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定期雙修,緩延病發
翌日,桑葚皺著眉頭下榻,感覺自己下體都是裂的。 渾身難受沒勁,桑葚趁大家去練功,偷偷跑去浴池沐浴。 她脫衣服,下到浴池里,泡著熱水,下身一陣火辣辣。 不僅如此,左肩也一陣火辣辣地疼,痛得她呲牙咧嘴。 這是大師兄賞她的傷痕,她永遠都會記住,大師兄是多么地薄情寡義,她以后都不會自作多情地愛上他了。 另一邊,紫山尊者給華蓮尊者診脈,見他恢復神智,驚嘆:“神奇,一夜之間你體內的毒蠱竟然解了,不藥而愈?!?/br> 華蓮尊者聽了,神色有異。 紫山尊者問:“怎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無?!比A蓮尊者閉緊雙唇,似乎對某些事情諱莫如深。 紫山尊者和華蓮尊者出門,正好浴池的門打開,拐角就碰上了華蓮的弟子桑葚。 桑葚穿著紫色羅衫,身形單薄g扁,臉上籠罩著熱乎乎的水氣。 她見華蓮尊者身著華貴的白袍,拖曳著長裙而來,臉上依舊是那副生人勿近的高貴冷yan模樣,驚喜地大叫:“師父,原來你沒事??!” 她驚喜地奔赴而去,華蓮尊者卻推開了她。 “弟子,離我保持三尺遠?!?/br> 這一c作把桑葚高蒙了,她原本高高興興地想為他祝賀,畢竟昨晚她差點以為自己弄死了他,慌慌忙忙逃跑了。 現在他沒事,可見雙修還是有效的,另一個方面來講她還是他救命恩人呢,哼! 話音一落,華蓮尊者拉長了臉,冷若冰霜,似乎非常不悅。 紫山尊者意外地看了看他們,“華蓮,她不是你弟子嗎?” 華蓮尊者默然不語,從容邁步離開。 竟然無視了她,桑葚生了些怒氣,早知道就不心軟救他了!白眼狼! 接下來的幾天,桑葚待在寢室內養傷。 偶爾碰到華蓮尊者幾次,他都遠遠繞道,避之如蛇蝎。 連騫涯和屈緯都迷惑,師父怎么對桑葚如此生分。 是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華蓮尊者和得意弟子屈緯,正在大殿切磋下棋。 “師父,承讓了?!毖劭粗约捍缶謱?,屈緯抱拳道。 誰知,華蓮尊者的下一步棋,扭轉局勢,讓他臉色變了。 “師父?!?/br> 華蓮尊者依然一副面無表情,深不可測的模樣。 “弟子棋藝不精,對師父甘拜下風!” “無妨?!彼鋈桓杏X鼻子不舒服,立馬就聽屈緯驚訝提起:“師……師父,您的鼻子流血了?!?/br> 華蓮:“快扶我進內室?!?/br> 屈緯趕緊扶著華蓮尊者的手進寢室,華蓮尊者坐下,馬上盤腿,運功調息。 他想平定五臟六腑里亂竄的氣息,卻意外發覺了一團黑霧,竟然是…… 華蓮尊者倏地睜開眼睛,蠱毒居然沒解。 屈緯不愧為得意弟子,心有靈犀,一見他這樣子便知大事不妥,“弟子去叫紫山尊者過來?!?/br> 屈緯走了之后,華蓮尊者繼續運功,不信靠自己不能解毒。 隨著時間過去,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紫山尊者和屈緯剛進門,華蓮尊者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尊者!”“師父!” 紫山尊者立馬趕來給他診脈,發現已然消失的蠱毒又出現了,正在體內肆虐。 他大驚:“華蓮尊者,這到底怎么回事?” 華蓮尊者嘴角含血,說:“屈緯你先出去?!?/br> 看來華蓮尊者是明白病情的。 屈緯給他們關上門,自己退了出去。 “華蓮尊者,這……?”紫山尊者問他何意。 華蓮一下回憶起那晚床榻的纏綿與混亂,全部說了出來。 這些于他而言,是不堪,也是侮辱。 “這……妖尊竟然用這么下賤的手段!”紫山尊者忍不住拍桌子。 “我本不欲說,可沒料到,蠱毒又發作了?!?/br> “看來為今之計,只有你和那小丫頭定期雙修,方能緩延蠱毒發作?!?/br> 華蓮尊者:“甚為荒唐!我身為修仙派華蓮門的掌門尊者,又是她的師尊,師徒媾和,有違常l!” 你身體都快不行了還違什么常l,怪不得那天出來華蓮尊者遇見丫頭時避之不及,原來是老樹開花了。 紫山尊者內心悶笑,勸他:“我們修仙者從來不勒禁雙修之術,不過你和她身份特殊,的確有違常l,傳出去名聲不好。 “當前之計只是權宜之術,你門下只有一名女弟子,而且你們已經發生過一次關系,想必再來一次,她也不會不答應你。 “放心,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她知,只要好好地保密,是不會傳出去的?!?/br> 紫山尊者拍拍他的肩膀,見他沒有不同意,就從房間走了出來,之后他經過桑葚的寢室。 桑葚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門外站著紫山尊者,倍感意外,“紫山尊者?!?/br> 他表情詭異,“華蓮尊者喚你過去?!?/br> “哦?!边@次他怎么不躲我啦? 桑葚沒心沒肺,沒想太多就來到了華蓮尊者的寢殿。 一進去,桑葚就見師父嘴角流血,虛弱又狼狽地坐在了地上。 她大吃一驚,跑過去扶起他,“師父,你怎么了?” 身后的門被風合上。 “啪”地一聲,合上了門,也關閉了光線。 灰暗的光線里,華蓮尊者抬眸看著她,眼神非??膳?。 桑葚不知為何有點害怕,猶豫地往后一退?!皫煾浮?/br> 他眼神遽變,敏銳欺身上前,不由分說地攫取了她的櫻唇。 這不是她認識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