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間(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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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8日 荊州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其位于長江上游,搖控江南的中心南京,從荊州順江而下,只需一天,即可兵臨南京城下。 同時它又是出蜀的最佳通道,近年來,蜀地發展越加迅速,而出蜀之道雖有三條,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卻無一條似荊州般方便,也因此此地管理非常嚴格,夜間少有人外出,而路上也時不時地出現一些巡邏的部隊。 近年來唯一能夠在此地立足的門派只有一家而已,那就是以機關見長的天機門。 憑借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的與朝廷之間的關係,十年前將原來在此地一家獨大的大江道給趕出湖北省的范圍,并于十年間多次將想把勢力伸入進來,卻無一遭到失敗的大江道給打得落荒而逃。 及至二年前,天機門門主華天向將大江道宗主斬殺于荊州之后,將偌大一個黑道大派給打成一個弱小勢力,天機門在湖北的風頭之勁,一時無兩,天機門在荊州的大本營也成為了無人敢動的白道領地。 然而這個情況卻在今夜有了改變。 我伏高躍低地跳上一座高牆,雙目小心地掃視四周。 漆黑的夜空是如此的美麗,無人的小巷寧靜的叫人心寒,平靜的街道沒有半分人影。 應該沒有人吧。 應該!我并沒有把握,我雖然對自己充滿信心,卻并非盲目自信,也知道世界上確實有些人是不可以用常理度之的,不過眼前的事情是不怕別人跟蹤的。 我跳到園中,駕輕就熟地來到一個房間前。 這裡是白道最難侵入的領地之一,但這裡卻并沒有一個人在這裡巡邏。 對天機門來說,近年來夠膽入侵的人幾乎都受到了應有的報應,這也使得他們堅信天機門是永遠不會出現被人入侵的一天,當然,其中暗藏的各種厲害機關則是他們的信心所在。 不過這種情況卻再次有了改變,我以一般人難以想像的速度無聲無息地躲過各種機關,悄無聲息地進入這所巨大的莊園。 黑黑的房間獨自矗立在一座巨大的莊園間,沒有一點燈火,但是我卻知道裡面的人仍然在等我,由于道胎的關係,她是天下間唯一能夠知道我在哪裡的人,雖然不能十分準確,但對于我們這些高手,已經足夠了。 「忽」 的一聲,房間裡大放光明,粉紅色的窗紙上映出一個優美的身影,一個動聽的聲音響起來:「你來了?!?/br> 然后窗戶打了開來,房間中的燈光立刻灑向了漆黑的院落。 我輕輕一躍,跳入房中,同時大手一揮,將蠟燭熄滅,輕聲道:「你又把蠟燭點燃了?!?/br> 女人趴在我的背上,幽幽地道:「我想看看你長得什么樣子?!?/br> 我道:「有什么好看的,比起欣賞彼此的美麗,我們不如做些更加有樂趣的事情,再說,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br> 女子將自己胸前的雙峰按在我的背上,輕輕地磨擦起來,幽怨地道:「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你了,十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任何一個人產生變化了?!?/br> 我笑道:「算了,不要說這些事情了,我這也是為了安全,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還在乎這一點時間么?來吧,春宵苦短,我們還是盡情享樂吧?!?/br> 女人嗯一聲,將自己縮入到我懷中,夢囈般地道:「不知道為什么,在你的懷中,我總是感到好溫暖,雖然我不知道現在你在做什么,但我總有一種感覺,你一直都在我的旁邊?!?/br> 我將她抱起來,緩緩地放到床上,屋裡雖暗,但對于我這樣的高手來說,一切都和白天沒有什么兩樣,除了人的相貌以外。 擁有著內功的人,總是會自發的散發出一種能量,將自己的相貌隱入其中,讓人摸不清楚。 女人的身體非常的柔軟,是我碰過的最柔軟的身體,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我清楚地知道這樣的身材是怎么樣的一種魔鬼身材,該凸的地方絕不會凹,該凹的地方也絕不會凸。 身上傳來滑滑的感覺,如羊脂白玉般細嫩潤滑,可惜卻看不到,我不由得有點惋惜,輕輕地撫摸那光滑細潤的肌膚,真的好細,好軟啊,沒有視覺做輔助,我反而更能全身心地用手去感覺那份柔軟。 「嗯嗯?!?/br> 女人輕輕地呻吟起來,身體舒服地縮了起來,又慢慢舒展開來。 她并沒有刻意地壓抑自己的呻吟聲,然而在這單獨的廣闊大院中,任何聲音都不可能傳到院外,而院內又沒有一棵樹可供藏身,唯一可以藏人的只有一座亭子,但從這裡,卻可以清楚地看到整個亭子。 我緩緩地脫掉她身上的小衣,將大手伸入那茁壯的雙峰中,細細地品味那絲絲的嫩滑。 女人的小手伸將出來,伸入我的衣服,摟緊我的腰身。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尚在客棧中休息的寧天瓊,想起這個被我破了處女之身的可憐女子,她和眼前的女人一樣,在床上對我都分外的癡纏。 眼前的女人彷彿變成了寧天瓊,而我則如在自己的床上戲弄著她。 「嗯嗯嗯,好熱?!?/br> 懷中的女子突然大聲地呻吟起來。 「熱么?那么讓我來幫你散散熱吧?!?/br> 話聲結束,大嘴一下吻上她柔軟的小腹,并一路吻 到她小巧的金蓮。 細軟的肌膚似流淌的細沙般緩緩地變紅,雖然看不見,但從那逐漸升起的溫度,我可以深刻地感覺到懷中的女子對我的依戀。 我讓過那最最敏感的地帶,大嘴一路上襲,吻上那茁壯的雙峰,靈巧的舌頭繞著堅硬的rutou不停地轉來轉去,然后用牙齒輕輕咬兩下,再轉。 「唔唔,好舒服,哈,好癢?!?/br> 女人舒服的舒展著身子,以便讓我能夠更好的侵犯她,但我卻偏偏不如她愿,再咬兩下后,不情不愿地撤離那裡,大嘴再次上襲,直吻至唇。 「唔?!?/br> 女人激動起來,雙手環抱著我,不停地在我背上摸來摸去,香滑的小舌也自動送上來,給我一個深深的長吻。 兩隻靈巧的舌頭互相糾纏起來,時而你追我逐,時而又緊緊糾纏不休。 我伸出雙手,拉著她的小手伸進我的褲子中,讓她握住我無比堅硬的陽具,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酥胸上,狠狠地揉搓起來。 一股濕潤滑膩的感覺充斥在陽具的周圍,微微的熱氣讓它不由自主地脹大起來。 我心中直歎,這個女子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陽具在她手中的感覺一點也一比在xiaoxue中的感覺差,但是若論靈活,則xiaoxue拍馬也比不上人的手靈活。 酥胸突然受到強烈的侵犯讓她很想喊出聲來,卻由于我的大嘴而又不得不將聲音嚥入腹中,雖然有點痛,但那種又有點痛楚,又有點舒服的感覺卻比單一的舒服又來得深刻許多,讓她不停地扭起身子,而纖纖小手也著急似地上下滑動,感受著陽具的那份火熱。 我再牽著她的一隻手,伸到褲帶前,讓她幫我脫衣服,然后又用這隻手滑到她的xiaoxue邊,輕輕地按摩起來。 女子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一隻小手不停在我的陽具上滑來滑去,另外一隻小手則忙著幫我脫衣服。 我笑道:「這么長時間不見,你越發性急了呢?!?/br> 我恰到好處的按摩讓她慢慢地放鬆了身體,聞言身體又是一緊,羞道:「你怎么這樣說,還不都是你害的?!?/br> 我歎道:「讓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每次都不能讓你盡興?!?/br> 女子幽幽一歎道:「你才是受苦呢,十年了,我每次都無法想像你現在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若非還能時常見你一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說完一展身子,俏臉上頓時散發出一種圣潔的光輝,輕輕道:「來吧?!?/br> 我歎了口氣,這個女子對我愛得是如此深,我今生何德何能,能得到如此女子的垂青?女子的小手緩緩地將我的衣物脫下,露出精壯的身子和下面那如擎天一柱般的陽具,濕潤的小手將那粗大的陽具緩緩地送到自己的私處,輕輕道:「來吧,進來吧?!?/br> 粗大的陽具緩緩地進入到她細嫩的私處,輕輕地抵到她的處女膜上,就停止不前,默動玄功,讓陽具脹至最大,將她的處女膜頂的向后凸了出來,卻沒有頂破那層本應該軟軟的一頂就破的處女膜。 女子有點疼痛地呼了一聲痛,也難怪,我陽具的粗大本來就是女子難以承受的,更何況是她這種未經人事的處女。 雖然由于練功的需要不得不以處女之身與我練功,但這種讓處女膜頂到最大卻又不破的痛苦實在是難以想像的痛楚。 而且隨著練功的時間增長,她的處女膜已經非常的柔韌,但即使如此,這樣的痛苦也實在不是一個像她這樣和處女可以承受的。 女子默默地休息了一下,運起玄功,將自己的玉女心經發揮到最高的境界,然后內力一轉,轉成素女經,將自己精純的道功緩緩地輸入到我的陽具中,然后順著督脈經由頭頂百會xue進入任脈,在身體的奇經八脈中運行一圈,重新通過陽具進入女子的身體。 內力的每一次轉動,我們的身體都不由輕輕地顫抖一次,經脈也隨之而微微地擴大一圈,裡面流動的內力也隨之微微地變得更加厚實而凝重,而我們也更加接近天道一點。 素女經是她從小就開始修練的功夫,其排名甚至還在玉女心經之前,但是這種功夫卻需要有著深厚的內力基礎,而且需要玉女心經做為基礎,所以雖然是雙修之術,卻由于為了獲得更加多的內力,她不得不默默忍受這種難言的痛苦。 如果失去處女之身,效果將大大減緩。 當然若非如此,我們兩個也不會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達到人位的頂峰水平,畢竟我們兩個雖然資質不錯,卻并非沈冰冰那樣的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而且由于一些身體的原因,她并不能修習那些絕世功法,只能修練這些實際上作為修道之術的內功。 在最后一次的轉動中,女子突然將自己的道功的大部分傳入我的體內,然后封閉了我們之間的聯系,不再讓內力重新傳回來。 吸收到女子精深的道功,我的意識在瞬間達到頂峰,猛然間感受到天地之間的那股奇特的能量,那種沛然莫測的能量緩緩從我的百會xue進入到我的經脈中,然后在自己的體內流轉如意。 我的精神慢慢地進入 到天地間,深刻地感受著與天地一體的動人感覺。 就在這時,一股輕微的能量波動吸引了我的注意,整個人一震間,立刻脫離了那種至美至遠的悠遠感覺。 「好可惜?!?/br> 我低聲道。 我知道,隨著自己內力修為日深,我已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總有一天我會進入到那種與天地一體的動人感覺中,而剛才我在模煳之間終于進入到那種非同一般的境界之中,而下一次再想進入到這種境界之中,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了。 我慢慢地將被子蓋到她秀挺的身上,感受到她因失功過多而身體略顯發冷,心中一陣憐惜。 「親愛的人兒啊,我該怎么報答你呢?」 我望著窗外明亮的皎月輕輕地道。 我高高地躍起,在越過一座高牆之后,天地大法突然全力開動,身形猛然下降,悄無聲息地落于地上,同時手指連彈,一陣「蹬蹬蹬」 的腳步聲隨著我的氣指迅速地延伸到胡同深處。 一顆小石子從牆后飛出,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在我的眼中,以放慢了近百倍的速度,緩緩地落于地上,再彈起,再落下。 我靜靜地看著石子的變化,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彷彿融入了黑暗中一般,再也沒有任何聲息。 周圍漸漸地籠罩了一層難言的沉默,連風聲在此刻也彷彿消失了般,沒有任何的聲響。 我仍然默默地立在黑暗中,等待著預料之人的降臨。 她的確是一個高手,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能感覺到有一種異樣,和我比起耐心,但不同的是,我是明確知道她在后面,而她則不知道我已經看破她的行蹤。 哎,輕功太好的人,總會有這樣一種自信,自信別人發現不了她的行蹤,但是這確實是個事實,今天若不是湊巧,恐怕我還真不知道她在我后面。 一聲幾近人類聽覺極限的腳步聲,驟然出現在我的耳邊,彷如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石子般,打碎了我平靜的心湖,蕩起一陣陣的漣漪。 一雙粉紅的繡花鞋同時出現在我眼中,又幾乎如沒有出現過一般,迅速地消失,若非我一直留心,說不定只會以為那一閃即逝的粉紅,只不過是我自己的錯覺而已。 好輕,這就是傳說中比鴻毛還要輕的天魔妙舞么?我緩緩地抬起頭來,有若實質的目光,已經盯在了她秀挺的后背上,令得正飛速前進的她猛然一驚,完全違背了物理定理似的憑空而停,再不敢稍動一下。 我悠悠然地緩步走近她的背后,悠然道:「你已經跟蹤了我三個時辰,可有什么發現么?」 她明顯地震驚了一下,似是驚訝在那種極度歡愉的瘋狂中,我仍然能夠發現她天下至輕的天魔妙舞。 我的眼光轉到她宛若刀削般的雙肩,有若實質的感覺讓她清楚的明白我已經知道了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 她微微地抖了一下,被完全看透的感覺在心中慢慢地滋生,緊繃的身子終于鬆了下來,媚聲道:「向掌門,想不到妙絕天下的才女,天機門以聰慧聞名天下的大小姐,竟是向掌門的小情人兒,怪不得向掌門對我圣門的少女們不屑一顧,原來是私藏了如此出色的美人兒?!?/br> 我將手伸到她的下巴,將她滑嫩的臉蛋兒慢慢地向后轉,直至面對著我,才笑道:「小美人兒,是不是你也想嘗嘗那種滋味?」 她的臉全罩上了黑布,連眼睛也沒有放過,據說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不會有任何的反光。 「向掌門,難道您就不想試試天魔妙舞的滋味嗎?」 她的身體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聲音中的媚妮又增加了幾分。 「小娃兒,想媚惑我?你省省吧,若非看在你家小姐的面上,明天就讓你下不了床,回去告訴你家小姐,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我的事情,不用她cao心,好不好?小寶貝?!?/br> 我柔聲道,絲絲的熱氣輕輕地噴在她的小耳中,使得她的身體有些發軟。 「嗯?!?/br> 知道在魯班門前弄大斧的后果,她果然站直了身體,聲音也回復正常。 「那么,寶貝兒,再見了,希望下次再見到你時,臉上不要再戴上這個鬼東西,會變得難看哦?!?/br> 語畢之時,我人已消失在黑暗深處,留下她一個怔怔地呆了半晌,然后才如來時一般消失不見。 嘿嘿,今次真是賺了。 那小妞的輕功幾近天下無雙,恐怕只有白道中的燕雙飛才可堪比擬。 若非我當時正在吸煉華天慧的精純內功,生命及意識都處在生命中最濃烈的狀態,根本不可能發現停在樹外沒有任何動靜的她。 然后我巧施手段,輕輕鬆鬆地就在她心中埋下了我不可戰勝的影子,不僅去此強敵,更不用擔心以后什么事情都得防備防不勝防的天魔妙舞了。 從此之后,天魔宮再也找不出能夠跟蹤我而不被我發覺的人了吧。 呵呵,今天晚上,恐怕做夢都會笑出來了。 我悄無聲息地從窗戶中鑽入自己的的房間,正要躺下睡覺,卻猛然聞到一股熟悉的的芳香。 我歎了口氣,柔聲道:「你這又是何苦?你實在應該恨我才對?!?/br> 寧天瓊幽幽道:「你明天就要把我送回去了,你 會想我么?」 我苦惱地道:「大小姐,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我是對你不起的壞人,而你則是寧心莊的大小姐,我把你抓來,只不過是為了什么勞什子的圣門祭祀而已,絕不是對你有什么好感,明白了吧?!?/br> 雖然這些話會傷著她,但我已經顧不得了,我自從破了她的處女身之后,就已經開始后悔了。 當初師父橫死,我成為唯一的有資格繼承圣門花間派之人,然而要成為花間派的掌門,必須抓一個處女做祭祀,可是我實在千不該,萬不該,為了將此事鬧大,竟然孤身獨闖寧心莊,硬生生在眾多白道巨孽面前,將其大小姐強行架走,之后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不說,現在更弄得自己不得不再乖乖地將她給送回家。 「你是個好人?!?/br> 寧天瓊的小嘴輕輕一抿,「我感覺的到?!?/br> 「娘的,你這個小妞到底明不明白?奶奶的熊,真他媽的頑固?!?/br> 我惱道。 這個笨蛋,真是氣人,難道她就不明白正邪之分,真不知道她這幾十年到底是怎么活過來的,胸大無腦。 寧天瓊微微一笑,直直地盯著我,那似能看透人心深處的明亮雙眸,竟讓我不由自主地避開了他灼灼的目光。 娘的,為什么我會心虛?我這些年努力修練的功夫都到哪裡去了?對話到這裡很顯然已經無法進行下去,我不敢再面對他,自己到她的房間去休息,而她則留在我的房間中,也許,我們……應該都好好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