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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同于以往的反應,讓安陽王也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卻巴不得她不管。 安陽王將東西準備齊了就放在庫房,知道陸夫人并不待見自己,所以把這事交代給蕭明揚,讓他代為轉交。 隔了幾日,蕭明揚帶著東西去了定國公府,陸夫人還偷偷地瞧了好半天,似乎還怕蕭明揚給云曦灌什么迷魂湯,想著怎么編個理由把蕭明揚帶來的東西也退回去。 定國公倒覺得沒什么,溫言道:“再怎么說他還是曦曦的親生父親,添點嫁妝也沒什么?!?/br> “唉喲,安陽王府出來的東西哪里敢收!”陸夫人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蕭問那個糊涂蟲,要是那女人在這東西上動點什么手腳,他能知道么!” 定國公一聽也猶豫起來,陸晨曦道:“我回頭會叫人一一查驗,您二老放心好了?!?/br> 陸夫人聽了,這才放下心來,跟著定國公出門買首飾去了。 云曦見不得風,只能呆在屋里,還得裹得嚴嚴實實的,好在炎夏已過,不然就是坐著不動也要出一身汗。 蕭明揚見她連臉都拿面紗遮著,不由目露擔憂:“云jiejie,你沒事吧?” 云曦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就是臉上密密麻麻的,怕你見了犯惡心?!?/br> “怎么會?!笔捗鲹P見她不能出去,便安靜地坐在一邊同她說話,或者干脆一起發呆看窗戶外面飛來飛去的小鳥。 云曦自己都覺得無聊,卻見他勾著嘴角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不由道:“你能呆得住么?無聊的話讓小圓陪你去玩,我在這兒看著?!?/br> 一旁的小圓聽了,偏頭看了下她,心道小姐是把她當成玩具了吧。 蕭明揚搖了搖頭,沖她輕笑,眼神明朗,“不會啊,跟云jiejie坐著就不會無聊?!?/br> 真是個惹人疼的小少年,可惜有那么個不靠譜的娘。云曦暗暗嘆息了一聲,叫小圓端了象棋來,兩個人好打發下時間。 蕭明揚坐上榻,觸到袖子里一個錦袋,才想起來給云曦遞過去。 “又給我帶了什么?”云曦興致勃勃地松開錦袋的口子,看見里面正是在山賊窩時她掉了的那半枚玉佩,“原來是你撿到了?” 蕭明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下頭,默默地擺起了棋子。原本他看到云曦的玉佩時,也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跟自己的一樣,所以才偷偷藏了起來,后來也不敢跟她說,現在云曦的身世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他才借著這機會順便送來。 蕭明揚見云曦把玉佩戴回了脖子上,心中一松,嘴角便忍不住漫上笑意。他知道自己母妃以前做了很多不好的事,連他的出生其實也并不是父王所期盼的,他不敢奢求什么,只望父王和云jiejie不要厭棄了他就好,雖然也掛心自己母妃,可終究只能自己裝糊涂,不問不知,自欺欺人。 兩人下了會兒棋,又用了些小食,等到下午陸家夫婦快回來了,蕭明揚才動身離開。 陸晨曦也忙完事務剛進門,見她小桌上攤著的一堆果殼餅屑,無奈道:“一會吃不下飯,又叫娘說你?!?/br> “填飽肚子餓不著不就行了,吃什么不是吃?!痹脐嘏呐亩亲?,打算提前泡個澡就舒舒服服地鉆被窩里。 陸晨曦正要往自己房間走,聽到云曦叫了一聲,忙調轉步子走向她,“怎么了?” “我的臉……”云曦揪著面紗一角,眼睛似水浸過一般,漾著驚慌,“怎么變成這樣了?” 只見原本已經消退的紅疹,又浮了上來,比之前更甚,連眼皮上都漫著一層,小圓見了也不由驚呼了一聲。 陸晨曦一面吩咐人遞自己的牌子去請御醫,一面問道:“今日可有接觸什么陌生物件?” “沒有啊,吃的我也只是桌上那些?!痹脐刈笏加蚁攵疾幻靼鬃约号隽耸裁窗l物,“就是王府送來的東西我也沒見呀,不都讓你帶去檢查了?!?/br> 小圓想了想,卻道:“會不會是那塊玉佩上……有什么?” “什么玉佩?”陸晨曦也是著急慌忙,視線在云曦身上四下打量。 云曦從領口揪出蕭明揚送回來那半枚玉佩,猶豫道:“應該不是的,明揚不會害我的?!?/br> 云曦說得篤定,陸晨曦可不似她沒防備,縱然蕭明揚沒什么,他那位母妃可不是省油的燈,利用自己兒子的事也不是做不出來。 陸晨曦將玉佩收走,又趕她去從里到外換了一身衣裳,才抽空去叫人查驗玉佩有無異處。這一查,還真出了問題。 玉佩上沾的毒跟云曦之前接觸到的同出一源,因為玉佩貼身的緣故,毒性還要更濃烈一些,所以短時間就加劇了云曦的情況。 云曦怕陸夫人知道了責怪蕭明揚,便央求陸晨曦一起扯謊,是自己貪玩出去吹了風才嚴重了。 陸晨曦沒好氣道:“你還真把他當成親弟弟了不成,這么信任他。他就是沒壞心,也是劊子手,脫不了干系?!?/br> “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我覺得他不會害我。再說他本來就是我弟弟啊,你不知道罪不及子女么?要是我連他也追著不放,怕是要沒完沒了了?!贝蟾攀冀K把自己當成夢中人的角度,所以云曦比較理智,覺得與其責怪不相干的人,還不如攢下力氣跟罪魁禍首算總賬。 陸晨曦知道她固執,再者也確實覺得蕭明揚不會做這事,所以便沒跟陸家夫婦提起。龍圖衛根據柳如眉丫鬟的線索也加緊找了好些天,還沒有眉目,現在是明知誰在搞鬼,可偏偏奈何對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