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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云海接了話:“范青桃,我雖然對你這樣的女人不太感冒,但我佩服你的直白與勇氣。如果我是你的話,應該找一個懂法的人咨詢咨詢,看一看你跟了朱建軍這一年以來的青春值多少錢,朱建軍以往在你身上花的錢夠不夠本?當然,這也完全于取決于你貪不貪?!?/br> 蕭默在范青桃那一張臉上似乎看到了希望,朱建軍失蹤都五天了,如果說一開始她對于朱建軍的擔心是真的的話,到現在那一丟丟擔心恐怕早就已經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現在擔憂的重點是朱建軍沒了之后,她該何去何從? 從范青桃的住處出來,云海的毒舌又上了線。 “蕭默,你結過婚是吧!” 蕭默納悶:“你怎么會問起這個問題?” “你那方面沒有問題吧!” “瞎說什么,你有問題我都不可能有問題,畢竟你常在花叢中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br> “唉,你想哪里去了,我很正經地問你,這可是跟案子有關聯的?!?/br> “有什么問題?你又發現了什么?” “范青桃的臉?!?/br> “她的臉怎么啦?你是說那個桃粉色?” “你還不算笨,難道因為她的名字當中有一個桃字,所以她的臉就天生是桃粉色嗎?” “你能不賣關子嗎?” “好吧!我先問你,鄧青松劫走朱建軍之后,為什么沒有再跟范青桃聯系?你想出原因了嗎?” “目前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就是朱建軍兇多吉少,鄧青松犯了命案,他再跟范青桃聯系不是自投羅網嗎?” “好吧,就算你分析得對。先申明啊,我并不贊同?,F在來說第二個問題,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昨天我們第一次來找范青桃的時候,她的臉色于今天一樣,帶著桃粉色。第二次來的時候,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臉色鐵青,并沒有她所說的那一種天生自帶桃粉色?!?/br> “云老師,說了半天你要表達什么?” “剛才我們敲開范青桃家門的時候,她面頰微紅,幾縷頭發絲濕答答地搭在額頭上。身上有一股不一樣的味道?!?/br> “什么味道?” “男士香水的味道?!?/br> “你鼻子挺靈的,你怎么知道那是男士香水的味道?” “這款阿瑪尼的香水是我媽男朋友皮特的專屬愛好,每回一出門都要噴兩滴,然后我和安妮的鼻子就癢癢得厲害?!?/br> “你是說,在我們去之范青桃家之前,她正和噴著這款男士香水的人在一起。萬一人家范青桃就愛好噴這款男士香水呢?” “你可拉倒吧,范青桃背靠著朱建軍這個金主,世界上有那么多女性香水可以選擇,她是傻了才會用男士香水。 以我多年的經驗基本可以斷定,范青桃在我們去之前的十分鐘到半個小時之內,應該在和噴著那種香水的男子滾過床單。桃紅的臉頰,男士的香水,濕答答的頭發都可以證明?!?/br> “你怎么能將時間精確在半個小時之內?” “因為超過半個小時,我幾乎就應該聞不到那種香水味了。昨天我們第二次見到范青桃的時候,她換了家居服,頭發發根處都是濕的,說明她洗過澡了,身上隱隱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但那一種桃紅的臉色還在,男人應該離開不久?!?/br> “你懷疑這個男人是鄧青松?” “不,以鄧青松一個外賣員的身份和他對自己苛刻的習慣,他不可能消費這一款品牌的香水?!?/br>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人另有其人?可我們之前調查過范青桃,發現她還算老實,并沒有背著朱建軍偷吃?!?/br> “沒偷吃?鄧青松呢?不算嗎?” “我還是相信他們兩個人沒有實質性的關系。另外,朱建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在家里安裝了監控,他說過,范青桃并沒有什么異樣的情況,平時除了直播就是睡覺,基本等同于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那一種?!?/br> “你說到了重點,范青桃有沒有趁著朱建軍失蹤的時候在家里會男人,監控可以說話?!?/br> “如果朱建軍家里沒有監控的話,我或許就相信你所說的話了。之前我們查看了朱建軍家最近一個月的監控,發現范青桃在近段時間內,確實如朱建軍所說,是一個宅女,除了扔垃圾之外,幾乎沒有出過門,平時除了與外賣員接觸過之外,并沒有與別的什么人見過面。女人都沒有,更別說男人了?!?/br> “別說我沒有抓到重點啊,扔垃圾,扔到哪里?需不需要出家門,扔垃圾需要多長時間?” “你是說范青桃與你那位噴有阿尼瑪香水味的男人約會的地點就在一棟樓內?” “是阿瑪尼,不是阿尼瑪?!?/br> “那不重要?!?/br> “好吧,目前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如何證明那個男人的存在,還得需要查看監控,范青桃扔垃圾的時間長短決定著這個男人的存在?!?/br> 范青桃家的監控顯示,范青桃在每天下午的三點鐘,都會準時出門扔垃圾。幾乎是雷打不動的習慣。 出門左拐就是樓梯間,在樓梯間的平臺上,有兩個垃圾桶,范青桃之所以每天三點左右出門扔垃圾,是因為每天下午三點半到四點之前,是清潔工清理垃圾的時候。 從監控當中很快發現了不同尋常的點,朱建軍在家的時候,她扔垃圾的時間相當快當,不過是分把鐘左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