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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現在,能解捆神鎖的,只有谷家家傳的脫困術,而且還得是把這脫困術練到極高境界才行,水平一般的照樣解不開。 以前谷家四爺被抓之后,他不甘心坐牢,直接用脫困術逃了出來。逃出來之后,被老百姓發現了,這下子連牢都不用坐了,直接被憤怒的老百姓打死了。 但這也說明谷家的脫困術確實不凡吶。 所以一聽谷家要拿捆神鎖,于保國臉都白了,都出捆神鎖了,那他們還弄個屁啊,就算是他爺爺于黑在世,照樣解不開啊。 于小婷和于小飛年紀小,于保國也沒有跟他們說過這里面的門道,他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些詫異他們老爹的舉動。 徐小刀也不太清楚其中關節,但他比于家兩兄妹都要穩重,這會兒他的神色也有些凝重。 羅四兩和盧光耀互視一眼,都發現了對方臉色中的凝重之情。 五爺。rdquo;于保國急著懇求道:我們真沒有看不起谷家的意思,五爺,高抬貴手啊,保國求您了。rdquo; 谷五爺沉著臉,扭頭不理于保國。 于保國咬了咬牙,轉身過去,直接給了于小飛一個嘴巴子,喝道:畜生,跪下。rdquo; 于小飛都懵了,他捂著臉驚問:為什么???rdquo; 于保國顫抖著手,指著他喝道:你知道你惹了多大事嗎,跪下,向五爺道歉。rdquo; 于小飛震驚地看著他父親,他不敢相信他父親會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于保國也很心疼自己兒子,可為了于家,為了于家幾代人的努力,也為了于家以后的世代子孫,他不得不如此。 谷五爺喝道:夠了,不必惺惺作態了,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這是兩家的面子之爭。這一關,你們非過不可。rdquo; 于保國倒退兩步,面色一陣陣發白,他咬著牙死死盯著谷五爺,道:五爺,一定要如此嗎?rdquo; 谷五爺答道:我也不想如此,可現在不得不如此。rdquo; 于保國臉上浮現猙獰,他可不是個老好人。該屈的時候他能低頭求人,可該狠的時候,他也不乏膽氣,他冷冷道:谷家隱瞞身份躲在這小小的縣城,恐怕也是為了躲避新跳上板的老榮吧?rdquo; 谷五爺豁然轉頭,盯著于保國:你敢威脅我?你別忘了,你們于家躲起來是為了什么?rdquo; 于保國冷喝道:那你也別逼我魚死網破。rdquo; 谷五爺臉上閃過忌憚之色,他連跟于家比試都把家里孩子給趕得遠遠的,他就是怕家里孩子再跟老榮行牽扯上,他們跟于家一樣也躲藏多年了。 羅四兩無奈搖搖頭。 盧光耀看著兩人,出聲道:好了,都別耍狠了,誰都不想惹事,那就誰都別惹事。既然選擇了挑戰,那么自然是一方出題,一方答題。能完成最好,做不到也怪不了別人。rdquo; 于保國皺眉看來,他知道盧光耀曾經去過老榮行各家學手藝,但他不是當年事件的親歷者,他只是聽他長輩說過,他也不知道盧光耀有沒有學過谷家家傳的脫困術,就更不知道他的小徒弟會不會這一手了。 學脫困術第一點就要練縮骨功,這太難了,也太苦了,而且還會讓自己染上一身的關節病,現在大家條件都好了,誰愿意學這個??? 所以于保國看著盧光耀,面露詢問。 而盧光耀卻并不答他。 谷五爺也面容稍霽。 此時,谷正也拖著一個大箱子出來了,很沉重的一個箱子,谷正吃力地把箱子拖到院子中間,打開箱子,里面放著一堆烏黑的鎖銬。 谷正一件一件拿出來,擺在了院子地面上。隨著他越拿越多,眾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尤其是于家人那邊,所謂的捆神鎖居然有這么多東西,這么多東西放在人身上,不說解鎖了,他連動都動不了吧? 于小飛的臉色更是一白,這一刻,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犯下一個大錯了。 于小婷的臉色也很難看,咬唇看著羅四兩,神色凝重。 于保國的呼吸也非常沉重,在場的于家人里面,只有他對捆神鎖最為了解,也正因為了解,所以才會知道它的可怕。這是連西北鎖王江一捅都掙脫不了的鎖銬啊。 五爺。rdquo;于小飛一聲悲呼,雙腿一軟就要跪下。 于保國眼疾手快,一把就把于小飛拽住了。 爸hellip;hellip;我錯了。rdquo;于小飛眼淚嘩嘩而下,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犯的大錯了,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會毀了于家好幾代人的心血,他心里怎能不悔啊。 于保國顫抖著唇,沉聲道:別哭了,于家人的眼淚沒那么不值錢。以后hellip;hellip;要懂事。rdquo; 第135章 讓我親一口 于保國有這一雙兒女,也的確是夠不省心的,但他卻又偏偏跟自己子女生不起氣來,他有心責怪于小飛,卻又無法責怪。 他的子女年紀都不大,女兒19,兒子22,都可以說是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當年沒法子的時候,害怕子女以后活不下去,他就把家里的手藝傳給了他們。 但是后來家里條件慢慢好起來了,他也沒讓子女出去做活兒,事實上他的子女根本沒經歷過什么事情。 一個人的成熟不是由年紀促成的,而是閱歷。有些人活到五六十歲了,照樣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非常情緒化,也非常幼稚可笑。而有些人卻少年老成,年紀輕輕做人做事就已經很有章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