ǎо壹⑧.c#216;м 74、只對你溫柔。
“唔” 床上的人醒來,伸了個懶腰之后用帶有朦朧睡意的眼睛環視屋內。 確認了秦熠不在。 一雙白凈瑩潤的小腳穿上淺粉色的拖鞋,進到衛生間里收拾好自己,再出來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屏幕正亮著。 “念念,午覺剛醒嗎?剛剛我打了幾個視頻你都沒接?!?/br> “嗯?!?/br> 她有點心虛。歡愛之后睡的太沉,手機的聲音居然都沒聽到。 “這兩天陪你哥哥玩的好嗎?” “好啊可好了?!?/br> 她不擅長撒謊,也不能讓喬婉寧知道這邊發生的事,好不容易找借口掛了電話,一回頭,離開了一會兒的男人已經回來,正抱著手臂在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他算著時間,并沒在下面待多久,一開門就看到小姑娘站在陽臺上打電話。 沒一句實話。 有被抓包的感覺,喬知念跑過去攬住他的脖子,溫言軟語的撒嬌。 “我是怕他們擔心才說謊的?!?/br> “我知道?!?/br> 他托住她兩個渾圓的臀瓣,將人帶到床邊坐下,然后抽出手來給她揉腰。 秦熠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孟旭的事告訴她。喬知念作為女主人,理應知道秦家的所有事。 “孟旭精神出了點問題,之后我會讓程森帶走他?!?/br> 她忽地睜大眼睛,“精神問題?” 女人眼神顫動,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無法把一個精神失常的人和她印象里的男人聯系到一起。 “是因為他傷了程森嗎?” 男人點下頭,長睫垂下,眼底深不可測。 “兩年前諾克離開的時候,殺了莊園里的所有人,里面就有他們的母親?!?/br> “他太想要權勢地位,所以為仇人做事。執念太深的人往往內心不堪一擊,一旦失敗就會變得瘋狂,陷進沼澤再出不來?!?/br> 提到諾克,喬知念小心翼翼的問:“他已經死了吧?” “嗯?!鼻仂趹?,知道她說的是誰,即刻音量小了些,像是寬慰?!安皇悄銡⒌?,是我?!?/br> 她搖搖頭,“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br> 纖長手指和他有力的指節相扣,她是真的覺得無所謂,怎么樣都比失去他要好。 在此之前,她從沒親自經歷過,饒是她再怎么想象,也是不曾想過他竟過的如此兇險,每一步都幾乎是走在鋼索上,稍有不穩,身下便是萬丈深淵。 “相信我,以后不會了?!?/br> 他寬闊肩背能完全把她包裹在身體里,每說一個字胸腔便震動一下,讓這句承諾更有分量。 小女人埋在他頸窩,用臉上的小絨毛蹭著,格外依賴他?!昂?,你說的我都信。等生完寶寶之后,我就要回去上學了,你要保護好自己?!?/br> 聲音變得有些低落,“我會和你分開一段時間,只有放假才能回來,你見不到我也見不到寶寶,會不會想我們?” “呵?!彼托?,抬起她的頭和她對視,“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br> 剛才的話題沉重了,他想讓她開心,又說:“我已經和你哥哥說了婚禮的事,在Z國辦。高興嗎?” 小女人面露喜色,“真的?什么時候?” “這個月底,這次他回去的時候我們和他一起?!?/br> “那不是就剩二十多了?” 她掰著手指數日子,敏感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可是我還什么都沒做啊?!?/br> 秦熠伸手捏捏她的臉蛋,“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的嫁給我就好?!?/br> 就算是男人這么說,她還是開始想,婚禮要布置成什么樣的,要找她的什么朋友,要穿什么樣子的婚紗,他要穿什么樣的西裝。 然后低頭看到他穿的黑褲子。 他好像只在求婚那天穿過一身灰色的西裝,除此之外就沒別的了。 “阿熠,你怎么都沒別的顏色的衣服?!彼讣饽砥鹨稽c黑色布料,往上提。 秦熠眉梢一挑,“習慣了,不喜歡?” “也不是,就是覺得太沉悶,婚禮的時候我給你挑衣服,不要穿黑色了?!?/br> “好,你喜歡就好,怎么樣都是穿給你看的?!?/br> 這個男人不經意說的情話總是會撩撥的她心潭蕩漾。 她捧著他的臉,仔細看他的五官。 他的長相陽剛之氣極重,皮膚黧黑,烏眉銳利,嘴唇薄削,鼻梁高挺,可她最歡的還是那雙狹長的眼睛。 大多數時間都冷靜堅毅,唯有面對她時飽含柔情。每次想到這里喬知念的少女心情都能得到極大滿足,恨不得要爆出來。 她又摟上他的脖子,用頭貼著他赤裸的胸膛。 “阿熠,你太好了?!?/br> 男人黑眸一閃,“哪好?” “第一,長的好看?!?/br> 手指從他眉間上滑過。 “眉毛好看?!?/br> 點了下挺翹的鼻頭。 “鼻子好看?!?/br> 他的唇已經勾起來,她湊近輕吻。 “嘴巴好看?!?/br>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溫柔?!?/br> 他笑意壓彎眼尾,黑瞳里映著她的影子。她湊近,看的更仔細,說道。 “眼睛溫柔?!?/br> 藕臂扶上胸膛,她的脈搏對應著他的心跳。 “心,也溫柔?!?/br> 她低下頭,聽那“砰砰”的聲音??諝忪o謐,她溫軟的字句如涓涓清流。 他極少笑的這么開心,唇眼都彎著,享受她嬌體的偎依,粗重的呼吸打在她頭頂。 “第一是對的,第二要補上幾個字?!?/br> 瑩動著水光的秋瞳抬起來,又撞進他熱忱的眼里。 “只對你溫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