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洞府
* 她現在需要一點幫助。 陳晚秋披衣去了鹿飲泉,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如今的陳晚秋其實并不擔心自己修為提升神速引起懷疑。她本身是變異天靈根,容珩的師妹,外人以容珩為參照,加上歸一宗的名氣,她再如何神速也是正常的。而自己人比如容珩不會多問,師傅那邊她又老實交了底,這樣一來,別人就是有心,她也不需要解釋。 只是這私密之處改善的效果,她需要找一個合適的人選。 謝長衡如果在其實是最合適的。一來他修為高,不會對她小小筑基修士的功法感興趣。二來當初他和陳晚秋歡好,本身也是為了修復法器。陳晚秋借助他“練功”,好像也是理所應當。 可惜他人在東荒。 而衛玠和周珉,難免要問起她這樣做的目的,或者是深究一些功法的事情——他們都是同宗門的,一眼就能識別出這不是他們宗門的功法。陳晚秋沒有辦法瞞過去,肯定要解釋。如果是說為了睡別的男子,怕是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所以只剩了一個人選,沉聽安。 他是萬獸門的人,陳晚秋合情合理不與他解釋功法。而且他身為體修,和妖修難免有相似之處。體修的功法究其本源,也是從妖族煉自身為法器演化而來。 如果他覺得沒有問題,想來那個妖修也是喜歡的。 沉聽安站在鹿飲泉邊,背對著一塊大石頭,而他的本命神獸白虎,正在一旁喝水。 這是沉聽安來的第叁個晚上了,那一日之后,他存著一絲小小的期盼,夜夜都驅趕著本命神獸白虎來這里,在湖邊徹夜練功。 是她來了。 沉聽安按耐下欣喜,轉頭望去。那個小人縮在一個大大的披風里,像是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走,嬌弱得不行,哪有半分白天大師姐的樣子。 她見他發現她了,停下了腳步,低低地喚了一聲“沉師兄”。 沉聽安笑著走上前去,“晚晚師妹可是想賄賂我?” “???” “師妹難道還不知道,師妹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正是在下?!?/br> “???” 不對啊,他不是金丹嗎,她再怎么遇也應該只能遇到林停云吧。 “之前林家用手段重傷了喬渝。我們萬獸門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則,就允許歸一宗再提交一個候補人選,”沉聽安似乎心情很好,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歸一宗提名了師妹你,我自然沒有不準的道理?!?/br> 事實上,在陳晚秋和喬渝說想頂替她上場的時候,歸一宗負責這次報名事務的弟子也有一樣的想法。內務弟子正式提交之前,擬了一個合適人選的單子,又私下去問了問沉聽安,這樣替補可是可行? 沉聽安沒有不允的道理,更是說了幾句諸如陳晚秋是不二人選一類的話。 歸一宗弟子去之前只是想找沉聽安探探口風,回去的時候卻已經稀里糊涂地把陳晚秋的名字報了上去了。之后告知容珩,容珩雖然不滿,但是萬獸門那邊都同意了,而且陳晚秋從各方面都很合適,他也沒有什么正當反悔的理由。只能皺著眉頭讓他們下去了。 沉聽安這波cao作功不可沒。 “啊...晚晚確實有一事相求?!?/br> “嗯?師妹不好奇團體賽的事情嗎?!?/br> 這有什么好好奇的。團體賽撞上沉聽安,她還不是頭都要被打爛。直接認輸算了。這個替補不替也罷。 “...師兄說笑了?!?/br> 沉聽安見她興致缺缺,又問道,“是什么事?” “那個...師兄的住所在何處?” “我住在凌云峰上?!?/br> “距離這里可遠嗎?” “倒也還行?!?/br> “師兄可否附耳過來?” 沉聽安依言彎下腰,陳晚秋聞著他身上好聞男子的氣息,還是把請求說了出來。 只是說掌門傳給她了一門體修功法,近日偶有所得,想讓精通此道的沉聽安看看。 結合陳晚秋問他住在何處和飛紅的面頰,沉聽安哪里還聽不出她指的是什么,調笑道, “原來是師妹食髓知味了?!?/br> 然后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白虎背上。 山間的晚風夾帶著水汽撲在臉上,沉聽安胸膛堅實溫暖,他還用雙臂把她緊緊環住,陳晚秋體溫都升高了好幾度。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明示的投懷送抱,還是對一周前還是陌生的男子,盡管她已經做了那么多次,還是有些害羞。 沉聽安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臉頰道, “就快到了,晚晚?!?/br> “你是第一個坐我白虎神獸的女修?!?/br> * 沉聽安把她從白虎上扶下,陳晚秋打量著這個燈火通明的洞府。 四處高懸著夜明珠和燭臺,紅色黃色的輕紗帳慢隨風揚起,一派鋪張貴氣。 沉聽安洞府中央的臺階盡頭是一張巨大的錦榻,床欄上雕龍畫鳳,還用紅線懸著金色的鈴鐺。 他就隨意的靠在錦榻上,披散了頭發,舉起一個金樽給陳晚秋,里面盛著的靈釀泛著琥珀色的光。 陳晚秋實在很疑惑為什么修行之人,特別是已經是金丹修士的沉聽安,洞府會如此奢靡。 “這是我按我在凡間的住所布置的?!?/br> 沉聽安自然道,“我未踏入仙途之前,本是生在帝富之家?!?/br> “打出生之日起,便沒有離開過錦衣華食,仆從如云。后來入了仙門,也沒刻意改過這些習慣。倒是讓晚晚笑話了?!?/br> “沒有沒有...我只是之前沒有去過別人的洞府?!?/br> 這些對于修士而言一錢不值的裝飾,是普通人一輩子未曾見過的巨額財產。而他在凡間的時候,這些就已經是唾手可得習以為常的東西了。 有些東西可能確實是生下來有就有的。 陳晚秋也不免升起了一絲對于命運不公的感慨,原著里沉聽安和楚憐關系并不好,只是一夜魚水之歡??赡芤彩莾扇吮旧砭筒辉谝粋€世界里。 陳晚秋拋下這些胡思亂想,解了發帶和外衣,赤著足走上了錦榻,紅著臉跪坐在他面前。 這樣出身的男子,應該什么絕色都見過吧,她要如何做呢。 “晚晚修煉了何處?” 沉聽安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胸前的大片春光,她像一個等待老師批改作業的乖巧學生??吹贸谅牥蚕律碓缫褕杂踩玷F——他卻還要耐著性子調教她。 “師兄...” “自己剝開?!?/br> “師兄把燈熄了好不好...” 沉聽安大手一揮,洞府里就只留下了床邊兩個金色的燭臺上還有如豆的燈火。 配合著沉聽安的話語,她覺得面前的男子有種逼人的貴氣,不自覺地想要臣服。 “我聽晚晚的了,那晚晚呢?” “師兄...” 陳晚秋嬌吟著往他懷里撲,兩團豆腐似的渾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亂滾。 沉聽安喉結滾動了一下,啞聲道,“師妹可是要我檢驗體修功法的修煉成果?” 陳晚秋偷覦他的臉色,明滅的燈火下英俊的面龐多了幾分不可直視的味道,這是生來就在上位者帶來的壓迫感嗎。 她真的像是一個被檢閱的學生了。 【謝謝大家!無以為報!今晚吃rou!微微有一些羞恥調教,黃·危險邊緣試探·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