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初吻
“熱不熱?”薛聿鼻尖蹭著她后頸輕微的汗漬,“都出汗了?!?/br> 梁月彎怕癢,他溫熱的呼吸落在耳后,像是在故意挑起她的反應。 被褥里他一只手臂橫在梁月彎腰上,她悄悄往床邊挪,卻耐不住他的小動作,后背貼著他胸膛,即使隔著衣服也熱騰騰的。 “把空調關掉?!?/br> “不行,外面還在下雪,我身體弱,沒有暖氣會感冒,生病影響我學習,”他停了幾秒,建議道,“脫了吧,脫了睡著舒服?!?/br> 梁月彎突然開始掙扎,要下床去關空調,薛聿不讓,手腳都在用力。 小時候這樣在被窩里鬧,最后是真的會打起來。 梁月彎頭發亂了,呼吸也亂了,力氣耗盡,只能放棄抵抗,淺淺的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脖頸,薛聿不自覺地放輕力道。 少女身體這么軟,這么香,他不應該用這樣愚蠢幼稚的方式在她皮膚上留下痕跡。 兩人在昏暗的光線里對視,薛聿在她眼里看到了潮濕水漬映出的微光。 “梁月彎?!?/br> “我這次是真的要吻你了?!?/br> 他低低的尾音和吻同時落在梁月彎唇上,她因為無法呼吸小臉漲得通紅,身子往后縮是求生本能,他卻以為她要躲,原本握在她肩頭的手掌一路摸到了后頸,濕濕的,有些熱,黑發凌亂纏繞在他指間,絲絲繞繞,另一只手也牢牢地握住她的腰,施力將她壓向他。 往日所有的幻想和美夢,都不如這一刻真實。 嘴唇碰到了牙齒,她吃痛,輕聲嗚咽,薛聿只覺得被褥里熱得快要爆炸。 下腹亂竄的氣血逼得他越來越急切,只是唇貼著唇的廝磨滿足不了他久積的渴望,薛聿試探著撬開她的唇齒,舌頭探進去,舔著她濕熱的口腔內壁攪動,又尋到她的舌,勾著,纏著。 夠了。 他試圖勸誡自己及時停下來,結果卻是愈加沉溺,大腦已經描繪出她胸口柔軟形狀和觸感,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挑開了她睡袍的腰帶。 一股甜膩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開,是她的唇被咬破了,薛聿懊惱,她會不會覺得他一點都不溫柔,吻技還差。 總該留下一點好印象。 薛聿放開她飽受蹂躪的唇,可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又湊近,在她唇角輕啄了一下,閉眼埋在她頸間喘息。 心跳聲藏都藏不住,可見梁月彎的情況并沒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月彎,”他聲音都變了。 梁月彎摸了摸嘴唇,好像腫了,“你總咬我,有點痛?!?/br> “那我們再來一次,”他有些惱怒,翻身而起撐在她身體上方。 想得是要證明自己吻技不差,然而不到兩分鐘,所有雜念就全都被拋到腦后。 他依然急切,野心也逐漸暴露在欲念之下,手掌隔著布料覆在她胸口,收攏、揉碾。 粗糙的浴袍摩擦著乳尖,身體陌生的反應讓梁月彎大腦眩暈,曲起的腿被他壓下去,腳趾靜謐地蜷縮著。 她感覺到形同虛設的領口被薛聿手指挑開,他火熱的胸膛赤裸地貼近,手也從衣角往里伸。 太多了。 梁月彎抓住薛聿的手腕阻止了他進一步的貪婪,他動作停住,頓了幾秒后,雙手捧著她的臉重重親了一下,又仔細地將散開的浴袍攏起,連腰帶都系好。 “薛聿,”她看著窗簾,暈乎乎地,“你還是去睡沙發吧?!?/br> 薛聿,“……” 好狠心的女人! “不行?!?/br> 又不行。 梁月彎退一步,“那你離我遠點,我都快掉下去了?!?/br> “不行,你要對我負責,”薛聿得寸進尺,又往她身邊挪了點,“我現在很脆弱?!?/br> 他像是被梁月彎強搶回來霸王硬上弓的受害者。 “……我沒有嫌棄你不好的意思,”她解釋。 “梁月彎你說這話可不要后悔,”薛聿氣得都快軟了,“我是怕你第一次,初吻受不了太激烈的,為了照顧你才隱藏自己的實力?!?/br> “哦,好吧,”她信了,“其實,也沒有很不舒服?!?/br> 薛聿被踩在腳底下碾了又碾的自尊心因為她一句話起死回生,他興奮過了頭,一整晚都沒睡著。 吳嵐擔心他們,一大早就打電話。 梁月彎醒的時候薛聿不在房間,內衣褲晾在廁所,還沒干透,用吹風機吹了一會兒。 換衣服時,她才注意到胸口痕跡明顯,又重新進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臉。 酒店有早飯,但要去一樓吃,梁月彎拿好東西下樓找薛聿,出門前把羽絨服拉鏈拉到了最上面。 已經有人在外面等車了,他們看著一個方向笑,還拿手機拍照,梁月彎好奇,走近了才看見路邊的薛聿,和他身邊的雪人。 他的那頂黑色鴨舌帽戴在雪人頭頂。 薛聿朝著她跑過來,先擦了擦手上的雪和泥漬,才把相機遞給路人,請對方幫忙,“麻煩你也幫我們拍張照片,謝謝?!?/br> 梁月彎被他牽著走到雪人旁邊,咔嚓一聲,她連表情都沒有調整好就已經按下了快門。 后來下山的路上,梁月彎趁薛聿不注意把相機搶回去,翻到那一張照片。 白雪紛紛揚揚,她低頭看雪人,薛聿的目光和雪花一起落在她身上。 【是否刪除本張照片?】 ……【取消】。 追*更*收*|藏:ròuròu??.O??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