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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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師? 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出師的。 他還要當許嘉實至少六十年的小徒弟才行。 這一口一個的“師父”,是要叫一輩子的。 第63章 番外·寶寶 舒禾大學時期就讀的是管理學院的行政管理專業,這個專業對口的就業方向相對單一,相關的工作基本就是坐在辦公室里,對著電腦鍵盤敲敲打打,相對來說比較清閑和穩定。 研究生畢業以后,舒禾非常順利地進入了一家國有企業的管理層,過上了天天坐辦公室的安逸小日子。這樣每天/朝九晚五的生活,既規律又美麗。 然而,另一邊,正在c市某知名外企里搞著國際貿易工作的許嘉實卻似乎和她是兩個極端。 許嘉實骨子里還是遺傳著與陳笑和許新言一般無二的工作狂基因,搞起事業來,像是一臺不用休息的永動機一樣,行程和大學最忙的那段時候如出一轍,熬夜是家常便飯。 即使前段時間公司又招了一波元氣滿滿的新人,男人在公司里扛把子的身份也仍然不變,天天忙得腳不沾地,早出晚歸,周末加班是常事,升職以后更加,像只不停歇的陀螺。 很偶爾的,許嘉實還需要出個差,到國外去談商務,一走就是一兩周。 舒禾覺得自己這個婚結的委實有點寂寞。 前段時間許嘉實又出了趟公差,到意大利商務洽談整整10天的行程。 舒禾每天下午五點下班以后,到家隨便弄點吃的應付一下,然后練會兒瑜伽、玩會兒手機,給許嘉實打一通不知道能不能打通的視頻,到點了就睡覺。 沒有許嘉實的日子里,舒禾覺得自己快要枯萎了。 快枯萎的人蔫巴巴地窩在床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戳著手機屏幕,斟酌許久,給許嘉實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現在離他回來還有三天時間。 時間靠得越近就越忍不住想念。 熟悉的等待鈴響了半分鐘。 對面果不其然的因為無人接聽而自動掛斷了。 嗚嗚,她好可憐。 為什么別人結婚以后都是膩歪到相看兩生厭,她結婚以后卻還在距離產生美呢? 舒禾泄憤似的捏了一把抱枕,把手機往枕邊一丟。 關燈,睡覺?。?! 在床上和煩悶斗爭十分鐘后,舒禾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長發,又挫敗地坐了起來。 時間太早了,睡不捉。 身邊沒人抱,睡不捉。 …… 舒禾拿起手機,在某乎的搜索欄里打下“男人事業心太強怎么辦”。 然后瀏覽到了一堆靠男人養著的富婆的炫富高贊答案。 舒禾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她是不是也要嘗試著改變一下心態,來讓自己每天過得快樂一點。 舒禾悶悶地在給許嘉實的聊天框里扣字。 【一團小光:許嘉實?!?/br> 【一團小光:我決定了?!?/br> 【一團小光:你忙吧,不用管我?!?/br> 【一團小光:我要當一個寂寞的富婆?!?/br> …… 消息發出去沒幾秒。 左上角居然出現了“對方正在輸入……”的字樣。 舒禾神色一頓。 全神貫注地等待著他的回復。 半分鐘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輸入狀態早就恢復成正常的樣子。 對面也沒有任何回音。 舒禾覺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她又玩了會兒手機。 正在看完一個無聊透頂的催眠小視頻,預備入睡的時候,門口有了窸窣的動靜。 舒禾愣了愣。 外頭傳來的聲音離得越來越近。 許嘉實明明昨天才和她說進展不是特別順利,應該不能提前回家的。 幾秒后。 舒禾聽見了兩聲歡愉的狗叫。 唔。 那應該確實是許嘉實提前回來了? 舒禾掀開被子,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這么光著腳開門走出去。 隨著“咔噠”一聲響,臥室門被打開,她才往前邁了半步,驀地撞進男人堅硬的胸膛里。 舒禾抬起頭,發頂磕到他下巴,疼得輕喊了一聲。 許嘉實低頭安慰性地撫了撫她的額角,長臂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舒禾猝不及防地被他鎖住,整個人都被輕而易舉地提起來、三步兩步地丟到了床上。 柔軟的床墊陷下去一塊,又把她往上彈了彈。 舒禾“啊”了一聲,抬眼看著面前的人。 男人顯然是剛從商務場上回來,身上還穿著裁剪得體的西裝。 自從入職以后,許嘉實的穿衣風格就從oversize和運動風變得正經了許多,平添了幾分禁欲的味道。 此時,他的外套已經被丟到地上,修長白皙的大手撫上喉頸處,單手松開領帶,繼而一顆一顆地去解領口的扣子。 雖然許嘉實平時并沒太有時間和舒禾一起過小夫妻的甜蜜生活,但一旦被他逮著時間了,那必然是一場無休無止的索取和掠奪。 舒禾對他這幅狼性大發的樣子過于熟悉,小羔羊意識到危險正在絲絲縷縷地靠近。 她半跪在床沿,討好似的抱住許嘉實的腰,側臉貼在他胸膛,求生欲極強地扯開話題。 “你怎么提前回來了呀?” “前幾天不是還說合作不太順利嗎?” 許嘉實好笑地垂眼看她,沒答。 舒禾聽到他越來越快的心跳。 自己的心跳也早就亂了。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交雜著躍動到同一個頻率。 舒禾硬著頭皮繼續說:“你趕飛機累不累呀?” “出差回來了,你是不是可以休幾天假?要不然我們今天就先休息,其他的事情明天再——” 話還沒說完,男人右手便墊在她腦后,把人推下去,防止誤撞到,左手撐在床上,和她隔著一段距離。 舒禾心跳頓了好幾拍。 “許,許嘉實……” 舒禾軟聲喊他。 被喊到名字的人低低地“嗯”了一聲,俯身下來。 舒禾拿手推他,無果,又用膝蓋踢了一下他:“好了,停下了!” 許嘉實食指和拇指搭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將她的臉轉過來,正對著自己。 他好笑地道:“閉眼做什么?” 舒禾把眼睛閉得更緊了,嘴唇也緊抿著,不理他,不停地上下晃動著被他禁錮住的雙腿以表示反抗。 許嘉實任由她動作,穩穩地撐在她上方,巋然不動,眼神中盡是調侃。 男人低啞的聲音傳來。 “還記得剛才自己說什么了么?” 舒禾這時候哪還分得出心思去做這種記憶題,想也沒想地搖頭:“不記得了!” “嗯?”許嘉實彎著手臂,高大的身子壓下來,胸膛和她緊密相貼,感受到小姑娘明顯顫了顫,“不記得了?”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br> 許嘉實雙手扣住她的手腕,用了幾分力道,釘在床面上。 舒禾被壓得呼吸有些不順暢,難受地掙扎了一下。 他用氣音說話,嗓音極其富有磁性:“你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