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攻盯上了怎么辦[快穿]_70
齊昭蹙眉,深深呼吸了一下,沉聲喚他:“柳和安?!?/br> 米稻顫了一下,直直望向齊昭,忍不住道:“陛下,各位大人皆是肱骨之臣,陛下今日此言此舉,恐怕是要叫大人們心寒,還望陛下三思……” 齊昭不怒反笑,語氣輕和:“這宮里也就你一人還敢這么跟朕說話了——快下子吧,朕要等煩了?!?/br> 米稻還想再勸:“陛下——” 齊昭冷冷地打斷他:“再多說一句,今晚就把你綁起來做?!?/br> 米稻:“?。?!” 臥槽!捆綁“嗶——”也太刺激了吧哈哈哈哈哈他太可以了??! 米稻激動顫抖起來,只想馬上再多說好幾句,然而都是那個討厭的系統的鍋,害得他無法隨心所欲地表達自己的訴求。 躺中的系統:“???” 于是,米稻委屈了,皺起了眉頭,差點兒沒哭出來。 齊昭看著他這副表情,不知怎得竟是覺得心中煩悶,受不住只好扔了手里的白子,站起來道:“朕去看看?!?/br> 說著,齊昭又對一旁的趙公公說:“你留下,陪他繼續下?!?/br> 趙公公彎腰應“是”。 米稻看著齊昭遠去的背影,問系統:“那你說他晚上還綁不綁我???” 系統:“我怎么知道,我累了,我不想幫你下棋了?!?/br> 米稻:“哦豁……” 失去了金手指的米稻沒了辦法,只好信手把棋盤撥亂,臉上顯露出憂傷的神色,表示自己不想再下棋了。 趙公公走上前來,看著米稻。 自這人被皇上關在福明宮以來,他便不再穿太監服飾,取而代之的是這一身出塵的白衣,襯著這柔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容,倒似誤入凡塵的仙子。 趙公公心中一嘆,只道:“公子?!?/br> 雖然米稻自己的嘴里還稱著奴才,但在這宮里早就沒有人敢把他當個太監看,每次見他都不敢喊公公,直接改成了喊公子,就像以前喊鄭太后的面首那般。 米稻正收拾著棋子,聞言就搖頭苦笑:“趙叔,你也這般叫我,真真是折煞我了?!?/br> 趙公公聽罷長嘆一聲,在米稻對面的座位坐了下來,也幫忙收拾起棋子來:“安子,你這般與皇上過不去,又是何苦?” 米稻低頭不語,因為他覺得自己和皇上很過得去。 趙公公見他這般模樣,心頭不忍,知道他定是在自苦,就勸道:“安子,你我都跟了皇上這么多年了,又怎會不知道皇上的脾氣?皇上自幼被太后娘娘那樣待著,生性薄涼,好不容易才有了個你這樣貼己知心的人,皇上又怎能舍得你?” 米稻內心:“嗯,我也舍不得齊昭——的二十厘米?!?/br> 系統:“……” 趙公公繼續說:“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皇上不愿為柳家翻案,可不就是見不得你走?你啊,就跟皇上服個軟,說你這輩子就留在宮里,好好伺候皇上,讓皇上好歹為你把案翻了。而你呢,能不能脫了這奴籍都好,你稀罕柳家的名聲,便對外稱柳和安已經死了也好,就別走了,皇上待你不薄?!?/br> 米稻眼里寫滿了道不盡的苦楚:“我都知道。只是趙叔,你可知,我若活著,朝中各位大人們會怎樣看待皇上?這世上的百姓又會怎樣看待皇上?” 趙公公哽了一下。 米稻眼睛一濕:“柳家家訓有言‘愛國忠君’,祖祖輩輩哪怕挫骨揚灰亦無所惜也,我雖已是奴隸之身,但身上依舊流著柳家的血。我這一條賤命算不得什么,可陛下圣名,又豈能因我受辱?趙叔,若非尚未親眼得見柳家冤情昭雪,我又豈會茍活至今?!?/br> 這一番話說完,趙公公竟是不能再勸,只是搖頭連連嘆息“造孽啊造孽”。 米稻演完戲對系統說:“統統,我感覺吧,這段臺詞放這里有點浪費?!?/br> 系統:“那要放哪?” 米稻:“當然是放齊昭說要綁我那里??!” 系統:“再見.jpg再見.jpg” · 大臣們跪著請奏的事情,終究還是沒有得到齊昭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