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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平時是記不住哪個代駕開了那輛車的,但這個晚上他記得清楚,因為他給朱建軍叫的代駕的來得有點遲。 因為當時比較忙亂,代駕王師傅來了之后,他才發現朱建軍的車已經開走了,而放走朱建軍車的又是另外一個保安同事。 這個同事又是新來的,一個蠢萌蠢萌的年青人,一問三不知的那一種。 問他那個代駕長啥樣,他完全不曉得警方在問他個啥。 年青人非常緊張。 他說:“警察同志,我找了幾個月工作才找到這個保安的活計,自然是非常盡心,這個工作不太好做,腦瓜子不夠用的人一般做不了。那么多輛車,那么多代駕員,要記住車牌號,記住代駕人長啥樣,顯然是一項大工程。不是我沒有信心干好,實在是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代駕來了,我只管給鑰匙就對了,反正都是司機,開哪輛車不是開?只要能將客人送回家的都是好司機?!?/br> 所以說,開車帶走朱建軍的人并不是代駕人員,而是另有其人,這個人其實一直就在暗中注意朱建軍,所以他才會那么及時出現,然后冒充代駕開走了朱建軍的車。 夢之星停車場門口的監控,的確看到了那個代駕的身影。 但那個人明顯在躲避監控探頭,全程給到監控探頭的只是一個背影。 這個人不僅戴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還穿著一身深黑色的衣服,使得監控中的影子非常模糊,從監控中唯一能得到的信息,就是那個人的身高跟朱建軍差不多。 這輛車駛出夢之星夜總會之后,一路往新湖公園開去。 嫌疑人經過了偽裝,沿途的監控探頭中,也沒有看清嫌疑人的長相。 第12章 背后的眼睛之十二 湖區派出所的民警,市局二隊的全體人員,還有后來加入的救援隊,對新湖公園進行了全面的地毯似的搜索。 夜晚讓搜索的難度不是一點點的困難。 整整一個晚上過去了,一無所獲。 第二天,為了避免公園陷入混亂,公園出入口全面封鎖,搜尋繼續。 李子雄,事發當天晚上與朱建軍一同應酬的是銷售部門新任副總監。 李子雄說,當天晚上,大家玩得盡興,喝得有點多。 因為喝了不少酒,散場的時候讓保安打電話給朱建軍叫了代駕,而自己因為知道要喝酒,壓根就沒有開車來。 朱建軍畢竟是自己的領導,領導沒走他當然不能先走,即使當時自己已經喝得暈呼呼的。 還是等朱建軍先走了之后,自己才打車走的。 李子雄回憶,當時那個代駕來得快當,保安剛打完電話之后,沒兩分鐘,那個代駕就來了。 朱建軍當時喝得比他多,還是那個代駕和他一起將朱建軍給扶上了后座的。 問他當時對于這個代駕有沒有什么印象?李子雄說當時喝得暈沉沉的,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代駕是個什么樣的。 夢之星夜總會的周姓保安說,夜總會的代駕大部分都是交了份子錢的,需要的時候,就由保安給他們打電話。 要在平時是記不住哪個代駕開了那輛車的,但這個晚上他記得清楚,因為他給朱建軍叫的代駕的來得有點遲。 因為當時比較忙亂,代駕王師傅來了之后,他才發現朱建軍的車已經開走了,而放走朱建軍車的又是另外一個保安同事。 這個同事又是新來的,一個蠢萌蠢萌的年青人,一問三不知的那一種。 問他那個代駕長啥樣,他完全不曉得警方在問他個啥。 年青人非常緊張。 他說:“警察同志,我找了幾個月工作才找到這個保安的活計,自然是非常盡心,這個工作不太好做,腦瓜子不夠用的人一般做不了。那么多輛車,那么多代駕員,要記住車牌號,記住代駕人長啥樣,顯然是一項大工程。不是我沒有信心干好,實在是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代駕來了,我只管給鑰匙就對了,反正都是司機,開哪輛車不是開?只要能將客人送回家的都是好司機?!?/br> 所以說,開車帶走朱建軍的人并不是代駕人員,而是另有其人,這個人其實一直就在暗中注意朱建軍,所以他才會那么及時出現,然后冒充代駕開走了朱建軍的車。 夢之星停車場門口的監控,的確看到了那個代駕的身影。 但那個人明顯在躲避監控探頭,全程給到監控探頭的只是一個背影。 這個人不僅戴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還穿著一身深黑色的衣服,使得監控中的影子非常模糊,從監控中唯一能得到的信息,就是那個人的身高跟朱建軍差不多。 這輛車駛出夢之星夜總會之后,一路往新湖公園開去,其間應該是為了躲避各個路段的監控探頭,繞了幾條比較偏僻的小路。 一度讓查看監控的亞男差點從監控中跟丟了車輛的行蹤。 好在,順著通往新湖公園的路段查下去,在下一個路段的監控中又出了朱建軍那輛黑色的奔馳車。 嫌疑人經過了偽裝,沿途的監控探頭中,駕駛員全程戴著鴨舌帽,帽沿拉得很低,基本看不清嫌疑人的長相。 前期因為地庫遇襲案件,已經對朱建軍身邊可疑的人進行了細致的梳理。 近期與朱建軍有嫌隙的只有謝福,但謝福當時已經因為涉嫌襲擊朱建軍的案子關押在看守所,所以他沒有作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