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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忱渾身一顫,有股難言的熱流瞬間席卷過全身,著魔一般地低頭,吻住了這個對她發號施令的妖精。 顧良夜知道她再無法拒絕自己,不再說話,耐心地勾纏住她,馥郁的清香盈滿唇舌,對于楚忱來說,jiejie是甜的,即使沒有晚香玉香,她也依舊香得令人心顫,對顧良夜來說,楚忱也是甜的,即使聞不到桂花的香氣,唇舌間也滿是甜蜜。 甜到極致,就發苦了。 顧良夜低喘一聲,把那些苦澀的想法拋在腦后,專心地繼續著這個吻。 而后沉淪。 半飄半落之間,楚忱聽見jiejie問她:“你有沒有愛過其他人?” 楚忱半睜著眼睛看著顧良夜:“我......我哪有愛過其他人?” 顧良夜看著她的眼睛,楚忱那雙浸滿了水的眼眸里仍然黑是黑、白是白,清透干凈仿佛永遠不會說謊,但她確確實實在說謊。 可見很多事情是根本看不出來的,如果有心隱瞞。 顧良夜眼里流出淚來:“你......你說,你到底有沒有過一個前任?” 一個......一直不能忘懷的戀人。 楚忱這下完全清醒了,鼓著腮幫子看著她,氣鼓鼓地去親她、用了更大的力氣,似是懲罰一般:“我根本沒有過什么前任,你怎么......你怎么要這么問?沒有......沒有其他人,一直以來,都、都只有你?!?/br> 顧良夜眼淚一串串地往下掉。 為什么就是不承認呢? 為什么......不能有一個坦誠的機會呢? 她氣惱極了,淚眼模糊地看著這個一直騙她的人,目光落在她后頸的腺口上,心中的占有欲噴涌而出,驅使她低頭,咬住了楚忱的腺口,楚忱被她咬住,有片刻的失神,回神之后,也觸碰了她的腺口,那里雖然好像是病了,但是仍然是要害,Omega的本能讓她嗚嗚叫著想要躲開,卻被楚忱輕輕咬住了,好像下一刻就要咬破,她本來要躲,但一想到自己無法標記楚忱,楚忱也根本沒法標記她,心中難過更甚,連反抗都不想了。 楚忱便咬破了那里,憑借本能將信息素注入進去,但無論她注入多少,也沒有一絲絲的晚香玉香氣回應她,也自然“無法”完成雙向標記。 但楚忱不在意,因為她們本來就已經完成了,她們本來就互相屬于對方。 意識浮沉,世界朦朦朧朧,天光快亮的時候,楚忱完全陷入進去,無意識地喊了聲:“jiejie?!?/br> 這一聲戳中了顧良夜深恨的地方,她將楚忱的胳膊咬的出血,又用力抬起她的下巴:“你叫我什么?” 楚忱猛然回神,囁嚅地看著她,女人眼中是大片的失望,以及憤怒。 楚忱忽然就不敢開口了。 顧良夜扣住她下巴,手指陷進白嫩肌膚里,很快掐出青紫,楚忱吃痛地哼了聲,她卻沒有松手,直勾勾地看著楚忱:“我之前,讓你叫我什么?” 楚忱在疼痛中回憶起來:“良夜?!?/br> “再叫一次?!?/br> “良夜?!?/br> “再叫?!?/br> 楚忱疼出了眼淚,只能一下下喊她:“良夜、良夜......良夜!嘶唔?!?/br> 顧良夜定定看了她許久,才松開手:“記住了?!?/br> 不是什么jiejie。 楚忱這時也知道自己的那聲“jiejie”引她氣惱了,雖然還是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生氣,但的確是記住了。 是良夜。 可是......也是jiejie啊,她就是jiejie啊。她忘記了,可是楚忱不能忘記,明明是她自己忘記了,明明是她自己...... 滿腔煩郁無處抒發,楚忱發了狠,直到結束,直到顧良夜推開她,收拾好自己。這個時候收拾做什么?不應該睡覺嗎?楚忱撐著疲累,不解地看著她。 然后—— “我們分手吧?!?/br> 顧良夜眼梢還紅著,頭發也才剛剛扎好,是剛經歷過風雨的樣子,而她吐出的話卻那么奇怪,楚忱大腦空白了一瞬,完全無法理解。 她......說什么? 顧良夜見楚忱沒有反應,拿起包,將手機裝進去,又重復一句:“我們分手吧?!?/br> 楚忱這時才聽清了她的話一般,下去慌亂拉住她的手,神情看起來驚慌無比:“你說什么?我不要!為什么突然說分手?為什么......我們明明剛剛才......” 她用力抓著顧良夜,驚慌中不住掉眼淚,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的模樣。 顧良夜心中也刺痛不已,然而她已經決定了,也已經說出口,沒有什么再能改變她的想法,她把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推開,目光偏向一邊:“分手吧......小忱。別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愛我,你喜歡的是你的jiejie,我又算什么呢?這樣對我公平嗎?” jiejie?什么jiejie?jiejie不就是她嗎? 楚忱:“我怎么可能不愛你!我喜歡的就是你??!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 她眼看顧良夜就要走,突然爆發一般,沖上去擋住了門,身子微微顫抖著,把門頂的死緊:“你說的話,我聽不懂,我、你不喜歡我喊jiejie我以后再也不喊就是了,你不要離開我?!?/br> jiejie要再次離開她的恐懼席卷了她,令她連話都說不利索,她害怕得渾身發抖,先前饜足的狀態全然被打破,連瞳孔都透著一股空泛。 顧良夜卻累了,不愿再跟她說有關于那個人的事情,也不愿再聽到任何辯解的話語。她給過楚忱坦白的機會,可是楚忱從來都是否認,只有她一個?這種話楚忱怎么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