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攻盯上了怎么辦[快穿]_68
“呵,你還有什么不敢?!饼R昭看著他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模樣,頓時只覺心煩意亂,“你起來?!?/br> 米稻一時間沒有動作。 齊昭見了更是隱隱有了怒氣,他冷冷道:“柳和安,朕命你起來?!?/br> “……是,陛下?!泵椎揪従徧鹆四X袋,低垂著眸眼,將地上那奏章撿在了手中,這才站起了身。 米稻將奏章合攏,雙手呈了過去,可他依舊壓低著視線,沒有去看齊昭一眼。 齊昭見他如此,登時就有了一種自己即將失去什么,卻又無法挽留的強烈的無助感。 這樣的無助令他挫敗,令他憤怒,令他甚至想要毀滅一切、不惜所有,再一次去抓住那本該屬于他的東西。 齊昭壓抑著怒火,瞇眼道:“柳和安,齊昀說要為柳家翻案,并要朕,將你脫離奴籍?!?/br> 米稻聽了這話,臉上登時顯露出驚詫的神色。他驀地抬頭起來,望向齊昭的眼里近乎有一種希冀,像被突然點燃的花火。 這是齊昭在占有了他之后的這些日子來,從未見到過的。 齊昭氣息窒了一瞬,整個人就像被炸開,他一巴掌狠狠地拍掉了米稻手里的奏章,暴怒道:“你以為朕會同意嗎?!” 米稻聽完很高興。 對!沒錯!不同意!這樣他的性生活就可以繼續了,耶咿! 系統:“……” 于是米稻激動得“啪”一下又跪了下去,他渾身顫抖,目光卻是如磐石一般堅毅萬分:“陛下!柳家之罪純屬子虛烏有!奴才懇請陛下還我父親、還我族人一個清白!” 齊昭面色陰鷙,只重復著先前的那句話:“柳和安,你是想離開朕?!?/br> 米稻眼角滾出淚來,深深磕頭下去:“陛下!奴才只求我父親能得正名,柳家能得沉冤昭雪,奴才任憑陛下處置!” 齊昭攥得拳頭在抖,青筋畢現。 他早已看清,為柳家翻案,是這一人的夙愿,是枯木上吊掛的最后一片黃葉,是支撐著他拖著殘敗之軀茍活至今的信念。 一旦柳家冤屈得洗,無論是讓他脫離奴籍,還是把他禁錮宮中,他將留下來給自己的,永遠都只會是一具涼尸而已! 齊昭一把將米稻從地上撈了起來,扔到了榻上:“任憑朕處置?好一個任憑朕處置!” 米稻勉強支撐起身子,卻又是被齊昭給壓制住了,他只能小聲地哀求起來:“陛下……不……” 齊昭只手解開頸側的盤扣,欺身而下,狠厲的目光中隱隱藏著無法明說的恐懼:“柳和安,你到底還打算騙朕幾次?” 米稻縮在榻邊,流著眼淚哽聲搖頭:“不,陛下,奴才沒有……” “你休想死!也休想離開朕身邊半步!” 說完,又一次壓了過去,如此便是整夜。 · 咳,簡單總結一下就是:米稻最近一段時間過得非常開心。 自從那天齊昭跟米稻撂狠話說絕對不會給柳家翻案之后,米稻覺得自己好像手握了每晚開啟性生活大門的鑰匙。 只要他一跟齊昭跪下來求翻案,齊昭就生氣,而這齊昭一生氣呢,就會變著法子教訓他。于是乎米稻就各種在龍床上被教訓,在美人榻上被教訓,在書桌上被教訓,在浴池里被教訓……想被教訓的時候,隨時都能被教訓。 米稻表示十分滿意,并且打出了一個五星好評。 但讓米稻沒想到的是,齊昭也太能了,就算每天晚上跟他一起折騰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還能神采奕奕地爬起來上朝,絲毫沒有任何腳步虛浮、眼底青黑的被榨干的樣子。 每天躺在龍床上目送齊昭,并且腰疼的米稻覺得自己又酸了。 說好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呢?! 米稻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做到讓齊昭從此不早朝了。 天天被蒙在馬賽克里的系統:“……”它太難了。 不過,隨著米稻的哀求增加,齊昭就更是對“不翻案”一事下了狠心,朝臣們遞上來的折子他全都駁回,沒有聽進去任何一句勸,甚至有時候他氣急了,還會直接貶了那些做出過激進言行為的大臣。 再加上齊昭一貫狠厲無情、不擇手段的處事風格,他那剛愎自用、脾性乖戾的暴君之名也就再一次被眾人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