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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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都是鬼話! 舒禾很想一句一句地反駁他。 可是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受讓她完全分不出心思來說話。 許嘉實幾乎把她迷暈了。 像他這樣平時就能勾人于無形的男妖精, 在這種情境下就更能發揮功力。 好在他沒有再說出什么更過分的話來。 但身體還是疼的。 即便他已經非常緩慢而溫柔, 額角都因為隱忍而掛滿了豆大的汗珠, 舒禾還是緊緊皺著眉, 前所未有的, 嬌氣地懇求。 話到最后,懇求幾乎成了抽泣。 可是現在并非箭在弦上的問題。 已經是進退兩難。 許嘉實幾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但見她這樣可憐見的模樣,還是停住了動作,俯身吻去她的淚。 像是安慰,又像是疏解。 夜色也沒能成為遮羞布。 舒禾幾乎羞憤至死。 許嘉實撤退一段距離, 唇上泛著水光, 嗓音前所未有的沙啞, 耐著性子誘導她。 “不是說少熬夜腎好?!?/br> “現在不驗收一下成果么?” 舒禾腦子還混著,其實并不能分清楚他在說什么, 只是莫名覺得羞恥。 她胡亂地點了下頭。 許嘉實唇邊勾出一個笑來,加快了點進度。 他在綿柔如奶油般的肌膚上安撫著,分散她的痛感。 舒禾覺得受不住,顫栗著弓起腰。 燈光從側面打照下來。 兩道纏綿的影子緊緊地糾結在一起。 舒禾渾身力氣都被榨得干干凈凈。 可身上的人還在樂此不疲。 她筋疲力盡地睜開眼, 看見男生鋒利的劍眉,和混雜著**和占有的眼眸。 朦朧著倒映出一個自己。 像是察覺到了她的神游,許嘉實懲罰似的啃咬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若有似無地用舌尖來回舔舐著。 像蛇吐著信子。 牽著她的心,在愛和欲的絲線上游走。 舒禾再次被帶回隱秘而難以啟齒的渴望之中。 他劣根成性,唇齒與身體的動作幅度一輕一重地交替著欺負,嗓音還帶著被情/欲點染過后的沙,一字一句地落進舒禾耳里—— “專心?!?/br> 啪。 絲線崩斷。 理智一絲不留。 —— 大半個晚上的狂浪過后,舒禾的精神和身體雙雙沒來得及撐到結束。 他剛一停下,她就昏昏地睡了過去。 從來沒有覺得那么累過。 許嘉實把疲憊不堪的人帶進浴室清洗干凈,又換了一套新的床單,才抱著她重新睡下。 大四的課很少,平均每周也不過四五節課,偶爾翹了一節就等于翹了一天。 但是,舒禾的腦子里早就已經忘掉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 她渾身都酸脹得不行,像是被人按著頭做了幾百個蛙跳一樣,碎成了一塊一塊骨rou分離的殘軀,幾乎連手指頭都要抬不起來。 只是轉動了一下肩膀,就牽扯到渾身的肌rou一起發疼。 舒禾嘶著聲,忍痛從床上坐起來。 覺得吃了二十多年素的餓狼突然見到了rou的瘋狂樣子,果然不是爾等平凡之輩可以承受的。 昨晚體力消耗太大,舒禾現在又餓又渴。 她稍微緩了一會兒,終于還是抵不過身體發出的警告信息,準備去廚房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吃的。 正要下床的時候,許嘉實推門進來。 見人終于醒了,他大步邁至床邊,柔聲問道:“醒了?” 舒禾怔愣了一下。 接著,被他一手圈著背、一手環著腿彎,抱到了腿上坐著。 她眨了一下眼,順從地把臉埋進了他胸前,聲音還帶著剛起床的困倦。 “你沒去上班嗎?” 許嘉實親了親她的額角,低聲道:“請假了,今天陪你?!?/br> 舒禾點了一下頭。 既然許嘉實在家,舒禾就是完全不想動了。 她軟軟地趴在他懷里,輕聲說道:“我好餓?!?/br> 許嘉實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轉移到柔軟的沙發上坐著,又從廚房里端了碗正溫著的蔬菜雞絲粥來,用小勺子舀著,吹涼了喂她。 舒禾小口小口地吃,直到覺得有八分飽了才停。 自從許嘉實工作以后,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愜意而沒有拘束地相處過了。 舒禾居然有一點點貪心的,想要每天都過這樣的日子。 癡心妄想在腦子里打了個轉,最終被理智牽著鏈子,毫不留情地拖回去關起來了。 許嘉實洗好碗后,從廚房走出來,坐到她旁邊。 他伸手探了一下舒禾沒什么贅rou的腰。 換來她倒抽一口涼氣。 舒禾皺著眉,甕聲甕氣地推開他。 “你別碰我!” 小姑娘向來不嬌氣的。 現在能疼成這副模樣,一定是自己昨天晚上過于放縱。 許嘉實眸光閃了閃,低低道:“抱歉?!?/br> 舒禾也沒有要怪他的意思,于是勾住他的手,小聲說:“那你幫我捏一下?!?/br> 許嘉實低笑著應了聲好。 許嘉實其實在按摩這方面一竅不通,既沒有特地去學過,小時候也沒給爸爸mama按過,他自己的身體又向來強健,壓根兒不需要這種享受。 他這會兒還處于摸索階段,舒服不舒服的,完全沒有概念。 舒禾被他越按越難受,覺得遭罪極了,最后只好癟著嘴,掰開了他的手。 今天舒禾的狀態顯然是不適合出門約會的。 兩人于是選擇窩在沙發上,一起看了部愛情電影。 這是部很早之前的老電影了,評分很高,主打青梅竹馬令人動容的感情線。 電影終章的落幅采用倒敘的方式,將時間拉回兩人兒時相處的場景。 兩小無猜的畫面被放在結尾處,加上做舊的特效處理和輕快中帶著些惆悵的音樂,勾得人思潮翻涌。 即使觀眾知道結局是好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涌起一股股慨惘。 舒禾共情能力強,看得鼻子酸酸的。 許嘉實倒是一貫的沒有什么感覺。 直到演員表都在屏幕上滾完了,舒禾才從影片情節里回過神來。 她若有所思地仰起頭,看向身邊的人,眼睛亮亮的。 “我想看你小時候的照片?!?/br> 許嘉實挑了下眉。 陳笑和許新言因為工作關系,在跳槽去中心醫院后就沒怎么有時間陪過他。 他四歲以前的照片倒還有一些,四歲以后的就少之又少。 許嘉實頓了一下,去書房里翻出一本包著透明磨砂殼的相冊來。 舒禾把硬皮封面的相冊攤開放在腿上,從第一頁開始看。 開篇的那張照片是許嘉實剛出生的時候,因為時間久遠,畫質不太清晰,也有點舊得發黃了。 畫面里帶著噪點的小胖墩圓滾滾又rou嘟嘟的,表情呆萌,但還是能看出眉眼生得漂亮。 再往后翻,是很多新生兒都有的,從零到滿月的成長足跡。 整整三十張,一天不落地把他成長的形態全部記錄了下來,占據了相冊幾乎百分之九十的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