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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表示不服:“你一個快樂的單身女人,我想采訪你一下,你是如何揣摩兩個戀愛中男女的表現的?” 亞男:“你娃別瞧不起人,姐現在是單身,并不代表姐沒有談過戀愛。不瞞大家說,姐們談起戀愛來也是非常小女人的,那時那年,我生命中的初戀男友就是忍受不了我的作而提出分手的?!?/br> 此言一出,不光齊南服了,全體隊員都表示服了。 假設亞男的說法成立,這兩個人沒有掉下谷底,兩個人又去了哪里呢? 摸著夜色從山上下來,亞男提議這兩天大家都辛苦了,不如找個地兒放松放松。 說話間咽了咽口水:“春子巷的羊rou串分量足,味道正宗,好久沒去了,還真是十分想念呢?!?/br> 一幫人表示贊同,皆將眼光瞅向了蕭默。 蕭默笑著點點頭,一幫平時累成狗的警察們,適當的時候是需要放松放松的。 關鍵的時候齊南卻掉了前鏈子。 他說:“你們去吧,我不行?!?/br> 蕭默:“咋的,以往都是你張羅著大家吃喝玩樂的,不太像你的風格啊?!?/br> 齊南一張委屈臉:“哥,不是我不想去,實在是芹芹,這不春節去了她家,我們兩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她管得嚴?!?/br> 亞男逮到了齊男的弱點,吃吃吃地笑:“哈哈,該,你這樣式的就得有人管著?!?/br> 馬黑牛:“你娃別他媽的掃興,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不去綁也得將給綁了去,沒你酒喝得不盡興?!?/br> 齊南哭唧唧一張臉:“哥,喝酒是盡興,但我家芹芹說了,如果在外不回去,要我寫三千字的檢討,時間地點人物都得交待清楚?!?/br> 孫浩然:“ha,我以為是什么呢,放心喝吧,這三千字的檢討我替你寫了,不深刻罰我喝酒?!?/br> 齊南:“可我家芹芹說了,如果聚會多一個女的多寫一千字說明?!?/br> 亞男:“唉,你他娘的生就是一副粑耳朵的相。咱們隊里有女人嗎?大家說一說,有女的嗎?” 一幫人笑了,皆表示沒女的,這是一幫純爺們的聚會。 齊南仍舊猶豫。 亞男:“老娘為了你犧牲,女人都不做了,你他媽的還矯情個捶子?!?/br> 齊南感動:“我是想去,可我家芹芹沒給我經費??!” 真實原因原來在這。 亞男:“得,你那份老娘替你出了,反正單身狗錢沒地兒花?!?/br> 第7章 神秘人之七 聚會期間,眾人閑得蛋疼,又在討論下次其實可以帶家屬來的。 蕭默沒有喝酒,但眾人皆將矛頭一致對準了他。 這幫家伙,借著酒意對著蕭默發難。 亞男:“蕭隊,今天忘記叫苗苗姐來樂呵樂呵的,下次一定得叫上?!?/br> 齊南:“你個妹兒別瞎招呼,回頭我家芹芹又得讓我多寫一千字檢討?!?/br> 一向嚴肅的孫浩然也開起了玩笑:“你們大家說一說,蕭隊的家屬究竟是朱法醫呢,還是蘇醫生?” 一幫人起了哄,一定要蕭默給個說法。 馬黑牛道:“是的啊,蕭隊,我得為我們這一幫單身狗們著想,不能一個人腳踏兩只船??!” 蕭默懶得理這幫孫子們,就愛瞎胡鬧。 但這一個晚上,大家明顯不想放過他。 尤其是這孫浩然,酒喝得有點多,大著舌頭道:“蕭隊,不是我說你,太不像話了,吃著碗里還看著鍋里的。朱法醫哪點對你不好了,你偏偏要去招惹那個心理醫生。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唉,蕭默頭大,孫浩然,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對朱苗苗有意思,但蕭默也看得出來,朱苗苗對于孫浩然,除了同事的眼神沒別的表情。 他嘆了一口氣,招手讓老板結了賬,留下這幫孫子們自己胡鬧去。 車子在夜色中行進在回家的路上,朱苗苗,蘇米,她們確實是不錯的姑娘。 但蕭默知道,婚姻,愛情。自從喬安去了之后,這兩個詞語就離自己十分遙遠。 自己到底是一個不配擁有愛情,擁有婚姻的人。 周啟明,柳星失蹤的第八天。 痕跡科從云嶺山那塊巖石上發現的那個化妝包里的口紅上提取到的物質,與柳星留在客棧包包里的一支口紅上提取的物質相吻合,斷定這個包就是柳星的。 在那只運動鞋里提取到一根汗毛,經檢測也是屬于周啟明的。 所以,確定兩個人是來過云嶺山。 至于現在是否在云嶺山,說不清楚。 云嶺山地形復雜,兩個人困在山里也未可知。 如果被困,這么多天都過去了,兩個人還活著嗎? 云嶺山,又來了兩支救援隊,兩支隊伍負責搜尋云嶺山。原來那一支救援隊負責搜索蝴蝶谷底。 海邊搜救隊也拉長了隊伍,半個環海公路邊海灘都被納入了搜索范圍。 一天下來,仍舊一無所獲。 兩個大活人失蹤了那么多天,兩人遠在千里之外的家屬卻并沒有趕過來。 齊南分析得沒錯:“哥,這一對男女在外頭干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的家屬要在第一時間趕來才不合理?!?/br> 亞男跟著附和:“是的,要我是周啟明的老婆,我恨不得他死在外頭才好呢?!?/br> 亞男這嘴是開過光的,她一語成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