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1.0想找小狼狗(11end)
幾乎是剛將他吞下,方清寧就顫抖著高潮了,聽說女性的性快感更多來自大腦,她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激動的情緒讓高潮來得猝不及防卻又余韻連綿,陳意澤在她身下從喉嚨里迸發出嘶啞的聲音,他的肌rou充滿了緊繃的張力,牙咬得太緊,額角青筋跳動,在方清寧身下難耐地保持靜止,可jiba卻依舊越來越大,讓高潮后正處于敏感期的她有些不適。 之前她服藥之后,高潮來得很快而且很頻密,充滿了失控感,身體就像是藥力的玩具,快感來得模糊不清,方清寧都忘了自己到底來了幾次。但現在她是清醒的,感官被情緒催得太過敏銳,快感尖銳地在神經上波動,僅僅是一次就已經過載,但卻全然無法滿足內心涌動的欲求,愛和恨同時襲來,陳意澤憑什么對她有這么大的影響力,他何德何能讓她這樣失常? 她真的不應該如此迷戀一個能喘會走的大活人,這樣瘋狂的情感只會讓她失控,只要一想到陳意澤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一想到她始終無法完全掌控他的思維,她就不安得躁動發狂,她想要把陳意澤關起來,給他的腦子上一把鎖,讓他永遠只能看得到自己。 他對她的索求有太多蛛絲馬跡,陳意澤發瘋地想要她,但方清寧卻始終覺得這還不夠足夠,她想要駕馭他、占有他、傷害他凌虐他,她的身體已經極為疲憊,尚未從昨日的藥物和歷險中恢復,但精神仍極度亢奮,方清寧擠著他急切地要求陳意澤射給她,即便自己仍在余韻也不要他的體貼,“你混蛋,你怎么這么討人厭?!?/br> “我不是人,”他回應她,從下方猛烈而失控地cao她,像是要把自己完全擠進那細小的宮頸中去,將她的zigong也完全占據,方清寧原本逐漸淡去的快感又被強行延續,過量的感受讓她有些痛楚,她渾身都抽緊了,難以承受從高潮后硬生生立刻被cao到另一個高潮的感覺。這破碎、細小而又延綿不絕的抽搐讓她弓起身子,甚至連津液都順著唇角滑落,眼神渙散心跳加速,“我不是人,寧寧,我想cao死你?!?/br> 她又到了,這次的高潮比之前更龐大,他抽一下快感就爆炸一次,她完全淪為高潮機器,所有身體器官一律投降,夾著他yin水一股一股失禁一樣澆淋,但他還不可能射,咬著牙仍在繼續折磨她,從內到外極限的占有,看著她的失控讓他極度亢奮而滿足。 “射給我,射給我?!钡阶詈笏星楦卸急粫呵覓侀_,只有他們相合的部位是她的核心,她求他結束這極樂的折磨,只要他還硬著她就難以抵抗他的誘惑。陳意澤射出來的時候方清寧小小地昏厥了一會,醒來的時候他正為他們清洗擦拭,這張床的半邊已不能要了。 “寧寧?!?/br> 他好迷戀她,她剛醒就黏糊糊地親上來,連吻里都透著滿足與得意,她失控的索求正是他成功的證明,啊,陳意澤是多么幸運,他想要的女人恰好也迷戀著她。 方清寧一陣不悅,她心里有氣,像是那種憤懣難以消散,陳意澤有前女友——很多人都有,她也有前任,而且他對齊貞愛大概并非是對她這種感情,但她想到這一點就氣得想殺人。 “我想把你關起來?!彼龑λf,讓他喂她喝著水,手指依舊在他胸前游移,“把你關到我在美國的房子里,除了我你什么人都見不到,我要給你下一種藥,你離開我超過叁小時就會心痛得不得了?!?/br> 他溫順地聽著她的幻想,方清寧已經不能再做了,她下面都腫了,可她還有一團火難以宣泄,她反過來壓在陳意澤胸前,審視他含笑的眉眼,“我要給你的腦子裝個貞cao鎖,你看到別的女人眼睛就會發疼?!?/br> “寧寧,眼睛疼是器官問題,大腦不管這個?!?/br> 他的聲線就像是濃稠的蜜糖,滴落在她皮膚上,陳意澤被壓在身下癡迷地望著她,他倒是開心了,她所有這些要求他都百倍滿足,“你就是我的貞cao鎖,遇見了你我哪里還看得見別的女人?” 語言——是最不可信的,尤其陳意澤還是個天賦異稟的騙子大師,方清寧直到現在才明白他的感情和欲求,過去五年他又是如何努力地在掙脫對她的迷戀。他被她擄獲,但卻并不情愿,就好像她也想要從這束縛中逃脫,他們都不是無法獨飛的單翅鳥,愛上一個人就意味著斬去自己的一半,誰能不怕疼呢? 但他們都一樣,想逃卻又不愿對方逃脫自己的掌控。方清寧伸手去搓他的yinjing,“騙子,我還沒玩夠你?!?/br> 她不能再做了,已經腫起,再做yindao口甚至可能破皮,陳意澤在她去取玩具的時候沒阻止她,大概是有些誤解,但方清寧心血來潮之下卻又自有打算,她沒有玩夠陳意澤,不論是他弱智到被人算計著半被迫睡了別人,還是昨晚兩人飛躍黑夜山崖,還是這樣的男人居然讓她如此沉迷——又或者是他憑什么長這么好看又這么有錢,讓他異常招蜂引蝶—— 陳意澤壓根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世事往往殘酷在此,正直的人未必有趣。也正因為他冷血、自私又瘋狂,方清寧對他沒有包袱,此刻只想摧殘,她必須要占有陳意澤的全部才能堪堪告慰心中的不平與饑渴。她從那一袋子道具里翻找出一根硅膠長針,用消毒噴霧來了幾下,消毒濕巾仔細擦拭過,轉身把陳意澤推倒在床上,“不準動?!?/br> 他已經又硬了,只是仍未到最興奮的點,陳意澤幾乎是驚慌地看著她,他顯得順從而脆弱,但卻始終沒有開口反對,“寧寧——嘶——啊……” 微帶顫抖的低沉嗓音傳入耳膜,化作絲線提著她的小屄一張一合,方清寧吐出guitou又舔舐了一圈,他被她口得很興奮了,陽具輕跳,guitou上馬眼怒張,一滴清澈前液緩緩滲出,她俯身舔掉,陳意澤又顫抖了一下,“寧寧……” 他修長的身軀、順服的姿勢,勝過明星的俊美容顏,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致命春藥,方清寧因此更恨他一點,她給長針涂滿大量潤滑,懟住馬眼慢慢往里插,陳意澤觸電一樣弓起背,他的唇紅得就想快滴血,“寧寧——” “這根jiba是我的?!彼f,手指順著guitou往下滑,一把攥緊了不容他逃脫,“聽到沒有,我的,我愛怎么玩就怎么玩?!?/br> 方清寧曾見過姐妹會最墮落的畫面,脫衣舞男被蒙起雙眼,綁在椅子上帶著口球,高翹的yinjing里塞著馬眼棒,扣著鎖精環,假陽具頂在菊xue里不斷顫動,讓他在欲望中顫抖掙扎卻難以解脫。但她以前從來不玩這些,主要是因為這種行為刺激的是男人的身體,又不會給她帶來什么快感,直到此刻方清寧才明白,在性愛中給對方的刺激和折磨更多的是為了完成征服。 她很聰明,選的長針也是最小尺寸,幾乎沒有任何阻礙便慢慢滑入馬眼,陳意澤硬得可怕,雙手反抵著床頭不斷握拳,但卻始終約束著自己沒有反抗,只是纏綿悱惻地凝視著她,“是你的、啊,寧寧……寧寧吻我……” 他的眼神里的情感可以溺斃南極信天翁,方清寧有些氣結,她想折磨他,讓他在痛苦的邊緣又獲得極樂,但他是如此的滿足和情愿——這男人就真的一點都不讓著她! “你怎么這么討厭!” 馬眼棒已經被塞到了底部,她低頭扶著guitou,想到氣人的地方輕輕啃幾口,他叫得更兇,舉手遮著眼似乎已完全被這異樣的快感擊潰,紅唇泛著水漬無神地喘息,她移上去和他接吻,唇剛觸到他就吐出舌頭和她糾纏。方清寧一邊吻一邊摸索肛塞,男用肛塞很細長,她涂滿潤滑劑,又插入陳意澤后庭擠了一大堆,慢慢推進去,“是這里嗎,還是哪里?” 他yinjing突然一跳,硬得幾乎貼到上腹,整個人彈動了起來,方清寧不再往里頂,推開開關,肛塞輕震起來,陳意澤跟著篩糠一樣地輕顫起來,他移開手,濕漉漉的眼神茫然地望著她,任人采擷,方清寧垂頭輕舔他青筋暴起的桿身,“裝五年你累不累,意澤?” 陳意澤現在是什么順耳說什么,他輕喘著沖她投來哀怨的眼神,像是埋怨她將這極樂延長成折磨,“有點痛,寧寧——累,啊啊啊,累——我常常裝不下去——” 她輕輕把馬眼棒提出一點,他大叫著盲目挺腰,yinnang鼓脹,蓄勢待發卻又無處可去,方清寧趴在他腰際撐著臉望著他笑,“現在呢?爽不爽?” 陳意澤雙目微紅潤澤,眼神渙散,盯著天花板咽了好幾下才嘶啞地說,“爽,想到是寧寧這么玩我就好爽……寧寧我想射……” “不給你射?!?/br> 她一手捧著脆弱的yinnang揉捏,一手壓下yinjing輕吻不斷翕張的馬眼,繞著長針周圍往里吸舔,“你裝你媽呢,你是不是還想逃?你怎么敢逃?” “啊啊啊啊啊——” 陳意澤沒法說話了,幾乎快被玩壞,雙手死死揪緊枕頭,涎水從唇角淌下,“寧寧、寧寧!” 如果過去五年他對她的迷戀到期了,不知怎么想到辦法擺脫她的影響,陳意澤說不定會主動提出離婚——雖然這樣的結果也是方清寧應該樂見的,但這想法卻還是讓她很光火,她把馬眼棒又塞回去,舌尖抵著頂珠,“還敢不敢逃了?” “不敢了,不敢了?!彼陨哉一乩碇?,“求求你,寧寧,再憋下去要壞了?!?/br> “哼!” 看在他已經被玩成這樣卻依舊雙手把著床頭由她蹂躪,方清寧終于稍微消氣,她慢慢把長針往上抽,抽到一半又惡作劇地插回去一點,陳意澤腰跟著挺高,中途又是一軟,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寧寧,疼我一點……” “你不配?!狈角鍖幇姿谎?,但還是怕刺激太過太久對身體不好,緩緩把長針抽出來,陳意澤的馬眼跟著一張一合,他的眼神逐漸渙散,好像靈魂都被跟著抽走,最后一個小彎剛剛離體,就顫抖著射了出來,一股股全噴在半空中,千回百轉地叫她,“寧寧、寧寧……” 方清寧捧著他的jiba,審視他銷魂的樣子,簡直口齒生津,她想把陳意澤藏起來,連頭發都不讓別人看,他這么可口,而這么可口的男人現在是她的了。她就像是個孩子死死地抱著最愛的玩偶,誰來都不讓! 她一手把發挽到耳后,低頭含住guitou吮去余精,jingye的味道微微腥膻,但帶了陳意澤特有的香氛,她已有些上癮,陳意澤的手拂過她的下巴,“寧寧……” 他是真真切切小死一會,神色比平常性事后慵懶太多,如夢似幻望著她含笑地叫,“寧寧,寧寧?!?/br> 又把她拉上去接吻,方清寧摸索著拔掉按摩棒,“下次你再惹我,我就給你用yinjing環,細棒子插前面,粗棒子插后面,再騎你身上把你夾到暈?!?/br> 她說著突然又委屈得哭起來,“你為什么要欺負我,為什么對我不好?為什么不想喜歡我?我那么不好嗎?我不值得你喜歡嗎?” “是我不好,所以你要懲罰我,把我關起來?!标愐鉂商浪矚g聽什么了,在輕吻中不斷甜言蜜語輕聲許諾,看她脾氣被安撫下來了又說,“你為什么想殺了我呢,寧寧?這是一樣的道理?!?/br> “那我不管?!狈角鍖帗еf,“我可以欺負你,你要對我好,聽明白沒有?” 她神氣活現的樣子令他輕笑起來,“好,以后你負責欺負,我負責好?!?/br> 雖然明知他現在只是在哄她而已,但她依舊忍不住開心,方清寧往他懷里拱了拱,摟著他的脖子甜甜地說,“告訴你一個秘密,老公?!?/br> “嗯?”他慵懶地應。 “李奉冠雖然比你大一點,但沒有你好用?!狈角鍖幙洫勊?,“你還是我用過最好用的男人?!?/br> 他笑了一下,雖然沒被激怒但也含酸帶醋,“感謝你啊,有獎章嗎?” “獎章不掛在你手指上嗎?”她和他碰了一下婚戒,因剛才睡過一會,所以現在精神反而來了,拉著困倦的他嘀嘀咕咕,“你說到底是誰給你下的藥,李奉冠說不是他,你相信嗎?不是他會是誰呢?齊震甫?” 她只知道齊貞愛的四個男人,齊震甫、李奉冠和陳意澤,當然還有她那個傻逼大哥,還有兩個身份更加神秘,陳意澤也從來不提,就連李奉冠都是陳意澤出事后回來匯報才提到的。陳意澤說,“不是齊震甫,只要貞愛情緒還算穩定,他巴不得我不見她,應該也不是奉冠?!?/br> 那是誰?方清寧愣了一下,感覺有個神秘人在暗中盯上自己老公似的。忍不住保護性圈緊他,尋思著應該加強一下陳意澤身邊的安保,以后去哪都帶著保鏢,也別喝沒開封的水什么的。 他對她的心思似乎心領神會,不由對她露出心醉神迷的笑容,握起她的手親了很久,才回答她,“一個活不了太久的人?!?/br> ……嗯? 他是準備動手殺人嗎?這個人是誰?也是齊貞愛的男人嗎?但齊貞愛的男人可不好處理,尤其如果是從政,更不是他們這些商戶可以輕易動手的。 方清寧雖然也很氣有人敢對老公下藥,但她也怕陳意澤太瘋,剛想讓他消消氣最好談判解決,陳意澤就親她一口。 “放心?!彼麑λf,眼神閃閃發亮,“他覺得我動不了他,也覺得我猜不到是他,可我不但猜到是他,而且我也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或許我確實不好對付他,但有人可以?!?/br> “這個有人是誰?”方清寧好奇死了,到處亂猜,“你爹?你爺爺?我哥哥?不對我哥哥不如你,齊震甫?還是,還是李奉冠?” 陳意澤只笑而不語。 ---- 下藥的人南姐的故事會說到的 下面就是16歲相識啦,不知道明天有沒有時間或者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