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暮鼓遲遲H(高糖走油rou3500+/附贈1k圣誕
金枝玉葉般的世家夫人,連擦手的水都泡著玫瑰花瓣,身體自然也是姣好無暇的,積年累月里被珍貴的順滑的絲綢緞子包裹住,每一寸肌膚都細嫩滑膩。她習慣每時每刻都被供奉,被珍視,就像薛成和那樣,把自己當做奉做珍寶一樣好好珍愛才是。 偏白無祁是不講道理的,一點不憐香惜玉,只因為一時氣惱就蠻橫又粗暴地壓著她的四肢,嘴上纏纏綿綿叫著jiejie,腰下發力,一下比一下杵地兇。 嬌小的花xue被尺寸極壯觀的性器撐得極開,因為不斷地摩擦,交合處的嫩rou又紅又腫,呈現出極yin糜的狀態。雪臀上一片通紅,腿根也被掐出了青紫的指痕。胳膊被交迭著壓在頭頂,一個姿勢保持了太久,這會子也酸軟得不像話。 “我……我生氣了!唔……輕一點……” “白、白無祁!我真的生氣!你再……呃……再不把我放開,我就……嗚嗚……不要再進里面了……別,別……” 她從前一直覺得這小郡王不太聰明,沒成想他在這方面卻極有天分。才磨合了兩回,就能根據自己的反應找到身體里最脆弱的敏感點,用頂端的棱邊在那一處來回磨蹭,快感從尾椎骨開始,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連血液都因為快感奔騰。 白無祁哼了一聲,藏在發梢里的眼睛閃著銳利的光:“我才要生氣。明明做的時候jiejie是喜歡我的!為什么停下來就不承認了!下面吃我吃得這么緊,一插到那個地方就會又哭又抖。薛大人也做得到嗎?我不信!他都一把年紀了,怎么比得上我?!就算我真的不如他,你可以教我,我以后就會比他好了!” “對。你可以都教我……教我!jiejie,除了讓我放開你之外,說點別的……你要說些我喜歡聽的話,我才能快點射出來。不過男人做這種事情是不是應該越久越好?一開始那四下我好丟臉……今天做四次好不好?做完了jiejie是不是就會喜歡我更多一點了?” 四……四次…… 會死在這里的吧?! 傅明晞拼命搖頭說絕對不行,奈何白無祁醋味正濃,怎么也不肯收回。她被逼得實在沒辦法了,只好說:“我很快就會與他和離,你不必和他比了?!?/br> 這話果然很有用,少年的動作一下子緩和不少,語氣卻還將信將疑:“是不是哄我?床上的話信不得?!?/br> 這話倒是讓他記住了。 “又不是為了你!”雖然也不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但一場婚姻走到盡頭,歸根結底是在一起的兩個人出了問題。傅明晞倒也不怪誰,她是精致的利己主義,不過是敏銳地預感到這場表面光鮮的婚姻很快會變成一地雞毛,所以想要即使收手而已,“不過是沒感情了?!?/br> 她輕描淡寫的說。 白無祁喔了一聲,眉梢雀躍地挑了下,卻又很快有些憂愁:“那你會厭倦我嗎?” “如果你再這樣不聽話,我保證這一定是我們的最后一次?!?/br> “意思是只要我聽話,就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是嗎?” “……可以這么想,但是要看你表現?!?/br> “怎么表現?”他不動聲色松開了對她的鉗制,換了個溫柔的方式環住了她的腰,對自己信心滿滿,“我一定把jiejie喂飽。薛大人看著就弱不禁風,哪里有我值得依靠呢!” 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摸,“你喜歡的吧?一定喜歡!下面的小嘴都在說是了!” 平常在人前叁棍子打不出一個屁,合德長公主回回都長吁短嘆,說自己這孩子離開柔然之后就消沉不少。 呵!不過是沒遇到讓他發揮的場合罷了。 這種又羞人又恥辱的話到底是怎么臉不紅心不跳說出口的啊…… 傅明晞掐了掐掌心,才忍住沒配合的嬌吟出聲,用酡紅的迷醉姿態板起了臉:“以后我不說可以,你不許強來。這是今天的最后一回,還是今后的最后一回,全憑你自己了?!?/br> 白無祁戀戀不舍地吃住她的奶兒,聲調很孩子氣:“我要跟你在一起?!鄙硐碌膭幼鲄s溫柔了一些,含含糊糊又補了一句,“對不起……” 先前有過兩次,所以這一回格外漫長。好在有了忌憚,他也不敢再逞強,老老實實悶聲苦干,到了最后關頭才急又兇地撞了十幾下,壓著身下的小人兒一股腦兒全射了出來。然后摸著女人被自己灌得滿滿的小腹,嘿嘿直傻笑。 “傻子?!备得鲿剶Q了一把他的臉,任由這個沉甸甸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我要回去了?!?/br> 他收緊雙臂,把小小的人圈到自己懷里,“不是都要和離了嗎。還要回去做什么?” 傅明晞說不是,“他這幾日不在府中。但我最近很忙?!?/br> “忙得一刻都停不下來?一天,一晚也不行嗎?!卑谉o祁用下巴蹭她的額角,“我真的想和你睡覺?!鳖D了頓,義正言辭的補充道,“真的睡覺。只是睡覺?!?/br> 他撒嬌起來沒臉沒皮,“jiejie……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你就這樣走了,我怎么都睡不著的!” 傅明晞笑道:“你可以戴著我的絹花睡?!?/br> 白無祁一下子紅了臉:“……咳,你發現了?” “傻子。一朵假花罷了,至于下水去撈嗎?!备得鲿勅嗔巳嗨念^發,白無祁的頭發很柔軟,清爽干凈,還有淡淡的皂角香,摸起來手感非常好。極大的彌補了她幼時沒能養到狗的遺憾。每次這樣一摸,心里莫名地就很滿足,“那好吧。就一晚上。這里條件太差,你再怎么耍賴我也不會多留的?!?/br> 還好出來前向人交代的是和孟都督在一起。她是知道自己和離的知情人,即便出了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也會幫著自己遮掩。想著這些日子自己忙得心力交瘁,偶爾調劑一下好像也不錯。 白無祁一迭聲答應了,知道還有很多時間,便大大方方放手了:“你先歇著,我去打水來幫你洗澡。晚點我們出去玩好不好?花會將近,最近這里很熱鬧?!?/br> 傅明晞答應的好好的,看著白無祁穿好衣裳,目送他出去,然后眼皮子一沉,就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已經是黃昏了,夕陽的余燼透過薄薄的窗戶紙,把屋子照成了一片亮堂堂的金。 她發現自己枕著一只胳膊,被圈在溫暖的懷抱里。彼此的身體都很清爽,也都穿了衣服,應該是被清理過。才動了一下,一只手就撫上了臉,少年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醒啦?” “……唔。你沒睡?”她剛剛醒,聲音有些啞。 “我不困!”白無祁把她扶起來,下榻去端了杯涼水,甚至不用她接,徑直遞到她唇邊,一邊喂邊一邊感慨,“真像在做夢?!?/br> 傅明晞雖然嬌貴,卻不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長大之后這還是第一次被伺候到這份上。在專注的視線中一臉驚恐地把水喝了,“你……” 話還沒說完,嘴巴又被啄了下。 “怎么辦,jiejie……越來越喜歡你了?!卑谉o祁把她一把撈了起來,抱著在屋子里轉了兩圈,每個字都雀躍的尾音上揚,“你餓不餓?我們出去逛逛,吃點東西怎么樣?” 又輕手輕腳把她放到椅子上。 傅明晞只覺得匪夷所思。 自己好歹是近百斤的大活人,他怎么舉起來氣都不帶喘一下? 注意到她疑惑的眼神,少年又搖著尾巴撲到她膝邊,仰著臉往她:“怎么了?去嗎?外面很熱鬧的!” 傅明晞盯著他看了半晌,說:“我有個大膽的想法?!?/br> …… 雖然高處不勝寒,但少年的肩膀寬且厚實,可以穩穩當當得坐著。起先傅明晞還有些害怕,但很快就適應了這樣的高位,昂首挺胸地開始指揮:“這邊……不是這個糖水鋪!是那個面人兒鋪!對對,買一支給我。要紅的?!?/br> 于是在華燈初上的通濟街上,有個布衣面紗的神秘女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遠遠的看不清相貌,只見他大搖大擺得騎在一個高大健朗的短發少年肩頭——少年身姿挺拔,有一張硬朗利落的臉龐,琥珀色的眼清透淡漠,像只伴著風沙而來的高貴獸主。 偏只要女子一開口,他就變得笑容絢爛,眼神寵溺又溫柔。一雙手把著女子的手,甘心情愿地被吆來喝去,一口一個jiejie,野性全無,活像只搖著尾巴討主人歡心的大狗。前來京華的旅人們紛紛側目,不少看得太入神,與旁人撞個滿懷,鬧出個個笑話。 逛了半條街,即便這里的東西不是華而不實就是粗制濫造,也很有趣味。傅明晞算是體會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和這奶里奶氣的小郡王廝混,莫名就變得幼稚了。也可能是頂端的空氣格外新鮮,所以才會令她心情愉悅吧。 她是沒有打算買的,但腿不在自己身上,逛著逛著,白無祁就在一家剛擺出來的賣玩具的小攤前停下了。他摸出一把銅錢,也沒細數就放了過去,“不用找了,一個風車。謝謝?!?/br> 小販喜笑顏開,從貨架上挑出了一支最漂亮的四色風車遞了過來:“您拿好?!笨戳丝此?,又看了看他肩上的女子,拱拱手又道,“二位好生般配,孩子像誰?一定也是個好看的娃娃吧!” 傅明晞面紗之下的臉爆紅,想起白日自己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不禁一陣陣腿軟。大夫說自己只是難以受孕,并非真的不能受孕,該不會這次就……不對,自己只是尋個消遣罷了,怎么就想著要生兒育女呢?該不會真動心了吧。 還在胡思亂想著,少年已經把四色風車舉到了自己手邊,“喏?!鞭D身就走,“還想去哪里?” 他剛才怎么回的? 居然沒聽見……好可惜。 傅明晞的臉越來越紅,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關心這種無關緊要的調侃,愈發心亂如麻,接過風車說,“放我下來吧。我能走路,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今天早點休息吧?!?/br> 末了,鬼使神差又添了一句,“以后有的是機會?!?/br> 【正文無關·圣誕小劇場】 “非常好!” 十四幕·第六場。一次。咔—— 隨著場記板應聲而落,導演對著鏡頭豎了個大大的大拇指。梳著馬尾辮的助理小張以八百米沖刺地速度奔上前,把穿著戲服的嬌小女人嚴嚴實實裹了起來:“傅姐你可太棒啦!今天又是全都一鏡過!快快,穿上穿上,別凍著了?!?/br> 疏散群演的工作人員忙不迭攔住了他們,“傅小姐,白先生——今天的拍攝到這里就結束了。就是,這不是今天圣誕了嘛!一會兒還有個臨時安排的小采訪,麻煩兩位再耽擱一下。不打擾吧?” 小助理舉過手機,屏幕亮了一下:2020年12月25日 21:37分。 她沉吟一會,點頭道:“最多半小時。明天四點還要起來化妝,我很快就要去休息了。麻煩通知記者直接去化妝間吧?!?/br> 工作人員又看向一旁的男子:“那,白先生呢?!?/br> 男子戲外要顯得沉穩一點,點點頭:“當然?!倍Y貌地笑了笑,踩著女人的腳步跟了上去。 *化妝間 傅明晞拆掉了厚重的假發,把原本屬于自己的一頭深栗色波浪長卷放了出來。拿手撥了撥,總算覺得腦袋解放了。剛一伸手,話還沒說,立刻有一杯星巴克塞過來。不是小張,而是剛換好衣服的白無祁。 他穿了件純白的高領毛衣,一身腱子rou被包裝的含蓄且荷爾蒙爆棚。頭發被潦草的抓到耳后,臉上還帶著水珠——應該是剛剛洗過臉,身上有一股風塵仆仆的寒氣。他沖她眨眼笑:“冰美式,不加糖?!?/br> ……放屁,這杯子明明是熱的。 她湊近聞了聞,一下子哭笑不得:“你哪買來的奶茶!拍攝期間要禁糖,我胖一點點都上鏡,不行的?!?/br> “李哥去買的,我剛剛躲在外面換了杯子。加了芋泥啵啵,還有麻薯。不過給你特地選了半糖!咱們兩個一人一杯?!卑谉o祁又拿出一杯掛羊頭賣狗rou的“星巴克”,首先喝了一大口,“反正我先喝為敬,你隨意?!?/br> 都加了這么多熱量炸彈,半不半糖重要嗎…… 魔鬼,太魔鬼了!雖然傅明晞的內心在叫囂不可以,但是沒忍住,喝了一口。 真香??! 然后就有了第二口,第叁口。 暖暖的奶茶順著喉管滑到胃里,渾身都暖了起來。她愜意地嘆了口氣,賞了他一個明媚的笑容:“行,要死一起死。謝咯。不過……下不為例!” 白無祁得寸進尺地往女人身邊湊了湊,“姐,像這種節日采訪會有什么特別嗎?一會要怎么說?” “肯定還是問拍攝的多,照?;卮鹁褪橇?。就是節日是需要咱們說祝福,你要是想討巧,可以想想要給粉絲們送些什么別致的祝福?!?/br> “你會怎么說呢?” 傅明晞把“星巴克”放在化妝臺,托著腮想了一會兒,一本正經的說:“嗯……我女粉絲比較多,應該對祝她們新年喜提小狼狗吧??梢则T的那一種?!?/br> “哦!”白無祁哼一聲,“那我就祝她們能長高點,免得還沒小狼狗胸口高。拍近景戲不用墊磚塊那種?!?/br> 化妝師發出一聲驚天巨響,前來采訪的記者看見某兩個月前以一部小成本電影出道就斬獲四項新人獎的二十歲天才演員抱著頭落荒而逃,某最年輕的叁金獎視后正抱著一個折迭椅子兇神惡煞地跑出來,怒氣沖沖道:“白無祁!你是不是找死!” 本來已經消失在墻角的少年扒著墻,伸回半張臉,笑嘻嘻的說:“追上來允許你打我的膝蓋。小矮子——!” 震驚之余,他飛速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明天各大新聞版塊會出現的頭條:驚!XX娛記突襲《夫人》劇組,當紅花旦與新晉小生當眾打情罵俏!疑似因戲生情! 【關于身高:傅姐164(不長了)/小白187(還在發育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