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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又想到什么。 “那要這么說的話,之前我把這本書還給你的時候,你還拿走了我的呢?!?/br> “嗯?!?/br> 從夏:??? “算了別看這個了?!彼眠^他手中的書, “……都這么久了, 有什么好看的?!?/br> 知道她不好意思,方澤易也任由她拿過書。 “你知不知道,之前找來的那個大師叫什么?”從夏扯開話題。 “什么大師?” “就是找到我, 要我來方家的那個, 馮玉泉的弟弟?!?/br> “馮玉泉……” 方澤易的臉色動了動, 神情有些怔然。 “你怎么了?”從夏抬手碰了碰他。 “他哪里來的弟弟?” “雙胞胎弟弟啊, 因為身體不太好, 所以送到了什么觀里養著,長大以后就成了大師?!?/br> “嗯?!彼袂樵幾H, 拉過她, “我不太清楚,這是什么?” 方澤易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小玩偶。 從夏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她看向那個小玩偶, 拿起來捏了捏:“我不太記得,之前隨便買的吧?!?/br> 這時候,翁松月又來敲門, 喊他們出去吃飯。 “走吧, 先去吃飯?!睆南姆畔滦⊥媾? 領著人走出去。 方澤易點點頭,似是松了一口。 餐桌上,翁松月很熱情,不斷喊著方澤易多吃些。 從文遠也高興,拿出珍藏的酒:“澤易, 喝一杯?” 方澤易看了一眼從夏。 從夏搖搖頭,擋住酒杯:“他不能喝,等會還得開車回去呢?!?/br> “你房間mama都給你收拾干凈了的,喝了酒歇在這里就好啊?!蔽趟稍滦χf道,“沒事的?!?/br> 從夏瞄一眼方澤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謝謝爸爸?!狈綕梢滋纸舆^酒,輕輕一碰,仰頭飲盡。 見他神色如常,從文遠笑了笑,又滿上一杯。 喝都喝了,也不在乎是一杯兩杯,從夏沒再攔著。 她只是在想,她那張床,和流云居那一張比起來實在小得可憐,方澤易到時候窩在上面,能睡得習慣嗎…… “要不等會……”她扭頭看他,最后還是把“我開回去”那四個字給吞了回去。 方澤易是不是不會喝酒啊。 為什么才兩杯,眼神就有點不對勁…… “醉了?”她爸從文遠顯然也是沒想到,訕訕放下酒杯,咧嘴一笑,“澤易酒量不太好啊?!?/br> 不過畢竟是兩杯白的。 從夏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還行嗎?” “還行?!彼c頭應聲,眨眼的動作慢了很多,顯出幾分乖巧來。 “醉了醉了?!?/br> “肯定是醉了?!?/br> 吃也吃得差不多了。 從夏扶住方澤易:“要不要去休息?” “去哪里?”慢吞吞的,和他平時一點都不像。 “去我房間?!彼∷?,聲音柔了些,“去嗎?” 方澤易立即起身。 “走吧?!彼鲋坷镒?,原本怕他認床睡不慣,但現在都醉成這樣了,恐怕往地上一灘=癱都能睡著,還挑什么地方? 她推著他坐到床上,半彎著腰問:“要不要躺下?” 他愣了兩秒,抱住她的腰,很是自覺地躺了下去。 “誒?!睆南呐呐乃氖?,“你自己躺著,我去給你弄點水擦擦臉?!?/br> 方澤易充耳未聞,甚至閉起眼睛。 原先還沒見他臉紅,現在酒氣漸漸上涌,能看到顴骨處紅了一片。 “要不要擦臉?”她拍拍他的臉,手感很好,最后沒忍住,又輕輕拍了拍。 方澤易眉頭在一瞬間皺了起來,費勁睜開眼,見是她后,又緩緩閉上。 實在沒辦法。 只能陪他躺一會兒。 從夏側著身子,看向近在咫尺的方澤易。 一副好皮相,沒人不喜歡,難怪岑希惦記他到現在,也難怪,她那一年明明覺得他脾氣古怪,卻還是愿意和他有往來。 說起來。 方澤易現在脾氣實在是好了不少,也愛笑了。 這是好事。 從夏碰了碰他眉心,一片平滑,不皺眉的時候,最好看。 腰間手臂收得越來越緊。 她抬手想弄走,又怕方澤易沒睡熟要醒,最后什么動作也沒,直等到他呼吸變得綿長后,她才抬起他的手,洗好帕子替他擦了擦。 酒氣不算重,也不臭,那就這么湊活一晚吧。 從夏走出房間想看看爸媽在做什么。 時間不算晚,八點多,正是她出去跳廣場舞的時候。 從文遠和她正要出門,見從夏出來后,忙問方澤易的情況。 “睡著了,挺好的?!睆南拇蜷_門讓他們出去,“去廣場吧,我在家里會看著他的?!?/br> 翁松月出門的時候還有些遺憾,原本想帶著女兒女婿一起去跳跳舞的,偏偏現在女婿醉了,不能一道出門。 爸媽都出去了。 從夏只能又回房間。 方澤易睡得挺好。 她也就沒有一直盯著,干脆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翻著自己之前寫的日記本。 5月12日。 “我突然發現一件事,我的物理練習冊和一個人拿錯了,是個拽哥,但意外的,他寫完了所有的題,距離拿錯本子時間過去了那么久,物理考試又要來了,我先看看,沒有什么的吧……希望他別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