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二人世界
旋明在又在家里呆了一天,等到晚上鐘執才送她回學校,她到宿舍的時候發現李禾禾和付澄都回家了,只有白初薏留在學校。 旋明整理好自己的床鋪和擺在桌面大大小小的物品后,拖著箱子,走之前看著還一邊悠然吃零食一邊看電視劇的白初薏問道:“初薏,你還不回去嗎?” “我等一等尹棟,他們還沒放假?!?/br> “你等他干什么?!?/br> “我們放假后出去旅游一周再回去?!?/br> “挺好的?!毙魅粲兴嫉攸c了點頭,戀愛中的男女就是不一樣,然后又叮囑道,“那我也回家了,假期這幾天你一個人在宿舍注意安全哦?!?/br> “嗯。你們路上小心?!卑壮蹀残Φ渺t腆。 從宿舍門口穿出越校園然后到上車的前一刻,旋明都一直斂著神色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又正常,哪怕身邊有鐘執陪著她,她也一如既往地和路上偶然遇到的叁叁兩兩的同學打招呼。 真實的內心早已興奮激動到血液都在沸騰,心臟也砰砰在胸口撞得直響,幾乎要蹦出她小小的心臟。 直到車往家的方向都開了十幾分鐘了,她還不能平靜下來。因為一想到放假在家,她就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和鐘執獨處,不用像在學校的時候,僅僅為了見他一面就來回奔波。 只要在家里,她就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和他過二人世界。 一想到這,旋明就忍不住地偷偷瞄了一眼左側正在開車的鐘執。他倒是面色淡定一臉無常地平時前方,袖子隨意被挽起露出手腕,堆迭出一個線條紛繁的褶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緊扣方向盤,以便隨時應對各種道路狀況,因為是晚上開車看起來比平時更認真專注。 當然也比平時更加好看。 旋明所幸轉過頭仔細端詳著鐘執的側顏,頭頂金色路燈因為車輛飛速移動而周期性地灑落車內,光線似流火,落在她撲閃的睫毛上。藏藍的蒼穹,濃墨的夜色,砂金的路燈交織成紛繁多彩的美好世界。 鐘執注意到她濃烈直白的視線,只是意味深長地掃了她一眼,唇邊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就繼續開車。 車內空氣似乎突然變得煩悶起來。 仿佛被他識破內心隱晦的秘密,她慌亂地回頭,掩飾一般不安地翻動著背包,結果竟然找出幾個果凍。 似乎終于找到對話的理由,旋明裝作又驚又喜的樣子,一邊從包里拿出果凍一邊不經意地問他:“哎呀我這還有果凍,爸爸你要吃嗎?” “你吃吧,我在開車?!?/br> “沒關系,我喂你就好?!彼坪鯖]從鐘執的回答中聽出不樂意,她自顧自地剝開果凍,果凍汁液溢出來沾到手指上也毫不在意。旋明傾過身子主動遞到他嘴邊,毫不掩飾目光中的期待。 鐘執垂眸看了眼突然出現的果凍,又偏頭看了一眼旋明,還是張口吞下了果凍,然后還若無其事地輕輕銜住了她的食指尖舔了幾下。 一陣酥麻的電流瞬間從指尖躥遍全身,莫名的熱意也從腳底彌漫開來。敏感的指尖被他溫熱口腔包圍的一剎那,仿佛內心也跟著被填滿,然后緊接著是極度的空虛。 “挺好吃的?!闭f這話的時候,鐘執故意偏過頭凝著旋明,連眼神和語氣都曖昧了幾分。 狹小的空間似乎再度涌起暗流,旋明被他一個眼神撩得燥熱起來,如坐針氈,在路口因為紅燈停下的時候,又回頭勾著嘴角看著鐘執,眼珠子不壞好意地上下瞟動,在他的臉和大腿的之間徘徊著,然后魔爪一伸,yin笑著張開五指直接抓住鐘執的襠部。 “咳咳……你干嘛啊?!北凰蝗缙鋪淼呐e動嚇到,鐘執嗆了幾下,然后不輕不重地責備道,“把手拿開,我要開車?!?/br> “又沒人看見?!毙髻\兮兮地開口,還故意揉了幾下他褲襠的一大團。 “怎么沒人看見?!辩妶烫袅颂裘?,眼神示意她往上方看,“有攝像頭?!?/br> 一聽到攝像頭,旋明就忐忑不安地往外看,發現鐘執說的是上方信號燈旁的攝像頭。 但心中仿佛被橫了一根刺,她扁了扁嘴,不置可否地縮回手。雖然被鐘執訓了回去,但是內心的躁動一點都沒得到安撫。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關燈睡覺的時候。 但是今晚的鐘執似乎一點做的欲望都沒有,又恢復了以往寡淡無欲的模樣,抱著她,就真的只是老老實實地抱著她。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懷中人突然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胸口,鐘執愣怔了一下,然后似乎感受了一下他的反應,旋明才小聲開口:“爸爸……” 然后又啄了一下他的唇。鐘執嘴角輕揚,他知道她想干什么,停頓稍許后笑道:“明早我要早起?!?/br> 其實鐘執一直都是早出晚歸,既然他特意強調了一下早起,那意味著她明天和他相處的時間更短了。像是抓住最后一線生機,旋明有些急切地翻身壓在他身上,細微的呼吸噴灑過他的耳垂,黑暗中她的眼睛清麗而生動:“鐘老師……” 鐘執的心臟狠狠清晰地跳動了幾下,不知道為什么他最聽不得這個稱呼,每次聽到旋明這樣叫他,心中就會有千萬滋味抽絲剝繭般涌動,話語都在心尖饒了幾圈,所有情緒都因她而跑了出來,仿佛這個稱呼是阻擋在滔天情欲中的某個開關,她一開口,心中筑起的防線就會慢慢坍塌——她說什么都愿意滿足。 鐘執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的呼吸重了幾分,旋明得逞地勾了勾嘴角,果然這個稱呼屢試不爽。 她又惡作劇般壞笑著嘬了一下:“鐘老師……”話音還沒落,鐘執就掐著她的腰,咬上了她圓潤光滑的肩頭,然后迫不及待脫掉自己的衣服,再沿著她身體的玲瓏曲線褪去了所有屏障,仿佛是卸下彼此原有的身份,再在黑暗中重新披上一層帶著不可言說情欲色彩的身份,和她著玩角色扮演的情趣游戲。 這是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 旋明拿鼻尖蹭著他,再和他耳鬢廝磨,熱烈接吻,腿也不安分地攪在一起。等到鐘執愛撫她,咬上她香嫩的奶頭細細啃時,旋明又抱著他的頭,假裝掙幾下腿 鐘執才不會理睬她這種拙劣的把戲,蹂躪了幾下她白嫩的rufang,又拿手指摁幾下她早已從細縫滲出汁液的飽滿yinchun,然后插進手指扣弄她敏感的rou壁。 有時鐘執也會托起她的臀,張開她纖細的腿,露出中間那抹泥濘的蜜地和還淌著滑膩的汁液的腿根,然后傾臉湊近埋在這誘人的弧度間,貪婪地卷著舌頭舔干凈。 進入她身體的時候,緊致的yindao一下子擠進龐然大物,瘙癢的空虛一下子被填滿,旋明舒適地閉緊了眼吟出聲。睜眼時引入眼簾的就是鐘執剛毅緊實的腰線,因為長期自律的生活,脫光了看他身上的肌rou和線條都是如此地恰到好處,在她體內律動的身影無疑性感到極點。 一般這種時候鐘執都很少開口,只有旋明一直浪叫個不停,嗓子細軟得又嬌又媚。 鐘執也不嫌她聒噪,反而覺得她每叫一次,心中的不舍和留戀就多一分,然后體溫再一點點沸騰,忍不住想要狠狠親吻她,再咬碎她。 直到事后,旋明滿足地蜷在他懷里,瞬間好了傷疤忘了疼,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入睡。 這下鐘執反倒睡不著了,看著旋明的睡顏,思緒紛飛,只能收緊她的腰輕吻著她的眉心。 只是胸口又涌起那種暖烘烘的癢癢的感受,仿佛波瀾不驚的心潮又激蕩了起來。難以捕捉的愧疚感和難以啟齒的男人的征服感也一并撞進炙熱的胸口,刺癢酥麻。 對他而言,是一個難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