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大佬[系統]_89
見他放下心來,糜荏又對兩人道:“其實我在各州郡有些產業,在來京洛之前,我命他們暗中收購了不少糧草,以備不時之需?!?/br> 糜荏最后下了結論:“戰火即將燃起。兩位,做好準備罷,將來莫要手忙腳亂?!?/br> 荀彧和任嘏神色越發凝重。 談完正事,任嘏與荀彧起身告辭。 知曉此事后,回家的一路上兩人心情都很凝重,沒有來時半分愉悅。便在此時,任嘏忽然靈光一閃,以拳擊掌道:“啊,我想起來了!” 荀彧回過神來:“嗯?昭先想到什么了?” 任嘏憤憤道:“雖然任嘏、昭先,比荀彧、文若的筆畫多,但子蘇分明可以寫昭先與文若??!” 這不是筆畫更少更省力嗎? 荀彧:“……” 他還以為任嘏已被子蘇搪塞過去了,想不到這會居然反應過來了。 現在不僅是耳朵,就連臉頰也有些熱。 他也不知該作何回答,只好抬手掩唇輕咳一聲:“許是子蘇沒有想到吧?!?/br> “過分了??!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啊?!比呜庞脑沟乜窜鲝蹇〉哪橗?,酸溜溜道,“想不到子蘇竟也是喜新厭舊之輩!” 逗的荀彧心念微動,只得以笑掩飾些許不自然。 翌日糜荏跟隨何進,重回朝堂拜見天子。 受天問之法影響,糜荏在朝中地位迅速升高。官吏們一改先前輕蔑、無視之舉,腆著臉上來討好。 糜荏卻沒有任何改變。凡此類人糜荏皆以無懈可擊的禮儀對待,于是他在官吏心中的地位愈發超然。 屬下的威望超過上位者,勢必會給上位者帶來一些煩惱,何進對此有些憂心。 他知道自己才能平庸,完全是靠何皇后才有今日地位,平日里也對下屬們禮遇有加。這幾日麾下官吏就當著他的面對另一人誠惶誠恐,著實叫他心生委屈之情。 但他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畢竟天神書寫答案、夏惲引來驚雷時他就在現場,對糜荏已是心服口服,生怕自己以往對他有任何不敬,引他記恨。 他細細回憶過往,發現自己并未對糜荏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思來想去,唯獨擔心糜荏不愿屈居自己之下。 于是他找到糜荏,先是寒暄兩句,而后恭敬道:“糜仙師有仙神之法,雷霆之術,區區河南丞實屬大材小用。在下想請陛下封您為國師,不知仙師意下如何?” 糜荏瞧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沉吟片刻。 國師是王莽設置的一個官職,它與太傅、太師、國將同為四輔,地位在三公之上。當然,這個職位是個虛職,無權。 按照他本來的打算,是先取得士族好感,利于將來招募門客;再入何進麾下,憑借能力成為將軍,逐步收編一支武裝軍隊,從此逐鹿天下。 想不到裝神弄鬼一次,何進居然想要推薦他成為國師。 這個位置有利有弊。 利在于雖然無權,但他可以哄劉宏交出權利,可以順勢掌握不少東西;弊在于這個官職名不正言不順,會引發某些簪纓世家仇恨。 就目前而言,當然是利大于弊。 天下將亂,將軍們野心勃發,他當不當國師都改變不了這個局面。不如趁機攬權,成為其中最強勁的一位。 不過如今朝中形式復雜,正巧是兩方爭權奪利時。十常侍雖敗,但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根基比任何人都深。即便是何進請封,他也應當暫時做不成國師。 便神在在道:“待到合適之機,吾可以為國師矣?!?/br> 何進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茫然道:“何時才是合適之機?” 糜荏也不解釋,淡然道:“天機不可泄露?!?/br> 這句話就很靈性,加之糜荏超脫淡然的模樣,反正何進揣摩半天都沒懂,到底還是將心思按捺不表。 何進是沒有寫,但無獨有偶,朝中有文士也是這么想的,寫了奏折請封糜荏為國師。 奏章先是遞交尚書臺,引得兩方常侍們爭執不休。 出身十常侍麾下的舊派常侍們認為糜荏太過年輕,不過是個及冠青年,哪里比得上三師德高望重,就敢與他們并立于三公之上?倘若要封糜荏為國師,那么為何不封更為厲害的張天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