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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這時,踩著優雅整齊的步伐,有著一對滑稽的藍色斗雞眼的KIKI出現了,它 嘴里還安穩地叼著一只橘色的小貓。 和其它人一樣,安士烈發現自己正端坐不動,用尊敬的眼光看著那只母貓和小貓。 KIKI將小貓放到他面前后,坐下來注視他,仿佛在問他它的寶寶可愛嗎! "KIKI的小貓真可愛。"他說出了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話。 KIKI發出一聲極為滿意的咕嚕聲后,又叼起小貓慢慢地走出去。 不久后,它又帶了一只小貓回來,重復著剛才的情景。 在KIKI連續展示過四只小貓后,安士烈忍不住好奇的問:"你們怎么知道每只小貓 的名字?它們全都長得一模一樣??!" "不一樣的,你若常來,就會發現每只小貓都長得不一樣。" 這時,KIKI又叼了另一只小貓出來,而尾隨在它后面的是安土烈這兩天非常想念的 葉水兒。 安士烈連忙起身走向葉水兒,并且給了她一個微笑。 他本以為她會不理他,或者擺張臭臉給他看,沒想到她竟也報以微笑。 "你來了?"她的口氣就像在跟一個普通朋友打招呼般,先前的熱情已全然不見了 。 "水兒,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這是他頭一次面對女人,卻感到不知所措。 "我們到花園去。"說著,她領著他穿過廚房,來到后院的花園。 暈黃的夕陽穿透枝葉,一束束地投射在她的身上,將她白皙絕美的容顏?M照得更加迷人。 安土烈緩緩走近她,熾熱的眼眸迎上的是一雙帶著空洞眼神的大眼。 "水兒,你應該感應得到我想對你說些什么,對不對?" 葉水兒眨了眨卷曲的濃密睫毛,搖搖頭,"我感應不到。" "為什么?"他吃驚的問。 "若我不想感應,我就感應不到。" "水兒" "如果要說道歉,你已經說過了。"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他頓了頓,滿腔的話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你不用擔心我會糾纏你,"她輕嘆了@口氣,仰起小臉迎向夕陽,聲音飄浮在微 風之中。"我已決定要去澳洲了!" "為什么要去澳洲?" "想去就去,不需要任何理由,而且我父母也同意我去。"她平靜地說。 "如果你去了澳洲,那你不怕我這個未來老公會被其它女人搶走嗎?"這下子他可 急了。 "我寧可有人搶走你,也好過你否認我。"她微微擺動螓首,讓微風拂上她的發間 、耳際,而后不自覺地泛開一朵笑靨。 "水兒,你知道我只是個平凡的男人,你要我一時之間馬上認同你的超感應力,實 在有點困難,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點時間來適應。" "那你要如何向汪大哥解釋?"她幽暗的眼瞳再次有了光彩。 "我可以跟他說,我們公平競爭,但決定權仍在于你。"他伸手將她攬到胸前," 可是你必須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是個不太有情趣的人,跟我在一起,你一定會感到十分 乏味。" "我想,我應該能夠忍受得了。" "有時我要加班、應酬" "只是有時而已。"她急急地打斷他的話。 "偶爾我的情緒會很不好。" "我會更加體諒你的。" "我怕我會對你很兇,會讓你哭。" "那我就兇回去,說不定到時候哭的是你。"她頑皮的說。 "可是,有一件事對我十分的不公平,"他半抗議半開玩笑的說:"我永遠也沒有 辦法像你透視我那樣透視你。" "我可以教你如何感應我的心思。"她仰起頭,直到她的嘴唇離他只有一寸之遙。 "我要吻你了!" 當葉水兒柔軟的唇瓣貼向他時,安士烈只覺得此刻什么也無法阻止他響應她的吻。 再一次,他又感覺到那股難以置信的溫暖包圍著他、誘惑著他、撩撥著他,直到它 變成一股強烈的欲念。 他饑渴地吸吮著她口中的香甜,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哇,KISS耶!" 幾個童稚的嗓音令他們匆匆結束了這個吻,一轉身就發現星兒、火兒、云兒正對著 他們咯咯的笑。 盡釋前嫌的感覺令安士烈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但他將要面臨的是如何向汪德凱開 口要求公平競爭。 就在他陷入苦惱時,另一個煩惱卻又出現在他面前,那就是他的meimei安安。 "哥,我失戀了!" 哭紅的雙眼,再加上這么一句宣告,讓安士烈感到頭皮發麻。 原來不只是葉水兒愛哭,連他這個一向好玩、好鬧的meimei也愛哭,看來"女人是水 做的"這句話,說得真是太貼切不過了! 但讓安士烈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是,他從未聽過安安交了男朋友,怎么會說失戀 就失戀了呢? "安安,你先別哭好不好?"他很難想象已經哭了足足半個小時的安安,為什么一 點也不覺得累? 安安抽出最后一張面紙,邊擤著鼻涕,邊說:"我很傷心嘛!" 安士烈只好重新拿來一盒面紙,也順便為兩人各拿了一瓶礦泉水。 終于,在哭了整整一個小時后,哭聲漸歇。 "我好渴喔!"安安率性的拿起礦泉水,一口氣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