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師父的面被指J
就這樣,全山的人都以為華蓮尊者和蘇莉來雙修了,其實兩次他都去了桑葚那兒。 蘇莉來表面上在面對別人的奉承時若無其事,內心深處早已經嘔死了。 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恥辱。 明明是紫山尊者和華蓮尊者主動找的她,最后卻成了她委曲求全。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晚華蓮尊者一腳踹開她,推開門離開,而她狼狽地攏好外套,著急追上去,卻看到他佇立在小徒弟的門外。 蘇莉來就在那一刻,恨極了桑葚。 她蘇莉來要什么有什么,要身材有身材,要外貌有外貌,那個桑葚要什么沒什么,憑什么輸給她?! 窗紙投進霧蒙蒙的日光,像一縷煙迷暈了桑葚的眼睛。 “啊……”她嘴里溢出一絲呻吟,渾身像螞蟻爬過一樣,她心底一涼,應該有人對她下了藥。 桑葚努力回想暈倒前的景象,她記得蘇莉來進門來找她,并獻上了珍貴的凝露,滴在了茶杯里。 桑葚不慎喝下,結果就…… 是蘇莉來迷暈了她?! 前方有個人影,桑葚努力睜開眼睛,抬頭看她,朦朧中的人臉漸漸清晰,果然就是蘇莉來。 桑葚大吃一驚。 蘇莉來俯身瞧著地上忸怩的人兒,噗嗤一笑:“瞧瞧這個柔若無骨的女人,小徒弟,我竟然小瞧了你,你在床上想必也這么浪蕩吧?!?/br> 桑葚頭上冒汗,“蘇莉來,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給我下了什么藥?我現在渾身不對勁?!?/br> “我為什么要這么對你?”她笑:“難道你還不明白,我撒謊只是為了保存我的顏面?!彼掍h一轉:“桑葚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作為徒弟,勾引師父,罪該萬死,我現在只不過是替尊者,小小地懲罰你一下——你不是愛勾引男人嗎?我就讓同門的修士幫你一下?!?/br> 桑葚小臉煞白,嘴唇顫抖地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蘇莉來勾起一抹頗有心機的笑容,“我給你下了紫山門的獨門秘寶——媚藥,以你的修為解不了。那怎么辦好呢?只好讓我的同門幫你了?!?/br> 她繼續說:“小徒弟,其實你也很愿意的吧,畢竟不同門派傳出去的名聲還好些,但如果你和你師父的不l戀情傳出去了,那可就精彩了?!?/br> “到時候,全天下都會譴責你師父是個假仁義假道德的修仙人士,所有人都會看不起你們的關系?!?/br> “現在算我幫你,不用謝我,尊者的懷抱里以后就是我的位置。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師娘,我會對你好的?!?/br> 桑葚恍如被天打雷劈,怎么都不相信,蘇莉來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蘇莉來,你怎么能這樣……” 蘇莉來搖搖頭,“我也不想的,是你b我?!?/br> 她站起來,對屋子里另外一個男的說:“藥效就要正式起來了,你趕緊的吧,掐好時候?!?/br> 桑葚這才注意到屋子里的另外一共男人,同時意識到,這里不是華蓮門地方,他們應該在紫山門的地盤上。 那男子年紀不大,模樣丑陋,摸著胡子猥瑣地說:“紫山門的女修都不愿意和我雙修,還好你照應著我,以后有好處少不了你?!?/br> 蘇莉來對地上蜷縮的桑葚拋下一句:“他技術很好,應該能使你盡快擺脫折磨,再見了小徒弟?!?/br> 桑葚咬牙切齒,牙齒磨得“怔怔”響,一方面是憤怒,一方面是惶恐,一方面是體內升起的無名yuhuo,焚燒得身體難耐。 男子關上門,躡手躡腳走了過來。 他的目光在桑葚身上流連,“瘦是瘦了點,但也不是不能吃?!?/br> 他的話令桑葚感到羞辱,“趕緊放了我!” 男子哈哈大笑:“放了你又如何,你已身中媚藥,難道能完好無損走出紫山門嗎?不如乖乖在這里,由我為你寬衣解帶?!?/br> 他的手放在了她身上,開始解她的衣服。 桑葚氣得慌,可是中了媚藥渾身乏力,根本提不起手的力氣打他,只能g瞪眼。 上衣被解開,腰封被解開,下裙也被除下…… 直到褻k和肚兜也被男子脫掉,桑葚才明白無能為力的感覺多么絕望。 他“嘖嘖”y笑:“好g瘦的一句身子,看著讓人毫無欲望,還是蘇莉來有女人味,罷了將就用吧,這個只是墊腳石,以后還有別人?!?/br> 桑葚忍受著話語凌辱,心想,罷了只不過是和另外的男人雙修,雙修不都是做那種事么?不痛不就成了。 可是想想又膈應得慌,她不想和眼前的猥瑣男交歡,她會吐的。 可身體上的感覺已經由不得她了,盡管桑葚嫌惡,雙腿之間的幽密之叢已經因為男子的脫衣舉動分泌出了不少的yin水。 他自然注意到了,快手快腳脫完自己身上的衣服,“嘖嘖,好敏感?!?/br> 他撲了上來,迫不及待地把兩根手指伸進去,濕漉漉的甬洞立馬吸住他的手指。 “唔~~~~~”桑葚不可控制地發出嬌喘。 “好緊?!蹦凶犹蛑麓?,“先給你松松,不然等下插不進去?!?/br> “你……出去?!币驗闊o法抵抗他對自己的放肆,桑葚想到以后要是被師父知道了,她也別活了。 男子完全不聽她的,反而塞得更里,兩手指在sh洞里模仿陽具抽插了起來,一前一后插得帶勁。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媚藥的加成,抽插時刺激到神經,作用更大,桑葚光是被兩根手指指j,就已經刺激到下體抽搐。 她兩條腿條件反射地夾住男人的身體,男人差點被干擾到無法進行順利,“別夾我?!?/br> “小浪蹄,你流了好多水?!蹦凶邮中亩际撬膟in水,他兩根手指快速地抽插,沒有停過,她突然就用腿夾住他的手臂,緊緊夾住,xiaoxue就在那時候達到了高潮。 水噴了出來。 “啊哈~啊哈~啊哈~??!” 桑葚全身都是汗,嘴唇卻很蒼白。 “你射了?!蹦凶映槌鍪种?,手上shsh黏黏的,jianyin一笑,正要撲上去大戰雄風時,門忽然開了。 蘇莉來帶著紫山尊者和華蓮尊者走了進來。 蘇莉來邊走邊說:“兩位尊者,這里是茶室,適宜坐下來喝茶議事?!?/br> 紫山尊者先行一步,引華蓮尊者進來。 但他一看到屋子里頭的yin靡,頓時抬手用袖子擋住了眼睛,“紫山門雖然不禁雙修,但也不能到處都發情??!” 他搖頭:“這幫弟子?!?/br> 蘇莉來瞅見里頭一幕,滿意地揚起唇角,但還是裝作驚訝地喊:“哎呀!桑葚你怎么會在這里?!” 華蓮尊者聽到,面色一變,沉下臉心如止水地走進門里。 只見兩個人脫光衣服,至于做什么事自然不言而喻。 男子一見到他,就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上。 桑葚還躺在地上,呼吸急促,雙腿張開,其中泥濘不堪。 任他目光打量著,卻還不起來整理衣物。 不知羞恥! 華蓮尊者用法術將旁邊的衣服掀起來蓋在她身上,開口時,聲若寒冰:“你們二人在此處干什么?” 男子著急請罪:“是她勾引了我!弟子一時意亂情迷,才會做這樣的事!” 華蓮護短,聲音愈發寒冷:“你可知道,她是誰的弟子?” 紫山一聽,就知道華蓮發火了,上前攔著他:“哎——不過是兩個年輕人情投意合,又有何不可?!?/br> 桑葚意識中還在為yuhuo燒身,聽到華蓮尊者的聲音,才知道他來了,仿佛救星再現,“師父……救我?!?/br> 華蓮聞聲回頭,見她臉紅彤彤的,眼睛似都睜不開,聲音g啞,十分反常,于是過去摸了一把額頭。 這么一探,他簡直慍怒,整個人都迸發出火氣來了,聲音震耳欲聾:“竟然給我徒弟下了媚藥,為師日后再跟你算賬!” 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眼睜睜看著他抱著桑葚走出了紫山門。 失敗了,蘇莉來望著華蓮尊者親密抱著桑葚離去的背影,生氣地跺跺腳。 桑葚靠著師父的身體,覺得他身上好聞極了,她腦袋沉沉地抱著他的腰,念叨:“師父、師父……” 華蓮聽著,生出了憐愛的復雜情緒,居然有人敢害他弟子,膽子不小。 回到華蓮門,屈緯正在大殿外練劍,眼見著華蓮尊者抱著桑葚回來,而且外套下露出一雙裸露的玉珠,可想而知里面應該是一絲不掛的。 屈緯神色一變,上去問他:“師父,怎么回事?” 難道他又開始對自己的弟子行jian污之事? 屈緯用劍顫抖指著他:“師父,把她放下?!?/br> 桑葚已經等不及了,華蓮自然不給好臉色,瞪他:“放開?!?/br> “我以為你已經變了,沒想到……” 華蓮用內功震開屈緯的劍,把屈緯彈出幾步外,之后面無表情地踏上臺階。 屈緯當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不甘心地謾罵:“你……你不是人、禽獸不如,連自己弟子都不放過!” 把罵聲拋在身后的華蓮抱著桑葚推開了寢殿的門,接著走進去。 桑葚已經憋了好久,一躺到松軟的床鋪上,她就左扭右扭,外套已經丟到一邊,露出了她纖瘦的rou體,柔若無骨,小嘴喊著:“師父、師父、師父……” 華蓮眼神一暗,壓抑住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 他伸出手去撫摸她的額頭,結果她像是饑渴的魚兒,一碰到他的手就巴不得整個人貼上去。 他說:“我不能這么做,毒發時,欣愉于性愛已是荒唐,如果連清醒時我都不能控制自己,那為師就真的禽獸不如了?!?/br> “我是你的師父,不能做違背1un1i常德的事?!彼匝宰哉Z,將沉浸性欲的桑葚扶起來坐。 桑葚咬著牙忍耐,雙腿之間的私處已水流不止,狼狽不堪。 背后傳來一陣一陣能量。 她昏迷中,也知道是有人為自己治療。 不多時,媚藥散去,桑葚逐漸清醒。 當她神智恢復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被子蓋好,而華蓮尊者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閉目沉思。 她竟然讓師父看到了她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的場面,她心神一顫,又羞又惱又后悔,她恨透了蘇莉來。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很不愿意華蓮尊者看到,仿佛是烙上罪印般恥辱。 “師父?!鄙]鬲q豫再三,還是叫了他名字,她蹲在地上,“謝謝你救了我,弟子感激不盡?!?/br> 華蓮尊者聽到了,他睜開眼睛,見她狀態算好他放心了很多,“沒事,以后莫要輕易信人。你是被人下了藥才會這樣,你可知,是誰下藥的?” “此人,是師父的朋友,弟子不知道當不當講?!?/br> “哦?” “蘇莉來。她拿凝露迷暈了我,之后把我劫到紫山門,再給我下了媚藥?!鄙]卮藭r已經恨死蘇莉來,當然不會瞞著華蓮尊者。 華蓮的眼神逐漸銳利。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針對我,但是弟子實在很受委屈,弟子自認沒有做錯任何事,更沒有傷害蘇jiejie?!?/br> “我知道了,為師會替你拿回公道?!?/br> 桑葚忍不住抹眼淚。 華蓮尊者來到她面前,彎腰為她撫淚,“別哭?!?/br> 一想到自家弟子被外人折辱,華蓮尊者也很氣。 “師父,你心疼我了,是嗎?”桑葚抬起頭,居然對回答存有一絲希望。 他對上她的眼睛后,不自在地閃躲了。 “師父?!鄙]匚丈纤I的手。 她的手很燙,驚得華蓮立刻甩開,他假裝鎮定自若地回到座位上,“既然無事,你就回房吧?!?/br> 她怎么會天真地以為師父對她態度好轉了?只有毒發時候纏著她要的師父,不正常的師父才是溫柔的,其他時候,都是絕情的。 桑葚心冷,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