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書迷正在閱讀:農家丑妻、寶鑒、滬上名媛(NPH)、穿成潘多拉后開始當海王、甜妻萌寶,娶一送一、替身美人(雙重生)、失憶后的夫人又軟又甜、女主天下、江潯、時以瑾年
兩黨六人,明爭暗斗著要排除異己,達成最后的勝利。 目前劇情設定已經解鎖的,一共有兩種殺人的辦法。 第一種,是金鴆羽。 劇毒的鳥羽往酒杯里一蘸,喝下之后等兩個小時就會毒發身亡。 聞曜風嗤了一聲:“那我們都不喝,游戲豈不是沒法玩了?” 話雖是這么說,他腦海里又自動浮現,淳王爺衣衫半解,醉意微醺,紅著眼眶喚他太子哥哥。 嘶……有點頂不住啊。 他敲了下腦袋。 白淳隨意道:“還有第二種?!?/br> 公共場景·泰和殿。 泰和殿為百官群臣議政之處,六個玩家均可以在此叩響十二鐘,強制召集全員參與議事。 如果邏輯充分,演說明確,玩家可引領眾臣將特定玩家公投出局,午門斬首。 “那些群臣應該是群眾演員演的,但是導演組具體會怎么設計——聞曜風,你盯著我很久了?!?/br> 白淳傾身向前,玩味道:“你不會現在就開始琢磨,該怎么把我這個親弟弟給弄死吧?” 他們近到只要一側頭就可以親上。 好想親一口潤潤。 聞曜風強撐著定力,只伸手碰了下他的臉龐。 “那我可舍不得?!?/br> 以前易感期反應都沒這么大,最近是怎么了? ——還是說標記完omega以后都這樣?? 白淳沒想到他聊兩句天還摸上臉了,一巴掌拍開繼續寫筆記。 邊吃邊聊大半個小時,素材收集的差不多了也就關攝影機清理餐桌。 聞曜風很自覺地跟在旁邊洗碗擦柜子,偶爾偷偷看他一眼。 “你今天怎么回事?”白淳話沒說完,突然反應過來:“易感期到了?” 聞曜風把碗筷放回原處,平靜地嗯了一聲。 “很躁動?!彼曇羯硢。骸安皇娣??!?/br> 白淳下意識后退一步,手指握緊又張開。 這有點超出他的知識范圍。 聞曜風并不索取什么,擰干抹布掛好,去取了針劑過來。 他就是故意的。 作為一個分化好幾年的alpha,他早就注射過很多次抑制劑。 可他不光存心把這分躁動告訴白淳,還要當著白淳的面打針。 就好像狼犬一般細細舔舐獵物的皮毛,以侵略對方更多。 針管很粗,還泛著冷光。 聞曜風把外套脫在一邊,坐下搖了搖針劑,把一整瓶抽進注射器里。 白淳神色微變,俯身幫他擦好消毒棉球,抽開手時猶豫了幾秒。 “很疼嗎?!?/br> “很疼?!甭勱罪L慢條斯理卷著袖子,間或看他一眼:“易感期抑制劑會針對alpha的攻擊性,基本都含有鎮定劑和干擾素?!?/br> “可是明天就要錄節目了?!卑状景櫭嫉溃骸案悴缓脮写罅矿w力消耗,有點危險?!?/br> “你幫我?”他笑起來:“開玩笑的,我搞得定?!?/br> 注射器一推,針頭沁出幾滴液體,落在大理石桌面上。 聞曜風輕吸一口氣,把針管對準了右臂靜脈,緩緩下沉。 “等一下?!?/br> 他抬眸看他,略一偏頭以示詢問。 “抑制劑三天內打都可以,對嗎?” 這是句廢話。 他做了四年alpha,白淳和他還有容子涉也相處了四年,用不著也看見過太多次。 聞曜風不回答,只繼續看著白淳。 后者皺眉道:“我考慮一下?!?/br> “這樣不好吧?!甭勱罪L低笑一聲:“我們都是隊友,我欠你這些……不好還啊?!?/br> 白淳抬手攏上他的側臉,俯身輕聲道:“剛才就想著上我呢?嗯?” “易感期?!甭勱罪L任由他碰觸自己,內心的焦躁感登時如潮水般退散,索性用臉頰貼緊他的手心,輕喘一聲道:“我很純潔的,不用這么防備?!?/br> 白淳抽回手,盯了他一眼走了。 聞曜風把玩了一會兒針劑,隨手給助理發了條消息。 明天還是帶著一份備用的,以防萬一。 幫易感期alpha解決問題的omega基本屬于以身飼虎,白淳做事謹慎成那樣,概率太低。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是七點半出門。 雖然《絕殺之刻》錄制時間是在下午,但先前因為聞曜風請假的緣故,一部分拍攝和采訪都放在了上午。 媒體無非也是看著節目大熱收視漂亮,想蹭點流量發發問答,問題重復率很高。 刁鉆八卦的問題也有,但都被宿姐干凈利落地擋了回去。 “請不要提問與節目無關的問題,珍惜雙方的時間!” “這位記者請你注意距離!” 聞曜風正處在易感期的邊緣,抑制劑打得晚導致煩躁感加重,五感都被放大到更敏銳的程度。 他聞得見那些記者手指和領子上的惡臭煙味,咔嚓咔嚓的閃光燈攪得人只想發火。 同一個問題換了五家自媒體新媒體來回問,不是易感期都容易暴躁。 白淳始終笑容得體,陪伴在聞曜風的一側幫忙應答。 好煩,怎么還沒結束。 又一個記者冒冒失失地插隊沖過來,話筒都快懟到他的臉上,一口方言還泛著臭味:“請問——” 聞曜風的理智處在斷裂邊緣。 ——離我遠一點,話筒拿開! 在他發火的前一秒,白淳的手掌貼緊了他的脊椎。 觸感溫軟,猶如最上乘的鎮定劑。 第17章 抱抱 作者有話要說: 打算帶著三貓一狗搬家,之后哪天可能請個假,提前跟大家說聲,不好意思_(:3」∠)_ 聞曜風一瞬間血液止沸,重新坐得穩穩當當。 就好像不舍晝夜穿越沙漠的旅人終于碰觸到一捧清泉。 喜歡,實在是太喜歡被他碰一碰了。 “您好,”青年微笑道:“請往后退一點?!?/br> 最好再去刷個牙,多噴點除臭劑。 記者意識到自己為了搶新聞有點冒犯,忙不迭道歉往后退。 白淳的觸碰在此刻清晰到極點,聞曜風甚至能隔著自己的兩層衣服感知到他的掌紋。 別松開,潤潤,再靠近我一些。 聞曜風縱容著這一分逾越的渴望,繼續從容不迫地接受采訪,笑容漸漸有了溫度。 戾氣和怒意接連散退,心率回落到正常速度。 白淳始終用右掌抵著他的背脊,直到采訪結束才松開。 “辛苦了辛苦了,”宿綺領著他們回樓上休息,拍了拍兩個小伙子的肩膀:“中午好好睡一覺,今晚估計要從下午錄到凌晨?!?/br> “這次成就和積分都會在后臺積累,不會有腕帶之類的東西?!彼涯芰織l和手機充電線在門口放好,把窗簾三層拉嚴實防偷拍,臨走還貼心叮囑道:“這一期錄制自由度很高,你們累了隨時休息,玩的開心點?!?/br> “宿姐也辛苦,下午見?!?/br> 房門再一關上,空氣彌漫著微妙的曖昧。 聞曜風清楚自己是生理性躁動,低聲說了句謝謝。 剛才差點就失態發火了。 白淳轉過身看他,詢問道:“好點了嗎?” “需要打個針?!甭勱罪L拿出助理放在抽屜里的針劑,叼起袖子準備打,動作一頓道:“要不你來?” 白淳拉開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 “手給我?!?/br> 每個人體質不同,分化情況各不一樣。 聞曜風剛出道時做事偏莽撞,自己給自己打針一向簡單粗暴,有時候針頭抽的太快,還會濺的胳膊衣服上一溜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