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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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還以為不動手了。謝春風笑道,拿出了美人扇。 “二名巔峰畫家,六名二品畫家,這么多畫師以及……鬼鬼祟祟的魔秦武者。來的人真不少,傾巢而出嗎?”顧青舟掃過眾人,已經看透他們的實力,點評道:“你們的組織,實力不凡。一般斗圖師遇上你們,實難逃生。不過,弱,太弱了!沒有真正的高手。你們打算怎么對付我與謝春風兩位畫君?” “酒!”廚子自信道。 “酒有什么問題,你們下毒了?”謝春風醉眼迷蒙道。 “酒沒問題,只是年份高,后勁太足。就算你們身上帶了避毒的東西,也防不住酒勁,因為它不算毒,這酒喝了,會讓你們醉過去,睡一場好覺。怕你們喝得不夠,這結界里彌漫的酒香都是神仙醉。算算時間,酒勁已經發作,就算用修為逼,也逼不出來了,你們還能正常運轉修為嗎?” 顧青舟捂了捂嘴,打了個哈欠道:“你這么自信,看來用這方法不止得手過一次,這酒能放倒畫君?” 廚子道:“何止?畫尊都放倒過,所以才得名神仙醉!” “原來如此?!鳖櫱嘀鄣?,周身的護體光罩隔絕酒氣,“謝謝你為我解惑?!?/br> “動手!別讓他拖延時間搬救兵!”廚子道。他心里清楚的很,滿足對方的好奇心,何嘗不是在等對方醉得更厲害? 一念成畫,遍地開滿菊花。 顧青舟修為運轉半點沒受醉意影響,激活了只有畫君才能使用的畫作——《賦菊圖》。 這也是畫君最愛用的點睛技能“滿城盡帶黃金甲”。不但能召喚身披甲胄的軍隊,為自己浴血奮戰,遍地盛開的金菊,還能困住敵人的雙腿,減緩他們的行動速度。 怎么可能?“你沒醉!” 殺手一看顧青舟用出了這招,心里頓時哇涼。 “這酒,我沒喝?!鳖櫱嘀壅\實回答道。 謝春風嘴角浮現一道溫柔笑意,眼中醉意漸無,“不過等干掉你們。我與青舟會喝上一杯,把酒言歡,慶祝你們的敗亡!” 精妙的算計,可惜殺手組織遇上兩個演員。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廚子的得意已經蕩然無存,口腔里滿是苦澀。 “殺!殺出一條血路,我們沖出去!”他喊道。計劃失敗,他指揮前面的人與兩位畫君硬拼,自己負在身后的手,卻給親信們做了個撤退的手勢,這就要跑路了。 只是廚子剛一個轉身,他的腦袋就騰空而起。 血柱從無頭的脖子噴出八尺高,視線一個打轉,他看到了自己無頭的軀殼,還在慣性的向前奔跑。 原來我已經死了? 帶著這樣的疑惑,廚子和他撤退的同伴們紛紛死了。 只一個照面,殺手組織就傷亡過半。 第三百一十一章 與我同醉 今天這群人都不能留。 斗圖界向來不是一個和平的地方。 在場所有人都見過血。 謝春風帶隊執行師門任務時, 不知道殺過多少魔獸,顧青舟化身葉墨凡時,更是從渭龍城到幽幻谷,一路經歷殺戮。如今面對這些殺手的襲擊, 眼都不眨一下, 便收割走了人命。 霽月清風是對自己人, 面對敵人就要殺伐果斷! 《賦菊圖》召喚來的士兵, 將敵人快刀斬首。血染遍地金菊。 殺手廚子旁邊的幾位親信, 對這些士兵的存在充耳不聞, 直接撞在刀刃上, 被斬成兩截。 謝春風扇了扇手中的扇子。扇面上的美人, 面容個個嬌美如花, 嘴角呈著詭異的笑容,眼波勾魂看著眼前的殺手們。 勾走的真是魂,還有他們的命。 早在一開始, 謝春風就用這柄能迷惑心智的扇子,混淆了這群殺手的五感, 讓他們只看到遠方召喚出的兵甲,看不清近在眼前士兵。還以為眼前是一條暢通無阻的逃生路, 主動往刀刃上撞。 與顧青舟配合默契, 謝春風輕松干掉了半數殺手。 他收起折扇, 回頭望著遠處的酒店道:“我去將那店小二抓來,與他們同甘共苦。既然是同一組織的人, 就該整整齊齊, 一個都不能少?!?/br> 顧青舟輕笑一聲, 點睛畫作繼續這場戰斗。他將這些剩余的殺手打得半死,顯得游刃有余。甚至有空揮揮手, 讓謝春風快去快回。 這群殺手,雖然聚集在一起已經形成不小的勢力。要看跟誰對比。 在實力碾壓的情況下。他們的套路一旦被破解,根本不是一位畫君的對手 顧青舟這位新畫君,可不是他表現出的實力,隱藏之深,已經是這世上僅有的,少數站在斗圖界最巔峰的人——畫尊了。 謝春風一點都不擔心對方。不過走得快,回來得也快。 只是他說去抓人,帶回來的卻是一具鼻青臉腫的尸體。 他輕咳一聲,將店小二的尸體,丟在廚子殺手身上,與對方湊做堆。掩飾尷尬道:“他誓死不從,還想反殺,我只能滿足他,送他上路?!?/br> 不過人雖然死了,謝春風還是在從對方的記憶中,提取到有用信息,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 “青舟,被你說中了。這回為了對付我們兩位畫君,他們傾巢而出。臨時窩點里,只留有一位新雇傭的洗衣大嬸,我沒去打擾她?!?/br> 殺手組織人齊了,沒有漏網之魚,倒省得他們再跑一趟。 顧青舟困住一些活口,指著其中幾人道:“這五名魔秦人,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快問吧?!币呀洷凰虻冒胨?,只剩一口氣,再晚就死了。 “好!”謝春風將臉湊到癱在地上喘氣的五人面前道,“我那親叔叔,花了多少錢買顧青舟的命?” 幾人頓時呼吸一滯,眼神躲閃不敢出聲。 “果然是奚雪!”謝春風冷笑道。他早已從店小二身上,知道殺手組織收了多少金額,只是他們光與這群魔秦人接觸。不知道、也不去打聽,背后的真正委托者是誰。 “第二個問題?!敝x春風豎起了兩根指頭。在這五名傷患眼前晃了晃。笑容無比的溫柔,卻讓五名魔秦人渾身莫名一寒。 “是奚雪讓你們將我一起干掉。還是囑咐過不用顧及我的身家性命,抑或是你們自作主張,大膽揣摩上司的意?” “秦,秦無忌,你雖是廢帝之子,但也是魔秦皇族。如果不是上面有話吩咐,我們絕對不敢傷你分毫?!?/br> 謝春風豎起的兩根指頭并攏,在對方腦殼子上重重點戳一下,把對方推了一個后仰。 “你們知道我是秦無忌!” 他轉頭對顧青舟用委屈巴巴的模樣裝可憐道:“今天這群人都不能留?!?/br> 謝春風抓住的重點,永遠跟那些人預期的不一樣。 一句話便決定了他們所有人的命運。 謝春風說不能留,就直接動手,將殺手組織里,但凡還喘口氣的人通通給滅了。還不忘每個補刀,讓他們死的不能再死,絕無詐尸的可能性。 被“遺漏”的魔秦人在瑟瑟發抖。周圍躺著一圈死尸,唯獨漏掉他們,讓這群人心里不免重新升起了希望。 “命令是奚王爺下的,我們只是遵照指示執行命令?!彼郧責o忌能不能放過他們? 這群魔秦人,把奚雪交給他們的命令,風險轉嫁到殺手組織身上,本身就是善于謀劃的機靈人,怕死的很。所以在死亡面前的僥幸心理,使他們言行越發不堪,讓謝春風看輕。 既然動手,就要做好承受他和顧青舟怒火的準備,這群人一點都不無辜。 “青舟,交給你來?!敝x春風道。 顧青舟揮手在周圍布下結界,形成的霧狀物遮擋視線,讓人從外面看不清。 他從畫中乾坤取出五色點睛筆。運轉修為,筆尖隔空一點。 這五名魔秦人身上的墨氣,受到牽引,被點睛筆從他們身上拽了出來。 自從顧青舟知道,帝尊是被龍祖帝吸干了全身的墨氣,異變成黃金血。他早就想在其他魔秦人身上嘗試一番??闯楦闪四珰?,是否會同樣發生血液異變??嘤谌狈ψ屗麌L試的對象。 總不能讓謝紅蝶、莫娘子或是她們手下勤勤懇懇賣力干活的姑娘們,遭這一趟罪吧?而且萬一失敗,有生命危險怎么辦? 如今這群送上門來的殺手,幫他解決困惱了。 力量被剝奪,身體變軟弱的滋味很不好受。顧青舟速戰速決,免得他們痛苦。手中五色點睛筆靈活轉動,讓五人的墨氣向他飄來,一股腦抽出。 失去墨氣,這些魔秦人倒在地上,眼看便不行了。 謝春風守在旁邊觀察,動手從他們身上,依次劃開一截被黑色血液染得烏黑的皮膚,可惜流出來的血未變色,仍然黑如墨汁。 被剝奪了渾身墨氣,這幾名魔秦人,抽搐了幾下,死了。 “不行,失敗了?!鳖櫱嘀凼負u搖頭道。 一個、兩個還能說是重傷,體質沒來得及促成血液異變,就因為墨氣被奪走,虛弱而死。但所有人都沒有挨過去,就說明此法不可行。 明明五色點睛筆,是唯一能有效剝奪他們身上墨氣的至寶。哪里出問題,是他的手法不對嗎? “難道只有龍祖帝才能做到,吸干墨氣,讓對方血液返祖卻不傷及性命?”顧青舟目光落在這些魔秦人的尸體上,思索道。不對,龍祖帝想要帝尊的命,吸走墨氣只是附帶的。 “問題不是出在筆,而是人身上?!?/br> 龍祖帝!顧青舟想到了。 對方是一切變異的開端。 根據單軒口中訴說的魔秦歷史,金色血液不是變異,黑色血液才是! 那么…… 他大膽的假設道:“若我用五色點睛筆,抽走龍祖帝身上的墨氣,是否能結束他,或者說他身上盤踞的那條白龍,對魔秦的影響?” 或者更大膽一些推測。 顧青舟從裝有五色點睛筆的盒子上,看到過一段千年前的影像。那條白龍從空間裂縫去往另一界,一頭扎入蓮花池中。 在這之前,墨蓮轉生池,曾經是一座開滿金蓮的池子。 那座蓮池,才是一切禍端開始的地方。 或許,他該從源頭上,發揮這支筆的效果。 所思所想,只在一瞬間。顧青舟收起五色點睛筆,解散周圍結界。 如今這風景甚好的偏僻地方,只剩他和謝春風兩個活人,還站著了。 一地尸體等著打掃,他想了想,沒動案發現場。 他打算回去以后,將此地和殺手組織的窩點,都報給畫盟,讓他們派人來處理尸體。也好讓專業人士從他們身上查一查,以往犯了哪些命案,都可以結案了。 至于拿殺手人頭領賞,就算了。一并讓畫盟處理,留給這些人買一口薄棺,余下的,賠償給那些被他們殺害者的家屬,聊勝于無。 顧青舟在去掉自己所設的結界時,也把外界殺手所設,已經被謝春風穿成篩子的攔路結界,徹底破開。 殘余的酒香便撲面而來,輕輕一聞就感到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