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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瑾與葉容卿私下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更不要說像今日這般交談了,葉容卿突然的親近倒是讓香芹、孟長瑾還有安達都有些不明所以。 “倒是我唐突了?!比~容卿從袖間拿出一個云紋香囊,“這是我自己做的香囊,里面放了些曬干的合歡花和決明子,孟寶林時時佩戴在身上可替身醒腦?!?/br> “這……”孟長瑾猶豫片刻才伸手接過,“既然是葉才人的一番好意,卻之不恭,那我便收下了。只是,我今日身上也沒有帶什么像樣的東西可以送給葉才人的……” “無妨,一點小心意罷了?!比~容卿開口打斷她,“只是想問問孟寶林平??捎惺裁聪埠??” 孟長瑾將香囊放到安達手中,聽她這么一問,便回答道:“倒也不是什么喜好,只是閑來無事就喜歡寫寫字,撫撫琴罷了?!?/br> “如此……”葉容卿點了點頭,微微有些失神,“我平日也愛弄弄墨,往后我可要多來你宮里請教請教這書法了了?!?/br> 葉容卿在宮中素來冷傲,平時也不怎么與眾妃嬪打交道,唯一走得近一點的也只有那劉寶林,今日卻主動親近孟長瑾,倒是讓人摸不清她的來意。 安達與香芹相互對視一眼,又不留痕跡地移開目光。 “若是葉才人愿意來我宮里坐坐,我便是求之不得?!泵祥L瑾眉頭微擰,有些遲疑道,“不過……我只是平日無聊寫寫字,倒是聽人說葉才人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尤其是這書法,還被當世書法大家曾崇山稱贊不已,與葉才人想比,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哪里能稱的上請教?!?/br> 葉容卿看著她半響不說話,眼中有一絲異樣的水波流轉,許久才開口道:“只是外人夸大其詞罷了?!?/br> 孟長瑾只是笑笑也不再答話,二人之間頓時安靜下來,只聞那悅耳的絲竹飄飄揚揚,四周倒也是熱鬧非凡。 “孟寶林這幾天在文德殿抄書可還好?”坐在對面的劉寶林見二人交談許久已是坐不住了,便起身向二人走來。 孟長瑾向她點了點頭,正打算回話,就聞得殿外傳來一聲尖銳的女聲。 “三位meimei可真是來得早??!” 第38章 七夕(中) 三人聞聲回頭望去,只見阮修容一身鸚哥綠廣袖宮服,水綠織錦束腰,顯得腰身不堪一握,頭戴碧玉七寶玲瓏簪,朱唇微勾,較往常倒更顯明媚張揚。 “我說怎么瞧著這么眼熟,原來是是三位meimei啊,這么一打扮倒叫我認不出來了!”阮修容搖著扇子,擺動著婀娜的身姿款款走來,“三位meimei可是大忙人,平??墒侨埶恼埗疾宦睹娴?,今日這晚宴倒是來得這么早,看來還是我的面子不夠,說的話沒什么份量?!?/br> “見過阮修容!” 阮修容上上下下將三人打量了一遍,目光在孟長瑾身上停留片刻,眉梢一挑:“這尚衣局是干什么吃的,難道不知道孟meimei如今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竟然拿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宮服給meimei!” 孟長瑾看似恭謹,語氣卻帶著疏離:“怎么能與阮修容相比,嬪妾位低人微,尚衣局自然是不會放在眼里?!?/br> 碧溪一見到阮修容就想起那日在文德殿的事,當日的恐懼與憤怒一齊涌上心頭,雙手緊攥,手背上細小的青筋也因過于用力而根根暴起。安達站在她身后發覺出她的異樣,怕她沖動做出什么舉動,正準備伸手去拉她,就聽到阮修容那尖銳的語調再次響起。 “這不是碧溪么?”阮修容一把拉過孟長瑾的手,故作親昵道,“jiejie我可是羨慕死meimei了,有這么一個忠心為你的人,meimei可要好好珍惜,不要因著自己再連累他人受罪?!?/br> “是!”孟長瑾壓下心中的不適,不動聲色地將手抽出來,“您教會嬪妾的,嬪妾怎敢忘記?” 阮修容輕笑了一聲,將手收回,斜著眼看了身旁的葉容卿一眼,便打著扇子向自己桌案走去。 此時外面傳來一陣歡聲笑語,眾人的目光也不由向殿外望去。 “你啊,這張嘴就像是抹了蜜一樣?!?/br> “哪有,太后,您這氣色是越發得好了,這些剛入宮的meimei們都及不上您萬分之一!臣妾想向太后討個養顏的方子,您可不能藏私??!” “瞧瞧,說了這么多好聽的話,原來是想向哀家討要東西呢!” “臣妾哪有,就想著能向太后偷學兩招,這樣也能讓陛下……更歡喜!” “敬妃jiejie說了這么多,倒是叫meimei也心動了,太后您可不能偏心,只給敬妃jiejie?!?/br> “秋苓啊,這么多眼熱的,看來你的秘方不保??!” “是,改日我便將這方子寫給各位姐妹?!?/br> 太后在一群鶯鶯燕燕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一行人錦衣華服,各種色彩交織在一塊,就像是一只只明艷靈動的蝴蝶,叫人眼花繚亂。 “太后萬福金安!” 眾人見太后走進來,立馬整理好衣裙起身行禮。 太后今日心情倒是不錯,一路笑著走到正上方的桌案,揮手笑道:“今日雖是宮宴,也是家宴,你們也不要拘束!” 戴秋苓扶著太后坐下后就準備起身回自己的位置,太后將她的動作看在眼里,笑著吩咐道:“你就坐哀家身旁,正好也可以陪哀家說說話?!?/br> 太后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落在了殿內每一個人的耳朵里,眾人齊將目光投向戴秋苓,臉上雖都是笑盈盈的,可是心里卻各自打著不同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