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反派情人、以愛為籠、我的教師女友很Open、我的meimei每天都想強jian我gl(abo)、你知道我喜歡你嗎、小侯爺的心尖寵、近身保鏢、涸轍雙鮒、重生成偏執大佬的心上人、愛你我就sao擾你
鄔逸云一噎,撓撓頭,心道自己想錯了? 時間容不得他多想,即將開始錄制,化妝師陸續進來,喊道:“鄔老師,佟老師在另外個化妝間,已經整理好了,請您過去呢!說臺本有些地方想提點意見?!?/br> 鄔逸云猛拍大腿:“我剛好也要和小蝶說下游戲環節的事?!彼瘖y師點頭,遂看向四位錄制嘉賓,笑得和煦:“你們先換衣服化妝,我去去就來?!?/br> 說罷,立刻去旁的化妝間里。 留下來的化妝師依次給嘉賓化妝。 《快樂到站了》每次錄制不需要嘉賓穿自己日常的服裝和品牌代言,會有節目組準備符合當期主題的衣服,基本每期的主題都不同。 本期因是宣傳《采詩官》而來,衣服也特地用的古裝,整個演播廳舞臺設有仿古裝飾,在做游戲時宣傳新電視劇。 傅英被化妝師帶去隔間換衣化妝,整個后臺便只剩下三人。 孟容曉幾乎在化妝師離開的一瞬間就蹦到了亭邈旁邊,拉著他的胳膊激動地搖晃:“亭哥亭哥?。?!剛剛我都看到了,你親了傅老師我的天哪,你倆真的真的——?”她語無倫次,捧著臉一副嗑到真的模樣。 亭邈坐在化妝鏡前,看著鏡子里孟容曉臉飚紅的樣子,無奈地戳戳她:“是,是真的,你別激動啊?!?/br> “我怎么可能不激動?”孟容曉捂臉:“我還以為是你單相思,沒想到這么快就搞到手了!” 亭邈被她說得臉頰泛紅,努努嘴,斜睨她:“什么叫搞?” 孟容曉笑嘻嘻:“不不不,談,兩情相悅的談?!?/br> “這還差不多?!蓖ゅ阋崎_眼神,看著鏡子里,自己眼角潮紅的模樣,趕緊揉了揉眼睛,提醒她:“別亂說出去哦,還沒打算官宣呢?!?/br> 孟容曉猛點頭:“哦了?!?/br> 亭邈本來就招不住別人說起他和傅英的戀情,一說準害羞,此刻正對著偌大的化妝鏡,他明眼見著自己臉頰飄紅,眼角也浮起薄紅,任誰看了,都會亂想。 在孟容曉揶揄的眼神里,他捂著臉,悄咪咪地揉眼睛。 再睜開時,已然好轉。 只是,望向化妝鏡,卻見林溫元正朝他走來。 亭邈眼神變了變,不等林溫元靠近,便主動起身,不再坐化妝鏡前,而是坦然地面向他。 他突然的動作,反讓林溫元腳下一滯。 林溫元頓了頓,看向亭邈疏離的表情,苦笑:“你……我們、很久沒見了?!?/br> “是,近日忙碌?!蓖ゅ泓c點頭。 林溫元想起自打采詩官殺青以來,亭邈和傅英傳的那些緋聞,嘴唇動了動:“你和傅英真的……在一起了嗎?” 未等亭邈說話,旁邊圍觀的孟容曉率先驚詫:“亭哥,林哥,你倆?”看樣子,林溫元似乎已經知道? 亭邈朝孟容曉搖搖頭,淺笑:“沒事,林老師很早就知道了?!?/br> 話落,轉頭對林溫元說:“我和傅英的事情,林老師就無需管了?!?/br> “是啊?!绷譁卦嘈Γ骸霸谖覛⑶嗟臅r候,就和你再也沒有關系了,你、亭邈,你還愿意喚我聲學長嗎?”他眼神不自覺變得柔軟。 亭邈沒說話,但板著臉。 林溫元便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沉默半瞬后,緩緩地說:“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和公司解約了,現在沒簽公司,自己單干?!彼f著說著笑了:“說來叫單干,實際整日也沒事做,約不到戲,就連男配也不行。最近還好,得了朋友的幫助,在劇組做群演,好在我前些年常在電視劇里露面,也不是簡單的群演,露了臉的,一天下來能有幾百塊錢,衣食不差?!?/br> 他慢慢地,說起采詩官殺青以來的事,眼眸一陣恍惚,低低笑了:“偶爾想起和你一起聚餐吃飯的場景,雖然沒多久,但總覺得已經很多年了?!?/br> 亭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老師的事情,現在總喜歡傷感,聽著林溫元低聲說話,心里也不是滋味兒。 他抿抿嘴,晃去腦子里突然的傷春悲秋,搖頭道:“你不用告訴我這些?!?/br> “亭邈,你別誤會?!绷譁卦韲颠炝讼拢骸拔艺f這些,不是想挽回什么,只是突然見到你,心里有很多話想說。經歷這幾個月的事,我才知道,原來人真的是會變的?!?/br> 他輕聲笑了笑:“那時我自負驕傲,總覺得你待我不同,又被困鎖在娛樂圈這個染缸里,追名逐利,想借你東風?,F在我才明白,娛樂圈沒有走捷徑一說。我這段時間常常想,即便當時真的和你傳了緋聞,一朝紅火,沒有自身能力,也難長久。不知道聽誰說的,說娛樂圈的我們,都是初出茅廬的妖精,唯有慢慢、用心的修煉,才有化成人的一天?!?/br> 亭邈被他的形容說笑了,眼神微動:“你說的沒錯?!?/br> 不管在哪個行業,都沒有走捷徑一說,即便走了,也要有與其匹配的能力鎮壓。 看他笑,林溫元也笑:“亭邈,當時是我做錯了,我鄭重地和你道歉?!彼nD了片刻,“也向傅英道歉?!?/br> 亭邈抿抿嘴,擱在椅背上的手指不自覺地蜷了下:“我早不記得了,用不著道歉?!?/br> 他垂眸,輕嘆了聲:“無論如何,當時的錯,你都付出了代價,希望你以后別再提起,人生還長著,總想從前的事,過不好?!?/br> 林溫元若有感觸,點點頭,忽而詫異地看向亭邈:“你有沒有覺得,你也變了?” “我?”亭邈一頓。 林溫元道:“你以前很乖巧溫柔,大家都這么說你,后來我才明白,那些乖巧不過是你對待旁人的武器,狠起來時,你比誰都不留情面?!?/br> 亭邈微囧:“我可以覺得,你在、罵我嗎?” “沒有,這是夸?!绷譁卦Γ骸艾F在的你,還是乖巧,溫順,討人喜歡,但我發現你的棱角似乎沒了。按你以前的性子,如果撞見我,勢必理都不會理的,現在卻愿意聽我說這么多?!?/br> 他心生感觸:“我能猜猜,是因為傅英嗎?” 亭邈啞然,苦惱地皺了皺眉頭。 他沒有發現自己有變化,愿意和林溫元說話,只是因為當時他已經為自己的錯付出了代價,沒必要不依不饒。何況,確實說來,他做的事,算不上為非作歹。 亭邈揉揉臉,抬眸,正經地看著林溫元:“你錯了,我可沒變,我——” 林溫元倏忽道:“因為愛上他,你對這個世界,都溫柔了?!?/br> 亭邈驀地睜大眼睛。 “我……” 輪椅聲響,傅英推開隔間的門出來,瞥了眼林溫元,徑直到亭邈身邊。 孟容曉瘋狂腦補:cao,新的修羅場! 她瞪大眼睛,乖乖做個圍觀狗。 傅英冷眉一掃,睨了下林溫元:“阿邈一直溫柔?!?/br> 林溫元聳聳肩,此刻再度面對傅英,也沒有從前那般畏懼,他輕聲笑笑:“權當我胡說,你們聊,我去換衣服了?!?/br> 他離開,亭邈叉著腰,還是沒懂林溫元話里的意思,但不妨礙他撒嬌:“傅老師,他、他說我變了,我明明、我哪對他溫柔了,非要我吼他不成?” 傅英坐在輪椅上,但亭邈特別乖,俯下身蹲在他輪椅邊,這讓傅英給他順毛的動作愈發熟練。傅英摸摸他的腦袋,從后腦勺一直rua到后頸,說:“嗯,阿邈最兇?!?/br> 亭邈:“?” “我兇?”亭邈咻地站起來:“剛剛才說我溫柔?!?/br> 傅英從善如流:“嗯,對我溫柔,對其他人都兇?!?/br> 亭邈得意地哼哼:“這還差不多?!?/br> 圍觀全貌的孟容曉要被萌吐血了,萬萬沒想到她亭哥和傅老師一起的時候是這種架勢,這誰能料到啊,這誰不能嗑到??!她咂咂嘴,看著兩人快要入迷。 直到傅英幽幽望向她,孟容曉才驚慌逃遁:“我、那個林哥應該快了,我去隔間等?!?/br> 后臺又只剩下他倆,亭邈撒歡后,才發現傅英的衣服換成了古裝,不是采詩官里俠客霍晚的衣服,但也很好看,黑色的,似乎還有金絲邊,襯得他眉眼深邃,束著假發的玉冠是墨玉,別有一番貴氣。 亭邈一頓夸贊,復想到什么,疑惑地望向緊閉的隔間。 他沒想到林溫元現在在做群演,當初……亭邈嗓子眼有些干澀,他咽咽喉嚨,將林溫元現在的事告訴傅英,說完后,眼帶悵惘。 從傅英的視角看,他這副表情渾然便是對林溫元的感傷。 傅英眼神微變,感到一陣心煩意亂。 他說不出在擔心什么,總之對林溫元橫生了股強烈的醋意,這醋意在心里翻江倒海,要命的折騰。傅英沉嘆了聲,薄唇翕動,緩緩啞聲道:“若你想幫他,我可以簽他進eternity娛樂?!?/br> 嗯?亭邈回頭,懵了。 怎么突然說到簽林溫元的話題,他看了眼傅英陰翳的臉色,眨眨眼:“傅老師,你不吃醋嗎?” “醋?!备涤⑥D動輪椅上前,明目張膽地圈住他的腰,試圖把他往懷里帶,若非亭邈趕緊撐著輪椅把手,恐怕現在已經栽進傅英懷里了。他狐疑地皺皺眉,傅英咬牙切齒,呼吸沉亂:“從林溫元和你說話到現在,我已經醋到想把他攆走了?!?/br> 亭邈穩住身形,想慢慢起身,誰知傅老師一察覺他動作,就發狠了束縛他的腰。亭邈掙不開,嘴角朝下一扁,好奇地問他:“那為什么要簽?” 傅英看他竟要起來,心里越來越燥,他心臟仿佛被塊巨石壓著,喘不過氣來。明明想的補償林溫元,但偏偏此刻要硬著聲音說:“簽他進來,成為我的人,我就有辦法讓他再也見不到你?!彼砬殛庺?,又醋又兇:“我想過了,與其攆他走,不如成為他的老板。以后見你一次,我就把他送到深山老林拍戲,見你兩次,就——” 亭邈噗嗤笑出聲來:“就什么?” 傅英緊鎖他的腰,眉眼狠厲:“送去國外,去非洲,去熱帶雨林,去哪拍戲都行?!?/br> 亭邈漸漸睜大眼睛,心里的小人笑聲不斷。他忍俊不禁,連連搖頭,似恍然:“我才知道,傅大總裁都能掌控國外的娛樂行業了,說說,是不是和網友說的那樣?” 被笑話,傅英必然是不高興的,他抿嘴:“哪樣?” “他,獨一無二的霸總?!蓖ゅ闵焓?,抬下巴,一副正經,遙望遠方:“他,cao縱著商業帝國的命脈,他怒,娛樂圈風云變幻——唔!” 傅英猛掐了把亭邈的腰,亭邈吃痛,驚呼了聲,癟癟嘴,滿臉哀怨的模樣:“網友說的,又不是我?!?/br> 傅英靜靜看著他,動也不動,話也不說。 亭邈見好就收,趕緊求饒,黏黏糊糊地在他耳邊說:“好了,我不說了……林、林溫元的事情你別管,我知道傅老師想簽他是以為我愧疚。不是的,我沒有做錯過,何談補償?況且,林溫元現在不會要我們幫他的?!?/br> “你知道?”傅英一頓。 亭邈點點頭,回想剛才林溫元的話,心生波動:“他確實變了,踏實努力,從容振作,他和以前不一樣,這時候我們的‘幫助’,不是為他好?!蓖ゅ阋бТ?,堅定地搖頭:“是像勝利者給與敗者的恩賜,他不會要,我也不會給?!?/br> 傅英沒說話,眼眸微垂了下,亭邈知道他懂了,正要笑,卻感覺腰間的大掌越發緊,死死地禁錮他。 亭邈蹙起眉:“傅老師,干嘛?” 傅英心里不是滋味兒,手掌惡劣地在他腰間掐了掐:“你對他這么了解?!?/br> 傅老師掐得不痛,但是好癢,亭邈動了動,忙舉手表忠心:“哪有,我對傅老師更了解?!?/br> 傅英抬了抬眉,手掌微松了下。 亭邈見機,立刻逃脫,一溜煙地湊到輪椅后面,撐在輪椅椅背上,俯身,貼近傅英的耳根:“傅老師,我更了解你,我知道傅老師現在在想什么?!?/br> “嗯?”傅英臉色明顯好轉,一偏頭,眸光和在他肩邊的阿邈對上,眼神漸深:“說說?” 亭邈被他那聲似淺似淡的“嗯”,撩得滿心燥火。 他笑瞇瞇地湊到他側臉,嘟嘟嘴“啾”了兩下,在傅英閃神的間隙,刻意壓低嗓音:“傅老師吃醋了,現在肯定在想……什么時候錄制結束啊,把我帶回家,關在房里,折騰我……” 勉強支撐的理智被打破,傅英眼神霎時變了。 嗓子眼掐出的柔聲撩人心癢,絲絲旖旎包圍著他,傅英喉頭艱澀地咽了咽:“阿邈?!?/br> 亭邈托起腮,裝傻:“嗯?” “這么招人疼……”傅英呼吸急促,指腹在他鼻尖蹭了下,低啞聲:“回去折騰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