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咬你的腺體嗎(微h)
“我不標記你,讓我親一親好不好?”謝執用鼻尖輕輕描摹著陳著的耳朵。 耳朵紅紅的,含在嘴里還很燙。 見陳著沒有動靜,謝執作罷“沒關系的,我不碰也沒事…” 然而發情期里,沒有抑制劑的情況下,四周都是alpha的信息素,很難讓陳著控制住自己。 “唔...謝執,謝執,要...要到了...啊...陳著仰起頭,背脊貼在謝執寬厚的胸膛上。陳著捂住嘴,不讓叫聲溢出嘴角。 甬道和身體同時痙攣,引得謝執也是一陣慰嘆,差點精關失守。 陳著的身體逐漸癱軟下來,趴在毯子上乖巧的不動彈。 謝執吻上她的脖頸,撥開長發,張口輕輕的咬住了腺體上的皮膚,引得陳著顫栗不止,絞進了xue口,謝執毫無防備,悶哼了一聲,粘稠白濁涌入狹小的通道,液體燙的陳著弓起身體,把頭埋進毯子里。 檸檬味的信息素一下子充斥了她的身體,陳著餮足的蜷縮在地毯上,睫毛上掛著殘留的淚水, 粘稠的液體從細縫中流出來,掉在絨毯上。 謝執嘆了口氣,把她抱起來,往臥室里去。 陳著掙扎了幾下,皺眉說,“你不是說家里有很多房間嘛,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 “嗯,我們分開睡?!敝x執順著她的話講下去,“但是我房間的門沒有上鎖,你晚上害怕了就過來找我好不好?” 謝執把話說得很委婉,發情期和alpha分開睡。 天方夜譚。 但陳著卻不是非常明白,自從作為Omega的性征成熟之后,她一直長期定時使用抑制劑,從來沒有和alpha在發情期做過愛。關于發情期的體驗也都是道聽途說或是從課本上看到的。 當身體接觸到柔軟的被褥的時候,陳著很乖的從謝執懷里滾進被子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 謝執輕輕吻了一下陳著的額頭,伸手關掉臺燈,走到門口。 “咔噠”一聲,門合上了。 謝執忽然覺得口渴的很,走進廚房倒水, 溫水倒入玻璃杯子里,幾滴水掛在壁上。 他微微仰頭,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杯子放在桌子上,他側頭看向垃圾桶,里面是一支拆掉包裝,使用完畢了的抑制劑針管。 地主家沒有余量了,明天補個長章吧 另外就是,多多留言,讓我知道一下還是有人在看的吧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