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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呀?!彼浐鹾醯娜鰦?,眼神中充滿了控訴,好像在說,他這樣是不對的。 康熙美滋滋的笑了,摸著她的腦袋道:“行了,朕哪里舍得?!?/br> 當初將她扔冷宮里頭,已經狠狠的傷了她,致使她性子大變,若是再扔一次,怕是撿不回來了。 姜照皊笑了笑,沒接話。 舍得不舍得,全看他一張嘴,當初扔冷宮的時候,他可真是問都沒問過,絕情的緊。 偏偏原主還以為,康熙是真的寵著她愛著她,能容著她的小脾氣,不管對旁人如何,對康熙她還算是萌軟嬌甜的,人生的又美。 和她的疏離淡漠比起來,實在是好太多。 又想到原主的死,她心里那點子小旖旎,是真的徹底沒有了。 害,方 才的想法,就挺多余的。 等到下山之后,坐上馬車,她就有些扛不住了,靠在康熙肩頭打盹,兩個孩子跟坐搖籃一樣睡了一下午,這會兒嗨的不得了,康熙讓奶母抱去哄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姜照皊身子也跟著晃,晃著晃著,就栽到了康熙懷里,她覺得這姿勢還不錯,順勢就睡下了。 康熙看了她一眼,被她的睡意染上,也有些想睡,把她姿勢又調整了一下,便靠在車廂上睡了。 這馬車的減震不太好,鄉間小路也算不上平穩,快要睡著的時候,就來一咯噔,腦袋磕疼了,人也就醒了。 而懷里的仁妃,睡的愈加舒適了。 康熙迷迷糊糊的摟著她,又跟著閉上眼睛,在不停的磕醒和睡著中,馬車進入城門了,這路就好上許多,他終于能安安穩穩的打盹。 而不用擔心,后腦勺是不是被磕出大包來。 兩人摟著睡的開心,馬車停了都不知道,三王和公主來告退,沒聽到聲,直的默默在外頭等。 還是康熙先醒過來,見仁妃還睡著,就隔著簾子沖幾人揮揮手,示意自己告退就是,不必特意跟他說。 掀開簾子的短暫時間,坐在馬上的幾人,已經看到了被他摟在懷里的仁妃。 一時都有些沉默,他們一直以為,自己見到的,已經是仁妃受寵巔峰,誰知道這巔峰,一直被不停的再刷新。 哪有主子摟著女人睡覺的道理,理應主子睡著,女人在跟前跪著伺候才是,就是體貼些,給睡個腳踏,已是開恩。 姜照皊兀自酣睡,等她醒來后,就見康熙笑吟吟的望著她,見她睜開眼,就笑著問:“醒啦?” 她點頭,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分不清今夕何夕,方才在夢里頭,她夢見她難得柔軟一次,說想要叫他名字,他利索的答應了,她的心就更軟了,恨不得冒出一連串的粉紅泡泡。 等睜開眼睛,就知道這又是想多了。 以康熙的冷靜自持,怎么可能叫她胡鬧,有時候不打緊的事,自然由著她,在上下尊卑的問題上,他自然不會妥協。 說來也是她孟浪了,提了不該提的要求。 “皇上?!彼涇浀膯?。 康熙輕輕嗯了一聲,期待的看著她,現在這狹 窄的馬車空間里頭,只有他們二人,叫一聲玄燁哥哥或者三哥哥,都是極棒的。 姜照皊卻不知道,看著他的眼神,想了想,起身趴在他身上,對著他唇瓣啾了一口。 康熙有些不滿足,拍了拍她渾圓的臀,催促。 “啾咪?!庇钟H了一口。 他不滿。 姜照皊不耐煩了,直接堵住他的唇瓣,長驅直入,將他狠狠的壓在馬車上。 狗東西,慣會傷人心。 她千年難遇一次的柔軟,被他給駁回來了。 康熙掙扎,然而不是仁妃的對手,被她霸道凌厲的親吻,親的七葷八素,好不容易才找回主動權。 她的性格中,是帶有侵略性的,康熙一直都知道。 但從未想過,她有時候會強勢成這樣。 勢均力敵,誰也不曾打敗誰。 這是姜照皊退讓的結果,康熙當一天皇帝,她就得先軟一天。 她舔了舔紅艷艷的唇瓣,斜眸看著他,冷笑一聲不說話,那眼角眉梢媚意撩人,偏又帶了幾分冷厲憤懣,讓她的神色愈加濃郁起來。 讓人只想狠狠的征服她,叫她露出往常那軟甜的笑容來。 而不是這樣囂張又放肆,叫人心花怒放,心潮涌動。 康熙喉結滾動,克制矜持的捏住領口松了松,看著她那表情,直接拽住她的手,將她箍在懷里,湊到她耳邊低喃:“朕的仁妃,愈加……” 剩下的話語,被吞噬。 感覺到耳尖麻癢,姜照皊輕輕嘶了一聲,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示意不要胡鬧。 “叫聲三郎聽聽?!彼麤Q定主動出擊。 她側眸看向他,媚眼如絲,嘴里像是摸了蜜,緩緩啟唇:“這于理不合呢?!?/br> 叫個錘錘,做夢吧。 康熙看著她的神色,還以為這事穩了,誰知道她出來這么一句話。 甜美極了,話卻不好聽。 “行,朕還制不住你?!彼托?,努力的穩了穩情緒,覺得呼吸不再急促,而變的平穩了,這才踏出馬車。 姜照皊跟在他身后,見他站定了,便撩開車簾,露出一只白嫩嬌軟的手來。 “欠你的?!彼αR,卻仍是執起她的手,扶著她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