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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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寸一寸逼近她。 舒禾一點一點向后挪。 直到腳跟碰到茶幾,再沒地方可以退的時候。 許嘉實握著她腰肢的大掌微微用力,幾乎讓她和自己緊緊貼合在一起。 他鼻尖輕蹭著她臉上細膩嫩滑的肌膚,聲音有點啞。 “剛才電視上不是像你那樣親的?!?/br> “重新來?!?/br> 眼前的光更暗了些。 旖旎的氣氛在一片昏色中緩緩蔓延開來。 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像是能瞬間摧毀人意志的迷藥。 舒禾的心順順利利地被他牽著走。 她再次吻上去,學著他以往親自己的樣子,生澀地描摹他的唇形。 乖順的像只正在討好主人的小奶貓,既招人疼又招人欺負。 那小巧而濡濕的舌頭小心翼翼地探在他的唇上,沿著輪廓一寸一寸地掃過去,時而輕、時而重,勾起絲絲縷縷的癢意。 明明沒有掌握任何技巧,偏卻攪得人意亂情迷。 許嘉實極力忍著。 額角依然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有青筋隱隱浮現。 就恨不得把她欺負到嚶嚶嗚嗚地哭、說些難以啟齒的好聽話來跟自己求饒才好。 但還是克制住了。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舒禾的身子就已經被自己這個大膽的吻鬧得軟了大半。 沒過多久,她就失了力氣,輕喘著停了下來。 許嘉實呼吸粗重。 他凝眸,喉音很沙:“還是不對?!?/br> 舒禾長睫訥訥地扇動了一下,又聽他接上下半句—— “我教你?!?/br> 許嘉實不給她更多反應的機會,立即欺身上來,復又吻住她。 他攝住她的唇,四處游躥的靈巧舌頭托出她的來,一起糾纏共舞。 這個吻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卻不是殘暴,而是急切和狂烈。 空蕩的客廳將兩人唇齒交纏的聲音放大,光是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 舒禾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舌頭都麻了,他才終于肯放過她。 少女兩片嬌嫩的唇瓣微微腫脹,成一片水光瀲滟的紅色,在璀璨的水晶燈下泛著盈盈的白光。 性感而不自知。 許嘉實眸色一沉,意猶未盡地在上面又啄了一口。 他將圈著她雙手的五指松開,低聲問:“學會了么?” 舒禾很想就這樣落荒而逃,但手還被他抓著。 許嘉實這會兒也并不算好受。 至少比舒禾難受多了。 兩人雙雙喘著氣,在原地緩了一會兒。 《霸總撩蛆》的第十六集 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播完了,現在正自動播放到下一集。 甜膩膩的那句“蛆~”聲入耳,許嘉實眸中恢復了一絲清明。 他松開她被自己捏得微微發紅的手腕,不自然地別開眼,往臥室走去。 舒禾大大地松了口氣。 失去他力道的支撐,她一下子癱軟在了沙發上。 沙發向下凹了一個人的重量,舒禾放任自己陷進去,調整了一下呼吸,漸漸地平復下來。 而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部誤人子弟、羞恥至極的劇給關掉。 舒禾連退出都懶得點,直接按了遙控器左上角那顆大紅色的關機鍵,把電視屏幕滅了個徹底。 所有聲源都被切斷。 浴室里傳來的潺潺水聲于是被無限放大。 舒禾反應過來他是在做什么,唇瓣微微張開,蠕動了幾下。 剛褪減了溫度的臉再次熱了起來。 像他們這樣的親熱,算是打擦邊球嗎? 像他這樣看起來那么清冷禁欲的人,也會……自己……嗎? 舒禾急急地喘了幾口氣,再次拿起之前被許嘉實抽掉的那只抱枕,把臉埋了進去。 等了很久他還沒出來。 舒禾有點餓了,干脆走到廚房去,準備起晚上要吃的菜。 她從冰箱里挑揀了一些出來,通通清洗干凈。 許嘉實在這時半濕著發走到了她身邊。 他薄唇輕啟:“餓了?” 舒禾有些慌亂地點了點頭。 許嘉實有輕微的潔癖,因此無論衣服有沒有臟,洗完澡以后都會換一套新的。 這時,他穿了一身黑色無帽圓領衛衣,領口是寬松的版型,俯下身拿刀的時候,露出頸下凸出的鎖骨。 由于剛洗完澡,他身上還浮著些水汽,讓精致的鎖骨顯得更加勾人。 舒禾連忙瞥開視線。 不可以再看了。 她把洗干凈的菜葉子瀝干了水分遞給他,小聲問道:“一會兒吃完飯,我們去干什么呀?” 許嘉實說道:“滑板,你去么?” 舒禾點了點頭。 吃過晚飯后,兩人又找了點事情打發時間,等到八點多的時候,一起出發去他們那個“老地方”。 舒禾上次的出現,讓幾個平時幾乎不和女生相處的男生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勝負欲,各自也都在練習過程中有了很大的突破,紛紛覺得非常意猶未盡。 雖然說美女是大佬的女朋友,但這不妨礙他們想要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現一番、贏得美女的掌聲和歡呼。 今天好不容易再次等來了人,滑板五人組顯得異常興奮。 其中以曾斌浩為首。 自從看到舒禾起,他就一口一個師母的喊著,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要不是有許嘉實這尊魔站在旁邊,他幾乎就要貼到她身上了。 讓舒禾非常招架不住。 雖然曾斌浩熱情又無腦,但是也不至于反應得如此過頭,就差像小光一樣抱著她的腿搖尾巴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舒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有什么事想請我幫忙嗎?” 曾斌浩正愁怎么樣開口呢,這下忙不迭地順住了話頭。 “我本來以為智商、情商與外表不可兼得,但今天我才發現,我錯得好徹底!我以前之所以會那么以為,那完全是因為沒認識師母您!” “師母您不僅擁有如花面孔,而且還冰雪聰明、還七竅玲瓏,您的心思簡直可以用晶瑩剔透來形容!skr~” 舒禾:“……” 小明:“我看雕雕你這波彩虹屁那才叫一個大于弱智?!?/br> 許嘉實:“很難不贊同?!?/br> 曾斌浩眉毛皺起,脖子前傾,十分不滿地“嘖”了一聲,不敢對師父造次,只好泄憤似的推了推小明。 “你怎么還罵人呢!” 舒禾笑得肩膀都一顫一顫的。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你想說什么事呀?” 曾斌浩小眼神兒瞄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師父,可憐巴巴地扯了扯舒禾的衣服袖子,降低音量說道:“師母,這件事兒吧,除了您以外,誰都不好辦,但如果是您的話,就只是一句話的事兒。您先答應我,一定要幫我!” 許嘉實把這悄悄話聽得一清二楚,聞言毫不猶豫地把人從舒禾身邊拎出去好遠,聲音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滾遠點?!?/br> 曾斌浩委屈得快哭了。 他隔著一段距離,接連不斷地向舒禾釋放出求助的信號。 正常人都知道,這種叫別人“先答應”事,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舒禾簡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先說說看是什么事吧?!?/br> 曾斌浩本來也沒指望著她能立刻答應,就只是賣個慘而已,這下聽她這么一說,眼里立刻燃起了希望之光。 這件事吧,只要能讓他有一個說出口的機會,師母估摸著十有八/九會答應的。 確實就像他剛才說的,一句話的事兒! 曾斌浩樂顛顛地再次跑回了舒禾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