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書迷正在閱讀:魔界受歡之叔誘(H)、蔡老師有點甜、醉折金枝(H)、穿成植物寵是誰的錯!、獸性大發之豹得美男歸(H)、錯付(H)、獸性大發之狼狽為jian(H)、穿成偏執反派的心尖寵、我真不是渣男、Till Death Do Us Part
侯歡揉亂了他的頭發,權當接受了他的好意,兩眼笑瞇瞇地道:“這事兒往后再提吧?!?/br> 而這一個往后……并沒有來的多晚。 幾年之后,那一個幫侯歡收藥的周管事匆匆傳來了兩封信,一封報喜,一封報憂。 喜的是,有個不識貨的人剛巧在賣侯歡要的東西,管事歡歡喜喜地給買下來了,這下子,所有的藥都齊了,只等再找個合適的煉丹師。 憂的是,那些好不容易收齊的藥材突然遭人偷走了。 兩封信接連而來,所差不過半個月的時間。 再加之前些日子侯歡還在煉妖壺里挖寶貝,又誤了半個月,如此算來,她找了快有二十多年才收齊的藥材,已經讓人偷走了一個月。 侯歡周身的寒氣逼人,身下坐著的床榻都結起冰來。 她面無表情,目光卻是陰沉沉的。 若只是貪圖于那些珍貴的藥材,自然是一樣一樣挑著貴重的拿,更何況里邊有幾樣其貌不揚,認識的人更是少。如今那些藥材一起被偷走,想來是知道它們混在一起的用途。 那還會是誰呢? 侯歡下了床,然后邁步往麻雀的房里走去。 才到他房門口,侯歡就聞到了一股清香,并不濃郁,帶著一點兒淡淡的藥香,悠悠揚揚地飄進侯歡的鼻息里,令人神智恍然通透。 侯歡腳下步伐一頓,她險些了忘了一茬——麻雀是在煉丹房的四長老手下偷學了一些時日。 若是丹成便算了,要是不成…… 侯歡腦子里想著彌補的辦法,一邊伸手推開了房門。 門剛一開,就有一個人向她撲了過來。 侯歡下意識要動手,但目光瞥見是麻雀,指尖凝聚的寒氣才漸漸散去,由他將自己撲倒在地上,目光卻掃向清香傳來之處。 房中一只鼎爐已被掀開,清香也淡了不少,顯然里邊的丹藥剛被取走。 侯歡這才轉眼看向壓著自己的麻雀,開口問:“丹藥呢?” “徒兒我天賦異稟,煉成丹藥之后,自然是下肚服用了?!甭槿傅奈堇锉揪褪桥婧娴?,加之鼎爐下生的丹火未滅,房里的溫度更是高了些。 居然被他給吃了? 侯歡眉梢一抖,目光順著他的面龐緩緩往下,一直看向了他的胃,心里思索著把他的肚子剖開再取丹藥出來的可cao作性大不大。 然而結論是,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會先弄死麻雀,再開刀解腹。 她抬眼看回麻雀的面龐,道:“你想要如何?” “我想要什么,師父還不清楚嗎?”麻雀笑盈盈地跨坐在侯歡身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這一松,衣襟也垮下肩頭。 “我想干這件事可是想了很多年了?!?/br> “師父啊,我等了這么多年,你還不能讓我一嘗所愿嗎?” 麻雀褪去身上的衣裳,手指輕輕捧起了侯歡的面龐,在她幽深的目光下,低頭印下淺淺一吻,“師父,您難道就不想嘗嘗我這爐鼎的滋味嗎?” 侯歡面不改色,“不想?!?/br> “可我的身體每天都在渴求著師父品嘗?!甭槿刚J真地注視著侯歡的雙眼,接著道,“就算不想滿足我的愿望,師父也得為自己考慮吧?!?/br> “我一直都知道師父的元嬰出了問題,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修補的藥材,除此以外,還需要一個同為元嬰期的人來煉化藥力……” 侯歡元嬰破損這事兒知曉的人不多,如今從麻雀嘴里說出這件事來,她的神色也未曾有過一絲動容,仍是眉眼微彎,笑吟吟地注視著身前人,好似那一個無法修煉、幾乎斷了全條修仙路的人不是她。 麻雀嘆了一息,似是惋惜,又有些埋怨地吮了吮侯歡的唇瓣,“我都心甘情愿讓你利用了,還特意獻身,你怎么就不把握這個機會呢?” “為了師父,我日夜不歇地修煉,這不,剛剛才摸到元嬰期,就迫不及待地想幫師父一把。如今丹藥進了我的肚子,藥力也在我體內煉化,所以我現在……是師父專屬的藥人吶?!?/br> “師父,您真的不想試一試我的滋味嗎?” 為了同她上床,他倒是絞盡了腦汁。 麻雀不再說話了,他笑盈盈地攬住了侯歡的脖子,桃花眼含笑,眸光流轉,仿佛眼里蕩了一壺清酒,香氣撲鼻,誘人得很。 他勝券在握,不用猜也知道侯歡的選擇是什么。 面對著他的盛情邀請,侯歡的目光深深,不答話了。 不跟他上床,她就無法修補那一顆破裂的元嬰。元嬰無法修補,她就無法完成任務,無法離開這個世界。 拒絕他,重新尋一遍那些難得的藥材,重新再找一個合適的弟子,重新將他帶到元嬰期嗎?可那新收的一個徒弟,會不會像他這樣進度奇快? …… 總而言之,所有的考慮最終都匯成一個問題,現在一個大好的機會送上門來,她要不要把握? “你都替我選擇好了,還要我選什么?”侯歡嗤笑了一聲。 她的話落下,麻雀就笑了。 不用侯歡動手脫衣裳,他早已按捺不住,歡喜地親上了她的嘴唇。 雖說是麻雀主動,但到底他還是初次接觸這碼子事,下手時還帶著顫抖。 他面相是極美的,五官秀麗,卻又不似女子那般嫵媚,上揚的桃花眼徒添一份艷麗,怎么看都像是個有經驗的,誰想他這模樣,怎么也配不上手下這羞澀又純情的動作。 侯歡由著他作動,可他扯了老半天都沒能把她的腰帶扯下來,本來還極高的興致生生敗了兩分,這會兒咬牙切齒地跟腰帶杠上了。 他坐在自己身上折騰了半晌,侯歡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場歡好的主動權就交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在這一件事上,她又冷靜得可怕。 她言笑晏晏地挑逗著看似老司機,實則這方面一片空白的麻雀,身體上的歡愉有,心里卻不曾為此所動。 即便是興致攀上最高的時候,侯歡的腦子也還保持著清醒,笑瞇瞇地看著麻雀趴在她的身上,氣喘吁吁地動也動不起來。 正因為這一份清醒,使得侯歡能夠清楚地看見了,麻雀的左后腰上漸漸浮現出來的紅色花紋。 那是一只仰首歡鳴的鳳凰,顏色如火如荼,鮮艷動人。 只這一個瞬間,侯歡就想起了一個人來,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胡不歸?” “誰?”麻雀這會兒意亂情迷,突然聽到師父叫出一個外人的名字,他不太開心地張口咬住了侯歡的耳垂,虎牙尖尖,卻是極其溫柔地叼住了那顆耳珠,“師父怎么能在這個時候想起別人的名字?” 別人? 不是他的名字嗎? 說來也是,那一個人不知道輾轉附身了多少個子孫后代的身體,胡不歸這一個名字,也只是