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噩夢
傅明晞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自己回到九歲那年,剛過生辰的她得到了一匹渾身雪白的小馬駒,是小駟中的名貴品種,個頭低矮,性格溫馴,正合適她這樣的年紀。 在師父的教導下,她很快掌握了騎乘技巧,被牽引著走了兩圈后,她便自己接過韁繩,繞著校場跑了起來。 那是個極美好的陽春四月,蔚藍的天沒有一絲雜色,風在顛簸中迎面吹來,柔柔的、輕輕的。她在一陣歡呼喝彩中成功回到原處,奔向父親慈愛有溫暖的目光中:“爹爹!” 總是不茍言笑的男人對她伸出手,露出從未有過的和煦笑容:“我兒不愧是我們傅家的驕傲,快來,到爹爹懷里來?!?/br> 小傅明晞卻猛地頓住,對著那雙伸來的手臂望而卻步:“……不,不是。不要,我不……我才不……?。。?!” 女人尖叫著從噩夢中醒過來,屋子里空蕩蕩,昏黃的光線透過窗棱落進來,空氣中彌漫著濕熱悶燥的光線。她大口喘氣,卻又覺得渾身都無比酸痛,不等思緒歸位,眼淚又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唔,jiejie?!?/br> 身后伸出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輕輕一攬,自己就被攏進了堅實的懷抱。 “我還以為是夢。剛才是你叫了嗎?做了噩夢了?”聲音有些啞,帶著很濃的倦意。 …… 傅明晞驚出一身細栗:怎么回事?她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昨天她不是在自家和薛成和睡在一起么! 所以現在才是夢? 不,不對吧…… 又一只手往自己的額頭試了下,少年才輕呼一口氣:“還好,這回真的消了?!?/br> “……什、么?”傅明晞一說話,才發現自己嗓子也干澀的厲害。 “嗯?!”白無祁立刻從這生疏的語氣里意識到了什么,激動地坐起來,死死攥住她的手,“不準翻臉不認人!不然……大不了我真和你同歸于盡!” “莫名其妙?!备得鲿勏訔壍氐伤谎?,也想要爬起來。結果發現從腰到腿都酸軟無力,撲騰了下,竟連坐起來都力氣都沒有。她這才意識到不妙,“……我,我是怎么了?” 白無祁將她仔細打量一番,確認不是裝的,才遲疑著道:“你真不記得了?” 她搖了搖頭,他便伸手到她眼前,比出四根手指。 “別打啞謎?!彼龥]好氣,卯足了力氣爬了起來。雖然現在他們都好好穿著衣服,但這樣躺在一起,做過什么用膝蓋也猜得出。 “哦。昨天我被jiejiecao了四回?!?/br> 震驚。 錯愕。 更多的還是憤怒。 傅明晞想也不想,抄起手邊的枕頭狠狠砸了過去:“放屁!”得了便宜還賣乖,怎地一陣子不見,變得這樣油嘴滑舌了。 白無祁冷笑了聲,解開衣襟,從肩到腰,處處都是青紫的吻痕和抓痕,尤其是一邊乳珠上還有一圈很深的牙印。 他看著女人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貼心的幫她回憶,“jiejie在我身上騎了一整夜。說是要cao我,卻又懶得自己動,我一動你又生氣,就掐我咬我,停了你也生氣,又掐我咬我。每次都搖著腰把我的……” 他才把那個字說了半個音,傅明晞就尖叫一聲堵住了耳朵:“不許說那個詞!” “咳。把我的……那個?!彼麖纳迫缌鞯母牧藗€委婉的稱謂,“吞進宮口,才許我射。說一滴都不許浪費。還有,jiejie還……”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 是噩夢吧!一定是噩夢吧! 傅明晞露出生無可戀的眼神,“你再說,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br> 他聳了聳肩,止住了話頭。 傅明晞才放下堵住耳朵的手,那邊冷不丁又來了一句:“那個詞是你教的,我一開始不肯說,你就兇我,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逼著我說十好幾遍才放開?!?/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明晞流出羞憤的淚水,無地自容地縮進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蛹。她拼命回憶,可除了一片空白還是空白,可身體上的酸痛又切切實實地證明了昨夜的瘋狂。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可白無祁說得那些,的確是她向來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除非他是自己肚中的蛔蟲,不然,就是真的都發生過。 被子將她與外界隔絕,當臉燥熱到不能再熱的時候,傅明晞心中陡然又生出幾分惋惜——發生都發生過了,居然什么都不記得。好可惜! 她一陣心悸,身體跟著變得酥軟,xiaoxue一縮一縮,跟著吐出一包水兒。 “別悶壞了?!卑谉o祁把躲在被窩里的女人捧出來,見她臉色比躲進去時更紅,騰不出手,就用臉湊回來試她的溫度,“還難不難受?春藥后勁很大,你身體不好,不一定能緩過來?!?/br> “……春藥?!” 傅明晞這才迷迷糊糊記起昨夜她還在學府時,的確接過了薛成和遞過來的一杯水,而所有記憶也都在那杯水之后消失了。 她的臉色逐漸變得很難看。 “別生氣了。不值得?!卑谉o祁把她圈到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頸窩,毛茸茸的短發蹭著她的臉頰,有好聞的皂角香,“jiejie下面還疼嗎?消腫的藥也是臨時買的,不知道管不管用?!?/br> “……還好?!备得鲿勂疵鼕A緊了腿根。 “你怎么越來越燙了?”白無祁不明所以,只覺得手里好像在抱個火爐,“沒關系,難受就說出來?!彼橇宋撬亩?,“jiejie,我給你舔舔?” “……”傅明晞知道自己濕透了,但是咬著牙搖頭,“沒。你別胡來?!?/br> 白無祁便拿住她的手,用自己指尖搭著她的指尖,好一會兒,忍不住又說:“可是你昨夜好胡來……都被你欺負死了?!蔽惨粝鲁?,顯得很委屈。 他是說真的,獸性大發的傅明晞簡直和平常判若兩人,高漲的情欲無限透支她的體力,中途暈過去兩次,不一時又轉醒,話都說不利索,就握著他的那根東西強來。加上街上的那一回,整整做了五回。 到最后一次時天都亮了,他實在是射不出來,傅明晞就死死壓著他,鉚足了力氣扭臀擺腰,又吸又夾,足足磨了兩刻鐘,硬是把他給榨出了精。射的時候他有那么一瞬感覺自己立刻就要死了。 好在‘自己動’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美婦人來說是件極勞累的體力活,如愿以償之后的傅明晞得到身心的雙重滿足,甚至不顧身體里還埋著他的性器,就暈了過去。 后來白無祁收拾殘局,也是全憑意念支撐,幫昏睡不醒的女人擦洗上藥,自己簡單清理了一下,躺下去后立刻也睡死了。 說實話,現在他都覺得腰疼腿酸,后腦勺隱隱的疼,看向別處時,只覺得什么物件都籠罩著一層普度眾生的佛光,無比清心寡欲。 傅明晞很尷尬,“對不起?!?/br> “無所謂?!彼χ諗n雙手,將她的一雙手收進自己掌中,“光是這樣,我是不會原諒jiejie的?!?/br> “你……!”傅明晞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開,愈發慌亂,“你究竟想怎樣?” 少年的笑容明媚,英俊又繾綣的眼眉在夕陽的光線中顯得尤其神秘蠱惑,他用力圈住她,一字一句的問,“景行是誰?” —— 寫這本書的初衷就是因為【背德】是我的最愛。 所有的故事都是基于這一條件來往后編的,不論是大背景還是具體到主角的婚姻,我都設定的非常開明,并且明顯是女方強勢,為得就是可以快樂偷情??!到現在還有好幾個偷情梗沒寫出來,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十萬字就離婚了我還寫啥?我以為大家都是和我一樣喜歡看御姐出軌大狗勾的老色批呢…… 我自始至終也沒有說過這是本手撕渣男的復仇爽文。不會寫、也沒有打算那樣寫。我自己想表達的東西,如果大家對我的節奏和故事性有意見可以選擇只看H部分……。 謝謝大家的支持和包容(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