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大佬[系統]_92
他發現這些名單里并沒有多少值得關注的人才,很顯然不少有才能的人都因黨錮之禍而躲藏起來。 于是翌日,糜荏上書天子,請求解除黨錮之禍。 這份奏章沒有經過尚書臺之手,而是直接由遞交到武聽說時,天子下召解除黨錮之禍,廢除他在五年前下的詔書,廣召天下賢士歸朝。 自此,迫害朝臣長達十余年的黨錮之禍,終于解除! 毫不夸張地說,聽聞詔書的朝臣當場喜極而泣,由著淚水沾濕衣襟。其實在十常侍被免官之時,他們便有了這一預感。這會真正來臨,還是激動萬分,許久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發泄許久,到底還是冷靜下來,去往糜荏所在的天師監表達感激。 之后,眾人紛紛寫下書信寄往親朋好友之間,希望被禁錮之人可以回來做官。 朝臣是痛快了,十常侍的日子卻愈發難過。 他們整日龜縮在宮外府邸中,徹底失去了對朝廷的控制,日益心焦。 這些日子他們還能收到朝中黨羽的信件,知道糜荏踩著他們成了國師丞,又解除黨錮之禍,恐怕會成為天下文賢心中最圣潔的存在。 十常侍已然沒有力氣記恨糜荏了,只求馬上重回朝堂,重新掌握尚書臺權利。否則隨著時間流逝,一旦他們麾下發現原來沒了他們也能好好地在朝中掌權,還愿意繼續跟隨他們嗎? 他們急火攻心,這段時間身體都有些不大好。卻顧不上那么多,每日去信張角天師,請求他一定要前來京洛,收拾糜荏! 張天師便在眾人翹首以盼中,姍姍來遲。 已是十一月,京洛下了一場雪,洋洋灑灑甚是好看。 糜荏便帶著任嘏與荀彧,邀請不少交好的文士,煮酒賞雪賞梅。 這次他用的不是葡萄酒,而是先前別莊收獲的水稻所釀出來的米酒。那些水稻大多用于賑災,他只留了百余斤,最終釀制、蒸餾得百余斤燒酒。 米酒色澤晶瑩剔透,香味醇厚濃烈,未飲已得三分醉。趁著雪色,用紅泥小火爐煨暖,一口飲下暖遍全身,眾人喝的極為盡興。 豪邁如曹cao,與何進舉杯對飲,賦詩贊賞這米酒更甚杜康;溫雅如周異,與荀彧、任嘏碰杯淺啄,閑談近來讀過的古籍文章;有酒量不好者,一杯下肚暈暈乎乎,靠在一起傻笑閑談。 糜荏瞧著場中光景,斂眸淺淺一笑。 場中的這些人啊,有不少已入得他的麾下。剩下半許,等到戰火一起,又將飄零何處? 翌日朝堂,張天師到訪。 但出乎百官意料來人并非張角,而是他的弟弟,張寶。 百官疑惑之際,張寶解釋道:“吾兄張角天師放心不下各州災民,又掐指算出陛下有難,故令吾入京為陛下排憂解難?!?/br> 糜荏笑出聲來。 別人看不明白,他卻一清二楚。這是張角怕國師之位是朝廷設下的陷阱,膽小不敢前來;又擔心失了良機,于是遣他的弟弟入京,與他里應外合謀反罷了。 屆時就算暴露,身在鉅鹿的他也還能逃,死的只會是張寶而已。 “吾聽聞糜天師法力高強,曾以問天之法尋得朝中邪崇,”張寶微笑著朝糜荏點頭,說出的話語卻并非那般溫和,“可惜糜天師到底年輕,無法消滅邪崇,任由他們躲藏在十常侍體內?!?/br> 他回頭,寶相莊嚴地對上座天子道:“吾愿為十常侍做法,驅逐他們體內邪崇,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劉宏聞言大喜,果然應下。 滿朝官吏一片嘩然。 他們上書天子冊封張角時還在得意洋洋,覺得他們給朝廷舉薦天師,是大功勞。這會見張寶一來就要為十常侍祛除邪崇,頓時就有了不祥的預感。 這張寶天師,不會是站在十常侍那一邊的吧? 第三十六章 不管朝臣如何反對,張寶將于兩日之后,在朝堂中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為十常侍驅除邪崇。 天子被哄得心花怒放,甚至在下朝后還拉著糜荏道:“糜愛卿啊,幸好朕沒有聽那些酸儒的話放棄十常侍,不然今日就等不到張天師啦!” 他似乎已幻想到張寶驅除邪崇之后,十常侍回朝圍繞在他身邊的情景,心情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