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蹄子還是自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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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沒好了沒?”符黛眼巴巴看著蔣楚風手里的碗,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羊羔。 蔣楚風試了試粥的溫度,等不燙嘴了,舀了一勺喂給她。符黛一口吞了,連米粒兒也來不及嚼就咽下去了,最后又等不急蔣楚風喂,自己接過了湯匙,“我自己來!” 蔣楚風看她吃得狼吞虎咽,目光中滿是心疼,“慢點,小心噎著?!?/br> 符黛感覺自己就像個餓死鬼投胎的,什么禮儀優雅也顧不上了,呼嚕呼嚕扒完碗里的粥,一舔小嘴,把碗伸到蔣楚風跟前,“還要!” 蔣楚風吩咐下去,伸指捻去她臉蛋上粘的米粒,誰知這小羊羔是真餓瘋了,一把抓著他的手,連他指尖那粒米都沒放過。酥酥麻麻的癢意躥上他心口,蔣楚風滿腔的愛意都要從眼里溢出來,也不管符黛還沒換衣服臟兮兮的,抓著她就是一頓親。 不過符黛現在沒心思同他情情愛愛,見粥碗端上來,迫不及待就拿起了勺子,還嫌蔣楚風親她耽誤她吃飯,不滿地推了他一下。 蔣楚風好脾氣地笑了笑,倒是沒再黏她,彎腰抬起她的腳,用濕毛巾擦了擦,看見原本白嫩嫩的小腳蹭得破皮,十個圓潤的腳趾上戳著幾個亮晶晶的水泡,眉頭皺得死緊。 蔣楚風拿針給符黛挑水泡,她覺得疼了也就蜷蜷腳趾,只致力于填飽肚子。 叁碗粥下肚,符黛終于打了個飽嗝,拍拍鼓起的小肚子,滿足地癱在沙發上,見蔣楚風要給她抹藥,晃了晃腳道:“我還要去洗澡?!?/br> 蔣楚風停下動作,正起身,“現在去?” 符黛點點頭,蔣楚風和放下手里的藥水,抱起她往樓上浴室走。 雖然兩人早已坦誠相見過,可符黛還是羞于在他面前一絲不掛,那感覺就像要燒起來了。 兩人為此又展開一場拉鋸戰,最后還是蔣楚風敵不過符黛可憐巴巴的眼神,無奈道:“那你別關門,我就在外面等著,有事叫我?!?/br> 符黛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蔣楚風出來,靠著一邊的墻迭著腿站著,一要聽不到里面的聲音就叫一聲。起先還有回音,后來蔣楚風再叫就沒動靜了,進去一看,果不其然浴缸里的人枕著毛巾已經睡著了。 蔣楚風搖搖頭,挽起襯衫袖子,把剩下的代勞了。本來的心猿意馬,在看到符黛胳膊腿兒上大大小小的傷痕紅包后,就全消了。一想到這小姑娘細皮嫩rou在深山老林里受這從沒受過的苦,疼了累了自己咬牙扛,心里就軟得一塌糊涂。他一直知道,他的小姑娘平時雖然愛撒嬌,人也嬌氣,可柔軟的外殼下,也有著一股韌勁,就是這一點更是讓他疼到了骨子里。 符黛睡得很沉,蔣楚風抱她出來的時候都沒有醒。蔣楚風將她光溜溜地放進被子里,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把傷口涂上藥,才跟著躺進去。蔣楚風也一夜沒合眼了,此刻抱著香軟的軀體,一顆心才放回肚子里,帶著疲累和安心,陷入睡夢中。 不知過了多久,符黛好像是做噩夢了,擰著眉頭,渾身發抖。 蔣楚風聽到她夢囈,一下驚醒,見狀趕緊搖醒她,“黛黛!” 符黛從夢魘中抽出身,也沒睜眼,哼唧著淌眼淚。 “做噩夢了?不怕了,有我在呢?!笔Y楚風緊緊抱著符黛,溫柔的親吻落在她的眉間、臉上。 符黛回想頭一夜的境遇和方才的夢境,還覺得一陣涼意往背上躥,忍不住往蔣楚風懷里鉆,哭音里又著急又害怕:“你快看看是不是有蟲子鉆進來了!” “沒蟲子,只是做噩夢,沒事的?!笔Y楚風說著,還是依言在她發毛的后背上撫了撫。 “有!有!它們爬我腿上了!” 蔣楚風見她嚇得聲音都變了,干脆坐起身,將她打橫抱在懷里,溫熱的手心貼著她涼滑的肌膚一下一下撫著,“有我看著,蟲子不會來的?!?/br> 貼著蔣楚風溫暖的胸膛,夢境中殘留的那種涼意似乎也褪去了,符黛抽抽鼻子平靜下來,噙著眼角的淚花又沉沉入睡。 蔣楚風也不知哄了多久,等符黛醒來的時候,他破天荒睡得還沒睜眼。 符黛仰頭定定地看了陣他堅毅的下巴,伸出手摸著他冒出來的淺淺胡茬。 蔣楚風似有所覺,順手輕拍著她的后背,不甚清楚地囈語:“乖,不怕……” 符黛漾起梨渦,眉眼彎彎,嘟起粉粉的嘴唇,在他下巴處輕印了一下,有一點害羞,又有點竊喜地縮了回來,聞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無比心安地蹭了蹭,心道:“豬蹄子還是自家的好?!?/br> 蔣楚風醒來沒看見符黛,還給嚇了一跳,出了門見她就坐在底下啃餅干,松了口氣。 “又餓了?”蔣楚風下了樓,抱著符黛懶懶地耷著眼。 符黛點頭,舉起自己啃了一半的小餅干大度地跟他分享。蔣楚風嫌棄地給她塞回去,揶揄道:“吃了睡睡了吃,我看你也不用屬羊了?!?/br> 符黛知道他要說什么,先白了他一眼,“你才是豬!” 蔣楚風無辜地攤了攤手,“我可什么都沒說呢?!?/br> 這個人真是本性難移,虧她一醒來還覺得他順眼呢。符黛掉轉頭,噌噌噌地嚼著腮幫子。 蔣楚風興味地看著,覺得她身上有很多種小動物的習性,不過無一例外都是可愛的。等符黛過了過嘴癮,蔣楚風就沒收了她的餅干袋子,“一下沒肚子吃飯了?!?/br> “我還能吃得下?!狈炫呐淖约旱亩亲?,倒是也沒再吃。 餓了一天,回來的時候蔣楚風怕她一下吃太撐傷胃,只是煮了白粥,這個點符黛早消化光了。 晚飯有魚有蝦,煎炒蒸煮模燉樣樣齊全,旁邊還有人剝殼剔刺,符黛吃得滿嘴流油,臉都快埋進盤子里去了。 蔣楚風等符黛吃飽了,才就著湯扒拉了兩口飯。符黛良心發現,坐正身從盤子里撿了兩只蝦,剝好了沾了醬料遞到他嘴邊。 蔣楚風連著她的手指頭咬了一口,在她變臉的時候趕緊夸:“還是我們黛黛疼我!” 符黛看著自己風卷云殘后的桌面,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盯著筷子上的一塊魚rou一根一根挑刺。不過她不如蔣楚風那么好耐心和好眼力,一塊rou被她挑成了碎末子,罷了賭氣似的填進了自己嘴巴里,有些憤憤地說:“不吃魚了!魚不好吃!” 蔣楚風一下笑出聲,繼而側頭傾身,吻住她沒來得及合上的嘴巴,長舌靈活地勾卷著,將她嘴里的魚rou全搶了過來,罷了看著她嫣紅的臉頰,一本正經地解釋:“這本來就是你給我挑的,怎么就自己獨吞了?!?/br> 符黛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周圍有沒有人,見傭人都退出去了,才羞窘得捶了他一下,“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蔣楚風理直氣壯道:“親自己女人怎么能叫耍流氓?” “誰是你女人!厚臉皮!” 蔣楚風放下筷子將她一把抓了過來,就不讓她低頭閃躲,“你說誰是我女人?要不要現在去加深一下印象?” 他一提這事,符黛就跟火燒屁股似的掙扎起來,連嗔帶罵還給他占了一頓便宜,才逃過一劫。 “飯都涼了?!狈炀锪司锫晕⒓t腫的嘴唇,嫌他胡鬧這半天。 蔣楚風絲毫沒影響到食欲,聞言揚了揚眉,“那放你小嘴里溫溫?” 符黛面色又一紅,忙撿了顆鵪鶉蛋堵上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