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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堰手下一抖,一股靈氣沖蕩在白頌的體內,但和剛才的罡氣不同,這股靈氣刺激了白頌的體質,她不自覺蹭著那只溫暖的手。 經過這段時間的改造,白頌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渾身上下透著糜.爛的美,單薄的皮幾乎包裹不住飽滿的汁水,咬一口,甘甜在口腔爆炸,在舌尖滿眼,甜的膩人,但卻讓人上癮。 姜堰的手不安于現狀,小心翼翼避開她的傷口,輕輕按揉著。 白頌的皮膚猶如上好的錦緞,絲滑柔順,上面青紫的傷痕則像是刻意裝扮的刺繡,微微的粗糙感更能激起心尖的顫抖。 隨著白頌身子的逐漸發熱,姜堰真人的手心也逐漸變得guntang,就好像燃燒了一把火,這火直接燒到了心里。 白頌瞇著迷離的雙眼,喉頭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就像是一只小奶狗,撒嬌似的搖晃著尾巴祈求憐愛。 姜堰眼眸一暗,突然低頭,碾磨著她的唇瓣,深深吻了上去。 “嗯~”白頌被親的舒服,在楚嬈的調.教下,她早已沒了抵抗藥效的意志力,只要身體來了感覺,就立刻想要。 在和楚嬈的博弈中,她永遠都只是被動的一方,甚至手腳都被束縛住。此時終于自由一回,她就像是撒了歡的小野狗,肆無忌憚地遵循著自己的本能。 白頌雙手摟著姜堰的脖子,使勁將對方拉下來,張著嘴努力掠奪,還想要更多。 為了讓對方滿足自己,白頌極盡一切手段,將楚嬈教給自己的全用在了姜堰的身上。 “啊——”白頌使勁仰著脖子,她雙拳緊攥,渾身上下每一處的肌rou倏地繃緊,眼角一滴淚水滑落, 姜堰傾身上來,吻去掛在她眼睫毛上的淚珠,輕聲道:“別哭?!?/br> 白頌積壓在心內的委屈就因為這么一句話,陡然爆發了出來,她抱住姜堰,哭的傷心欲絕,上氣不接下氣。 柔弱的身子劇烈顫抖著,散發著誘惑迷人的芬芳。 姜堰咬著她捧在手心里一般呵護的寶貝的耳朵尖,心疼不已。 她不知該如何安慰對方,只好順著后背脊柱線向下輕撫:“不怕,我帶你走?!?/br> 雖然這里是魔界,她還沒到可以翻天覆地的程度,但帶一個人走倒是輕而易舉的。 溫柔的呵護安撫了白頌鮮血淋漓的心,她的哭聲逐漸減小,變成了另一種讓人心猿意馬的聲音。 姜堰手一頓,低聲道:“還想要嗎?” 她的聲音低沉暗啞,帶了幾分笑意,性感至極。 就像是一根小羽毛,使勁撩撥著白頌的心弦。 她身子猛地顫抖了一瞬,微啟的唇溢出一絲嚶嚀,不用白頌回答,姜堰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她低低一笑,吻了吻白頌紅腫的眼睛,舔去苦澀的淚水,緊緊抱住她。 一陣熟悉的帶著劇烈震蕩的氣息波動,白頌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她死死抓著姜堰地肩膀,摳出一道有又一道細長的血痕。 姜堰真人眼神暗了暗,微微蹙眉,她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有人正在攻擊她設下的屏障。 是她疏忽大意了,應該早些帶人離開的。 誰知一時貪念,竟然在這里想收起來。 姜堰真人唇角一抹無奈的弧度,食指點了點白頌的前額——都怪小家伙太誘人了,害的她都沒把持住。 楚嬈沒想到姜堰真的敢只身一人深入魔界內部,只為了營救白頌。 之前傳言姜堰真人對白頌掏心掏肺的好,楚嬈是不相信的——她不愿意相信。 她篤定,這世界在沒有人會比她對白頌更好了。 可在將白頌擄回來之后,不僅發現白頌的靈根被提純,甚至還在白頌身上發現了不少法寶,楚嬈內心的危機感爆發。她嫉妒,為什么這些不是自己給白頌的,如果她有姜堰真人那樣的能力和地位,白頌是不是就不會離開她了? 她一直在等著姜堰找上門來。 但她又不希望姜堰真的找上門來。 如果姜堰找上門來,她就算是拼死也一定要讓對方有來無回。她心里積郁著一股怒氣,如果不找對的人宣泄出來,遲早要炸掉。 但另一方面,她又隱隱期盼姜堰對白頌的失蹤無動于衷。她比不過姜堰,這無可厚非。所以只能抱著姜堰對白頌,只是對看得順眼的寵物逗弄的隱秘希冀。畢竟只要一想到白頌很有可能會因為姜堰是真強者而選擇依附于她,她心里的嫉妒就像是注入了催化劑的樹,幾乎要捅破天,撐破她的胸腔。 姜堰是真的很強,她在白頌周圍設下了不少禁制,可姜堰卻如過無人之境,根本絲毫不受限制。 她甚至根本沒感應到姜堰的出現,還是因為白頌體內的傀儡丹將白頌此時身體的異樣反饋給她,她才感知到白頌此時的不妥。 原本她以為就像是之前一樣,藥效忽然上來,而白頌在自給自足。 但很快,她就察覺到,這樣的刺激和愉悅,絕對不是一個人就能產生的。 楚嬈的眼睛頓時燒得血紅,磅礴的殺意從她的體內溢出來,她化作一道黑色的流星,幾乎是瞬間便趕了過來。 距離越近,她和白頌的聯系越深,甚至只要她愿意,她甚至能分擔一些白頌的感受。 正是因為原原本本接受了白頌此刻的心情,她才更是怒火中燒。 即便是白頌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白頌被藥物完全掌控神志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這樣全身心地將自己交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