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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脆脆的,不要一掐就到處淌汁水的?!彼a充。 說完就見康熙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湊到她耳邊道:“想了?” 姜照皊有些莫名。 “忍忍,等三個月再說?!彼?。 吃個水蜜桃還要等三個月,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到時候,水蜜桃下市了吧?”她問。 雖然說田田致力于想讓她吃上反季水果,這才多久的功夫,定然是不成的。 康熙怔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不由得哭笑不得。 “不是?!彼p笑出聲,沒再多說什么,只把她摟到懷里,輕 輕的撫著脊背。 姜照皊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紅透的耳根,顯然也明白過來。 顯然方才他誤解她的話,這會兒正在羞赧。 這可真是稀奇。 伸出皙白的指尖,捏了捏那紅玉似得耳垂,姜照皊促狹開口:“來,給臣妾笑一個?!?/br> “作死?!笨滴跣αR。 當沒有魚水之歡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瞬間少了許多交流,他便偏愛將她摟到懷里,有時候細密的啜吻著,用眉心到下頜,很有耐心的親過來。 姜照皊也沉寂下來,細心的感受他的親吻。 人真的是很矛盾的生物,有時候她覺得,她應當是康熙的真愛了,所有一切能夠想到的,或者是她想不到的,康熙都會給她辦妥帖。 有時候,又能清晰的感覺到,康熙想要殺了她。 當然這是前段時間了,她懷孕了,康熙還沒有那么喪心病狂,連孩子都容不下。 “萬歲爺?!彼p喚。 心里突然起了斗志,叫他愛上她。 康熙隨意的嗯了一聲,看向她,溫柔開口:“怎么了?” “想叫叫你?!彼?。 “那就叫三郎?!彼?。 三郎這個稱呼,是有一種特殊含義的,好似民間夫妻,都是這般叫的。 姜照皊笑了笑,沒接話,她曾經也是想叫的,對于她來說,如果叫名字,或者叫三郎,才是真正的平等關系。 但是瞬間就被康熙給撅了回來,她已經沒有這樣的心。 這么想著,就見康熙臉色陰沉一瞬,又蹙著眉問:“那你喜歡叫什么?”他從記憶深處開始扒拉,好像仁妃曾經說過,她想叫他的名字,但是在人前,他有些羞赧,便拒絕了。 “要不,叫朕玄燁?”他抿著嘴道。 這話說的還挺不好意思的,他的名字很少有人叫,就連太皇太后,也是叫他皇帝。 好像在他兒時,額娘會叫他名字,更多的是三阿哥來代稱。 “玄燁?”她從善如流。 乖巧的趴在他身上,軟軟甜甜的喊了幾聲玄燁。 她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在含著情開口的時候,別樣的嬌媚撩人。 康熙抿了抿嘴,斥責:“不許多叫?!眱刃膮s心潮起伏,直接給他聽的有些扛不住,眼眸深處染上欲。 她這樣乖巧 ,只會叫人想把她按在那,狠狠的弄哭。 可是不能。 康熙憋的心尖疼。 頭一次嘗到了苦滋味。 堵住那唇瓣,狠狠研磨,康熙發了狠的想,等她生完,等她生完,他定要她哭。 姜照皊比他撩撥的難受,推了推他,哼唧道:“起開呀?!逼鹆伺d,那話比方才還要軟綿些。 透著幾分欲,眼瞧著干柴遇上烈火,康熙猛然起身。 沙啞著嗓子兇她:“不許胡鬧?!?/br> 在宮里頭,皇帝只供她一人使用,何時這般壓抑過,登時就紅了眼眶,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康熙被她鬧的沒法子,只得軟語安慰,只是手口有些累。 等雨歇云收,姜照皊再看康熙的眼神,就沒有那么嬌那么軟了。 康熙笑罵:“過河拆橋,看你還要不要下次了?!闭f完自己臉紅了,方才他還在說,這樣有辱斯文,再也不要了。 可是看著她饜足的表情,帶著嫣紅的臉頰,又覺得,滿滿的成就感在升騰。 姜照皊輕哼一聲,沒接話。 懶洋洋的躺在那,由著康熙給她清理殘局,想了想還點評道:“要按教你的來啊,不能由著自己來?!?/br> 康熙把濕的錦帕直接摔在她臉上,冷笑:“自己來吧您?!?/br> 真是慣出來的毛病。 姜照皊看他生氣了,就趕緊順毛捋:“好了,臣妾知錯了?!?/br> “你呀?!笨滴跻矝]生氣。 用錦帕給她擦臉,擦著擦著,姜照皊覺得不對,起身道:“這錦帕?” 康熙有些心虛,太順手了。 “什么?新換的?!绷硗庖粭l錦帕在地上扔著,一瞧就不太干凈。 輕哼了一聲,她有些疲累,昏昏欲睡。 “睡吧?!笨滴鯗芈暤?。 姜照皊哼唧幾聲,就抱著他胳膊睡了,見仁妃睡熟,他細細的掖了掖被子,這才輕手輕腳的出去。 叮囑奴才們都小聲些,這才走了出去。 魏珠頭一次聽見這動靜,臉紅的跟什么似得,看向一旁的潮平,對方四平八穩的,沒有絲毫反應。 又看向一旁侍立的白蘇,那更是眉毛都沒有抬一下。 他蠢,他懂。 等他收回視線,潮平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魏珠那紅透的臉頰,真是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