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粉粉的
梁月彎不說話了,薛聿被她無辜的眼神惹得心頭躁動,耳垂紅得快要滴血,惱羞成怒般翻身壓住她。 就連算計好的吻都失了分寸。 胸腔里被什么東西撐滿,找不到出口,他無從解釋自己丑陋的欲望和下體興奮的硬度,只能狠狠吻她,咬她的唇,纏著她的舌,聽她呼吸凌亂微微喘息,低不可聞的聲音從齒間泄露出來,心里才暢快了些。 他洗過澡,應該不會有難聞的氣味吧。 可是……糟糕,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身體廝磨帶來的快慰刺激得yinjing頂端滲出了液體。 她會不會覺得丑? “要看,就自己脫,”薛聿埋在她頸窩喘氣,“敢不敢?” “你好重,壓得我都動不了,”梁月彎推他,“我想坐著?!?/br> 薛聿翻身而下,背靠著枕頭,看著梁月彎爬起來,跪坐在他腿邊。 他穿了條寬松的褲子,褲腰是松緊帶,有根細細的綁繩,但沒有系緊,只是松松垮垮繞了個結。 梁月彎目光落在他胯間,睡褲被頂起的形狀好像更明顯了。 “不能你脫給我看嗎?” “你也沒有脫給我看過,”薛聿向來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付錢就想白嫖,我多害羞?!?/br> 她又不說話了。 目光從他臉上往下移,聚焦在下腹的位置。 她俯身靠近,手從他衣擺鉆進去,他下意識地吸氣,讓腹肌線條輪廓更明顯,也許這樣手感會好一些。 “你動一下,”她不好脫。 薛聿手掌覆蓋在眼睛上,配合地抬高屁股,她扯著褲腰把睡褲拉到大腿。 他其實很白,只是夏天總在籃球場奔跑,露在外面的皮膚曬黑了,入冬后恢復了些,藏在衣服里才是本來的膚色。 黑色內褲被撐得緊繃,他感覺到她的手指從邊緣伸進去了一點,可又好一會都沒有下一步動作。 薛聿睜開眼,她目光懵懂又無辜,卻又像在思考一道數學題一樣認真,猶豫過后終于做了決定。 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全部消失,只剩下期待和興奮。 快脫掉,摸他,親他,隨便怎么樣都可以。 但……別射,千萬別射太快。 薛聿暗暗祈禱自己不要丟臉,至少要堅持到從這個房間走出去。 yinjing掙脫束縛彈跳出來,擦過她的手背,她往后退,被碰過的那只手放進了被子里。 生物書上畫得顏色都偏深,他的就很干凈,因為充血,凸起的血管和筋脈都清晰可見,頂端部滲出的液體在燈光下亮晶晶的,尺寸比束縛在內褲里時更可怕。 梁月彎后知后覺的臉紅,內褲脫到一半又重新給他穿上。 比起脫,穿回去時粗暴得多,又疼又爽,薛聿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他拽著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身下,吻她潮濕的眼睛,跪在她兩側撐起身體,手往褲子里伸,握住,搓了幾下。 “看到了什么?” 梁月彎潮紅的面頰熱得著了火,許久才憋出叁個字用來形容,“……粉粉的?!?/br> 血氣方剛的年紀,輕而易舉就能勾起少年強烈的身體反應,野火燎原,躁動不已。 她無意間碰到,強烈的快感幾乎讓薛聿喪失理性,抱著她的手越收越緊,隔著衣服往她腿縫里擠,試圖尋求一點撫慰。 “嗯,你看到了顏色、形狀,還有長度,你再用手摸摸,就能感受到它的溫度、觸感,如果嘗一嘗,還能知道它的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