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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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目哀愁地看向胡華靜,又可憐巴巴地望向舒廉,語氣委屈到不能再委屈。 “我真的沒有……你們要相信我!” 一男一女兩尊地獄來者雙雙死亡凝視著舒禾,一言不發的繼續給她判死刑。 舒禾咽了咽口水,覺得有事好商量,能用嘴解決的事情就不要上手。 她思考了一下,說道:“mama,要是實在不信的話,要不然你給我驗個身?” “驗大塊的,兩塊夠嗎?” 舒廉:“……” 胡華靜:“……” 許嘉實:“……” 許嘉實輕咳了一聲,鎮定了一下心緒,開口道:“確實是誤會,應該是我朋友的惡作劇?!?/br> 舒廉和胡華靜顯然不太信。 雖然兩人確實是說過什么等女兒成年以后可以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自主支配這種活動的話,但是,當這一事實真真正正地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里還是有股說不上來的排斥的感覺。 總覺得舒禾還是小孩子,不想讓她那么早就接觸這種事情。 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 自己家的女兒狠不下心打,別人家的兒子也輪不到他們打,就只能講講道理。 然而,明明心里有一萬只羊駝要沖著兩個小年輕暴吐口水,連理雙枝還是秉持著文明禮貌好公民的原則,非??蜌獾亻_了口。 胡華靜:“確實,你們都長大了,我們家長也不是不讓你們做這種事,只是你們不能瞞著我們家長??!” 語畢,像是自己也覺得荒唐,她神色頓了一下,補充道:“算了,不瞞著才是不正常的?!?/br> 舒廉替她更正:“只是應該要做好防護措施?!?/br> 語畢,他掃一眼那四盒,再次更正:“算了,你們的防護措施做得不要太好?!?/br> …… 舒廉右手握拳,放在嘴邊干咳兩聲,一臉嚴肅地道:“只是,應該要注意節制!” 舒禾和許嘉實完全說不出話。 就,一次帶四盒,這得是哪里冒出來的變態狼滅??! 看著嘴巴緊閉的兩人,平時和善的舒廉展現出了教授的威嚴。 他板著臉,提高了點音量,大聲問道:“聽見了沒?!” 舒禾:“……聽見了?!?/br> 許嘉實:“……聽見了?!?/br> 舒廉老臉都有點一紅,但還是硬著頭皮對許嘉實囑咐道:“你平時可以不慣著她的小脾氣,但是,那種時候,必須得遵循女生的意愿,多照顧女人的情緒,知道嗎?” 許嘉實耳根子也紅,但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地點了點頭:“……明白了?!?/br> 舒廉和胡華靜相互對視了一眼,雙雙嘆了口氣。 氣氛又沉默了一會兒,舒禾見兩人教育結束,立即扯了個借口要讓許嘉實走。 舒廉和胡華靜也沒多留,只是讓舒禾送送他。 舒禾連忙點頭。 她巴不得現在立刻馬上離開家里避避風頭,還有出去找許嘉實問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幾乎是推著許嘉實出門的。 舒禾“砰”的一聲把門關得山響,用后背抵著。 小姑娘仰起頭來,擰著眉看向面前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生,有些吃力地討伐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許嘉實不要面子的嗎? 那不可能。 沒有,男人,不要,面子! 他許嘉實今天就是死! 也絕對不會告訴舒禾這件事的起源是自己醋了。 不僅醋了,而且被哄好以后,回去又在光天白日之下莫名其妙地獨自再醋了一次。 奇怪的想法在心里滾了一圈。 許嘉實眸色微變,壓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情緒,并沒有解釋,只是低聲說道:“對不起?!?/br> 他這樣一聲不吭就認錯的語氣和態度,倒是讓舒禾生不起半點氣來了。 但是心里還是多少有點煩悶。 舒禾癟了癟嘴,低垂著頭,沉默地拉著他的衣角向電梯走去。 許嘉實微彎著腰,牽起她的手。 兩人一路無話。 舒禾現在暫時還不想回到家里。 即使知道舒廉和胡華靜不會再揪著這件事不放,她也仍舊不想回去面對那場盛大的烏龍。 好端端的清白說沒就沒了。 多么令人糟心。 反正也沒什么急事要做,舒禾干脆就和許嘉實一起在外面多壓一會兒馬路,權當散散心了。 兩人走出小區的時候,天色已經沉淀得十分濃郁,只偶爾在邊緣點綴幾片薄云,將靛色稀釋成藍色,籠罩在城市的上空。 直到走到千瀾廣場附近,才有高而亮的射燈和不斷流動的人群,讓人沉悶的心情略微緩和了一些。 許嘉實拉著舒禾隨意扯了些別的話講,但還是沒能成功讓小姑娘對自己笑一笑。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非常誠懇地又道了一次歉。 這件事說到底也確實是他的疏忽。 許嘉實掌心包著少女軟滑的小手,停下腳步,側過頭看她,輕聲說道:“別生氣了,嗯?” 男生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像是伴隨著細細的電流一樣,一路從耳朵鉆進心里。 舒禾差點就很沒出息地被撩到了。 要是忽略不遠處傳來的動感廣場舞爆款流行曲的話。 耳邊男歌手魔性的嗓音像尖叫雞一樣不可描述,沙啞中還帶著點陰陽怪氣的尖銳。 “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 “愛情讓人擁有快~樂也會帶~來折磨~”[1] 許嘉實:“……” 舒禾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沒生氣?!?/br> 她被包裹住的五指向外推了推,換成和他十指相扣的姿勢。 想到剛才許嘉實說的“朋友惡作劇”,舒禾主動給他找了個犯錯的借口。 “是不是雕雕干的?” 嗯? 倒是一條新思路。 許嘉實的神色停頓一秒。 隨即,換上一幅臨危不亂的鎮定表情,煞有介事地點了下頭:“對?!?/br> …… 那四盒jissbon最終還是被重新塞進許嘉實的包里,一起帶了回去。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成現在這幅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態勢,再丟掉它們也就顯得沒有意義了。 不如就等待一個時機,在該它們派上正經用場的時候再拿出來。 總之現在是不用和兩邊的家長遮掩了,勉強算得上是因禍得福。 …… 舒禾每回有什么事要和許嘉實一起出門的時候,就會直截了當地跟舒廉和胡華靜說明。 舒禾從小就是放養的,兩個家長不算太艱難地接受了殘忍的現實,偶爾囑咐她幾句,也并不攔著。 學校那邊,袁晨現如今的三個室友堅持說要換宿舍,爭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 袁晨和她們協商無果,再次克制不住自己狂躁的情緒,和三人又大吵了一架。 誰知,三個姑娘單獨拎出來都是慫唧唧的,合在一起以后卻表現得很剛。 這么一鬧,她們干脆就順藤摸瓜地把袁晨入黨半途被勸退、當團支書時壓榨班長、后來又辱罵受害者的事情連環抖了出來,編輯成幾張長圖,在表白墻空間的掛了好幾天。 舒禾也算是c大的小紅人,即使談戀愛以后,她也有很多堅定不移的cp粉。 這下,大家知道小甜妹在過去的一年多里被人欺負成了這樣,一邊夸會長大佬批駁一事干得漂亮,一邊反手就是一套轉贊評下去,還附贈著對于袁晨的唾罵聲。 在許多義憤填膺的同學們眼中,袁晨本來就沒有的形象分降至負值。 最后,無奈之下,袁晨被導員安排到另一個校區的單人宿舍里住,每天乘校車來回上課。 迫于輿論也好,真心嫌惡也罷,袁晨原先本就為數不多的好朋友們很快的散了個光,她不怎么和班里的同學講話,出入也變得獨來獨往。 舒禾覺得袁晨確實應該受到點教訓。 說不定多接受一些社會的毒打,她就能醒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