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程蓁傷的不重,輕微的擦傷,下午的時候,見到了顧洵的母親,那是一個修養極好的女人,看到程蓁的時候,依舊保持著最和善的微笑。 顧洵趴著,見到顧母蹙了蹙眉頭,淡淡叫了一聲:“媽?!?/br> 程蓁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訥訥叫了一句“阿姨”。 顧母坐在他身邊,只是象征性的問了幾句,程蓁覺得自己有些礙事,借著去樓下買點吃的名就推門出去了。 程蓁剛走,顧母就問:“就是為她出的事?” 顧洵皺眉:“我累了?!?/br> 顧母臉色不好看:“我從小就跟你說,談戀愛,玩玩隨便你,但結婚不行,起碼在我看來她不行?!?/br> 顧洵的手在身側捏的很緊,因為用力的原因,繃得后背的傷口刺刺的疼。 “我選的女人,希望您尊重她?!?/br> “一個差點害死你的女人,你讓我尊重她?” “您走吧?!?/br> 顧洵聲音清冽,顧母冷笑:“為了那樣一個女人,六親不認?” “她既是我的女人,那我就有責任保護她,我不是爸爸,你也別把所有女人都想的不堪?!?/br> 每一句都正中顧母的弱點。 顧母拿著包,沒有再說話,推開門走了。 程蓁在門口,她沒聽到他們的對話,看到顧母的時候甜甜的說:“阿姨,我送送您吧?!?/br> 顧母阻止了她:“不用?!?/br> 語氣疏離,程蓁垂著頭進病房,叨叨:“顧洵,你是不是跟你mama吵架了?” 顧洵沒說話,悶哼了一聲,程蓁走近,看到他頭上布滿了冷汗,臉色一片慘白,她嚇到了,蹲在身子,握著他的手:“哪里不舒服?” 顧洵抓著她的手,她看到他的牙輕微的咬著下唇,那是隱忍至極的表現,程蓁心揪在了一起,柔聲細語的問:“很疼,對不對?” 她又想起被染紅的襯衫,麻藥的藥效早就過了。 他口齒里說了一句:“過來,想親?!?/br> 程蓁俯下身,她知道他現在動彈不得,就著他的側臉,把嘴唇貼了上去,他身上有清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她的舌頭滑了進去,親吻他,手捧著他的臉,極少能占主導位置,她的唇很香很柔軟,似乎有止疼的作用。 一吻作罷,她已氣喘吁吁,她捧著他的臉,翦水眸子望著他,顧洵揉了揉她的臉:“真想跟你zuoai?!?/br> 程蓁破涕為笑:“那你早點養好?!?/br> “問你個事?!彼氖置搅怂男乜?,隔著衣服揉弄著,好像她的胸能緩解背后的疼。 程蓁貼的更近,好讓他不那么費勁的抓著她的胸,喃喃說:“什么?” 他問:“你什么時候愛上我的?” 程蓁臉紅,他卻隔著衣服扯開了她的胸罩,捏著前面的乳尖。 小小的聲音說:“你記得你第一次給我用假陽具的時候嗎?你非要在zuoai的時候跟我討論工作?!?/br> 顧洵挑眉:“你不是求著我不要跟你討論工作嗎?” 程蓁低著頭,顧洵捏重了一下,惹得她倒吸了一口氣。 他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小變態,看起來挺保守的,性事里偏好真變態,甚至有點M傾向?!?/br> “什么是M傾向?” 他的后背又開始疼了,他盡量不去想傷口的事,捏著手里的乳尖,時而用力時而輕柔:“說的好聽點是受虐傾向,說的不好聽,就是喜歡被粗魯的干,越粗魯你越興奮?!?/br> 她想,她大概真的有點這個傾向:“哦?!?/br> 他伸手往下,程蓁掙了一下:“在醫院啊?!?/br> 她掙扎的時候看到他額頭一粒汗珠掉下來了,不敢亂動,他的手摸到了她下面,她濕了,任憑誰被那樣玩弄胸都會流,生理反應她也無法控制,可又覺得羞得惱人。 他的手隔著底褲摸到了她的飽滿的陰戶:“我好之前估計只能拿手滿足你了?!?/br> 她眼睛潮濕:“都傷這么重了,你還想著那茬事?!?/br> “性興奮時大腦會分泌一種有鎮痛效果的化學物質,性高潮時大腦還會釋放大量的內啡呔,能起到緩解痛感的作用,懂?” 程蓁聽他正兒八經的說:“真的假的?” “你覺得我能編這玩意兒?” 顧洵抽出了手,一手濕黏黏的液體,伸手到她面前:“擦一擦?!?/br> 程蓁不好意思的抽了兩張紙巾,細細的擦他的手,手背上有細微的擦傷,她咬著唇,有點兒心疼,她想起了出事的那一剎那,他向她撲過來,他當真是把她寵到了心坎里,他這個人不會把愛掛在嘴邊,總喜歡言語上占她便宜,卻又總一心護著她。 “顧洵?!?/br> “嗯?” 她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額頭,高大的男人只能躺著,任她親,她說:“以前沒有過的,這種感覺以前沒有過?!?/br> 顧洵眸子很沉,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他也沒有過,畢竟他沒有一段戀情超過半年,甚至不愿意為了哪個女人約束了自己,可是程蓁呢,她不一樣,感情過去單薄,有一段很多年很多年的愛情。 “辛夜呢?”他問。 程蓁搖頭,眼睛很酸:“也許他不會原諒我,但是與你在一起不一樣,與辛夜在一起,我總溫順著,他會和我好好的,與你在一起,我總能被你看穿,我……” 她有些急:“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捏了捏她的手:“我懂,蓁蓁?!?/br> 她看著他那雙眼睛,她知道他真的懂,因為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將她從自己的內心拉了出來,用他赤裸直接的做法,讓她正視自己內心的渴望,她一步步退,他一步步逼。 ps: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