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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萌妃火辣辣:邪王,霸道寵在線閱讀 - 第101章 和親風波(二)

第101章 和親風波(二)

    琉玉簡直一個頭兩個大,這都什么跟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兩個瘋子!

    “二位殿下可有問過我的意見?”琉玉也不客氣了,這個時候還跟她們客氣那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兩人同時看向她,一身淡紫內襯白裙,額間紫鳶花盛開,魅惑天成。

    琉玉邁腳離席,然后站定在大殿中間,目光從琉云笙身上掠過看那廝悠閑的模樣抽抽嘴角,繼而正色眸中冷光四起,她看向兩個爭吵不休的男人,緩緩開口,“我琉玉從來沒說過要嫁與誰,二位殿下如此急著表情誼做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淳于靳安道。

    “和親之事當由孤與南陽陛下作決定”沐長情道。

    琉玉滿頭黑線。

    “但是這兩件事情的當事人都是我!而我,不,同,意!”

    “為何?”

    “為何?”

    兩人異口同聲,然后兩人相視一眼,表情有些怪異,兩個大男人如此心有靈犀著實,實在怪異得很。

    琉玉忍不住翻白眼,還問她為什么,這還需要問嗎?她又不喜歡他們為什么要嫁給他們,真是奇怪!

    “琉玉言行粗魯品行不端,著實不是二位的良配”琉玉一本正經好言相勸。

    “言行粗魯,那是敢做敢為,品行不端,那是真性情”沐長情臉不紅氣不喘道。

    琉玉看神經病似的看他,這位太子爺還真是為達目的誓不罷休啊,連這么違心的話都說出來了!

    淳于靳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他也是個紈绔子弟,什么高深的話他說不出來也不能說,只跟著附和,“沒錯沒錯”

    琉玉懶得跟兩個神經病說話,她轉向十九層臺階上的南陽皇,然后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琉云笙眸子微瞇,這女人,玩得還真大!

    淳于靳安與沐長情同時不解地看著她。

    而琉玉并不理會周圍各種各樣的眼神,一臉哀戚地對南陽皇道,“陛下,臣女找到親生爹娘還不足一年,尚未在爹娘膝下盡孝,若是現在就嫁人,實在是大不孝,而且臣女的確能力有限怕是無法承擔起一方百姓的生活,還請陛下三思,臣女之能萬不能與諸位公主相提并論,如此重擔只會令陛下和長情太子失望!”

    “郡主所言極是,還請陛下三思,邊境百姓的生活不可兒戲??!”一開始便反對琉玉和親的那名官員立即附和。

    琉玉看著這大臣,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位是樞密使吧!那就是琉云笙的人?

    “陳大人所言有理,臣附議”又一名官員附和,琉玉一看,也是武官。

    “臣等附議”又是幾員武將,琉玉挑了挑眉,看向琉玉笙,他正好也望過來,但是很快他又云淡風輕的移開眼。

    琉玉嘴角抽搐,這位爺是欲求不滿所以這是在對她發脾氣了嗎?

    南陽皇看著越來越多反對的官員,一時有些為難地看向沐長情,“長情太子可否再仔細想想,朕的幾位公主都是不錯的人選”

    哪知,沐長情一臉此情如磐石堅定不移的表情道,“非琉玉不可”繼而又補充道,“南陽陛下這是要食言嗎?不管邊境百姓的死活了嗎?”

    南陽皇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任誰脾氣再好也不能忍受三番五次的威脅,何況他是一國之君,萬萬人之上。

    “我南陽邊境的百姓我南陽自會照管,就不勞長情太子cao心了!”一聲清冷如泉水撞上冰玉的聲音響起,低沉而冷凝。

    琉云笙放下酒杯,玉樽落在桌案上發出清脆的‘?!宦?,滿殿寂靜。

    他緩緩起身走到琉玉身邊站定,復而看向沐長情,“南陽的百姓安穩若是需要以女子的幸福為代價,那么南陽錚錚鐵骨男兒所存在的含義是什么?南陽可以不與東晉通商,就算邊境百姓由朝廷撥款養著也可以安穩百年,長情太子何以認為我南陽就非得和東晉和親方可?”他的語速很慢,一字一句低沉有力,透著無法反抗的威壓。

    滿殿大臣幡然醒悟,是啊,他們南陽何須與東晉和親才能保一方百姓安穩?

    沐長情臉色微變,“世子的意思是,要與東晉開戰嗎?”

    “戰,又如何?”琉云笙拂袖,霸氣天成。

    短短四個字,戰,又如何?

    那是蔑視,是不屑,是啊,南陽有琉云笙坐鎮縱使與東晉開戰又何懼只有?

    沐長情呼吸一窒,眉心輕攏。

    琉云笙淡淡看著他開口,“南陽也不想讓百姓陷于戰亂的水深火熱之中,戰,或是不戰,全看長情太子的選擇”

    這句話的話外之意就是,要和親,可以,但對象不能是琉玉,若是他沐長情執意不讓步,那便戰!

    南陽皇臉色不豫,他突然覺得主導權被奪走了,本來是他做主的事情現下成了必須不答應,從何時開始呢?樞密使陳大人第一次反對的時候,引來沐長情的反擊與威脅,而他本就不太愿意琉玉去和親,但也并非絕對不可,可是從一開始方向就偏離了!

    琉云笙,果然好手段,看似一句話沒說卻將整個局勢掌握手中,再在適當的時機開口,一切水到渠成。

    果然,沐長情沒有再堅持,他道,“南陽陛下,可否容長情再考慮一晚”

    他還能說什么,只能允了!

    宴會他也沒心情繼續下去,直接揮手讓人散了,至于淳于靳安的一通插手他連提都沒再提一下,就假裝什么也沒發生。

    琉玉樂得自在,與膽顫心驚的淳于谷和九公主道別后就跟著琉云笙出宮去。

    “今兒可嚇死母妃了”南琉王妃一臉后怕道。

    “可是我怎么覺得母妃挺樂意我嫁去東晉的,方才還動搖了!”琉玉一眼看穿她。

    南琉王妃呵呵干笑兩聲,拉著南琉王快步往前與琉玉拉開距離。

    琉玉哈哈直笑,“母妃真可愛”

    一旁的琉云笙目光幽深地看著琉玉,突然伸手握住琉玉叉在腰間的手。

    琉玉嚇了一跳連忙四處張望,天色雖晚了,但路上還是有不少宮人來往,后面不遠處更是有離開宴席的人的交談聲。

    琉玉立刻紅著臉想抽回手,“這兒這么多人呢,快放手”

    聞言,琉云笙非但不放,反而用力拉近她,使兩人的距離無限靠近,琉玉哀嚎一聲立馬就像逃開,琉云笙快一步勾住她的腰,一躍而起,兩人迅速引入黑暗中。

    “誒,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好像看到有人從宮墻上飛了出去”后面一大腹便便的官員揉了揉眼睛道。

    “我看你是喝醉了吧!那里來的人”旁邊的人嘲笑道。

    那官員又揉了揉眼睛去看,結果什么也沒有,他嘆了一聲,“人老了,才喝兩口就醉了!”

    黑暗中,庭七飛快掠向宮門口的身子一個跙趔險些栽倒下去。

    還好他及時穩住,然后一路出了宮,找到那輛黑玉大馬車,車轅上,楚懷無聊的打著瞌睡。

    庭七連喊都懶得喊他,直接拎起來扔進馬車,自個兒趕著馬車回府,然后感嘆。

    果然猴急的主子是不需要馬車的!

    “誰,哪個不長眼的襲擊我,是誰?!”

    馬車內響起一道沒頭沒腦傻的冒泡的聲音。

    庭七:“……”

    ――

    淡月居

    琉玉尚未從琉云笙突入其來的疾風掠影中回過神來,人已經被卷著落在了床榻上,琉云笙欺身而上,炙熱的吻如夏日的急雨般,洶涌而急切,帶著懲罰的意味。

    “唔”琉玉被他咬的生疼,忍不住偏腦袋。

    琉云笙眸色一深,吻落到她纖細白嫩的玉頸上,一個吻一個紅印子。

    “禽獸,你干什么呢?”琉玉忍不住低吼,這個王八蛋鐵定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了,她還怎么出去見人!

    聞言,琉云笙非但沒停下反而越發肆掠起來,繁瑣的衣襟兩下被他剝得只剩一件紅艷艷的肚兜和褻褲。

    琉玉冷的直哆嗦,又羞又惱,“混蛋,放開我”

    “不放”低沉沙啞地聲音悶悶地響起,“死都不放,誰也不能把你搶走”

    琉玉滿心怒氣頓時湮滅成灰,正想說話安慰他兩句,感受到他越發放肆的動作,琉玉怒火橫生,這丫的每次把她剝得干干凈凈自個兒卻穿的整整齊齊,一絲縫都不漏。

    琉玉極度內心不平衡,她必須要反撲,撲倒他,扒光他,數數他有幾個肚臍眼兒!

    大膽的想法一旦滋生就源源不斷地滋長席卷了琉玉所有理智,她怒吼一聲,“王八蛋”然后使出洪荒之力一把推倒琉云笙,翻身坐在他肚子上,儼然一副女王姿態地高昂起頭顱,“姑奶奶今兒一定要報仇雪恨”說完,她動手解腰帶,把衣裳。

    琉云笙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躺在床上不反抗,一副任君采擷的風流樣。

    “這衣裳怎么這么難脫”琉玉一邊扯一邊抱怨,好好的衣裳被她扯得稀巴爛,而是就是怎么也扯不開,累的一身汗也沒見著半點rou影子。

    “什么鬼衣裳”琉玉泄氣地扔掉腰帶,然后一下想起什么,眼前一亮,一下撲在琉云笙身上手滑到枕頭底下摸出來一把明晃晃的東西。

    琉云笙鳳目微瞇,匕首,這沒良心的竟然在枕頭底下放著匕首,準備隨時防備他?

    “幸好我早有準備”琉玉摸了摸匕首的利刃,然后拉起琉云笙的腰帶‘刺啦’一聲開了。

    “哈哈哈”琉玉猥瑣地笑著,繼續動作,匕首劃開名貴的錦織長袍。

    琉玉越笑越得意,仿佛看見了琉云笙肚子上美麗的肚臍眼兒正在對她招手,而琉云笙依舊沒有動作,眼睜睜看著琉玉得意地扒開自己的衣裳,美麗的肌理線條,琉玉忍不住吞口水,伸手摸上去,砸吧這嘴道,“身材真好”

    她渾然不知琉云笙此刻一雙眼睛已經盛滿了濃郁的黑色,正危險地盯著她胡亂點火的小手。

    琉玉伸手戳了戳琉云笙的硬邦邦的肚子,再吞口水,“六個肚臍眼兒”

    琉云笙眸色不斷加深,在琉玉還在不知羞恥地往下摸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

    琉玉驚呼一聲,只一個天旋地轉就已經被壓到了琉云笙身下,她恨恨地瞪他,“干什么?”她還沒摸夠呢!

    “知道亂點火的下場嗎?”一雙黑的不見底的鳳目深深勾著琉玉,聲音低沉沙啞得不像話。

    琉玉抬了抬臉,傲慢道:“不知道”她為什么要知道,她就是要反撲,要翻身做女王。

    琉云笙悠地勾起笑,“那我來告訴你”

    “我……唔,不,需,要”

    琉云笙哪管她需不需要,直接上手,以吻封緘。

    “咚咚咚,小姐,你回來了嗎?”門外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長魚尤不知房中媚火燎原的情形,推門進屋。

    然后徹底僵住。

    長魚紅著臉結結巴巴支支吾吾地指著琉云笙,“世,世子,你們……”

    床榻之中,兩人衣衫凌亂,露出大片肌膚,琉云笙眉間一冷,一揮手拉過棉被將兩人嚴嚴實實裹住,“滾”他冷斥。

    長魚尚回不過神來,天哪,她到底看到了什么,為什么世子會在小姐的床上,他們,他們可是兄妹??!

    見長魚沒有動作,只一個勁兒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連琉云笙的話都沒聽到。

    “滾出去”琉云笙不耐煩地怒吼。

    一道身影‘嗖’地一聲竄進屋卷著呆滯的長魚一溜煙地出了屋子,還仔細將門合上。

    床上,琉玉紅著臉擔憂道:“長魚會不會接受不住打擊?”她想既然她看到了自然要說出真相,否則讓她以為他們兄妹亂論那才是真真會嚇壞她。

    “不管她”琉云笙一卷袖子將琉玉攬入懷里,然后吻下。

    ——

    后花園里,長魚還處于呆滯狀態,楚悅在一旁無比憂傷道:“你說我就去了茅房這么一會兒你怎么就闖進去了呢?”

    長魚聞言回過神來,然后結結巴巴道:“我,我就是聽見屋子里有聲音,還,還以為是小姐回來了,誰,誰知道世子也在,還,還……”后面的話她實在說不下去。

    楚悅伸手搭在她肩上,然后發揮她那張三寸不爛之舌苦口婆心道:“事實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你千萬千萬別急著誤會……”

    她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諸如琉玉的身份,諸如她與世子如何如何相愛,諸如你要如何如何管好嘴不能說出去。

    其實楚悅是這么想的,長魚對琉玉忠心不二,主仆感情也好,被她知道應該也沒什么關系,而且方才主子在極度欲求不滿的時候也沒有殺人滅口,足以說明他并沒有打算殺她,而自己這張巧嘴自然要在這樣的關鍵時刻發揮作用不是!

    果然,長魚聽完,先是驚愕,再是愣忡,最后歸于平靜,她堅定地點頭,“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在她心里琉玉像jiejie一樣好,從來不把她當下人看,不管琉玉的真是身份是什么她都是她的主子,是絕不可以出賣的。

    長魚頗有成就感地攬著她肩頭,學著琉玉那副老氣橫秋的語氣道:“你能這樣想我也就放心了”

    ——

    昨日琉玉拒絕東晉太子和誠安王求婚的事情一夜之間傳的沸沸揚揚,成為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談資,而琉玉也因為昨晚某世子爺今日不敢出門見人,就連南琉王妃來看她也被拒之門外。

    “琉云笙你個王八蛋”琉玉從鏡子里看著脖子上鮮紅的痕跡,惡狠狠罵道。

    一旁正在幫她上藥的長魚恍然道:“原來梁州的時候小姐脖子上的紅痕不是蚊子叮的,而是世子咬的”

    琉玉干咳兩聲,這一大早的長魚就拿曖昧的眼神看她,從頭到尾將她掃了個遍,似在看看她與自個兒有什么不同,在她眼里,琉玉儼然成了少婦一枚。

    琉玉委屈地嗷嗷直叫,她還是少女,少女,琉云笙雖然禽獸但也沒做到那一步,合著在長魚眼里她已經成了已婚之婦了,她真是比竇娥還冤??!

    “郡主,不好了”楚悅急沖沖進屋。

    “怎么了,你慢慢說”琉玉攏了攏衣領道。

    “不,不能慢”楚悅喘著氣兒,顯然是趕來的,“那個,那個長情太子突然跟陛下求取妙谷公,現在圣旨已經下來了,妙谷公主的宮女在宮里找到秦大哥說公主想要見你,越快越好”

    琉玉刷地站起身,“你是說,和親的對象定了小谷?”

    “是,主子讓我現在帶你進宮,去看看妙谷公主,聽說哭得很傷心”

    “我們現在進宮”琉玉急切往外走去。

    “小姐”長魚連忙喚住她,拿了一件披風給她搭上,披風比較厚恰好遮住她脖子上的紅痕。

    琉玉頓悟,幸好有長魚提醒她,不然這樣出去被人看到成何體統,她突然覺得自己不冤了。

    琉玉急沖沖進宮,直奔‘妙蘭宮’。

    在宮娥的指引下,琉玉直接去了淳于谷的寢殿,滿殿珍寶,夜明珠,鮫人紗帷幔渺渺,看著宮殿的華麗程度足可見淳于谷如今的受寵程度,不過琉玉已經無心去欣賞這些奇珍異寶,她的視線落在趴在床榻上哭成淚人兒的淳于谷,一雙美麗的眼睛此刻又紅又腫,發髻凌亂,顯然是剛起床就接到了圣旨還沒來得及打理。

    圣旨下得這般急,是怕有人從中作梗嗎?

    琉玉走上前落座在床邊,輕輕拍著淳于谷的后背。

    淳于谷抬頭看到琉玉,‘哇’的一聲哭得更兇了,她一下爬起來抱住琉玉,眼淚鼻涕通通望她披風上抹,“jiejie,我不要嫁去東晉,我不要!”

    琉玉無聲拍著她的背,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圣旨一下縱是琉云笙也無力回天,該怎么辦?

    “jiejie,東晉那么遠,我一個人,我害怕,我不想離開南陽,不想離開你”

    “東晉我一個人都不認識,我不想嫁”

    “jiejie,我害怕”

    淳于谷抱著琉玉抽抽搭搭地哽咽道,一顆一顆玉珠似的眼淚順著柔白的臉頰滾落,滴在琉玉的手上,guntang的溫度。

    “小谷”琉玉輕喚一聲,“事情還沒到那一步,迎親還需要些日子,jiejie一定會想到辦法,好不好?”

    淳于谷哭著搖頭,“不,jiejie,沒有時間了,圣旨上說明日就要啟程去東晉了,jiejie,沒有時間了!”

    琉玉眉頭下意識蹙起,明天就要啟程,為什么會那么趕?公主出嫁是盛事,何況嫁的還是一國太子,按理說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準備時間是不會這么快就動身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別急,我再想想辦法,你放心,jiejie一定不會讓你嫁去東晉的”琉玉異常堅定道,無論是不放心沐長情這個人,或者是不放心太子妃這個位置,總之但從淳于谷不想嫁她就一定要阻止,僅僅只為淳于谷的一個不愿意而已。

    “嗯”淳于谷重重點頭,她知道jiejie一向無所不能,她相信。

    “喲,這還沒嫁呢,就忙著訴衷情告別了???”

    一道冷嘲的聲音在殿外響起,琉玉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她轉頭看向門口,昌平長公主一身喜慶的枚紅色華麗衣裙,她的身后一大群宮娥捧著各種奇珍異寶綾羅綢緞依次走進殿在兩邊排開。

    “母后身子不適本公主待她來走禮,這些東西都是母后精心挑選,父皇說三皇妹沒有母親就由母后代禮,母后身子有恙,我這長姐如母,三皇妹沒有意見吧?”昌平長公主對淳于谷道,盛氣凌人的語氣,高人一等的姿態。

    淳于谷僵住身子,垂首不語。

    琉玉輕拍她的背以示安慰,她知道沒有母妃就是這丫頭心中一根刺,今日昌平長公主刻意挑起很顯然是來找茬的。

    琉玉緩緩站起身,一身黛青色披風如流光銀泄,柔光粼粼。

    “長公主殿下尚待字閨中,代行走禮怕是不合規矩吧?!”

    昌平長公主冷聲斥道,“合不合規矩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郡主說三道四”

    琉玉輕笑,“是,琉玉的確只是小小一個郡主,不如長公主身份尊貴,但是琉玉也很有自知之明,縱是家中小妹出嫁也不會代行母職”

    “何況宮規森嚴,公主出嫁的儀禮包括納彩、出降、合巹、歸寧,這每一項難道皇后娘娘都不管全部交由長公主殿下您來做主嗎?怕是禮部尚書大人不會聽您的,當然,這歸寧是不能了,畢竟妙谷公主即將嫁的是東晉太子不可能成婚九日后進宮叩拜,長公主殿下這越俎代庖最多也只能到”琉玉扒著手指數了數,“出降”

    說完,她不給昌平長公主喘息的機會,又嘻嘻笑道,“想不到長公主殿下還沒嫁人就巴巴地指望做母親嫁女兒,嘖嘖,真是沒羞沒臊”

    昌平長公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口不斷上下起伏,很顯然是被氣得不輕,周圍一眾宮娥眼觀鼻關心,沒有在這個時候往昌平長公主槍口上撞。

    “來人”長公主怒吼一聲,立刻從門外走進來兩個老婆子,她們相繼走到琉玉一左一右。

    “長公主這是要做什么,惱羞成怒了么?”琉玉不甚在意地輕笑道。

    昌平長公主深吸兩口氣,才勉強壓住上涌的氣血,“本公主奉母后之命來為三皇妹走禮,郡主卻胡說八道憑白侮辱本公主清譽,本公主今日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叫昌平”

    說完,她看向琉玉兩邊的老婆子,冷聲道:“給我掌嘴”

    “是”兩個老婆子頤指氣使地伸出手,對準了琉玉的臉。

    “啪、啪”

    “啪、啪”

    “哎喲”

    清脆又響亮的四個巴掌響徹整個大殿,淳于谷還沒來得及喊住手就見兩個老婆子一個屁墩兒跌坐在地上,捂著火辣辣的臉哀嚎,一瞬間驚訝地忘了反應。

    “哎呀”琉玉拍拍手上的灰塵,一轉頭驚訝地看著地上的兩老婆子,“兩位姑姑怎么坐在地上了,這長公主殿下讓你們掌嘴你們還真掌嘴,下手可真狠,堪堪,臉都破了”

    兩老婆子看著琉玉這副一驚一乍的表情,心里淚流成河,可謂真真是有苦說不出。

    昌平長公主險些被氣得吐血,她竟然連琉玉是什么時候動手的都沒看清楚,“琉玉,你大膽,竟敢隨意打人”

    “冤枉啊”琉玉夸張地叫喚,“長公主殿下,明明是你下令讓她們掌嘴的怎么到頭來怪在我身上,我真是比竇娥還冤??!”

    “你,你胡說八道,扭曲事實,我明明是讓她們掌你的嘴”

    昌平長公主指著琉玉,手指隱隱顫抖著,周圍的宮娥端著首飾把頭埋得低低的,她們從來沒見過長公主被氣得這么慘還沒辦法反駁的狼狽樣,但是她們也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依長公主的脾性自己出了丑定然是要殺人滅口的。

    琉玉咋咋呼呼地‘啊’了一聲,然后一副無所謂謂的模樣道,“那可能是她們會錯了意,也許連她們也認為長公主殿下打我沒有理所以理所當然地打了自己,長公主殿下您也別介意,不就是她們搞錯了么?沒什么的哈”

    昌平長公主踉蹌著腳步后退兩步,她就快被琉玉這張扭曲事實的嘴給氣暈了,“你,你給我等著”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踉蹌著腳步出了寢殿。

    那兩老婆子也趕忙扒起來離開,一干宮娥急沖沖放下手上的東西魚貫而出,一大波人浩浩蕩蕩的來,狼狽不堪地走。

    淳于谷雙眼泛著光地看著琉玉,直言道:“jiejie你好厲害,長公主都快被你氣暈過去了”

    琉玉摸摸她的頭,笑道,“以后她再找你麻煩你也可以盡情地反擊,別總是受她欺負,今日我就先回去了,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相信我”

    “嗯”淳于谷重重點頭,她相信。

    琉玉回府以后直接去了淺陌流笙,琉云笙剛從南琉王的書房回來就見琉玉急沖沖地穿過紫竹林。

    他迎上去,替她仔細擦掉額上的細汗,不贊同道,“跑那么快做什么?”

    琉玉抱著他的手臂笑道,“這不是有急事找你商量嘛?”

    “是為了妙谷公主和親的事”他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琉玉嘻嘻一笑,“就你聰明”

    “走吧,先進去再說”琉云笙牽起她的手往院內走去。

    淺陌流笙新增加了不少人,明的暗的,琉云笙喜靜以往院子里只有秦羽和四楚可以進出,可是自從這次從蘭州回來,不僅帶了庭七還有大半云庭司的人,淡月居和這里都守著云庭司的人,不是為了防止誰的刺殺,而是以防南琉王妃哪次再不小心闖進來發現什么不該發現的。

    “為什么明日就要啟程?”琉玉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問道。

    琉云笙慢斯條理地倒上一杯茶才道,“自然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琉玉蹙眉,“沐長情為什么選中了小谷?”

    琉云笙眸中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默了一瞬抬頭看著琉玉,慢吞吞吐出三個字,“為了你”

    琉玉剛喝進一口茶險些因此噴出來,她驚悚道,“為了我?”

    琉云笙點頭,“淳于谷是為什么得寵,你和她的關系怎么樣,我想沒有人不知道”

    琉玉秀眉擰成一個川字,“你是說……”

    琉云笙笑笑,不置可否。

    琉玉無語地看著她,“有人覬覦你的心上人你就這么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琉云笙挑了挑眉,“他覬覦,就能把你搶走嗎?”

    琉玉無語望蒼天,這位大爺還真是有自信。

    “言歸正傳,現在怎么辦?”琉玉正色道。

    “什么怎么辦?”琉云笙疑問。

    琉玉白他一眼,“別給我裝傻,你說吧,這親怎么才和不成?”

    琉云笙蹙眉,“我以為你只是想知道選妙谷公主的原因”

    琉玉嘆氣,“小谷不想嫁去東晉,我也不放心”

    “你還真把自個兒當她親jiejie了?和親是每朝每代都有的事情,作為公主就不能避免,這是她的責任”琉云笙道。

    “什么責任,在我看來和親本就是個狗屁規矩,靠犧牲女人的幸福換取短暫的安虞,那是懦夫所為”琉玉不屑斥道。

    琉云笙揚了揚眉,不動聲色,“但是圣旨已下,已無力回天”

    琉玉幽幽一嘆,偏頭看向門口,楚韻正端著托盤進來,她眼前一亮,“不,還有辦法”

    “什么辦法?”

    琉玉轉頭看著他,吐出幾個字,“我替她嫁”

    琉云笙臉色微變。

    “你別誤會,不是真的嫁,只是先替她上花轎,從南陽到東晉至少要一個月,中間我會想辦法逃走”琉玉連忙解釋道。

    “主子,東西都準備好了”楚韻走進屋,將托盤放置在桌上。

    琉玉看見那托盤中的東西,微微詫異地看向琉云笙,“你早就準備好了?”

    琉云笙輕笑出聲,“我又怎會不知你的心思”

    琉玉心里瞬間涌上一股酸澀,她又讓他cao心了。

    琉云笙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你想做的我都會提前為你打理好,但前提是我要在你身邊”

    琉玉愣了愣,心里涌上甜蜜。

    “主子,都已經部署好了”秦羽和庭七從外面走進來恭敬道。

    “部署什么?”琉玉疑惑。

    秦羽看著琉玉,沒什么好臉色道,“今早主子向陛下請命親自護送妙谷公主前往東晉”

    琉玉驚訝出聲,“你要親自護送?”

    “怎么,難道你要一個人去?”琉云笙鳳目微瞇。

    琉玉在心里嘟囔一聲,她一個人去就可以??!但是看到琉云笙的表情沒膽子說出來。

    “若是我不去,你也休想去”琉云笙一句話把琉玉所有想法打的煙消云散。

    “但是你離開京都這么久沒關系嗎?”她擔憂道。

    “放心,現在誠安王才是陛下最關心的”琉云笙淡淡道。

    琉玉瞥了瞥嘴,不就是打算一個人去嘛,一下子就變得這么冷淡。

    “好了,現在先準備吧,夜里就把你送到宮里”琉云笙揮了揮手,楚韻端著托盤帶著琉玉進了內室。

    夜深,人靜。

    數道身影鬼魅般翻越高高的宮墻,巧妙地躲開宮中巡防,直奔妙蘭宮。

    正在熟睡的淳于谷突然被人拍醒,一睜眼就看見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一下子嚇得叫出聲。

    琉玉連忙捂住她的嘴,“噓,是我”

    聽到她的聲音,淳于谷不太確定道,“jiejie?”

    琉玉點頭,“是我”

    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琉玉,淳于谷睜大眼指著她的臉訝異道,“jiejie,你怎么會變得跟我一樣?”

    “現在先別問這么多了,你馬上跟他們走”琉玉指向她后面鬼魅般的幾道影子。

    淳于谷這才發現屋子里還有幾個人,房中燭火太暗,那些人又隱藏氣息,琉玉不說她根本不會發現。

    “他們是什么人?”淳于谷問道。

    “他們都是世子爺的人,你跟她們走,一個月以后他們會把你送回來”琉玉解釋道。

    淳于谷更疑惑了,“可是我明日就要上花轎了”她看著琉玉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里滋生,“jiejie,你,你不會是要代替我上花轎吧?”

    “別擔心,并不是真的嫁過去,這只是權宜之計”琉玉本沒有打算告訴淳于谷自己的大算,但是被她猜到她也沒有打算隱瞞。

    “不,絕對不行”淳于谷果斷不同意,“jiejie,這個方法絕對不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個道理我懂,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讓你代替我去東晉和親”

    琉玉就知道是這個局面,她耐心解釋道,“不是真的嫁,我會想辦法在半路上逃走”

    “那也不行,送親迎親之人何其多,jiejie你要逃走談何容易,萬一…?!?/br>
    淳于谷突然禁了聲,因為琉玉一個手刀將她劈暈了。

    琉玉一把接住她即將倒下去的身子,脫下自己的披風裹在她身上,然后打橫抱起走到另外幾人面前交給其中一人,“照顧好她”

    那人也就是秦羽點頭,伸手接過淳于谷,然后幾人迅速隱去身影從寢殿中消失。

    琉玉看著那被已經燃了一般的蠟燭,就著穿好的寢衣躺在床上,還有兩個時辰就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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