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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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許嘉實身上。 少年表情淡淡,揚了揚眉,示意他們隨意。 曾斌浩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要不然干脆就玩咬手鱷魚吧,我剛看見大廳里有道具。這個純靠運氣?!?/br> 這個提議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曾斌浩立刻自告奮勇地去大廳借了一只鱷魚來。 咬手鱷魚是一只張開嘴的小型鱷魚玩偶,它的13顆牙齒里藏有隨機咬合的機關,當玩家伸出手指按下其中一顆牙齒、觸發機關的時候,鱷魚的嘴就會閉上,咬住玩家的手。 曾斌浩左手托著鱷魚肚子,右手輕輕放在中間那顆牙上,站著給大家講游戲規則。 “機關是隨機的,后面的人不能重復選前面已經按過的牙齒。牙按下去以后,手不能立馬伸出來,要等著被它咬,被咬到的人自己選答真心話還是玩大冒險?!?/br> 因為鯊魚就在曾斌浩手上,這時就從他先開始,以逆時針方向輪。 順序是曾斌浩、舒禾、許嘉實、殼子、王躍、三金、小明。 第一輪的第一圈相安無事。 第二圈只剩下6顆牙齒,氛圍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尤其是在曾斌浩安全后,舒禾更加緊張了。 她輕咬著貝齒,把手指放在五顆牙齒里最中央的那顆上,小心翼翼地按了下去。 “咔噠”一聲。 鱷魚的嘴合上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第一輪就中彩了。 這款咬手鱷魚的咬合力度并不算輕,舒禾被疼得一縮。 她甩了甩手,又放在嘴邊吹,邊吹邊問:“能選嗎?我選真心話?!?/br> 曾斌浩和小明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讓我想想??!你和師父都在的話,得整個勁爆的……” 許嘉實沒太在意那邊的動靜,垂下眼,見舒禾把手放回了腿上,準確地握住她剛才被咬住的那根手指,放在手心里輕輕地揉。 觸感有些癢。 舒禾反過來撓了一下他的掌心。 兩人甜甜蜜蜜的互動落在了一肚子壞水的曾斌浩眼里,他頓時有了想法,眼里都迸射出八卦的光芒。 “真心話:師母你平均幾天和師父接一次吻?” “親親不算,要熱吻才算!” “……” 舒禾的臉瞬間紅了。 以前她玩這種游戲的時候,第一輪一般都會意思意思地放點水的。 沒想到他們一上來就鬧得那么勁爆。 關鍵是,許嘉實也看著她,眼神中竟然有些期待。 …… 這本來就不是能準確計算出來的問題,舒禾硬著頭皮胡亂扯了一個答案,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一天?” 曾斌浩看熱鬧不嫌事大,擴音喇叭似的跟離得遠的兄弟們大吼。 “師母說一天一次??!” 男生們都是玩得開的性格,聽到這話,頓時一陣起哄,齊聲大喊著“親一個!親一個!”。 簡直要把舒禾羞死在這里。 許嘉實的心情看起來倒是不錯,他唇角微微勾起,說道:“下一輪?!?/br> 因為剛才舒禾輸了,所以新的一輪由她開始。 舒禾盯了面前的小鱷魚幾秒,挑了最靠里面的那一顆牙。 她正想把手放上去的時候,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隨后,耳邊傳來男生低沉好聽的聲線。 “哪個?我幫你按?!?/br> 曾斌浩忍不住邊搖頭邊咂巴了好幾下舌頭。 戀愛使得冷漠酷蓋秒變護妻狂魔。 被護的妻:“右邊最里面的那個?!?/br> 狂魔替她按下,又給自己按了一顆。 小鱷魚乖巧地爬了一圈。 最后落回到曾斌浩手上。 風水輪流轉,這次曾斌浩被命中了。 “草!這鱷魚咬人真的有點痛?!痹蠛埔矊W著舒禾剛才的樣子甩了甩手,還想把手放在嘴邊吹吹來著,似乎是覺得太娘,伸到一半又放了回去,說道,“我選大冒險?!?/br> 舒禾很興奮,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面幾個男生。 王躍立刻會意,大手一揮,高聲喊:“給咱們雕雕整個狠的!” 三金挑了幾下眉毛,目光在小明和曾斌浩身上游移。 “就讓雕雕公主抱著小明,直到下一次輪到他,怎么樣?” 小明一根手指頭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地問道:“這他媽是罰雕雕呢還是罰我呢?” 舒禾“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雖然兩個人都不怎么情愿,但輸了就是輸了,曾斌浩艱難地抱起和自己差不多重的小明,胳膊和腿都在顫。 他咬著牙催促道:“你們別搞我??!快點按!” 因為曾斌浩現在騰不出手來,舒禾又成了第一個按的。 她挑了左邊第三顆,許嘉實爽快地按了下去。 曾斌浩眼中幾乎要浮出感動的淚花。 他顫抖著手:“嗚嗚……師父果然疼我……” 眾所周知,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打臉來得又猛又快。 許嘉實把食指伸向了最中間的那顆牙齒,瞟了曾斌浩一眼,語氣懶洋洋的。 “談過幾個對象?” “???”曾斌浩一臉懵逼,“師父您怎么突然問我這個?我不是選大冒險了?” 許嘉實挑動了一下眉毛,沒回他的話。 他手腕就擱在桌子邊緣,食指指腹對著那顆天選之牙,遲遲不肯按。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師父這不是擺明了是在給師母報仇呢嗎! 他自己明明剛才還挺開心的,現在居然要反過來搞他! 師父這個人簡直不講道理??! 所以,他剛才是為什么想不開,要在師父眼皮子底下為難師母呢? 曾斌浩臉和腸子悔成了同一種綠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草!”。 “這我真數不過來,不過應該沒超過十個?!?/br> 許嘉實輕“嘖”了聲,繼續問:“從開始初戀到現在,平均幾個月換一個?” 怎么還有??! 還是這種強人所難的問題。 曾斌浩快哭了。 許嘉實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依舊很耐心地等著他。 曾斌浩一條胳膊在椅背上撐了一下,略微調整了一下抱小明的姿勢,咬牙切齒道:“算術不好,反正不到一年?!?/br> 許嘉實這才輕微地點了個頭。 正當曾斌浩準備松一口氣時,又聽到那道無波無瀾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 “糟蹋過幾個?” 曾斌浩:“???” 至于這“糟?!笔鞘裁匆馑肌?/br>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答案不言而喻的。 舒禾悄悄瞄了一眼身旁面色平靜的人。 琢磨著他怎么就能把這種話也說得那么臉不紅心不跳的。 曾斌浩絕望極了,哭喪著臉求道:“一個,就一個!” “師父,您放過我吧,小明重得跟豬似的,再抱下去我明天連板子都拿不動了?!?/br> 聽到這話的小明立刻板起臉反駁:“我跟你一樣重,說我是豬,你就高尚了?!” 曾斌浩倒是難得地沒心情跟人打嘴炮,滿臉憂郁地看著許嘉實。 那小表情,看著像是再多撐一秒就會瀕臨滅絕似的。 許嘉實覺得也差不多還回來了,這才悠悠地將手指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