弄好了嗎？」

    mama說：「弄好了，哪次家里燈泡壞了不是mama換的?！拐Z氣跟往常一樣，

    聽不出一點異樣。

    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敢說我剛一直聽著，于是只能問：「沒出什么意外吧?！?/br>
    mama說：「換個燈泡能出什么意外，嗯……」mama突然頓了一下，說：「好

    了，mama要休息了，我先掛了?！?/br>
    說完就把我電話掛了，我當場愣了，印象里這是第一次。至于mama對我說謊

    了，我認真想一下，mama一直都是這樣，生怕我們擔心她，這算不得什么。我也

    常這樣，比如在學校生病了，也不會告訴mama，畢竟，家人不是戀人，說這些讓

    親人擔心干什么。

    雖然我這樣說服了自己，但總是有種莫名的不開心。

    很快五一到了，我跟同學離開了學校，跟著去了一家催收公司。這幾年網貸

    流行，無數人深陷其中，不僅僅是在校大學生，不少剛走出校門的畢業生也沉迷

    在提前消費帶來的快感，漸漸債臺高筑，收入還不起利息。而我們這次的目標就

    是針對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這群人的要害就是他們的命脈是不想失去學業，尤

    其是那種考上一本院?；蛘吒咭粚拥碾p一流院校。對于他們的父母來說，錢只

    要不太多，那都是其次，如果影響鬧太壞，孩子沒臉在學校呆下去，那失去的是

    整個前途。

    我這位同學深諳此道，他早擬好了一份合適下手的名單，制好了計劃，就等

    著五一有時間來執行了。

    雖然同學的手段花樣很多了，其實說穿了就兩個字，威脅。只是同學完全抓

    到了點子上。

    五一第一天下來，我們就做完了七筆，但都是些少數額，我們分下來同學多

    分點，我少分點，拿到700來塊錢，雖然不多，但比做服務員發傳單什么的來錢

    快太多了。

    我一度驚嘆，還讀什么書啊，直接出來做催收得了。

    同學不以為然，他說這是他精挑細選地優質名單，而且催收金額一旦上去了，

    催收的路子就完全不一樣了，一種套路是沒法通吃的。

    我突然覺得，比其他來，我涉世太淺了。

    這天晚上，我給mama打了個電話。

    我問mama：「張家界好玩嗎？」

    mama說：「風景挺好的，你要是來了就好了?！?/br>
    我說：「我這不是要準備考試嗎，是你說要我好好學習的?！?/br>
    mama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偷著去玩了?！?/br>
    我笑了笑，又跟mama聊了些她旅游的見聞，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我繼續跟著同學干活，坐在催收公司的工位上，用座機打了一天的電

    話，有時候還要玩玩角色扮演，跟同學一唱一和，倒也挺有趣的。這天晚上11點

    才回到宿舍，想給mama打個電話，又覺得太晚了怕打擾她睡覺。

    我們宿舍一共四個人，到了五一，都走光了，就剩我一個人，我在衛生間洗

    了個澡，今天一共收獲了1000提成，這樣下去，完成買衣服的任務輕輕松松了。

    洗澡的時候還有幻想，生日那天，到時候mama看到我給她的生日禮物，聽著我的

    rou麻話，會是怎樣一幅有趣的表情。然后我又給自己打氣，雖然這不是給某個女

    生表白，但這是更重要的向mama表達血濃于水的親情，比表白不知道重要到哪里

    去了。我可不能臨時怯場。

    第二天，優質資源用完后，我和同學瞬間遇到了巨大阻力，對于有些人，我

    們的手段根本沒什么威懾力，我本來就沒什么底氣，一天下來沒完成一單，最后

    提成的時候，同學分了我300，當作苦勞了。

    我說著「謝謝」回了宿舍，三天結束了，錢總算湊出來了，我給mama打了個

    電話，我問mama，「今天都去哪里玩了?！?/br>
    mama似乎是玩得很累，聲音很疲憊地說：「這個武陵源景區很大，我們都還

    沒玩完呢……」

    「那明天還要繼續玩一天嗎？」我問。

    「不呢……」mama的聲音很慵懶「要上班了?！?/br>
    我說：「那mama早點休息吧?！?/br>
    mama說：「我怎么感覺你比我還啰嗦了？」

    我笑著說：「mama你終于知道你以前啰嗦我的時候有多煩了吧?！?/br>
    mama佯裝生氣說：「你敢說你媽煩？我可是為你cao碎了心?！?/br>
    「好了好了，我先掛了?！箳焱觌娫?，我好好睡了一覺，這幾天我發現動嘴

    皮子也是件體力活。

    醒了后，我迫不及待拿著錢一路跑著到那家服裝店，我看到櫥窗模特光著身

    子，我吃了一驚，連忙跑到店里面問，服務員告訴我衣服剛被人買走了。

    我急的直跳腳，服務員問我說：「你要買那件衣服嗎？」

    「是??！我看中好久了！」我說。

    「我們店里還有一件，只是尺碼不一樣?！?/br>
    「真的嗎，尺碼差別大嗎？」

    服務員給我取出了那件衣服，「就小一碼?！?/br>
    我拿著衣服在我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心想mama本來就瘦一些，小一碼也許

    正合適，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我覺得生活變得順利起來了，不是嗎？

    我掏錢買了下來，并買了一個漂亮的禮盒。

    服務員說：「是送給女朋友的嗎？我看你的年紀還是學生吧，這件衣服可能

    不合適呢？」

    對于服務員善意的提醒，我毫不掩飾地說：「送給我媽的，女朋友還不配?！?/br>
    把服務員逗樂了。

    帶著這件衣服回到宿舍后，我認真把它裝好，然后買了生日前一天回老家的

    單程票，什么時候回來，再說。

    還有8天，對了，我突然想，mama有什么生日愿望呢？如果許愿的話，她會

    許一個什么樣的愿望？

    就這樣想著，我打開了電腦，進游戲之前，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想著去檢查

    一下jiejie的云盤，看看jiejie是不是玩得更開了。

    熟練地打開云盤，進入愛愛視頻，發現文件確實變多了，但視頻的名字卻不

    是以jiejie命名，而是「孫施菁」，是mama的名字……我的心跟著緊了一下。

    「孫施菁1」、「孫施菁2」「孫施菁3」、「孫施菁4」、「孫施菁5」，

    一連五個視頻！而且還有一個TXT文件，名字叫「和孫施菁醫生的三兩事」。

    天好像塌下來了一樣，我完全不知道我處于什么一種狀態。

    我腦海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