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空中御鶴(h)
* 中州正道以歸一宗為首,除了方外之地眠空寺,回春亭,妙音門,萬獸閣等其他大型宗門也各有所長。 眠空寺佛典被稱為中州盛事,五十年舉辦一次,目的是迎回轉世的佛子兼之昭告天下。佛子在眠空寺地位特殊,有點類似于歸一宗里掌門和天下行走的結合版。每一次佛子從凡塵受劫歸來,平時完全沒有存在感的眠空寺也要大cao大辦一番。 正道之首歸一宗掌門歸一真人都親攜了大弟子前往道賀。其他大型宗門小型宗派話事人更是紛紛前往送禮。據說西土的叁大世家也會派代表不遠萬里趕來送上賀禮。誰都不想錯過這個結交的好機會。 容珩現在正住在眠空寺的一處幽靜庭院內。 這小半個月內,他起居坐臥皆在修行。天品靈根的好處就在于作為天道寵兒,他們不用刻意修煉,靈氣就自動灌入體內。這眠空寺也算是風水寶地,空氣濕冷,與他的冰靈根剛好契合,他已經隱隱有到達金丹圓滿的跡象。 叁十歲前有望結嬰。何等驚才絕艷。 通常小宗門的上品單靈根,叁十歲才剛筑基,一百歲有望結丹,從而有叁百年壽元。都是算是天才了。兩百年左右只有最優秀的一小撮才能結嬰成功,從而成為掌門或者實權長老。所以結成元嬰者至少在世上已度過百年,被稱為結嬰老怪。 依靠大宗門的好處就是有最頂尖的修行功法,不間斷的丹藥供給。加上世間第一流的資質,才能順暢至此。 如果小師妹在這就好了。她也是冰靈根。她在這應當也會得益不少。 容珩又想到了臨行前那荒唐的一夢。他不是縱欲之人,也知這是正常生理反應。之前也不是未曾做過這樣的夢,可都看不清人臉,獨獨那次小師妹的臉那樣清晰。他俊臉微赧,怎么能對天真單純的小師妹起這樣的心思。又暗罵了自己一遍禽獸。 若非怕見著她尷尬,他本想著親自去秘境接小師妹,也不必委托衛玠。容珩轉念一想,有衛玠照看她,想必也不會出現意外。又稍稍放心。 容珩整了整衣冠,走出院子,去赴下午的齋宴了。 * 靈櫻秘境在歸一宗附近,中州最南端。而眠空寺則在最北。兩大正道領袖分立南北,威懾邪魔外道。所以合歡宗的人也都只敢喬裝打扮入內。 衛玠略一估算,可能需要四五日的行程。陳晚秋剛剛筑基,靈力比不得他,可能還要更慢。只能把愛寵仙鶴召喚出來充當腳力。 那仙鶴被衛玠平日養的羽毛锃亮,又白白胖胖的,陳晚秋乍一見到還以為是個大鵝。把它弄得好不樂意。四品靈獸已然開啟靈智。衛玠一陣好哄它才讓陳晚秋騎了上去。 行進了一日,陳晚秋修行得累了,坐著無聊,環著仙鶴的脖頸,在云間好奇地左看右看。 衛玠從身后環著陳晚秋的腰肢,嗅著她好聞的體香發香,把頭抵在她的后腦。 “…你在干嘛呀?”懷里的少女一陣佯怒,衛玠把她摟得更緊,低聲道,“想你?!?/br> 陳晚秋僵硬了一瞬。有些犯規吧。 衛玠的聲音和他外表一樣,柔柔弱弱的,這兩個字像琴弦撥出來的一樣清脆動聽,像把小刷子一樣刷著陳晚秋的心弦。 她是不喜歡他,可是好像又不排斥他的身體,特別是想到可以試試《鴛鴦訣》筑基篇采陽補陰的功訣了。佛門重地她哪敢白日宣yin。錯過現在身后蠢蠢欲動的衛玠,初試這功訣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了。 陳晚秋略一沉吟,小手輕輕地覆上了她腰間大手,把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攥在掌心。 衛玠心頭一跳,他的小可愛是在示好嗎。他毫不猶豫地反握住她的手,側過頭貼著她的臉頰。他的呼吸緊緊靠著她的耳畔。衛玠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加速的心跳。 “晚晚也在想我?嗯?”前幾日才和他有肌膚之親,依戀他也是正常。想到那yin靡的場景,衛玠下腹好像又起了反應。這小東西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想把自己全部給她。 陳晚秋猶豫了一會,似乎是想側頭看他,一轉臉卻不小心碰上那薄薄的嘴唇。衛玠毫不猶豫地把她身子掰得更朝向他,用力地吮吸著那兩片花瓣。與此同時,也沒忘記在原來的隱匿罩上再加一層防窺視的法訣。他一直吻到小人的兩片嬌嫩都有些紅腫了,才勉強放過她。 衛玠想揉她胸前的兩團很久了。握在手里的觸感比上次貌似好了不少,還大上了一些,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十足的彈性。他變著花樣蹂躪著,一會讓乳rou從指縫里泄出,一會把挺立的茱萸摁回去。懷里的美人臉上通紅,卻也沒有拒絕他做亂的大手。 事實上,陳晚秋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她的下身已經濕露露的一片,甚至粘在了仙鶴的羽毛上,那靈鶴還頗為不適地抖了抖。修煉《鴛鴦訣》之后,她發現身子變得異常敏感。衛玠只是玩弄了幾分鐘,她都忍不住要泄身了。哎,難怪一定時間內采不到元陽要爆體而亡呢。這也太難受了。 陳晚秋又淺淺地呻吟起來,“…不要…衛玠…會被看見的…” 《天下第一正道歸一宗掌門弟子和天下行走萬里高空白日宣yin》 要是被人看見,明天就要上修仙屆的頭條新聞,陳晚秋得找個豆腐一頭撞死。 衛玠自然是知道她的擔憂,使出了最強的本領掐了四五個隱匿、防窺之類的法訣打在隱匿罩上。就算掌門站在這也看不出來什么。那些出竅期的大神要是有這樣無聊偷窺的癖好他也沒辦法。 要是讓路人看到陳晚秋這個樣子,衛玠可能要把他們眼睛都挖出來。 可他又想逗逗這個小美人,“是呀,晚晚早些讓我釋放出來,就不會被人看見了?!?/br> “嗯…你壞死了…”陳晚秋又開始哼哼唧唧地扭來扭去,那個堅硬抵著她的后腰實在有些不舒服。衛玠不用伸手試探就知道她已經情動了。他把她的褻褲剝到一半,又釋放出叫囂的小衛玠。抬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沉了下去。 “嗯…”一種充實的滿足感涌上了陳晚秋心頭。心里好像也被那物塞得滿滿的。 第一次歡好的時候實在是有些神智不清,現在完全清醒著,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處的每一根暴起血管,完全描摹出他的形狀?!澳銊右粍友健彼浘d綿的撒嬌。 這樣的姿勢衛玠能入得更多。完全占據她的身子,控制著她的喜怒,帶來情緒上的快感甚至要多于那花徑層層擠壓吮吸他的生理上的快感。她那確實是個溫柔鄉,任何一個男人進去恐怕都想死在里面。和第一次相比,這次不知是不是分泌的體液少了一些,衛玠甚至覺得更緊致了。擠壓著他的脹痛,不用盡全力完全無法抽插。他拉扯著陳晚秋胸前的兩點,“再多流點?!迸聜?。 陳晚秋又氣又惱,都泛濫成災了,他還嫌少嗎。她翹起小屁股試圖往里多吞入一些——她知道衛玠還沒有全根沒入。衛玠看著她天真單純的臉做出這么yin蕩的姿勢,刺激得眼睛都紅了。也不管這是在靈鶴背上,就大力抽插起來。次次深入到底,引得陳晚秋沒幾下就哭叫著“不行了”,然后攀上了高潮。 只是可憐這仙鶴,也不知道主人在修煉什么功法,如此激烈。它聽著陳晚秋啼哭只覺得是主人上下顛簸在懲罰她。于是也故意跟著氣流抖動起來,報復她剛才把它當成了白鵝。它和衛玠心意相通,哪怕衛玠插著不動,它也故意聳動著身體迫使陳晚秋接受得更深。 “啊…不行了…不要頂…要…要xiele呀”就連她在高潮時這一人一獸也不放過她,照常進出,“又要…到了?!彼凉u漸也發現了這個靈鶴的企圖,氣憤地掐著它的羽毛。換來的卻是更加劇烈的抖動。幾次那rou刃都歪歪斜斜不合常理地入進了她的胞宮。弄得她除了嗚嗚直哭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晚晚叫得真好聽,再叫大聲些?!毙l玠淺淺插弄,啞著嗓子哄著。 “不…會被聽到的…” “不快點讓我釋放更會讓人看到哦?!毙l玠繼續淺淺地弄著。 陳晚秋被這癢癢的又不能滿足的感覺逼得委屈極了,“衛玠、衛玠…給我” “給你什么?嗯?” “…你給我呀!”懷里的小人又羞又惱。 衛玠看著她這可愛的表情喜愛得不行,又是一個頂弄,“是什么在cao你?嗯?” 陳晚秋似乎是惱怒極了,頭偏過去不理他。她是可以說那些他想聽的yin辭浪語,但這不符合她現在天真可愛的形象。 衛玠看她似乎惱了,低頭尋到那兩個花瓣又是一記深吻。 “晚晚不乖,”他擔心她小心眼記恨他,還是猛送了幾百下,釋放在她幼嫩的zigong里。 “這處只準我進來,聽到沒有?” 這是陳晚秋被入昏過去之前聽見的最后一句話。 【免*費*首*發:fυщёńん.cōм(fuwen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