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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家和白家不一樣,那可是財團級別的,一根汗毛都要比白家的腰粗。 也難怪三年不見,佟嘉卉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徹底褪去了之前唯唯諾諾的軟包子性格,一張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一頭柔順的烏發披散在身后,黑的油光發亮,頭發中分露出一雙清秀上揚的眉毛,鼻梁高挺,紅唇烈焰。 看著這張無可挑剔的臉,白頌甚至都有些想不起記憶中那張寡淡,笑容里總是帶著討好意味的臉了。 白頌的父母是做食品的,這幾年因為沒有轉型,一直被打壓,發展的很不順利,最近正處于舉步維艱的狀態,若是再拉不來投資的話,很有可能面臨資金斷裂的風險,就是清算破產也不是沒可能。 白頌知道這些都是佟嘉卉做的,她在報復之前自己玩弄她感情的事。 但這都是正常的,因為她的任務就是讓佟嘉卉報復自己,摧毀自家的產業,讓自己家破人亡,郁郁而終。 但白頌看著面前的賣身合同,覺得她今早起床的方式可能不太對,昨晚不應該起來尿尿的。 第22章 第二個世界 佟嘉卉站起身,隔著桌子傾身逼近白頌,低頭在她耳邊冷笑:“白頌,是不是沒想到,當初被你隨意玩弄,任意丟棄的流浪狗,有一天也會長成獵犬回來報仇?!?/br> “白頌,這只是個開始,這次的游戲,統統都是我說了算!” 白頌眼底露出驚慌的神色,她微微向后仰頭,竭力避開佟嘉卉噴灑在臉上的灼熱guntang的呼吸,聲音顫抖:“嘉卉,我錯了,我知道我沒資格祈求你的原諒,但我求你,放過我的父母,他們是無辜的?!?/br> “無辜?”佟嘉卉伸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手指劃過她脆弱的咽喉,陡然掐住她的脖子,語氣涼薄且無情,“他們怎么會無辜?能教出來你這種孩子,本來就是他們的失職,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他們都是罪有應得!” “你!”白頌五官扭曲了一瞬,對上佟嘉卉眼底厭惡的神情,她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開口,“我不答應,我父母,也絕對不會用我賣身換來的錢的?!闭f完,她起身就要走。 佟嘉卉沒有阻攔,反倒坐了下去,她輕笑一聲。 白頌腳步頓了頓。 “白頌,多年不見,你還是這么自私?!睆膩矶贾罏樽约嚎紤],不管別人怎么對你掏心掏肺,你永遠都感受不到。 對她來說,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都只是能為自己服務的東西。 但凡她的利益受到損害,她完全可以干凈利索地拋棄,不帶一絲留戀。 她到底有沒有心?如果有心的話,為什么連自己具有血緣關系的家人都不在乎。 佟嘉卉想,自己到底愛上了一個什么樣的……東西? 白頌,你真可怕。 佟嘉卉眼底泛起絲絲冷意,這樣的人,任由她在外面肆無忌憚,那得禍害多少無知少男少女。 唇角不自知地勾了勾,佟嘉卉心底陡然升騰起一股莫名的亢奮,放任她出去作孽,還不如自己把她關起來,讓她知道隨便玩弄其他人感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佟嘉卉甩出一份材料:“我想你需要看下這個,再決定?!?/br> 白頌只知道這是跟自家公司近來活動軌跡有關的材料,但具體她是看不懂的,畢竟她只是個不學無術的驕縱大小姐。 她快速翻看了幾遍,眼底滿是茫然。 佟嘉卉眼神陰冷地看著她,“好心”地替她解釋道:“如果你不再仔細考慮下我的提議,可能下次再見你的父母,你就要去監獄了?!?/br> 白頌臉色終于變了,她憤怒地抬頭:“不可能!我爸媽不可能做違法的事,是你陷害他們的!你這是誣陷!” “誣陷?陷害?”佟嘉卉就像是聽了好笑的事情似的,呵笑一聲,輕蔑看著她道,“不管我做了什么,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做了什么,不是嗎?” “你!”白頌氣的渾身顫抖,她深吸一口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佟嘉卉反問道,“難道你不是很清楚嗎?” 她看了白頌好一會,嘲弄地勾起唇角,薄唇輕啟:“不過是玩玩而已,最近生活無趣的緊,買個小寵物豐富下娛樂趣味罷了?!?/br> “難不成白小姐還真以為你魅力無窮,這么多年我依舊對你念念不忘,即便是強取豪奪也要把你弄到手?收起你那可笑的虛榮心吧!”佟嘉卉冷笑,眼底的不屑幾乎凝成實質;流出來,她食指在桌子上輕點,微微掀開眼皮,“不過你倒是也有幾分得意的資本?!?/br>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猶如冰冷的毒蛇一般,上下舔舐白頌的身體,輕佻說道:“這幾年,我也見過不少俊男美女,還是白小姐的長相和身體更讓人念念不忘,比醉軒的頭牌都要讓人回味無窮?!?/br> 醉軒是類似于天上人間的會所,它的頭牌是干什么的,可想而知。 白頌氣臉色漲的通紅,啪的一聲拍桌而起:“你欺人太甚!”說完憤怒的就要沖出去。 “我保證,你現在走出這家店,明天你父母就會走進監獄!”佟嘉卉不疾不徐,慢悠悠說道,“即便你不看在多年親情的份上,他們好歹也給你當了則這么多年的長期飯票,他們要是進去了,你們家的財產都得上繳充公,白小姐,或者你還可以打包些這里的甜點,省的明天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